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婆說需要安全感。所以在我加班的時候,她和男閨蜜混到一張床上,美其名曰陪伴。
意外懷了男閨蜜的孩子,她偷偷跑去醫(yī)院流產(chǎn),被我發(fā)現(xiàn)后還狡辯?!肝业暮⒆?,
我想不想要是我的自由,你管我流不流產(chǎn)?」后來,我特意請假陪她,
她卻將我手機靜音關(guān)機,導(dǎo)致我錯過緊急電話。病人惡化半夜離世,
老婆還嘟嘟嘴唇撒嬌:「他死就死唄,反正又不認識,你休息不是為了陪我的嗎?」
得知病人去世真相的家屬當(dāng)場癲狂。趁我下班時間,一刀將我捅死。再睜眼,
我回到老婆流產(chǎn)檢查的當(dāng)天。我果斷提出離婚時,老婆愣住了?!覆痪土鱾€產(chǎn),
你至于和我離婚嗎?」1我在一片吵鬧中清醒,尚未反應(yīng)過來,臉上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個巴掌。
我愣了愣,聽見妻子蔣晴尖銳的痛罵?!肝揖椭滥闾焯煺f加班,
其實是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埂改銈儌z什么關(guān)系???我來醫(yī)院流個產(chǎn),
她也要特地跑過來告訴你?」臉上痛感鮮明,我摸了一把,還有蔣晴細長美甲劃傷的血痕。
我竟然重生了。左右看看,都是醫(yī)院熟悉的同事。還有蔣晴在我沉默時,
越過我一把拽出來的實習(xí)護士。她拎著包一下又一下的砸在護士身上,嘴里癲狂罵著她下賤。
「勾引我老公,你要不要臉?賤東西,我今天就把你的嘴給撕爛!」
我勉強回憶起事情的來龍去脈。上輩子,蔣晴意外懷孕,瞞著所有人跑來醫(yī)院流產(chǎn)。
流產(chǎn)后回醫(yī)院復(fù)查,又不想排隊,就仗著我的關(guān)系插隊。吵起來的時候,被小護士看見了,
特意跑來告訴我。等我去詢問情況時,蔣晴卻鎖定了小護士,非說她嘴賤,
什么話都要往外說。還對著小護士動手,巴掌被我擋下來后,她就罵我和小護士不干不凈。
我煩不勝煩,向蔣晴提出離婚。結(jié)果她又露出委屈表情?!咐瞎也皇遣幌嘈拍?,
我只是太愛你了?!埂改闾焯烀χぷ?,都不陪我,我很沒有安全感?!?/p>
在蔣晴的眼淚攻勢下,我心軟了,反思自己確實忽略了她。又想著她剛流產(chǎn),身體弱。
所以向醫(yī)院請了假,特意陪她一天。卻沒想到,蔣晴偷偷拿走了我的手機,打開靜音,
鎖進柜子里。害我錯過了值班室的緊急電話。第二天趕到醫(yī)院。
迎來的不僅是領(lǐng)導(dǎo)劈頭蓋臉的斥責(zé),還有病人病情惡化半夜離世的消息。我呆在原地。
低頭一看手機,發(fā)現(xiàn)不僅開了靜音,連電話記錄都被刪了個干凈?;丶屹|(zhì)問蔣晴時,
她像是完全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還嘟著嘴唇朝我撒嬌?!溉思揖拖胱屇愣嗯闩阄衣?,
你們醫(yī)院一點都不人性化,休息日還要讓你加班?!刮也恢浪钦娴拇肋€是沒腦子,
當(dāng)即提了離婚。蔣晴當(dāng)然不愿意,每天變著法給我打電話,恨不得24小時占線。
就算拉黑了,也會換新的聯(lián)系方式。我忍無可忍,將手機扔在家里,
連著在醫(yī)院加了好幾天的班。只是那天下班,我忽然被得知真相的病人家屬攔住。
他們一邊大罵我沒有醫(yī)德,一邊情緒激動,掏出刀將我捅死。我掙扎許久,
卻忘了把手機帶在身上。無法撥打急救電話,最終不甘心的斷絕呼吸。但我沒想到,
我會重生。第二章蔣晴罵聲響亮,抽打?qū)嵙?xí)護士的力道巨大,
將她露在外面的皮膚打的傷痕累累。被看不下去的醫(yī)護們攔下來,蔣晴也沒消停,
一個勁尖叫著喊我名字?!干蚧?!我才剛失去你的孩子,難道你就這樣看著別人欺負我嗎?
