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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將軍折我玉梨枝 Endlas 106623 字 2025-08-29 16:5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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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最后一縷天光被厚重的云層吞噬。云棲幾乎是逃也似的奔回鳴玉坊的小院,反手閂上門,背靠著冰冷門板,劇烈地喘息。

懷中被揉皺的琴譜硌著胸口,生疼。他小心翼翼地展開,就著院內(nèi)昏暗的光線,一遍遍撫平那些褶皺,指尖都在發(fā)抖。那上面還殘留著被強(qiáng)行奪走、幾乎撕裂的觸感,以及蕭屹身上那股凜冽又霸道的氣息。

為什么?

他一遍遍在心里問。

明明是他先來折辱,先來踐踏,將他所有的堅持和尊嚴(yán)都踩進(jìn)泥里。為何又要在事后,擺出那樣一副施舍般的姿態(tài)?送東西,修復(fù)琴譜的機(jī)會……像是在給一件不小心碰壞了的瓷器做修補(bǔ),漫不經(jīng)心,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

而一旦這瓷器試圖擁有自己的意志,不再乖乖任其擺布,那點(diǎn)微不足道的“修補(bǔ)”便會立刻收回,轉(zhuǎn)而施加更粗暴的對待。

一股冰冷的絕望,混著難以言喻的委屈和憤怒,在他胸腔里翻騰,幾乎要將他撕裂。他死死咬著下唇,直到嘗到血腥味,才勉強(qiáng)沒有嗚咽出聲。

“先生?”含章聽到動靜,提著燈籠從屋里出來,見他這般模樣,嚇了一跳,“您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云棲搖搖頭,抱著琴譜,一言不發(fā)地走進(jìn)屋內(nèi),將門緊緊關(guān)上。

這一夜,他睜著眼,直到天明。

接下來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死寂。將軍府再無任何動靜,無論是人是物,都未曾再來。松雪書院那邊,他托含章去告了假,只說身體不適,無法再繼續(xù)修復(fù)琴譜。老院工雖覺遺憾,也未多加為難。

他像是將自己徹底封閉了起來,比之前更加沉默,也更加消瘦。偶爾坐在窗邊,看著院中那株梨樹最后幾片葉子在秋風(fēng)中打著旋兒飄落,眼神空茫得讓人心慌。

含章憂心忡忡,卻無計可施。

這日,京城忽然戒嚴(yán)。一隊隊盔明甲亮的兵士策馬奔過街道,氣氛肅殺。消息很快傳開:北境八百里加急軍報,韃靼犯邊,鎮(zhèn)北將軍奉命即刻率軍出征。

鳴玉坊離主街不遠(yuǎn),能清晰地聽到軍隊開拔的號角聲和沉悶整齊的步伐聲,震得人心頭發(fā)慌。

班主和坊內(nèi)眾人皆聚在門口,竊竊私語,面帶憂色。唯有云棲,依舊坐在窗邊,仿佛外界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guān)。

含章從外面跑回來,喘著氣,小聲道:“先生,大軍開拔了……我看到、看到蕭二公子了,他穿著銀甲,騎著高頭大馬,就在將軍旁邊……”

云棲執(zhí)書的手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書頁久久未曾翻動。

窗外,號角聲嗚咽,漸行漸遠(yuǎn)。

日子似乎又恢復(fù)了某種平靜,一種壓抑的、令人不安的平靜。

云棲依舊很少出門。偶爾一次上街采買筆墨,卻隱約覺出些異樣。以往那些或傾慕、或好奇、或帶著輕蔑探究的目光,似乎變了味,多了些難以言喻的指點(diǎn)和竊竊私語。

他甚至聽到身后有人壓低聲音議論。

“……就是他吧?玉梨郎……”

“嘖,瞧著倒是人模人樣,沒想到……”

“可不是,聽說把那位迷得五迷三道的,出征前還念念不忘,特意囑咐人‘照看’呢……”

“什么照看?怕是盯著別跑了吧?玩物罷了……”

“小聲點(diǎn)!讓人聽見……”

那些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像毒蛇的信子,鉆入耳中。

云棲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指尖冰涼。他加快腳步,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回到小院,關(guān)上院門,背靠著門板,心臟狂跳,渾身發(fā)冷。

原來,在旁人眼中,他已是這般不堪。所謂的“照看”,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標(biāo)記和囚禁。蕭屹人雖走了,卻依舊用無形的手,將他牢牢釘在這恥辱柱上。

就在這當(dāng)口,鳴玉坊卻突然接到一樁意想不到的大生意。京兆尹家的老太君要做壽,點(diǎn)了名要請云棲過府唱堂會,賞金豐厚得令人咋舌。

班主喜憂參半地來找云棲。

“云棲啊……京兆尹府上,這……推不得啊。”班主搓著手,“而且,這賞錢……坊里最近的情形你也知道,若能接下,能緩一大口氣……”

云棲沉默著。他本能地想拒絕,那日街頭的議論如同冰冷的針,刺得他渾身不適。但看著班主近乎哀求的眼神,再看看這日益冷清的鳴玉坊……

最終,他啞聲道:“好?!?/p>

壽宴那日,京兆尹府邸張燈結(jié)彩,賓客云集。

云棲上了妝,穿上久違的戲服,水袖揚(yáng)起,依舊是那驚艷眾人的玉梨郎。只是那唱腔里,似乎比往日更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蒼涼和疲憊。

一曲唱罷,滿堂喝彩。

主人家的幾位公子顯然興致極高,端著酒杯圍了上來。

“云大家果然名不虛傳!來,本公子敬你一杯!”為首的錦衣公子滿面紅光,將酒杯直接遞到云棲唇邊,酒氣熏人。

云棲微微側(cè)身避開:“小的不勝酒力,謝公子美意。”

那公子臉色一沉,旁邊另一人笑道:“李兄,云大家可是蕭二公子‘照看’的人,金貴著呢,哪能喝咱們敬的酒?”

