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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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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秀娘,十九歲,家住清河村。

那晚,我在鎮(zhèn)上的織坊做工到深夜,出門時,天已黑透。掌柜的勸我留宿,可我惦記著家中生病的娘親,執(zhí)意要走夜路回去。

月亮被烏云遮住,四下漆黑一片。我提著燈籠,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心里發(fā)慌。走到半路,燈籠里的蠟燭突然滅了,我頓時陷入黑暗。

正焦急時,遠處忽然亮起兩點幽幽的白光——像是兩盞燈籠。

我走近一看,竟是一座荒廢的老宅,門楣上掛著兩盞白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晃。宅門半掩著,里面隱約透出光亮。

“有人嗎?”我喊了一聲,想討個火種。

無人應答,只有風吹過老槐樹的沙沙聲。我本該繼續(xù)趕路,可不知怎的,雙腳像不聽使喚似的,邁進了門檻。

院內雜草叢生,但正屋的門縫里確實透出燭光。我輕輕推開門,一股陳舊的霉味撲面而來。屋里點著幾支白蠟燭,正中央擺著一口紅漆棺材,棺材蓋上放著一雙繡著并蒂蓮的紅色繡花鞋。

那鞋子做工精美,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式樣。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鞋面,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

“喜歡嗎?”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我嚇得跌坐在地,回頭看見一個穿著嫁衣的女子站在陰影里。她臉色慘白,嘴唇卻紅得滴血,頭上戴著鳳冠,眼角有一顆淚痣。

“這、這是你家?”我聲音發(fā)抖。

她微微一笑:“很快就是了。”說著指向棺材,“試試鞋子合不合腳?!?/p>

我本該逃跑,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我顫抖著脫下自己的布鞋,穿上了那雙紅繡鞋。奇怪的是,鞋子竟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不大不小剛剛好。

就在我低頭看鞋的瞬間,棺材蓋突然滑開,發(fā)出刺耳的“吱呀”聲。我抬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棺材里躺著的,分明是我自己!

那個“我”穿著和眼前女子一樣的嫁衣,雙手交疊在胸前,手腕上戴著我祖母留下的銀鐲子。最可怕的是,尸體的嘴角正慢慢上揚,露出詭異的笑容。

我尖叫著往外跑,卻被門檻絆倒。爬起來時,發(fā)現(xiàn)腳上的繡花鞋不見了,棺材上的鞋子也好端端地擺在那里,仿佛從未被動過。

我跌跌撞撞地逃回家,渾身發(fā)抖,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發(fā)了高燒,渾身滾燙,嘴里不停說著胡話。娘親急得直掉眼淚,請了村里的神婆來看我。

神婆一進門,臉色就變了。

“丫頭,你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她盯著我的右腳踝,聲音發(fā)顫。

我低頭一看,腳踝上竟有五個青紫色的指印,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抓握過。

神婆燒了一張符紙,灰燼落在水里,竟浮出一張人臉——是個穿嫁衣的女子,眼角有顆淚痣。

“柳含煙……”神婆喃喃道,“她選中你了?!?/p>

“柳含煙是誰?”我聲音發(fā)抖。

神婆嘆了口氣,講起了一段往事。

六十年前,清河村有個柳家,柳家小姐柳含煙生得貌美,與鎮(zhèn)上李家的公子定了親。可成親當日,李家公子卻跟著一個外鄉(xiāng)女人跑了。柳含煙悲憤交加,穿著嫁衣在洞房里懸梁自盡。

死后,她的怨氣不散,每逢陰氣重的夜晚,就會在老宅里徘徊,專找年輕姑娘做替身。

“她是不是眼角有顆淚痣?”我顫抖著問。

神婆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你見過她了?完了完了,她選中你了!”

