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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間內,彈幕再次炸裂:

“牛啊!118號房真是藏龍臥虎!”

“阿飛一開口就是二十萬,豪氣沖天!”

“我就說,阿飛才是最深不可測的那一個!”

“一個字:服!”

“月薪兩千的我,算了算,二十萬得攢九年不吃不喝!”

“霆哥這下總該動心了吧?畢竟那是二十萬?。 ?/p>

“哼,你們太小看霆哥了!”

“沒發(fā)現(xiàn)嗎?霆哥從頭到尾連看都沒看阿飛一眼!”

“等著瞧好戲吧!”

然而,眾人因阿飛的驚人身份而震撼時,

唐霆的目光卻始終未曾離開霍苦甲。

在旁人眼中,霍苦甲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中年大叔,普普通通到不能再普通。

甚至連唐霆自己,之前也曾如此認為。

但此刻,他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洞悉了霍苦甲的真正底細——

這位看似平凡的大叔,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能一手攬下九千萬巨款的人,

二十萬?不過是九牛一毛!

因此,唐霆并未過多理會阿飛,而是繼續(xù)凝視著霍苦甲,緩緩開口:

“老霍,你若執(zhí)意求死,我不會阻攔?!?/p>

“但既然相識一場,我不愿讓你帶著遺憾離去。”

“死可以,但在此之前,我會給你一個機會?!?/p>

“讓你拿回屬于你的東西,了卻那樁心愿。”

剎那間,霍苦甲整個人如遭雷擊,身體劇烈顫抖!

他的聲音也因激動而斷續(xù),顫抖著擠出幾個字:

“你……你怎么……”

一個深埋多年的秘密,竟被唐霆如此輕描淡寫地揭開!

除了他與前妻,無人知曉的隱秘資產,

一旦暴露,前妻怎可能繼續(xù)逍遙法外?

霍苦甲本以為,這秘密將隨他的死永遠沉埋。

可唐霆卻以如此云淡風輕的口吻,將足以打敗他一生的真相公之于眾!

這一刻,霍苦甲如何不震驚?

他自以為下棋兩年,心境早已如止水般平靜,

可唐霆的一席話,卻讓他瞬間崩潰,渾身戰(zhàn)栗!

相比之下,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唐霆,

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神祇!

從此,霍苦甲對唐霆的身份,再無半點質疑。

連如此隱秘之事他都能知曉,這世上,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與此同時,被唐霆打發(fā)回去的小弟,將情況一五一十稟報給了白山。

聽完后,白山愣在原地,眉頭緊鎖。

他反復確認道:

“他全程沒說一個字?連一個字都沒有?”

小弟不假思索地點頭:

“對,啥也沒說,聽完就讓我回來了。”

“老大,你說他這是啥意思?”

白山沉思片刻,語氣低沉:

“他的意思,我也不清楚?!?/p>

“但我知道,這是個絕佳的露臉機會!”

小弟一臉迷霧,愣愣地看著白山,忍不住追問:

“老大,露臉機會是啥意思?”

白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自信滿滿道:

“你想想,他不說話,說明啥?”

“說明他還沒想出好辦法!”

“如果我現(xiàn)在能獻上一計,

不就能讓他對我刮目相看?”

“有了好印象,下次有啥好事,霆哥還能忘了咱?”

小弟心中默默飄過一串省略號,

本以為白山要質疑唐霆的能耐,

沒想到,竟是如此一番“舔狗”邏輯!

若非怕挨揍,小弟真想大喊一句:

老大,你是我見過最敬業(yè)的舔狗!

“山哥!”

“萬一……人家根本沒這意思呢?”

“咱們這不是白忙活一場?”

小弟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白山聞言,猛地一拍腦門,仿佛醍醐灌頂。

“是??!我怎么把這茬忘了!”

“如果霍苦甲不是霆哥的人,

我這么做,豈不是在跟霆哥作對?”

“我哪敢??!”

小弟心中又是一串省略號,徹底無語。

本以為自己的提醒能讓白山有所收斂,

沒想到,他竟變本加厲,成了更忠誠的“舔狗”!

白山卻渾然不覺,繼續(xù)信心滿滿道:

“你小子跟了我這么多年,果然沒白培養(yǎng)!”

“這一提醒,差點讓我犯了大錯!”

“這樣,你再跑一趟!”

“這次要私下接觸霆哥!”

“就一個意思:需不需要我?guī)兔Τ艋艨嗉???/p>

話音剛落,白山卻又突然改口:

“不,這事太重要,還是我親自出馬!”

