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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穿越皇帝的宮廷斗爭 甜甜妹妹 12817 字 2025-09-04 08: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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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龍床驚變頭痛欲裂。這是我恢復意識后的第一感受,

仿佛有千萬根針同時刺入太陽穴,又像是被重錘狠狠擊打過。我費力地睜開眼,

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映入眼簾的是明黃色的綢緞帳頂,繡著張牙舞爪的金龍,

在搖曳的燭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這不是我的房間。我猛地坐起身,隨即因眩暈又倒回枕上。

這動作驚動了帳外的人?!氨菹滦蚜耍√t(yī)!陛下醒了!”一個尖細的嗓音響起,

帶著顯而易見的驚喜。陛下?我在心里嗤笑,這夢做得可真夠離譜的。我重新嘗試起身,

這次動作放緩了許多。當我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穿著的明黃寢衣,以及胸前平坦的曲線時,

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這不是我的身體。我顫抖著伸出手,這雙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

指甲修剪得整齊干凈——一雙男人的手。“陛下,您感覺如何?”帳幔被輕輕掀開,

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探頭進來,臉上寫滿關切,“您已昏睡兩日了,

太醫(yī)說您是勞累過度...”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我已經跌跌撞撞地爬下床,

撲向梳妝臺上一面精美的銅鏡。鏡中映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男性,約莫二十七八年紀,

面色因久病而蒼白,但眉目如畫,鼻梁高挺,唇薄如刃,一雙黑眸因震驚而大睜著。

這張臉堪稱俊美,卻又不失陽剛之氣。最讓我心驚的是,這張臉上戴著的一頂軟帽下,

隱約可見纏繞的繃帶。“朕...怎么了?

”我聽見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這具身體的喉嚨里發(fā)出,語氣中的驚疑不完全是我裝出來的。

“陛下不記得了?”那太監(jiān)急忙上前攙扶我,“三日前您在御花園散步,不慎從臺階上跌落,

頭部受了傷...”他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陛下,您真的不記得了嗎?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卻不是這具身體的記憶。我叫林笑笑,二十七歲,

是一家廣告公司的項目經理。最后記得的是為了趕一個重要方案,連續(xù)加班三天后,

在回家路上因為低血糖暈倒在地鐵站...那么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穿越?

還穿越成了一個皇帝?我強作鎮(zhèn)定,對那太監(jiān)說:“朕...有些混亂,很多事情記不清了。

”太監(jiān)頓時面色慘白:“奴才這就叫太醫(yī)!”“等等,”我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太監(jiān)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陛下連李德全都不記得了嗎?

奴才伺候您十年了??!”李德全。我默默記下這個名字,

然后努力模仿著記憶中古裝劇皇帝的口氣:“起來吧,朕只是暫時記憶混亂,不必驚慌。

”李德全顫巍巍地站起來,仍是憂心忡忡。我試探著問:“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份?

朕的年號是...”“永昌三年啊陛下!”李德全急忙回答,“您是永昌皇帝,

姓蕭名景琰...”蕭景琰。永昌三年。我點點頭,假裝恍然大悟:“朕想起來了,

只是頭還疼得厲害?!蔽颐嗣^上的繃帶,“替朕傳太醫(yī)吧,順便告訴門外,朕已無大礙。

”李德全如釋重負,連忙躬身退下。我重新坐回床沿,心臟狂跳不止。

永昌皇帝蕭景琰——這是我昨晚睡前翻的那本網絡小說里的角色!

