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俗人,胸無大志。但老天賞飯吃,給了我一張帥臉和一張會哄人的嘴。"李先生,
夫人請您去臥室。"管家老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正躺在三米寬的大床上刷短視頻。
聽到"夫人"兩個字,手指一抖,手機砸在了鼻梁上。"知道了,馬上過去。
"我揉了揉鼻子,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半。這個點叫我過去,準沒好事。1三個月前,
我還是個普通社畜,在廣告公司做文案,月薪八千,租著三十平的老破小。直到那天在酒吧,
我遇見了夜春。她坐在輪椅上,黑發(fā)如瀑,皮膚白得近乎透明,像個精致的瓷娃娃。
我請她喝了杯酒,講了幾個葷段子,她笑得花枝亂顫。一周后,
我收到了夜氏集團的offer,月薪五萬,職務(wù)是"夜春小姐私人助理"。入職第一天,
夜春在董事長辦公室等我。她爸,那個傳聞中黑白通吃的商業(yè)大鱷,用看豬肉的眼神打量我。
"我女兒喜歡你,"他說,"入贅夜家,這輩子不用愁。"我沒猶豫。傻子才猶豫。
現(xiàn)在想想,我他媽就是個傻子。"老公,你遲到了兩分鐘。"夜春的聲音從臥室深處傳來,
輕飄飄的,像羽毛掃過耳膜。我咽了口唾沫,推開門。她坐在落地窗前,
月光給輪椅鍍了層銀邊。黑色真絲睡裙下,那雙殘廢的腿瘦得可憐。
我注意到她手里拿著我的手機。"解釋一下,"她點開屏幕,"這個叫'小甜甜'的,是誰?
"我頭皮一麻。小甜甜是我前女友,上周在酒吧偶遇,加回微信純屬懷舊。"大學同學,
"我擠出笑容,"早就沒聯(lián)系了。"夜春歪著頭看我,長發(fā)垂到輪椅扶手上。
她今天涂了深紅色口紅,襯得膚色更蒼白,像個吸血鬼娃娃。"是嗎?"她劃開聊天記錄,
"'好久不見,想你的酒窩了'——這是同學該說的話?"操。我忘了刪記錄。
"老婆你聽我解釋...""跪下。"我膝蓋一軟,差點真跪了。但轉(zhuǎn)念一想,
老子好歹是個男人。"夜春,"我挺直腰板,"咱們得談?wù)勑湃螁栴}。"她笑了。
不是那種開心的笑,是獵人看見獵物掉進陷阱的笑。"李森,"她轉(zhuǎn)動輪椅靠近我,
"你知道為什么選你嗎?""因為我?guī)洠?"因為你夠不要臉,"她伸手摸我的臉,
指甲刮過胡茬,"也夠聰明,知道什么該碰,什么不該碰。"她的手指冰涼,像蛇爬過皮膚。
我突然想起公司傳言——上一任"私人助理"失蹤了,警方至今沒找到人。"我錯了,
"我抓住她的手,"以后不會了。"夜春抽回手,從輪椅側(cè)袋掏出一把剪刀。"衣服脫了。
""???""全部。"我看著她手里的剪刀,又看看自己剛買的兩萬塊西裝,決定裝傻。
"老婆,這不好吧,老陳還在外面..."剪刀"咔嚓"一聲,我襯衫第三顆扣子應(yīng)聲落地。
"下次就是你的命根子。"她笑著說。我脫得只剩內(nèi)褲時,夜春轉(zhuǎn)動輪椅去了衣帽間。
聽著剪刀開合的聲音,我數(shù)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48個燈泡,
比我以前整個出租屋都值錢。"穿上。"她扔過來一套衣服。我抖開一看,
差點罵娘——女仆裝,帶蕾絲邊那種。"夜春,這過分了吧?""二選一,"她晃了晃手機,
"穿這個,或者我把你和'小甜甜'的聊天記錄發(fā)給你爸媽。
"我爸媽至今以為兒子攀上高枝,在親家公的房地產(chǎn)公司當高管。
要讓他們知道我是靠屁股吃飯的..."我穿。"女仆裝是均碼,我188的個子塞進去,
裙擺剛蓋住屁股。夜春笑得直拍輪椅扶手。"轉(zhuǎn)個圈。""差不多得了啊。""轉(zhuǎn)不轉(zhuǎn)?