“顯得咱們有誠意!”

“搞不好,霆哥一聽,會對我高看一眼!”

“不過,想單獨見他,恐怕沒那么容易?!?/p>

“不能讓旁人知道,尤其是王仰那邊,

否則,他怕是會對我起疑?!?/p>

“這事得好好籌劃一番!”

同一時間,118囚房內,唐霆的話音剛落,

霍苦甲已然激動得無法自持,身體顫抖不止。

他結結巴巴,像是卡帶的錄音機,艱難擠出一句:

“小……小兄弟,你……你怎么知道的?”

唐霆自然不會坦言自己擁有系統(tǒng)的秘密,

更不會承認自己是系統(tǒng)之主的真相。

他略一沉吟,淡然回應:

“別激動?!?/p>

“要謝,就謝你自己的悔悟?!?/p>

“若非你心懷懺悔,我也不會出手相助?!?/p>

“畢竟,老周是冤枉的,

而你,罪名可是實打實的?!?/p>

唐霆并未直接點破霍苦甲的身份,

而霍苦甲入獄兩年,也從未向任何人吐露過真相。

因此,當唐霆的話音落下,

直播間內的觀眾看著顫抖不已的霍苦甲,紛紛懵了。

“這個霍苦甲,到底什么來頭?”

“竟然有人肯花大價錢搞他!”

“聽霆哥的口氣,

他似乎比周陰唳還了不得?”

“好奇死了!在線等真相!”

“求哪位大佬科普一下!”

然而,霍苦甲從事詐騙,始終藏身幕后,

真正認識他的人寥寥無幾。

這時,幾位略知霍苦甲事跡的觀眾忍不住發(fā)言:

“我知道一個叫霍苦甲的家伙!”

“不過,那個霍苦甲……

應該無人不知吧?”

“誰沒聽過那個敲了十年代碼的程序員,

三十歲辭職,三個月狂賺九千萬的傳奇故事?”

此彈幕一出,直播間氣氛瞬間炸裂!

另一位觀眾興致勃勃地補充道:

“說起來,我跟霍苦甲還有點淵源!”

“我也是程序員,不過遠不如他?!?/p>

“他敲了十年代碼,頓悟后果斷辭職,

打造了一款叫‘熊貓菠菜’的軟件,

三個月狂賺九千萬,簡直是我輩楷模!”

不過,觀眾也不是傻子,

能聽出這番話里的調侃意味。

更有受害者現(xiàn)身說法:

“不瞞你們,我就是當年那案子的受害者!”

“年輕時被騙了整整二十萬!”

“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夜之間支離破碎。”

“至今我都沒再婚,獨自生活?!?/p>

“同情+1,兄弟,加油!”

“二十萬雖然不少,但也不至于毀了一生吧!”

然而,直播間內的大多數(shù)觀眾,

在看到鏡頭里那個平凡無奇、甚至有些謝頂?shù)幕艨嗉缀螅?/p>

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不是我破壞氣氛,

你們真覺得這個霍苦甲,

會是那個三個月賺九千萬的霍苦甲?”

“我不信!”

“+1!”

就連那位被騙二十萬的觀眾,

認真端詳了霍苦甲一番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拜托!我當年年輕,但也不傻好嗎?”

“這種人要是能騙我二十萬,

我就是腦殘中的腦殘!”

“兄弟,悠著點!”

“人還是得有夢想,萬一實現(xiàn)了呢?狗頭.jpg”

若讓他知道,騙他二十萬的正是這個不起眼的大叔,

怕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囚房內的眾人,自然看不到直播間的熱鬧。

但即便看到了,他們的想法怕也與觀眾無異。

若非唐霆有系統(tǒng)識別,

他也絕不會將這個霍苦甲與那個九千萬的超級大盜聯(lián)系起來。

不過,唐霆對害得他人家破人亡的騙子深惡痛絕。

若霍苦甲毫無悔意,出獄后仍舊我行我素,

那些騙來的錢也不歸還受害者,

唐霆絕不會主動伸出援手。

此刻,他凝視霍苦甲一眼,平靜說道:

“出獄前這段時間,你就跟著我?!?/p>

對霍苦甲而言,唐霆的言行早已震撼了他的內心,

這簡單的要求,他自是毫不猶豫地應下:

“小兄弟放心,我一定照你說的做!”