我竟然穿進了那本我只看了開頭幾章的小說里!在那本小說中,蕭景琰是個命運多舛的皇帝。

登基三年,大權旁落,太后垂簾聽政,外戚專權,他不過是個傀儡皇帝。原著中,

這次“意外”跌落實際上是一場謀殺,而真正的蕭景琰已經死了。在小說后續(xù)情節(jié)中,

這個皇帝很快就會徹底淪為太后和她家族的提線木偶,最后被毒殺,年僅三十歲。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行,我得想辦法回去。林笑笑雖然工作辛苦,但至少生命安全有保障,

不會有人天天想著怎么毒死我。我嘗試集中意念,在心里默念:“回去,讓我回去,

回到我的身體里!”毫無反應。我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直吸氣——不是夢。這時,

李德全領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太醫(yī)進來了。經過一番望聞問切,

老太醫(yī)撫著胡須道:“陛下腦部受創(chuàng),出現(xiàn)失憶之癥也是情理之中。

臣開幾副安神補腦的方子,好生調養(yǎng),或許能逐漸恢復?!蔽尹c點頭,忽然想起什么,

問道:“朕受傷這幾日,朝政由誰處理?”李德全和太醫(yī)交換了一個眼神,

后者低下頭不敢說話。李德全小聲道:“是太后娘娘垂簾聽政,宰相從旁輔佐?!惫蝗绱?。

按照原著,太后和宰相是堂兄妹,都出自權傾朝野的楊家。蕭景琰的生母早逝,

這位楊太后是他的繼母,只比他大十歲?!半尴氇氉造o養(yǎng)片刻,你們都退下吧?!蔽覔]揮手。

待寢宮內只剩我一人,我艱難地站起來,開始翻找可能提供更多信息的物品。

在御書案的暗格里,我找到了一本日記——看來這位皇帝有記錄心事的習慣。通過日記,

我了解到蕭景琰并非完全甘心做傀儡。他在暗中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日記中提到幾個名字旁邊標注著“可信”或“待考察”。最重要的是,

我發(fā)現(xiàn)他正在秘密調查先帝真正的死因——懷疑與楊家有關。正當我沉浸在日記中時,

門外突然傳來通報:“太后娘娘駕到!”我慌忙將日記塞回暗格,剛坐回床上,

一位華服女子已翩然而至。她看起來不到三十歲,容貌美艷,眉目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就是楊太后?!盎蕛航K于醒了,可把母后擔心壞了?!彼Z氣親熱,眼神卻銳利如刀,

在我臉上掃視,似乎在確認什么。我按照禮制想要下床行禮,

她卻按住我的肩膀:“皇兒有傷在身,不必多禮。”她坐在床沿,輕輕撫摸我頭上的繃帶,

“聽說皇兒失憶了,連李德全都不認得了?”我垂下眼睛:“兒臣惶恐,

許多事確實記不清了。”太后嘆了口氣:“無妨,身體要緊。朝政之事有母后和你舅舅操心,

皇兒好生休養(yǎng)便是?!彼D了頓,似是無意間提起,“對了,下月初九祭天大典,

皇兒若能出席,必能安定民心。若身體尚未痊愈,母后替你主持也可?!蔽倚闹芯彺笞?。

按照禮法,祭天必須由皇帝親自主持,若由太后代勞,無疑是向天下宣告皇帝無能,

朝政已完全落入楊家手中?!皟撼级〞缙诳祻停桓覄跓┠负??!蔽夜Ь吹鼗卮?。

太后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恢復如常:“那就好。不過皇兒切勿勉強,要以龍體為重。

”她又噓寒問暖了幾句,便起身離去。望著她的背影,我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她的懷疑。

按照原著,蕭景琰性格軟弱,對太后言聽計從,絕不會主動要求親自主持祭天大典。

危險正在逼近。我必須盡快熟悉這個身份和環(huán)境,否則很可能活不到祭天大典那天。

活下去——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頭。第二章 深宮暗涌太后離開后,我召來了李德全。

“李公公,朕記憶混亂,許多人和事都記不清了。

你需將宮中重要人物和近期朝中大事一一告知,切勿遺漏?!蔽铱桃庥蒙贤赖恼Z氣,

觀察著他的反應。李德全顯然有些驚訝,但很快恢復如常,躬身道:“奴才遵命。

”通過李德全的介紹,我大致了解了朝中局勢。太后楊氏垂簾聽政,其兄楊國忠任宰相,

把持朝政。軍中大權則由大將軍趙莽掌握,他是太后的表親。皇帝幾乎被完全架空。

“朝中可有不為楊家所控的大臣?”我試探著問。李德全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壓低聲音:“陛下真的不記得了?

