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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離經(jīng)志 閑庭 277210 字 2025-08-28 23: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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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盡那一番話,算是徹底把眾人給激起來了,當(dāng)然,有些人被激起的是斗志,有些人被激起的,是不安,甚至是恐懼。

有了這一茬兒,原本上課素來都有些迷迷瞪瞪的易歡改性兒了,甚至一度比柳璟還刻苦;易禎年幼,原本易歡還以為他會吃不消,沒成想這小子倒是很有韌性,而且資質(zhì)出乎意料地好,加上年紀(jì)小,底子好打,也隱隱有趕超易歡的意思。這一下可了不得,如果說林郁盡是激勵,那么易禎就是刺激了。

不行!怎么能被自己弟弟超過呢?!他端了這么久的架子,要是這時候被超過了,他面子要不要啦?!

于是,在意識到易禎很有可能超過自己以后,易歡更加發(fā)奮圖強(qiáng),甚至有一段時間,柳璟還以為他哪兒病了,要拉他去素明堂。

至于四人中存在感最弱的趙恒,并沒有留意,不過想來也是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過年的時候,符渡在上早課時,宣布三天后筠行將給弟子們放半個月的假,讓弟子們回家過年。

所有人都很開心,易歡除外。

回家過年?回哪里過年?回皇城嗎?

說實(shí)話,他寧肯在筠行練功練到死,他也不想回去。

而且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就算回去了,也是與所有溫情無緣的。

或者說,無關(guān)的。

易歡明白,就算他不回去,金殿上那位人物也不會多眨一下眼睛。

回去做什么呢,自取其辱。

易歡想著,要不就留在筠行不回去算了,到時候跟來接他的人隨便扯個類似于一心修行的借口,就沒事兒了。

可是不行。

如果他留下,柳璟肯定也會留下的。

柳璟跟他不一樣,柳璟可以去容儀府上過一個開開心心的年,他不能牽累人家跟自己一起與那些熱鬧歡愉失之交臂。

算了,回去就回去吧,反正這些事,向來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不是嗎?

易歡一邊自嘲,一邊溫書。

身旁的易禎扯著他的袖子還在十分興奮地喋喋不休。

“??!我想死父親和長兄了!三兄,你想誰呀?”

“我啊……”易歡頓了頓,實(shí)在沒法違心地說自己也想父親,眨了眨眼,道:“……我想老師?!?/p>

“啊,那三兄可以去容先生府上看看呀!我陪三兄一起去好不好?我從來沒去過呢!對了對了,每年過年的時候父親都會讓人做很多好吃的分下來的!我最喜歡吃的盤須酥今年肯定也有!到時候三兄你去長兄那兒,我們?nèi)齻€一起吃好不好?”

“額……不了吧,我想好好溫習(xí)功課,你自己好好玩吧。”易歡回去后是不可以離開皇城的,更別提去容儀府上了。此刻也說不出自己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易禎倒也罷了,可是讓他去央月宮和易律打交道,他是真的不行。

可是,雖然不愿,其實(shí)也有點(diǎn)想。

只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而且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也是不該有的。

從來都不該有。

“啊……那好吧……”易禎有些失望的樣子,接著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眸光又亮了:“那我去找三兄你好不好?反正我現(xiàn)在天天在邊上,三兄你也一樣能溫習(xí)功課呀!也省得三兄你出門。好不好呀?我保證我一定不會煩你的!”

易歡眉毛幾不可見地一抽,艱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此刻任誰都看得出他答應(yīng)得勉強(qiáng),但易禎卻絲毫也沒有察覺異常,一見易歡點(diǎn)頭,便立馬高興得不行,讓人不知是說他單純好還是缺根筋好。

一旁的柳璟垂眸,沒有說話。

三天后。

易歡看著眼前裝飾十分低調(diào)內(nèi)斂的馬車,有點(diǎn)恍惚。

“三兄三兄!我先走啦!”