瞥了一眼時間,距離勞動僅剩幾分鐘。

在監(jiān)獄里,勞動是強制性的,無人能夠違抗。

見霍苦甲并無異議,唐霆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道:

“行,沒別的事了。”

“走,干活去!”

很快,十名獄警前來,帶領118囚房的眾人前往勞動場所。

監(jiān)獄正處于全民直播的狀態(tài),

唐霆對此并無明顯抗拒。

整日待在十幾平米的囚房內,他也覺得有些憋悶。

能出來走走,活動筋骨,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他甚至有些期待,畢竟這對身體有益。

在前往勞動場所的路上,

阿龍卻顯得心神不寧,滿腦子都在盤算如何討好唐霆。

可他與其他人不同,

沈偉有高學歷,阿飛有超高智商,

即便周陰唳和霍苦甲,也各有一技之長。

而阿龍?

沒學歷,沒智商,沒一技之長。

能在三無的情況下與這些大佬同處一室,

可見他做的事也絕不簡單。

但受限于智商,阿龍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索性放棄,大大咧咧地湊到唐霆身旁,開口道:

“嘿,小霆子!”

“你也幫幫我唄?”

“我也想出去,這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待了!”

唐霆聞言,依舊保持一貫的平靜,

但若仔細看,眼中似有一絲愕然閃過。

“好啊,等我忙完這陣,就幫你?!?/p>

說罷,他轉頭看向身旁五名獄警,笑著解釋:

“開個玩笑,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五名獄警齊刷刷嘴角抽搐,

若換作以往,換作旁人,

公然當面討論這種事,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

往常,他們早就揮起警棍,教訓一番。

可面對唐霆,這個被譽為神一般的人物,

他們別說動手,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僅如此,他們還忙不迭地澄清:

“沒……沒有!”

“霆哥說笑了!”

“我們啥也沒聽見!”

或許是太過畏懼唐霆,

又或許是故意裝出這副姿態(tài)以免惹怒他,

總之,幾人此刻皆是一臉惶恐的神情。

這一幕,徹底震撼了直播間的觀眾!

“這是什么神仙操作?!”

“我的天,霆哥這氣場!”

“簡直無人能敵!”

“獄警在他面前,都得低頭哈腰!”

“誰敢與他爭鋒?”

“只能膜拜,霆哥威武!”

“雙手叉腰,佩服得五體投地!”

原本,觀眾以為唐霆的威懾力僅限于囚徒,

可如今,連獄警在他面前都畢恭畢敬,

這畫面,徹底打敗了他們的認知!

監(jiān)獄之中,他才是真正的王者!

終于,在獄警的帶領下,

118囚房的一行人抵達了他們的勞動場所。

或許因唐霆的存在,他們被分配到的任務異常輕松——

花卉園!

他們的工作,不過是修剪花枝、澆灌清水,

簡直簡單得如同閑庭信步!

看到118囚房的眾人如此悠閑地干活,

直播間的觀眾徹底傻眼了。

雖說大多數(shù)人沒進過監(jiān)獄,

但稍加思索,也知勞動改造絕非易事。

可當他們看到唐霆等人慢條斯理地給花草澆水,

一個個震驚得倒吸涼氣!

“這……這叫勞動改造?!”

“確定不是在度假?”

“我竟然有點羨慕了?!”

“瘋了吧,這也能叫勞改?!”

“一個字:絕!”

“爸問我為啥跪著看直播!”

與此同時,獄警長辦公室內,

王仰愜意地靠在軟椅上,

滿心期待好消息的到來。

能在監(jiān)獄扎根多年,王仰自有他的手腕。

起初,他找到白山,開價十萬,

讓他制造一起“意外”。

但王仰生性吝嗇,

若能省下這十萬,何樂而不為?

于是,他轉而命令獄警,

讓他們暗中對霍苦甲下手。

此刻,他正盤算著如何花掉那五十萬,

卻渾然不知,

以往對他言聽計從的獄警,

因畏懼唐霆,早已放棄了行動!

《那些年的監(jiān)獄生活》直播間,

觀看人數(shù)已突破八百萬!

雖說大多數(shù)觀眾沒進過監(jiān)獄,

但如此龐大的基數(shù)中,

總有幾個曾有過監(jiān)獄經(jīng)歷的人。

他們本不愿暴露自己的過去,

畢竟,與唐霆相比,

他們當年的遭遇簡直天差地別!

可當看到唐霆等人“勞改”竟只是澆花修枝,

他們再也按捺不住,

如話匣子打開,滔滔不絕地吐槽起來:

“我酸了!”