您不久前還秘密召見過御史大夫張廷玉和禮部尚書王文淵啊。

”張廷玉、王文淵——這兩個名字在蕭景琰的日記中被標注為“可信”。我心中稍安,

至少皇帝并非全無親信?!半扌柙僖娝麄円幻?,但要絕對保密?!蔽艺f。

李德全面露難色:“陛下,如今您身邊眼線眾多,恐怕...”“那就想個辦法。

”我堅持道,“三日內,朕要見到張廷玉?!崩畹氯q豫片刻,終于點頭:“奴才試試。

”接下來的兩天,我借口養(yǎng)病,拒絕了一切探視,專心閱讀蕭景琰的日記和奏折,

努力熟悉這個時代和身份。我發(fā)現(xiàn)蕭景琰暗中培養(yǎng)了一批忠誠的侍衛(wèi),

由一名叫陳風的統(tǒng)領負責。日記中提到陳風曾受先帝大恩,誓死效忠皇帝。第三天夜里,

李德全悄然進來:“陛下,張御史到了,安排在密室里?!蔽倚闹幸痪o,

終于要面對第一個考驗了。我能否騙過蕭景琰的親信大臣?跟隨李德全穿過一道隱蔽的暗門,

我們進入了寢殿后的一間密室。一位五十多歲、面容清癯的官員正等在那里,

見到我立即下跪行禮:“臣張廷玉叩見陛下?!薄皭矍淦缴??!蔽夷7轮娨晞≈械恼Z氣,

“朕此次密召,實因記憶尚未完全恢復,許多事情需向愛卿求證?!睆埻⒂衿鹕?,

目光如炬地打量著我:“聽聞陛下重傷失憶,臣憂心如焚。陛下可否記得,

上次召見微臣時所議何事?”我心中警鈴大作,這是要驗證我的身份啊。

我迅速回憶日記內容,忽然靈光一現(xiàn):“朕記得當時談及鹽稅改革之事,

愛卿力主削減揚州鹽稅,以減輕百姓負擔?!睆埻⒂裱壑虚W過驚訝,

隨即變得柔和:“陛下果然還記得。那么陛下可知臣為何特別關注揚州鹽稅?

”這問題出乎意料,我一時語塞。正當我緊張思索時,

忽然想起日記中一段記錄——張廷玉的故鄉(xiāng)就在揚州,其家族多年來受鹽稅之苦。

“因為愛卿出身揚州,深知鹽稅之重已使民不聊生。”我緩緩答道。張廷玉頓時老淚縱橫,

再次跪拜:“陛下果真還記得!老臣...老臣真是擔心極了...”我松了口氣,

趕忙扶起他:“愛卿放心,朕雖記憶有所缺失,但重要的人和事還是記得的。

”這話半真半假,我記得的都是日記中讀到的內容。接下來,

我向張廷玉詳細詢問了朝中局勢。他證實了我的擔憂:楊家確實計劃借這次皇帝受傷之機,

進一步削弱皇權,甚至有可能徹底廢黜皇帝?!凹捞齑蟮涫顷P鍵?!睆埻⒂衲氐卣f,

“若陛下不能親自主持,太后和宰相必會借機發(fā)難。但若陛下出席,

又恐他們暗中使壞...”我沉吟片刻:“愛卿可有對策?

”張廷玉壓低聲音:“臣已聯(lián)絡數(shù)位忠誠大臣,屆時將力保陛下。

但最關鍵的是禁軍護衛(wèi)必須可靠。大將軍趙莽是太后的人,他控制的宮廷禁軍不可輕信。

”我想起了日記中提到的侍衛(wèi)統(tǒng)領陳風:“朕的貼身侍衛(wèi)是否可信?