不遠(yuǎn)處的易禎跟易歡打了個招呼后,就拉著趙恒鉆進(jìn)了他那輛馬車?yán)铩?/p>

“三皇子,進(jìn)去吧?!?/p>

柳璟站在易歡身后,幫易歡緊了緊披風(fēng)的系帶。

“再等等……”易歡抿唇,思索了一下,眼里帶些希冀地望向柳璟。

“柳璟,我上次在季大夫那兒借來的書簡是不是還沒有還?。考敬蠓颥F(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我先去把書簡還了……”

“三皇子,”柳璟打斷了易歡的話,眼里帶著一種復(fù)雜的情緒,道:“那些書簡,你昨天就已經(jīng)還回去了?!?/p>

“哦……這樣啊,我記錯了……”

“三皇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筠行了?!?/p>

“……”易歡一愣,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柳璟對他的稱呼變了。哽了哽,道:“……本、本宮知道了……”

柳璟微微頷首,向易歡伸出一手。

易歡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上去,讓柳璟扶著他上了馬車。

柳璟緊跟著也進(jìn)來了,坐在易歡身旁。

馬車顛簸著,兩人一時無話。

易歡發(fā)著呆,整個人都緊繃著。

奇怪,為什么這么緊張?有必要嗎?

自己在筠行不過待了幾個月,現(xiàn)在只不過是回一個待了十幾年的地方罷了……

易歡抬手按上胸口,柔軟的衣料下,有一塊淺淺小小的凸起——是容儀送他的那面銅鏡。

易歡捏住掛在頸子上的絲絳,把那銅鏡從領(lǐng)口拎出來,緊緊攥在手心。

銅鏡硌得掌心生疼,易歡卻不愿意松開半分。

那小小一面銅鏡上,還殘存著體溫,很溫暖。

易歡渾身發(fā)冷,甚至有點(diǎn)懷疑,這銅鏡上的體溫真的是從自己身上帶下來的嗎?

易歡忽然想起來了,每一次把銅鏡摘下來,再戴回去的時候,柳璟都會先用手把它捂熱的。

那么,這溫度,或許是柳璟的吧。

易歡的情緒忽然就平復(fù)了。

繼續(xù)發(fā)呆,忽然,握著銅鏡的手被人攏住了,手指被一根根掰開。

“別攥那么緊,手疼的。”

“……哦哦。”易歡松開手,任柳璟把那銅鏡塞回他懷里。

柳璟幫易歡把衣服上的褶皺捋了捋,抬眼道:“在想什么呢?!?/p>

“……也沒什么,”易歡笑了笑,道:“就是在想,我離開這么久,不知道含霜宮是不是已經(jīng)變成含灰宮了?!?/p>

“應(yīng)該會有人打掃吧,就算沒有也不要緊,左右也才幾個月的功夫,再臟也臟不到哪里去,大不了我去幫你?!?/p>

“別了,你好好待在老師家過年吧,我現(xiàn)在好歹還是個皇子,沒那么慘呢。”

柳璟勾了勾唇角,沒說什么。

一路無話。

到了皇城,容儀居然就等在那里。

“老師!”

“誒,三皇子?!比輧x對易歡行了個禮,低聲笑道:“怎么,阿璟沒有長高啊。”容儀嘴上只說柳璟沒長高,眼睛卻是往易歡那邊看。

柳璟顯然是習(xí)慣自家?guī)煾高@般模樣了,只是笑,沒有搭這個茬兒,易歡卻是較真兒:“這才走了幾個月啊,能高到哪里去?”