你還有沒有種!」「我就該聽我男閨蜜的話,早點和你離婚!」思緒回籠,聽著蔣晴的聲音,
我忍不住冷笑一聲。我的孩子?真當(dāng)我不知道嗎?那個孩子,明明是她和那所謂的男閨蜜,
酒后亂性留下的產(chǎn)物。之所以急著打掉,還不是擔(dān)心被我發(fā)現(xiàn)?我走過去,
在其他人以為我要幫著蔣晴。甚至連蔣晴都這樣以為,開始朝著別人露出得意表情的時候。
啪——蔣晴捂著臉,滿眼呆滯。「沈淮!你怎么能打我!你居然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實在是難以對蔣晴保持紳士風(fēng)度。當(dāng)其他人也愣住,呆呆看著我時。
我皺眉呵斥:「保安呢?有人鬧事,怎么不喊保安來?」同事馬上反應(yīng)過來,點點頭。
「我現(xiàn)在去喊?!怪車簧偃吮砬楣殴?,盯著我和旁邊人說著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他們在說,我終于有腦子了。蔣晴不是第一次來醫(yī)院鬧事。剛結(jié)婚的時候,
她總是擔(dān)心醫(yī)院里女同事勾引我。三番兩次跑來醫(yī)院,敲打那些女同事。
甚至聯(lián)系她們的家人好友,讓他們管好,別胡亂勾搭別人的老公。
以前不知道多少人勸我和蔣晴離婚。但我總覺得,她只是沒有安全感,
我再包容她一點就好了。如果是重生前,蔣晴這樣鬧事,我也會無條件站在她那邊。
甚至?xí)催^頭來,替她教訓(xùn)那些攔住她的同事。但可惜,我重生了。保安來的很快,
把蔣晴控制住后,表情有點為難。他們擔(dān)心我事后翻舊賬,不敢把蔣晴扔出去。
所以保安隊長猶豫的看著我,問我該怎么辦的時候。我二話不說,拽著蔣晴的手,
無視她跌跌撞撞跟不上的腳步。強行拖著她,把她從門口扔了出去。外頭人來人往,
紛紛看著跌坐在地的蔣晴,表情驚訝。她像是覺得丟臉了,連忙爬起來。臉上精致的妝容,
早就被哭花了,一張臉色彩斑斕,眼睛還死死盯著我?!干蚧?,你居然打老婆,你真不是人,
我要和你離婚!」我冷靜道:「那就離吧?!挂娢尹c頭,原本還滿臉恨意的蔣晴愣了片刻,
慌亂道:「不,別,我只是,我只是一時氣話,我不想離婚的,沈淮!」
她的挽留被我拋在腦后。我頭也不回的走進醫(yī)院,蔣晴還想跟上,卻被保安攔住。
她氣的牙癢,喊了兩聲,見我實在不想搭理她,便恨恨的磨了磨牙。轉(zhuǎn)頭,
又給男閨蜜打了個電話。「寶寶,沈淮欺負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第三章蔣晴的男閨蜜,
據(jù)說是她的高中同學(xué),認識多年。他們倆感情深厚,時常約著一起見面或出去玩。逢年過節(jié),
還要給彼此送禮物。蔣晴甚至喊他寶寶。之前剛結(jié)婚的時候,蔣晴對男閨蜜的稱呼,
讓我極其不適。她卻說:「你別胡亂吃醋啊,我們倆真的只是朋友?!埂冈僬f了,要在一起,
我們倆早就在一起了,還能輪得到你?」我不想在蔣晴眼中留下小心眼的形象,
所以我忍下了心中不滿。哪怕蔣晴三天兩頭,說要去男閨蜜家玩和過夜。
我也很大度的點頭了。后來才知道。她這名義上的男閨蜜,背地里其實是個炮友。
早就背著我,三番兩次去酒店開了房間。今天下班時,我尚未進家門,
就聽見里面的吵鬧聲響。我皺了皺眉,心想要盡快和蔣晴離婚,然后把家里密碼換了。
一開門,就看見蔣晴和她男閨蜜靠在一起,姿勢分外親密。她也看見我了,但沒說話,
翻了個白眼,又靠在男閨蜜肩頭,嘴里吐槽著:「你那個女朋友,真是太小心眼了?!?/p>
「我們倆不就是喝醉親了個嘴嘛,她搞得好像我把她綠了一樣的?!鼓虚|蜜也贊同點頭,