”“陳風統(tǒng)領對陛下忠心耿耿,其部下三百人皆可信任。但禁軍有三千之眾,若真起沖突,

恐難抵擋?!睍劷Y束后,我回到寢宮,心中更加沉重。形勢比想象的還要危險。翌日清晨,

我召見了侍衛(wèi)統(tǒng)領陳風。他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精壯漢子,眉宇間有一股凜然正氣。

確認過他的忠誠后,我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叭艏捞齑蟮渖习l(fā)生變故,

你和你的人能保護朕的安全嗎?”陳風神色一凜:“臣誓死保衛(wèi)陛下。但恕臣直言,

若禁軍發(fā)難,臣等最多只能護陛下殺出重圍,難以控制局面?!薄叭綦抟阍诩捞齑蟮淝?,

暗中布置人手,以防不測呢?”陳風沉吟道:“臣可安排心腹混入儀仗隊和侍衛(wèi)中,

但人數(shù)有限。最重要的是祭壇周圍的警戒由禁軍負責,臣無法插手。”看來必須另想辦法。

我忽然想起原著小說中的一個細節(jié)——蕭景琰曾在皇家獵苑埋藏了一批武器和金銀,

以備不時之需。這個細節(jié)在日記中也有提及。我立即命令陳風秘密派人前往獵苑,

取回部分武器,并暗中加強忠誠侍衛(wèi)的裝備。祭天大典前三天,太后再次來訪。

這次她直接提出:“皇兒身體未愈,祭天禮儀繁重,母后實在擔心。不如由母后代為主持,

皇兒只需露個面即可?!蔽倚闹欣湫Γ嫔蠀s恭敬回答:“多謝母后關懷,

但祭天乃天子職責,兒臣不敢推諉。太醫(yī)說兒臣已無大礙,應當能順利完成典禮。

”太后眼神一冷:“皇兒可是擔心朝臣非議?放心,有母后和你舅舅在,無人敢多言。

”“兒臣并非擔心非議,而是身為天子,理應承擔職責?!蔽也槐安豢旱鼗卮?。

太后凝視我良久,忽然笑道:“皇兒這次受傷后,似乎變了許多?!蔽倚闹幸惑@,

面上卻不動聲色:“經歷生死,兒臣確有所悟。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事事依賴母后了。

”太后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么便離開了。我知道,她已起疑心。祭天大典前夜,

我輾轉難眠。明天將是我作為皇帝面臨的第一次重大考驗,也可能是生死考驗。

如果我失敗了,不僅會失去剛剛得來的第二次生命,還可能讓這個國家陷入更深重的災難。

窗外月光如水,我忽然想起自己的世界。那里的父母可好?公司的工作誰接手?

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嗎?一抹淚不知不覺滑落。

但我很快擦干眼淚——現(xiàn)在不是感傷的時候,我必須集中精力應對明天的挑戰(zhàn)。

無論前路多么艱難,我必須活下去。因為我現(xiàn)在不是林笑笑,而是永昌皇帝蕭景琰。

第三章 祭天風波祭天大典當日,天色未亮我就被喚醒。

一群宮女太監(jiān)為我穿上繁復的禮服——十二章紋袞服,重達二十斤的冠冕,金線繡制的云履。

我看著鏡中那個陌生又熟悉的男子形象,恍惚間竟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林笑笑還是蕭景琰。