“哈哈,也是。這外頭冷,三皇子先去吧,臣帶阿璟回去?!?/p>

“啊……那好,老師路上當(dāng)心?!币讱g掩在袖下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看著容儀和柳璟上了另一輛馬車。

易歡只能看清一丈以內(nèi)的東西,很快便看不清柳璟了,也看不清那漸漸遠(yuǎn)去的馬車。

攏了攏身上的披風(fēng),易歡跟著引路的內(nèi)侍走入皇城。

到了含霜宮,倒是沒有易歡想象的那么糟,最起碼是有人打掃過的,還算干凈整潔。只不過可供差遣的內(nèi)侍宮婢數(shù)量有些不夠看,而且都是生面孔。不過易歡也早就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了。

宮內(nèi)都掛上了厚厚的簾子,炭盆燒得很旺盛,走進(jìn)去,像是一步從寒冬跨入暖春。

可易歡心里沒有半點(diǎn)暖意。

易歡沐浴更衣,出來時案上已擺滿了熱湯和糕點(diǎn)。

易歡拈了一塊小巧精致的糕點(diǎn)填入口中,是甜的。

“撤了吧,本宮沒胃口?!币讱g嘆了口氣,有些疲憊,揮手讓人把吃食撤了下去,看了看站在墻角的內(nèi)侍宮婢,一種莫名的無力感席卷身心。

“你們也下去吧?!?/p>

內(nèi)侍宮婢們應(yīng)聲退下了。

四周更加寂靜,空蕩蕩的,仿佛天地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存在,讓人難以忍受。

易歡和衣縮在榻上,睜著眼睛發(fā)呆。午膳也沒有吃,晚膳勉強(qiáng)吃了點(diǎn)兒,便去沐浴更衣,準(zhǔn)備去跟周公老兒談心。

可他剛沐浴完披了衣服出來,就聽內(nèi)侍通報說容儀來了。

“老師?”易歡有點(diǎn)驚訝,更多的是驚喜,利索地穿好了衣服讓內(nèi)侍把人帶進(jìn)來。

容儀來了,果不其然,他身后還跟著柳璟。

兩人都穿著一身看不出新舊的直裾深衣,樣式也都差不離,也就尺寸和顏色不同,容儀穿著鴉青色的,柳璟是靛青。光看衣服,都沒個過年的樣子。

容儀進(jìn)來,帶著柳璟行了個禮,說了幾句吉祥話,偷偷給易歡塞了個紅包,就準(zhǔn)備要走。

“誒?老師!”易歡忙把他叫住。

“怎么了,三郎君?”

“老師,你回去了柳璟怎么辦?”

柳璟要是自己在皇城里走動,不被衛(wèi)兵砍了都算命大!

“?。俊比輧x左邊眉毛一挑:“臣明兒來接他呀?!?/p>

易歡:“???”

容儀哈哈一笑,走了。

“……不是等會兒???”易歡把坐在炭盆邊上的柳璟揪了過來:“你你你……”

“我今晚跟阿歡一起住呀,怎么了?”

柳璟一臉無辜,易歡懵了。

“……不是……你在含霜宮過夜???那你睡哪兒?。???”

柳璟一抬下巴,示意易歡看后邊兒的臥榻:“跟你一起睡呀?!?/p>

易歡臉上表情變幻莫測。

柳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成功地捕捉到了易歡耳根上那一抹紅,沒忍住,笑了出來。

“怎么,阿歡害羞???那我睡地上也行,含霜宮總不至于撥不出來一套被褥吧?”

“不行!那么冷!”易歡脫口而出,然后又沉默了,有點(diǎn)不敢直視柳璟,低頭捂臉,悶悶道:“……行吧,你跟我一起睡……”

“阿歡真好。”

“……”

這是個什么人吶?。?!

易歡磨磨蹭蹭地翻出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塞給柳璟,不由分說地把人推到了湢室去。趁著柳璟沐浴的時候,竄到榻上,被子一卷,在角落里縮起來??s了沒一會兒,就意識到被子全卷自己身上了,又爬起來飛快地翻了一條被子和一個枕頭出來擱邊兒上,然后又爬回去縮起來。柳璟沐浴完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一條被子胡亂地團(tuán)在榻沿上,一個枕頭孤零零地卡在被子和榻沿之間,另一條被子團(tuán)在角落里,要不是那被子底下露出來一綹頭發(fā),柳璟都差點(diǎn)兒要以為易歡不在這兒了。