“照看”二字咬得極重,引得周圍幾人發(fā)出心照不宣的哄笑。

那李公子像是被拂了面子,又像是被那話激起了什么,竟一把抓住云棲的手腕,強(qiáng)行要將酒往他嘴里灌:“蕭二爺不在,本公子替他照顧照顧你,也是應(yīng)當(dāng)!”

云棲又驚又怒,奮力掙扎:“放手!”

戲服的袖子被扯得凌亂,胭脂也蹭花了些許,顯得狼狽不堪。周圍賓客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帶著各種看熱鬧的、鄙夷的、興味盎然的神情。

“裝什么清高!”李公子酒勁上頭,口無遮攔,“不過是個被玩……”

話音未落,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牢牢攥住了李公子的手腕。

力道之大,疼得李公子“哎喲”一聲松了手,酒杯“啪”地摔在地上。

眾人皆驚,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身著青灰色管事服飾、面容精悍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場中,神色冷肅,目光如電。他身后還跟著兩名氣息沉穩(wěn)的隨從。

“王、王管事?”李公子顯然認(rèn)得來人,酒醒了大半,臉上露出懼色。

那王管事并不看他,只對云棲微微躬身,語氣恭敬卻不容置疑:“云大家受驚了。二公子離京前有令,命小的務(wù)必護(hù)您周全。此處喧雜,請隨小的來?!?/p>

云棲怔在原地,看著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王管事”,看著他身后那兩名明顯是軍中好手的隨從,再看向周圍瞬間變得噤若寒蟬的賓客,包括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李公子……

一股比剛才被強(qiáng)行灌酒更甚的屈辱感,猛地攫住了他。

原來,所謂的“照看”,是真的。他就像一只被圈養(yǎng)起來的雀鳥,無論飛到哪里,都逃不開那人的眼線和掌控。甚至在他受辱之時,還要由那人的奴才來“解圍”,再一次向所有人昭示他與蕭屹那不清不白、令人不齒的關(guān)系。

他猛地?fù)]開王管事試圖虛扶他的手,踉蹌著后退兩步,眼神冰冷徹骨。

“不勞費(fèi)心?!?/p>

他聲音嘶啞,帶著一種破碎的決絕。說完,不再看任何人,一把扯掉頭上礙事的珠花,甚至顧不上卸妝,跌跌撞撞地沖開人群,朝著府外跑去。

身后傳來驚呼聲,王管事的低呼聲,但他什么都顧不上了。

他只想逃離這里,逃離所有與蕭屹有關(guān)的一切!

秋夜的風(fēng)已經(jīng)帶上了凜冽的寒意,刮在他滾燙的臉上,像是刀割。華麗的戲服在奔跑中變得凌亂不堪,引來街上行人驚異的目光。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肺葉如同燒灼般疼痛,才無力地扶住巷口冰冷的墻壁,彎下腰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明明厭惡他,輕賤他,為何又要擺出這副占有和保護(hù)的姿態(tài)?

將他打入深淵,又偶爾施舍一點(diǎn)虛無縹緲的“好意”,讓他如同溺水之人,偶爾觸到一絲空氣,卻下一刻又被按入更深的冰冷海水之中。

一顆心,就在這反復(fù)無常的冰與火之間,被煎熬得千瘡百孔,再也拼湊不完整。

他緩緩滑坐在冰冷的墻角,將臉埋入膝蓋,肩膀劇烈地顫抖著,發(fā)出壓抑到了極致的、野獸受傷般的嗚咽。

遠(yuǎn)處,更夫敲響了梆子。

三更天了。

寒露深重。

他不知道,在他逃離后,京兆尹府邸的后巷里,方才那囂張的李公子,被兩名黑衣人堵在暗處,打得鼻青臉腫,瑟瑟發(fā)抖地求饒。

“管好你的嘴和手。”王管事的聲音冷得像冰,“再敢碰不該碰的人,下次廢掉的就不只是幾顆牙?!?/p>

他更不知道,幾乎在他沖出府門的同時,一匹快馬帶著北境的塵埃,沖入了將軍府。

馬上騎士滾鞍落馬,將一封染血的信函急呈入內(nèi)。

信是蕭屹寫回的家書,除了報平安和軍情,末尾只有一句看似隨意的附筆:

“京中若有不長眼之輩擾了清靜,不必顧忌,只管處置。一切,待我歸京再說?!?/p>


更新時間:2025-08-29 16:5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