轉(zhuǎn)過頭看著我,撇了撇嘴陰陽怪氣道:「沈淮,你還知道回來啊,欺負我們家小晴,
你必須跪下給她賠罪?!埂敢蝗?,我可就要勸小晴和你離婚了?!刮液褪Y晴在一起三年,
結(jié)婚兩年。每次吵架,蔣晴都會把她男閨蜜找來,幫著她一起教訓(xùn)我。那架勢,
倒更像是她被欺負了,然后找來自己老公撐腰。我這個和蔣晴在同一張結(jié)婚證上,
她名正言順的老公。反而有了小三的既視感。蔣晴在他說完,也跟著哼了一聲。抬著頭,
像是找到了后臺似的,非常有底氣。但我理都沒理他們倆。走進房間,拖出行李箱。
把蔣晴的東西簡單收拾好,又拉著行李箱扔在蔣晴面前。「說了要離婚,明天就去民政局。
東西收拾好了,現(xiàn)在從我家搬出去。」蔣晴傻眼了。她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我說的不是氣話,
而是真的要和她離婚。這下,她在沙發(fā)上窩不住了,立刻跳起來,挽住我的手撒嬌。「老公,
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別生氣嘛,我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我說了,
我只是因為太在意你了,所以才害怕你被別人搶走。」蔣晴的男閨蜜也跟著幫腔。「就是啊,
如果不是你天天和別的女人走太近,小晴哪會這么沒安全感?!埂感∏邕€為了你把孩子打了,
你不心疼她,反而要和她離婚?」「沈淮,你也太小心眼了吧?還是不是男人?。俊?/p>
我忍無可忍。拽著蔣晴男閨蜜的領(lǐng)子,在他的掙扎與蔣晴的尖叫中,不由分說給了他一拳。
用了十分的力道,他直接就噴了兩道鼻血出來,眼冒金星。蔣晴瘋了。
用盡全力把男人從我手里救下來,抖著嘴唇,難以置信看著我?!干蚧矗闫圬撐揖退懔?,
你怎么能對陳越動手?就因為他經(jīng)常陪我?」「如果不是因為你天天忙工作,
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我又怎么會找陳越!」蔣晴的表情意外悲憤,似乎覺得,
我是因為嫉妒心太強,才會對陳越動手。但說實話,要不是教養(yǎng)原因,我想連她一起揍。
我忍受他們倆太久了。上輩子我死后,靈魂漂浮在空中,甚至看見陳越抱著蔣晴,滿臉欣慰。
「他終于死了,我們倆以后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拐鎼盒?。我沒有回答蔣晴的話,
不耐煩的讓她趕緊帶著陳越一起滾蛋。蔣晴卻非常堅定,非要讓我給陳越道歉,
不然就報警說我打人。我點了點頭?!覆蛔呤前??行,那我先報個警。」在蔣晴血色盡褪,
一臉蒼白看著我的時候,我撥通報警電話?!改愫?,有人私闖民宅,麻煩來處理一下?!?/p>
第四章我現(xiàn)在住的房子,寫的是我爸媽的名字。老人家重視后輩。原本說好,
等我和蔣晴有了孩子,就將房子過戶給孩子。她聽見我報警時,還顯得有些輕蔑。
「我是你老婆,一張結(jié)婚證上的關(guān)系。你就算說我私闖民宅,警察也不會趕我走的。」
我知道。所以我報警的目的,并非蔣晴。警察來的時候,我指著陳越說:「警察先生,
這人就是闖進我家的罪犯?!龟愒奖茄€沒止住,兩大坨紙塞在鼻孔里,顯得可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拳太重,打的他精神失常,居然搖搖晃晃站起來說:「我不是罪犯,
我是蔣晴的男閨蜜,我們倆是好朋友!」我冷聲一笑:「你們倆是朋友?那我怎么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