嘆口氣,柳璟無奈地走過去把被子攤好,跪到榻上,把卷著易歡的那一團(tuán)被子撈過來,把里頭的人往外剝。

“阿歡,別這么睡,當(dāng)心悶著了?!?/p>

“……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別掀我被子??!”易歡臉埋在被窩里大聲抗議。

“阿歡,你喊那么大聲,外邊兒聽到了會誤會的?!?/p>

易歡:“……”

柳璟語氣十分正經(jīng),易歡不好意思說自己想歪了。

“你乖,我不掀你被子。你躺好,對,右臥……”

“……不就是睡覺么,為什么非得這么躺……”

“這樣睡氣血通暢?!?/p>

“……真麻煩……我睡到半夜身子麻了怎么辦?”

“嗯……你可以滾一滾?!?/p>

柳璟用十分正經(jīng)的語氣說出了這句宛如開玩笑的話。

易歡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得乖乖躺好。柳璟滿意地看了幾眼睡姿被自己成功糾正過來的易歡,吹熄了燈燭,自己也躺下睡了。

躺好之后,柳璟忽然有點(diǎn)郁悶。因?yàn)檫@個姿勢,他正好對著易歡半個后腦勺。

“咳咳,”柳璟清了清嗓子,嚴(yán)肅道。

“那個……你不喜歡這么躺的話,也可以翻個身……”

“……哦……”易歡一動不動,悶悶應(yīng)了一聲。

柳璟不禁失笑道:“你這么乖???讓你怎么睡你就怎么睡?”

易歡怒,翻身坐起,在黑暗中一把摁住柳璟:“死活要我這么睡,我這么睡了你又說我!你玩兒我呢?!”

柳璟忍著笑把易歡兩只手握?。骸昂煤煤茫业腻e,你怎么舒服怎么睡,好不好?”

黑暗里,易歡完全看不見柳璟,但卻莫名覺得他肯定是在笑,當(dāng)下氣鼓鼓地翻回去繼續(xù)睡覺。

一夜無夢。

盡管睡前和柳璟鬧了一通,緊張的心情得以緩和,但一想到柳璟躺自己旁邊兒,易歡還是有點(diǎn)兒拘謹(jǐn),一晚上居然連身也沒翻一個,早上醒來的時候半邊兒身子酸痛不已。呲牙咧嘴地翻了個身往旁邊兒一摸——柳璟沒影兒了,估計是已經(jīng)起身去洗漱了。易歡艱難地躺床上活動了一下筋骨,緩緩坐起來,深呼吸,發(fā)呆。

他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宮中為了御寒,一入冬,門窗上都會掛上厚厚的棉簾,即便外頭已經(jīng)天光大亮,屋子里也依舊是烏漆抹黑的。此刻易歡一眼看去,除了幾個燒得很旺的炭盆兒之外什么也看不見。通風(fēng)的小窗倒是有一扇,但易歡這個視角瞅不著,就算看見了,從那么巴掌大的地兒看出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易歡呆呆地坐了一會兒,周遭一直沒動靜。

確認(rèn)門里門外都沒人之后,易歡趴下來,摸索著抓過柳璟蓋的那條被子,湊過去,鼻尖極其迅速地在柳璟枕過的那個枕頭上掠過。

什么味道也沒有。

但是易歡聞了一次又一次。

每次聞完,耳根都要熱上一熱。聞著聞著,就不由自主鉆進(jìn)了柳璟躺過的那個被窩里。

一鉆進(jìn)去,易歡就打了個冷戰(zhàn)——被褥都徹底冷了。

忽然一下子清醒過來,易歡意識到很有可能柳璟已經(jīng)跟容儀走了。

易歡身子一僵,立刻飛也似地竄下床,差點(diǎn)摔了一跤,也顧不上把燈盞點(diǎn)起來,匆忙摸索著抓過足衣穿好,也不去尋鞋子了,從衣桁上扯了外袍往身上一披就要出去,手摁到門上剛想推,那門就打開了,易歡一個沒剎住,直直撲到了來人懷中,并且成功地把人撲得倒退一步才穩(wěn)住。

易歡扒著人家肩膀把臉抬起來一看,眼睛一亮——柳璟!