"我轉(zhuǎn)了個圈,裙擺飛揚,下面涼颼颼的。夜春突然不笑了。她轉(zhuǎn)動輪椅到我面前,
伸手拽住我領(lǐng)口,用力一拉。我失去平衡,撲倒在她輪椅上。"李森,"她貼著我的耳朵說,
"你是我的。"她的呼吸噴在我耳垂上,熱得發(fā)燙。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酒味。"你喝酒了?
""一點點,"她咬我耳朵,"為了壯膽。""膽什么?""膽敢懲罰你。"她突然使勁,
輪椅向后滑去。我下意識抓住扶手,整個人半跪在她面前。這個角度,
能看見她睡裙領(lǐng)口下的風光——和那雙萎縮的腿形成殘忍對比。"老婆...""閉嘴。
"她從輪椅側(cè)袋又掏出個東西——這次不是剪刀,是條領(lǐng)帶,我的那條。"手伸出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雙手。她用領(lǐng)帶捆住我手腕,動作熟練得可怕。"夜春,
你冷靜點...""叫我主人。""啥?""現(xiàn)在我是主人,你是犯了錯的仆人,
"她拽緊領(lǐng)帶,"叫不叫?"我看著她發(fā)亮的眼睛,突然明白了——這娘們是在玩角色扮演。
早說啊,老子專業(yè)對口。"主人,"我壓低聲音,"仆人知錯了。"夜春的瞳孔明顯放大了。
她舔了舔嘴唇,手順著我的胸口往下滑。"錯哪了?""不該加前女友微信。""還有呢?
""不該...瞞著主人?"她的手停在我內(nèi)褲邊緣,指甲輕輕刮過。"李森,"她突然說,
"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因為我?guī)洠?"因為你賤,"她笑了,"賤得坦蕩,
賤得可愛。"這話我竟無法反駁。領(lǐng)帶越勒越緊,我手腕開始發(fā)麻。
夜春的臉在月光下美得不真實,像個瘋批天使。就在我以為今晚要交代在這時,
她突然松開手。"去洗澡,"她把領(lǐng)帶扔給我,"臭死了。"我如蒙大赦,剛要起身,
卻被輪椅絆倒,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夜春"啊"了一聲,輪椅向后滑去,撞在墻上。
"對不起!"我手忙腳亂想爬起來,卻摸到她萎縮的腿部肌肉,頓時僵住。夜春不說話了。
空氣突然凝固。"老婆...""滾。"她的聲音冷得像冰。我趕緊爬起來,
卻看見她眼里有淚光。"夜春...""我叫你滾!"她抓起剪刀朝我扔來。我側(cè)身躲開,
剪刀扎進身后的油畫里——那幅畫值一套房。我退到門口,看她蜷縮在輪椅上,
肩膀微微發(fā)抖。月光照在那雙殘廢的腿上,慘白得刺眼。"我去洗澡,"我輕聲說,
"你要不要一起?"她抬起頭,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我走回去,蹲在她輪椅前,"我?guī)湍阆础?夜春盯著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李森,
你真是個賤人。""謝謝夸獎。"我抱起她——輕得像只貓——走向浴室。
她的手臂環(huán)住我的脖子,呼吸噴在我鎖骨上。"要是敢松手,"她小聲說,"我就殺了你。
""遵命,主人。"熱水沖下來時,夜春把臉埋在我胸口。我摸著她的長發(fā),
心想這他媽什么魔幻人生——昨天我還是個窮屌絲,今天卻抱著個殘疾的瘋批美人洗鴛鴦浴。
"李森,"她突然說,"你會離開我嗎?""不會。""騙人。""騙你是狗。"她抬起頭,
眼睛被水汽蒸得濕漉漉的。"那說好了,"她伸出小拇指,"違約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我勾住她的小拇指,心想這娘們漫畫看多了吧。"好,吞一萬根都行。"夜春笑了,
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她湊過來吻我,口紅蹭得我滿嘴都是。"李森,"她在水聲中呢喃,
"你是我的。"我摟緊她,心想:是啊,我是你的。你的囚徒,你的玩物,你的賤狗。
但至少,是條住豪宅、穿名牌的賤狗。值了。2夜春的指甲劃過我后背時,
像一把沒開刃的刀。"這是什么?"她指尖挑起一根金色長發(fā),在浴室暖光燈下晃了晃。
水珠從她發(fā)梢滴落,在我膝蓋上碎成八瓣。我喉結(jié)滾動,沐浴露的薄荷味突然變得刺鼻。
這根頭發(fā)可能是上周電梯里那個網(wǎng)紅蹭的,也可能是昨天商場導購遞名片時落的。
但在夜春眼里,這足夠判我死刑。"洗衣店沾上的吧。"我轉(zhuǎn)身去夠浴巾,
被她用輪椅擋住去路。她殘廢的雙腿此刻成了最完美的囚籠,把我困在瓷磚墻角。"李森,
"她突然笑了,酒窩里盛著蜜糖般的惡意,"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器大活好?