“作為一個老囚徒,我得說,

這種地方可是監(jiān)獄里的‘貴族區(qū)’!”

“沒點背景,根本沒資格來這兒干活!”

“想當年,我不是搬石頭就是鋸木板,

簡直不把人當人看!”

“要是我當年能干這個,

我能干到地老天荒,干到監(jiān)獄關門!”

“兄弟,你這算好的!”

“我當年更慘!

我們那監(jiān)獄在個養(yǎng)殖小鎮(zhèn),

不是喂豬就是擠牛奶,

沒事還得給雞鴨喂飼料!”

“再看看唐霆他們,

這哪里是勞改,分明是下午茶時間!”

“哈哈哈,笑死我了!”

“干到監(jiān)獄倒閉,絕了!”

通過這些“老囚徒”的科普,

觀眾才恍然大悟:

原來,勞改也有高低貴賤之分!

澆花叫勞改,喂豬也叫勞改!

得知這差距后,

觀眾既為那些老囚徒感到同情,

又對唐霆的“待遇”佩服得五體投地。

“服了,徹底服了!”

“還以為所有勞改都這么輕松呢!”

“原來勞改也分三六九等!”

“唐霆,簡直就是監(jiān)獄之王!”

“囚徒敬他,獄警怕他,

這氣場,絕無僅有!”

在觀眾看來,

唐霆能讓囚徒爭相討好,已是了不起。

可如今,連獄警都為他安排如此輕松的任務,

這威懾力,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殊不知,這一切的背后,

實則是王仰的刻意安排,

與唐霆的“威懾力”并無直接關聯(lián)。

畢竟,在監(jiān)獄里,

唐霆再強,也只是個囚徒,

怎能與獄警抗衡?

獄警畏懼他不假,

但更怕的,是監(jiān)獄外的周陰唳!

在唐霆面前,周陰唳不過是忠心耿耿的“狗腿子”。

萬一周陰唳看了直播,

發(fā)現(xiàn)獄警對唐霆態(tài)度不佳,

再翻出當年“113”案件的舊賬,

誰能承受這后果?

于是,在王仰的命令下,

獄警不僅不敢動手,

反而主動來到他的辦公室,

一股腦將滿腔怒火傾瀉而出:

“王仰,你腦子有毛病吧?!”

換作以往,他們哪敢如此放肆?

可此刻,一人開了頭,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你收了錢,干嘛不自己動手?”

“讓我們去對付霍苦甲,

這不是讓我們去送死嗎?”

“現(xiàn)在誰不知道唐霆的威名!”

“你這算盤打得太精了!”

王仰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他氣得指著眾人,怒吼道:

“好!你們幾個,我記下了!”

“等我處理完這事,

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話雖如此,王仰卻不愿再與他們糾纏。

機會難得,錯過這次,

下次還不知要等到何時!

既然獄警不動手,

王仰決定親自出馬!

他馬不停蹄趕往唐霆所在的花卉園。

可剛一踏入,

一道身影便擋在他面前。

抬頭一看,正是唐霆!

唐霆不與他廢話,僅淡淡一句:

“若你收五十萬謀害囚徒的事傳出去,

你我,豈不成了獄友?”

此言如雷霆炸響,

王仰臉色驟變,

二話不說,撲通跪地,

朝唐霆瘋狂磕頭!

與此同時,白山趁獄警不備,

偷偷溜出勞動現(xiàn)場,

一心只想找到唐霆,

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一番打聽后,他終于來到花卉園。

正激動之時,推門而入,

卻見王仰額頭帶血,

跪在唐霆面前,

口中不住哀求:“饒了我!”

這一幕,徹底讓白山呆若木雞!

他倒吸一口涼氣,

仿佛置身幻境!

“我滴個天……”

這一畫面,魔幻得讓他懷疑自己身在科幻片中!

雖知唐霆在監(jiān)獄無人敢惹,

但王仰畢竟是獄警長!

白山原以為,王仰就算忌憚唐霆,

也不至于如此低聲下氣。

可眼前,王仰跪地求饒的場景,

徹底打敗了他的想象!

“霆哥,剛才人多,是我不對!”

“求你饒了我吧!”

王仰的求饒聲再度響起,

甚至連《樹先生》的臺詞都搬了出來!

唐霆聞言,臉上波瀾不興,

“真不想和我做獄友?”

