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時那樣循循善誘道:“師妹真是出落的越來越水靈了……”
當初我只是個未曾涉世的小女孩,只能任他拿捏。
可如今,我要收拾他這樣的垃圾,都用不上萬分之一的神力。
獨孤海的手還在我腿上滑動,語氣狎昵:“師妹,師兄可想死你了……”
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我眼底最后一絲溫順徹底湮滅。
“師兄可知人死之前都會想些什么嗎?”我輕聲道。
“師妹問這晦氣事干嘛,死人我見的多了,尤其是女人,嘖,她們死前哭的那叫一個……”
可他的話沒能說完就忽然被封住了口。
我動用神力封了他的聲穴。
他抬起頭看向我,眼神中盡是疑惑。
“大師兄,你今天就可以知道死的滋味了。”我冷冷出聲。
話落,我抬手點上他的額心,一絲源自弱水本源的極致寒意,無聲無息,精準地沒入他眉心祖竅。
獨孤海臉上的得意和淫邪瞬間凍結,化為極致的驚駭。
他想尖叫,喉嚨卻像被萬載寒冰堵死,只能發(fā)出“咯咯”的怪異聲響。皮膚下的血管肉眼可見地變成污濁的幽黑色,并急速向全身蔓延。
“第一個?!?/p>
我俯身,在他徹底渙散的瞳孔前,吐出三個字。
你是我殺死的第一個人。
隨即,他身體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軟軟地從榻沿滑落在地,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師妹,你到底……”
他的七竅滲出黑血,眼睛瞪得滾圓,至死都凝固著無法理解的恐懼。
可我彈指間,就將他的尸首化為齏粉。
整個過程,不過兩次呼吸的時間,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塵埃。
體內,碧海珠微微震顫,更為磅礴的神力在經脈中奔流不息。
獨孤海殘存的靈力盡數(shù)化為最精純的養(yǎng)料,加速著我力量的恢復。
我忍不住狂喜。
沒想到殺了這些惡心的男人竟能加快我力量的恢復。
這可真是太好了??!
獨孤海的死并未在門內掀起什么風浪。
他本就不曾全心修煉,偶爾還會下山狎妓,除了他那些跟班,沒人會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
如今全劍宗的心思都在我身上,尤其是我那道貌岸然的師父沈清川。
他這幾日來得愈發(fā)殷勤,美其名曰檢查我“成人禮”前的狀態(tài)。
那雙看似清明的眼睛卻總黏在我身上,一寸寸刮過,帶著毫不掩飾的評估和貪婪。
“徒兒近日氣色越發(fā)好了?!?/p>
他假模假樣地搭上我的脈搏,一絲探查的靈力試圖鉆入。
“看來靈山浴和那些滋補丹藥效果顯著……”
他話未說完,臉色微微一變。
那絲探入的靈力如同泥牛入海,瞬間消失無蹤,甚至引動我體內一股極寒之力反震回去。
沈清川猛地縮回手,指尖竟凝結了一層薄薄的白霜,他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不定:“你……”
我立刻垂下眼睫,做出柔弱樣子,還輕輕咳嗽了兩聲。
“師父,徒兒近日總覺得體內忽冷忽熱,怕是……怕是靈根不穩(wěn),讓師父擔心了?!?/p>
我將氣息刻意弄得紊亂,模擬出靈力躁動難以控制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