""是撒謊時顫抖的喉結(jié)。"她將那根頭發(fā)繞在我手腕上,打了個死結(jié),
"像被蛛絲纏住的飛蟲。"浴室鏡蒙著水霧,我們模糊的影子交疊成畸形怪物。
夜春從輪椅側(cè)袋掏出個透明證物袋——里面躺著我的手機卡。
"你什么時候......""昨晚你打呼嚕的時候。"她歪著頭,
"解鎖密碼是我們的初夜日期,真浪漫。"我這才發(fā)現(xiàn)浴袍口袋里的手機輕得異常。
這個瘋女人趁我睡著時,不僅抽走了手機卡,還清空了通訊錄里所有女性聯(lián)系人。包括我媽。
"那是我媽電話!""婆婆的號碼我存好了。"她晃了晃自己手機,"以后你想盡孝,
得先通過我。"窗外突然電閃雷鳴,暴雨砸在玻璃上像千萬只螞蟻在爬。
夜春蒼白的臉被閃電照亮,瞳孔收縮成蛇類的豎線。她正在發(fā)作的邊緣,
我見過這種征兆——上次她這樣時,用輪椅碾碎了我收藏的絕版球鞋。我單膝跪在輪椅前,
讓視線低于她:"主人要怎樣才消氣?""地下室。"她指尖劃過我鎖骨,"三小時。
"我后背瞬間沁出冷汗。那間地下室里擺著她"管教"我的工具,
從帶電的項圈到帶倒刺的皮鞭。上次我只待了一小時,出來時襯衫能擰出血水。
"兩小時行嗎?明天還要見你爸......""四小時。""好好好,三小時!
"她露出勝利的微笑,把證物袋塞進我浴袍領(lǐng)口。當輪椅碾過我光著的腳趾時,
我確信聽到了骨頭裂開的脆響。"對了,"她在門口回頭,"你女同事送的領(lǐng)帶,
我燒給前男友了。"暴雨聲吞沒了我的臟話。夜春總能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毛骨悚然的話。
她說的前男友,是那個失蹤的"私人助理"。等我瘸著腿下樓時,地下室門縫里滲出血腥味。
但推開門看到的卻是——"生日快樂!"彩帶噴了我滿臉。地下室變成了派對現(xiàn)場,
氣球、香檳塔、還有三層的黑森林蛋糕。夜春坐在輪椅上看表:"遲到七分鐘,要罰七杯。
"我腿一軟跪在氣球堆里。這瘋女人把驚喜派對布置得像刑房,
氣球上全印著"坦白從寬"的字樣。"你嚇死我了......""這才到哪兒。
"她轉(zhuǎn)動輪椅過來,蛋糕蠟燭在她眼里投下躍動的光,"李森,我要送你二十七件禮物。
"她拍手,管家推著掛滿禮服的移動衣架進來。每件禮服上都別著照片,
是我這周接觸過的所有女性——電梯里的網(wǎng)紅,商場導購,甚至便利店老板娘。
照片被紅筆打了叉,只有我媽的照片戴著金色相框。"第一件禮物,"夜春取下一套西裝,
"穿著這個去見我父親。"西裝內(nèi)襯繡著追蹤芯片,領(lǐng)帶夾是微型麥克風。我穿上這身,
等于把自己變成人肉監(jiān)控器。"喜歡嗎?""......喜歡得要死。"她笑著遞來香檳,
杯底沉著兩粒藥片。我太熟悉這個配方——壯陽藥混著鎮(zhèn)定劑,是她獨創(chuàng)的"快樂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