從那天起,怪事接二連三地發(fā)生。

我的梳子會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院子里,水缸里的水總是不翼而飛,半夜常聽見窗外有人輕輕哼著《哭嫁歌》。

最可怕的是,我每晚都會夢見自己站在那座老宅里,穿著那身血紅的嫁衣。棺材里的“我”一天比一天鮮活,最近一次做夢時,她甚至對我眨了眨眼睛。

神婆說,柳含煙要在七月十五——她當年的忌日,帶我走。

“除非找到當年負她的人,否則你逃不掉?!?/p>

“可那人不是早就死了嗎?”我絕望地問。

“不是他?!鄙衿艙u頭,“是他的血脈?!?/p>

我心頭一震。

“李家公子當年逃了,但他有后人。”神婆壓低聲音,“鎮(zhèn)上米鋪新來的賬房先生,姓李?!?/p>

我連夜趕去鎮(zhèn)上,找到了米鋪的賬房先生——李承安。

他二十出頭,面容清俊,眉眼間卻隱約透著幾分陰郁。我躲在暗處觀察他,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戴著一塊青玉玉佩,玉上刻著“長命百歲”四字。

——那是當年李家祖?zhèn)鞯挠衽澹?/p>

我鼓起勇氣,趁他獨自算賬時推門而入。

“李公子?!蔽抑苯娱_口,“你可知道柳含煙?”

他手指一顫,墨汁滴在賬本上,暈開一片黑。

“你……你是誰?”他抬頭,眼神閃爍。

“她選中了我?!蔽疑斐鲇夷_,露出那五個青紫指印,“七月十五,她要我替她完成冥婚?!?/p>

李承安臉色煞白,猛地站起身,椅子“哐當”倒地。

“不可能……那都是六十年前的事了!”

“可她的怨氣未散?!蔽冶平徊?,“她恨你們李家,恨當年負她的人?!?/p>

他踉蹌后退,撞在柜臺上,玉佩“啪”地掉在地上,裂成兩半。

玉中竟藏著一張泛黃的紙條。

我彎腰撿起,上面是一行小字:

“含煙,負你非我本意,家父逼我另娶,我愧對你?!?/p>

——是當年李家公子的絕筆。

李承安顫抖著說:“祖父臨終前說……柳小姐的怨氣太重,她不會放過李家后人。”

我盯著他:“所以,你早就知道?”

他沉默。

七月十五,子時。

柳家老宅的白燈籠幽幽亮著,紅漆棺材靜靜擺在廳堂中央。

我穿著嫁衣,站在棺材前,腳上是那雙繡著并蒂蓮的紅鞋。

李承安跪在一旁,臉色慘白。

“柳小姐?!蔽疑钗豢跉猓爱斈曦撃愕娜艘阉?,他的后人今日來還債。”

風驟起,燭火搖曳。

棺材蓋緩緩滑開,柳含煙躺在里面,面容如生,眼角淚痣鮮紅如血。

她睜開了眼。

“李……郎……”她幽幽開口,聲音像是從地底傳來。

李承安渾身發(fā)抖,卻不敢抬頭。

我取下銀鐲,放在棺材邊:“這是祖母留下的,她說……能鎮(zhèn)魂?!?/p>

柳含煙的指尖動了動,輕輕碰觸銀鐲。

鐲子上的符文微微發(fā)亮。

“六十年了……”她低語,“我等的……不過是一句道歉?!?/p>

李承安終于抬頭,顫聲道:“柳小姐,李家……對不起你?!?/p>

風停了。

棺材里的女尸緩緩合上眼,嘴角竟浮現(xiàn)一絲釋然的笑。

白燈籠熄滅,老宅歸于沉寂。

我腳上的繡鞋不知何時消失了,只留下五個淡淡的指印,漸漸褪去。

李承安癱坐在地,喃喃道:“結束了……”

我看向棺材,輕聲道:“不,她只是……放下了?!?/p>

三日后,鎮(zhèn)上傳來消息——米鋪的李賬房辭了工,說是要回鄉(xiāng)祭祖。

而我腳踝上的指印徹底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

只是,每當夜深人靜時,我仍會夢見那座老宅,夢見棺材旁靜靜擺著那雙紅繡鞋。

鞋面上,并蒂蓮依舊鮮艷如血。


更新時間:2025-07-19 01:5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