“做獄友,好處可不少。”

王仰頭搖得像撥浪鼓,

磕頭的力道愈發(fā)猛烈,

鮮血在地面緩緩蔓延。

暗中窺視的白山,

心中早已打定主意:

無論如何,絕不能得罪唐霆!

連天不怕地不怕的王仰,

都得在他面前下跪,

這來頭,得多大?!

王仰平日高高在上的模樣,

此刻在白山腦海中浮現(xiàn),

與他眼前的卑微形成鮮明對比,

讓他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

同一時間,遠在魔都的法庭內,

隨著審判長一聲令下,

庭審正式落幕。

審判長滿心復雜,

周陰唳入獄兩年,罪名早已坐實,

如今卻要無罪釋放!

這結果,著實令人費解。

但證據(jù)確鑿,

證明周陰唳非但不是主犯,

甚至連從犯都算不上。

在服刑兩年后,

法庭人性化地決定當庭釋放。

審判長深吸一口氣,

看向帶著手銬的周陰唳,

鄭重宣布:

“庭審結束,現(xiàn)宣判結果……”

魔都一家老舊茶館內,

靠窗的座位上,

兩名男子相對而坐。

剛一坐下,一人便開口:

“若你是來謝我,大可不必?!?/p>

“我只是盡了職責?!?/p>

“你既非主犯,也未殺人,

我自當為你辯護?!?/p>

“況且,兩年前是我送你入獄,

于情于理,也該由我?guī)愠鰜?。?/p>

兩年前,周陰唳惡名在外,

無人愿為他辯護。

或許因自己曾送他入獄,

又或許另有原因,

韓璟主動站出,

不僅為周陰唳辯護,

更以超凡的辯才,

助他免于終身監(jiān)禁,

當庭獲釋!

換作旁人,

縱能免于終身監(jiān)禁,

也絕無可能當場釋放。

周陰唳并非忘恩負義之人,

盡管兩年前是韓璟送他入獄,

但如今,也是韓璟將他救出。

于情于理,他都要當面致謝。

從法院出來后,

周陰唳硬拉著韓璟來到茶館,

執(zhí)意要好好感謝一番。

服務員端上茶水,

周陰唳熟練地為韓璟斟茶,

面帶笑意道:

“不管怎樣,還是得謝你?!?/p>

韓璟卻態(tài)度堅決地拒絕,

并反復強調:

“謝我做什么?”

“要謝,就謝你們囚房的唐霆!”

“若非他提供的證據(jù),

你想當庭釋放,根本不可能!”

周陰唳聞言一愣:

“霆哥?!”

他知自己最該謝的是唐霆,

但沒想到,韓璟的背后也有唐霆的助力!

韓璟坦然道:

“沒錯,是他托人給了我證據(jù)?!?/p>

“否則,警方都找不到的證據(jù),

我一個律師哪來的門路?”

周陰唳聽罷,二話不說起身,

抱拳道:

“那我就不多陪了!”

“我這就去監(jiān)獄見霆哥!”

不等韓璟反應,

周陰唳結賬推門,徑直離去,

留下端著茶杯一臉愕然的韓璟。

雖不在意這些謝意,

但前秒還感激涕零,

后秒就轉身走人,

韓璟還是頭一回遇到!

“嘖,這家伙,真夠性急的!”

吐槽歸吐槽,

韓璟心中也明白,

周陰唳最該謝的,的確是唐霆。

沒有唐霆,他怕是牢底坐穿也出不來。

魔都一處別墅區(qū)內,

霍苦甲的前妻得知張律師來訪,

激動得在家門口來回踱步,

只等開門迎接。

張律師剛敲一下門,

她便滿臉堆笑地迎了進去:

“張律師,你可算來了!”

“渴了吧?快坐!”

“我這就給你倒茶!”

面對她的熱情,

張律師卻神色難堪。

他的計劃已暴露,

獄警長王仰甚至要起訴他!

為求自保,他毫不猶豫供出了幕后主使——

霍苦甲的前妻!

此刻,他并非帶來好消息,

而是告知她即將被起訴的噩耗!

沉默片刻后,他開口:

“茶就不喝了?!?/p>

“我是來通知你,

你將被起訴!”

“不僅因這次借刀殺人,

你的那筆財產也將被徹底調查!”

“哦,對了,你那前夫,

據(jù)說這幾天也在辦出獄手續(xù)?!?/p>

“不出意外,一周內,

你們就能‘夫妻團聚’了!”


更新時間:2025-08-15 02:1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