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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現在知道了。"我的聲音將蕭煜拉回現實，"我是怎么'死'的。"
蕭煜看著我，眼中滿是痛苦："那天..."
"那天你演得真好。"我打斷他，"好到我到現在都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首輔要抓你，我若不..."
"不必解釋了。"我擺手，"蕭王爺，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我站起身，繞著喜堂走了一圈："這布置得真喜慶啊，可惜新娘子跑了。"
"清顏..."
"別叫我清顏！"我猛地轉身，"你沒這個資格！"
深吸一口氣，我平靜下來："蕭王爺，我的要求很簡單。"
"今晚，你要履行夫君的義務。"
"什么義務？"蕭煜警惕地問。
我詭異地笑了："自然是...洞房花燭夜的義務。"
"你瘋了？"
"我早就瘋了。"我慢慢走近，"蕭王爺，你不是最喜歡演戲嗎？"
"那今晚，我們就演最后一場。"
"演什么？"
"演..."我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恩愛夫妻。"
蕭煜渾身一震："清顏，你..."
"怎么，蕭王爺害怕了？"我后退一步，似笑非笑，"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
"畢竟..."我摸摸肚子，"孩子還需要爹呢。"
"孩子..."蕭煜的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腹部，"真的是我的？"
我冷笑："蕭王爺貴人多忘事，忘了五個月前，我們..."
我沒說完，但我們都想起了那個夜晚。
那是我中了首輔的算計，被下了藥。
而他為了保我，只能...
"所以這孩子，也算是你欠我的債。"我說，"今晚過后，我們就兩清了。"
"兩清？"蕭煜苦笑，"清顏，我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那就下輩子還。"我冷冷道，"這輩子，我只要今晚。"
蕭煜看著我，許久，終于點頭："好。"
"不過..."他話鋒一轉，"我有個條件。"
"說。"
"天亮之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瞇起眼："什么事？"
"活下去。"他認真地看著我，"好好活下去，把孩子生下來。"
"這個不用你操心。"
"答應我。"他固執(zhí)地說，"否則，我寧死也不會配合你。"
我看著他，突然笑了："蕭王爺，您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會談條件。"
"答不答應？"
"行吧。"我無所謂地擺手，"反正天亮之后，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了。"
蕭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內室："那就...開始吧。"
我跟在他身后，心中卻在想：蕭煜啊蕭煜，你真以為我瘋了嗎？
不，我清醒得很。
清醒地知道，今晚過后，有些事情就真的結束了。
而有些事情...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