先是一喜,再是一驚。

喜的是柳璟沒不告而別,驚的是自己居然撲人家身上了?。。?/p>

太丟人了吧這?。。?/p>

“……柳、柳璟……”

“昂?!绷Z帶著笑意地應(yīng)了一聲,低頭看他。

易歡簡直沒臉了,滿面通紅地站直,柳璟見他身上只松松垮垮套了件外袍,眉心一蹙,把那外袍攏緊了,攬住易歡肩膀把人推進(jìn)門內(nèi),快速地點(diǎn)上燈盞,關(guān)好門,把易歡拉到炭盆旁坐下,把那外袍扒下來,從衣桁上摘下其他衣物,仔細(xì)幫易歡穿好。

柳璟低頭幫易歡系著衣帶,易歡只能看見柳璟的頭頂,不知是心虛還是怎的,忽然就感覺氣氛有點(diǎn)尷尬,想說些什么緩解一下,然而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那些內(nèi)侍宮婢呢?”

柳璟聽了這話,抬眼看易歡,半開玩笑地道:“怎么,有我伺候你還不夠???”

那一抹已經(jīng)退回易歡耳根的紅色轟地一下又躥滿了易歡整張臉。

易歡覺得,他和柳璟相處這段時間里臉紅的次數(shù)沒準(zhǔn)兒比他過去十幾年加起來還多。

易歡囁嚅道:“……沒……”

柳璟笑了一聲,沒多逗他。幾下幫易歡把衣服穿好,便過去把其他燈盞也點(diǎn)了起來。走回來在炭盆旁取暖,道:“你先去洗漱,我炒了些年糕,等會兒端進(jìn)來吃點(diǎn)兒好不好?”

易歡昨天本就沒吃多少,不知道是睡了一晚有些麻木了還是怎的,柳璟這一說他才感到餓,立馬點(diǎn)頭道:“好!”

柳璟笑著走出去,推開門,抬頭往房檐那兒看了一眼,轉(zhuǎn)頭問道:“阿歡,那些宮燈蠻好看的,要點(diǎn)起來么?”

易歡本來想說別點(diǎn)了,橫豎也沒人真擱這兒過年,但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柳璟說那些宮燈好看,話到了嘴邊兒便立刻一轉(zhuǎn),道:“好啊,你叫幾個人過來,把燈挑下來點(diǎn)了吧?!?/p>

“好,那我去了,你洗漱時候當(dāng)心點(diǎn)兒,水有點(diǎn)燙,我怕冷了沒有幫你兌?!?/p>

“……你啰不啰嗦啊柳璟!”

易歡洗漱完回來,柳璟已經(jīng)把碗筷布好了,外邊兒的宮燈也點(diǎn)起來了。

易歡吃著年糕,看著外頭的宮燈,忽然就真的有了幾分過年的味道。

不過……白天點(diǎn)宮燈,好像有點(diǎn)兒多余哈?

……但是的確挺好看的……

易歡看看宮燈,又看看坐在對面吃年糕的柳璟,滿足感一點(diǎn)點(diǎn)從心底爬上來。

一個走神,就咬到了筷子上。

……差點(diǎn)沒把牙崩了……

看著忽然放下碗筷臉色發(fā)青的易歡,柳璟愕然:“怎么了?”

“……沒、沒事……咬著筷子了……”

柳璟“噗”地一聲笑出來:“阿歡啊,你真是……”真是什么,柳璟沒說,不過易歡想也不用想跟著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詞兒。

在心里翻個白眼,就這那一股子被破壞掉的溫馨氣氛繼續(xù)吃年糕,吃了沒幾筷子,就聽人通報說易禎來了。???

還真來啊???


更新時間:2025-08-28 23:1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