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親生父親賣給了一個癱在輪椅上的老男人,代替他躺進了棺材里,
成為了他延年益壽的不死藥……1.“小瀾,還愣著干嘛呀,快上去跟張伯伯問好。
”從進門起,父親就露出了極為夸張的笑容,好像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樣,
殷勤地把我推上前去,靠近這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他的頭發(fā)稀疏斑白,皺紋爬了滿臉,
至少有六七十歲了。這個年紀(jì),都能當(dāng)我爺爺了。不僅如此,
他身上還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看上去命不久矣。一見到我,那雙渾濁的眼珠子立馬亮了,
干癟的嘴角一上一下地蠕動著,抑制不住狂喜?!皬埐谩蔽异?/p>
不想拂了父親的面子。剛一下課,我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要我去校門口找他。
他說要和公司董事長一起吃頓飯,可以攜帶家屬,便順路捎上我一起。我沒多想,
就上了父親的車。一路上父親都在跟我稱贊張董的為人,他之所以能坐到經(jīng)理的位置上,
讓一家老小過上幸福的生活,多虧了張董的抬愛?!暗葧娏藦埗憧梢Y貌大方一點,
不要小家子氣,千萬不能沖撞了他。”父親千叮嚀萬囑咐,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道理不用說我也明白。不過,我以為會去到高檔餐廳這樣的地方,
沒想到來到了一棟三面環(huán)山的郊區(qū)別墅。
“小瀾……嘿嘿……”張遠東的脖子僵硬地擰了過來,轉(zhuǎn)動著眼球打量了我一番,
擠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的牙齒都掉光了,說話漏風(fēng),聲音含含糊糊地聽不清。
袖管里緩緩伸出了一只枯瘦蒼老的手,我猶疑地看了看父親,他點頭鼓勵我,
我不安地握了上去?!澳菑埗?,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备赣H忽然退到了門后,
和我保持著距離?!鞍郑??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走!”我震驚地看著他。剛想縮回手,
張遠成的力氣竟然出奇的大,死死地攥著我。父親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威脅著說:“小瀾,
你要聽張董的話,不要給我丟臉。”那冷漠的眼神,就像對待一件商品。
說完他就關(guān)門離開了,我拼命甩開張遠成的手,想追上去,
可突然冒出來兩個兇悍的保鏢攔住了我的去路。他們粗暴地把我拽回了房間,
外面很快就響起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我真的被親生父親拋棄了。一瞬間,
整個世界轟得崩塌了,我從未感到如此無助與絕望。張遠成推著電動輪椅過來,
假惺惺地擦去我的眼淚,我厭惡地別過了臉?!澳惴判?,
學(xué)校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咳咳?!薄拔乙呀?jīng)答應(yīng)了你爸,讓他當(dāng)上公司副總,
你就乖乖待在我身邊吧……”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如墜冰窟。
我爸這是……把我賣給了他的上司!2.白天,張遠成并沒有為難我,
還派人端來了豐盛的飯菜。我擔(dān)心他會下藥,所以一口都沒有吃。
腦海里閃過各種惡心的畫面,我生怕張遠成會對我做什么齷齪的事。不過他那副死樣子,
恐怕想做什么也無能為力。心臟像被刀一寸寸割開那樣痛,
我想不到一直以來信任愛戴的父親成了他人作惡的幫兇。媽媽知不知道這件事?
她會不會擔(dān)心我……到了夜里,保鏢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地把我拖進了地下室里。
與其說是地下室,不如說這是一間規(guī)制嚴(yán)整的墓室。墓室里沒有燈,
只有門口兩盞飄忽不定的燭火,照得人影黑魆魆的。一左一右還佇立著兩只鎮(zhèn)墓獸,
張牙舞爪,讓人看了不寒而栗。正中央擺著一口偌大的棺材,棺身上雕著詭異的圖案,
透著陰森古怪的氣息?!耙院竺刻焱砩?,你都乖乖睡在這里?!睆堖h成指著那口棺材說,
四周是死一樣的寂靜,我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zhàn)。他的意思是——讓我睡在棺材里???
絕對不行。我本能想反抗,找準(zhǔn)了時機逃跑,保鏢的動作比我更快,
像拎小雞仔一樣把我拽了回來。無論我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他們的魔爪?!胺盼页鋈ィ。?!
”“來人?。【让?!”我的嗓子都喊啞了,沒有聽到一絲一毫多余的動靜。
張遠成拿著帕子咳嗽了幾聲,冷哼道:“咳咳……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
這兒是我特意買下的一塊風(fēng)水寶地,附近一個人都沒有。”最后的希望也掐滅了,
我痛苦地質(zhì)問。“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我?!”張遠成伸手摸上了我的臉,
緩慢地滑過我的脖子,沿著手臂停在了手腕上?!耙志凸帜惆郑涯惬I給了我。
”那觸感就像數(shù)不清的蛇蝎在爬,一叢叢冷汗竄了上來,我厭惡至極又無能為力。下一秒,
他就拿出了一根系著銀鈴的紅線,跟他戴著的一模一樣,纏在我手上打了一個死結(jié)。
“因為你是女人,陰氣重。生辰八字又和我相吻合,作為我的替代品,是再合適不過了。
”替代品……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保鏢開始扒下我身上的衣服,盡管我拼命反抗,
還是被他們扒得一干二凈,袒露在老頭子面前。我絕望地閉上眼睛,然而下一秒,
保鏢又給我套上了另一套衣服。那是一套男式壽衣,印著福祿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