“陛下,儀仗已備好,時辰將至?!崩畹氯p聲提醒。我深吸一口氣,挺直脊背:“起駕。

”祭天壇設在南郊,鑾駕出宮的路上,百姓沿街跪拜,山呼萬歲。我端坐鑾駕中,面色平靜,

手心卻已沁出冷汗。按照張廷玉提供的消息,楊家可能在祭典過程中發(fā)難,

借口皇帝“神志不清”而讓太后接管大典。到達天壇后,我在下轎時故意踉蹌一步,

身旁的陳風立即上前攙扶?!氨菹滦⌒??!彼吐暤?,

同時不易察覺地向我點了點頭——這是我們約定的信號,表示一切已按計劃布置。

我微微頷首,在陳風和李德全的攙扶下,緩步登上天壇漢白玉階梯。

太后與宰相楊國忠緊隨其后,再后面是文武百官。祭天儀式繁瑣而漫長,

從迎神、奠玉帛、進俎,到初獻、亞獻、終獻,每一步都有嚴格規(guī)制。

我憑借著連日來惡補的禮儀知識和原身的肌肉記憶,勉強沒有出錯。然而就在讀祝文環(huán)節(jié),

變故還是發(fā)生了。當我展開祝文,正要宣讀時,忽然發(fā)現(xiàn)上面的字跡模糊不清,

墨跡似乎被水浸過般暈染開來。這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臺下開始騷動,百官交頭接耳。

太后與楊國忠交換了一個眼神,后者立即上前:“陛下,祝文可是有誤?

不如由宰相代讀...”我心中冷笑,果然如此。若我在此刻表現(xiàn)出任何猶豫或異常,

他們就會立即以“皇帝神志不清”為由接管儀式。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我忽然合上祝文,

朗聲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朕近日傷病纏身,感念生死無常,特重新撰祝文一篇,

以表誠心?!痹趫鏊腥硕笺蹲×耍ㄌ蠛蜅顕?。這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

我其實根本沒有準備什么新祝文,但前世作為廣告項目經理,即興演講是我的強項。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即興發(fā)揮:“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臣蕭景琰謹以虔誠之心,

祭告天地:自登基以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唯恐有負先帝所托,有負萬民所望。

今傷病之中,尤感天命無常,

民生多艱...”我結合了記憶中蕭景琰日記中的憂國憂民之情,

以及現(xiàn)代人對公平正義的理解,慷慨陳詞。從減輕賦稅到整頓吏治,從關愛孤寡到重視農桑,

字字句句發(fā)自肺腑,感人至深。說到動情處,我甚至真的流下眼淚——不僅是為天下蒼生,

也是為自己莫名卷入的命運。當我最終結束祝文時,壇下一片寂靜,許多大臣眼中含淚,

連一些禁軍士兵都面露感動。突然,張廷玉率先跪拜高呼:“陛下圣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大臣隨之跪拜山呼,聲浪一波高過一波。太后和楊國忠在輿論壓力下,

也不得不隨眾跪拜,雖然他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我暗自松了口氣,

知道第一關總算過去了。然而祭典結束后,回宮的路上,太后鑾駕與我的并行時,

她隔簾低語:“皇兒今日真是令人刮目相看?!闭Z氣平靜,我卻聽出了其中的殺機。

回到宮中,我立即召見陳風:“加強宮中警戒,特別是飲食起居,必須嚴防下毒。

”陳風領命而去后,我疲憊地倒在龍床上。今天的勝利只是暫時的,楊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我必須加快行動步伐。當晚,我秘密召見了王文淵。這位禮部尚書掌管科舉與教化,

在士林中威望很高?!巴鯋矍?,朕欲開恩科,選拔人才,你以為如何?”我問道。

王文淵眼睛一亮:“陛下圣明!如今朝中多楊氏黨羽,正需注入新鮮血液。

但恩科需有名義...”“朕傷病初愈,感念上天眷顧,特開恩科以謝天恩,

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名義嗎?”我微笑道。王文淵連連點頭:“臣即刻去辦。

但宰相那邊...”“先籌備起來,待時機成熟朕自會公布?!蔽覈诟赖溃皠毡乇C?。

”送走王文淵后,我又處理了幾件緊急奏折,直到深夜才就寢。夢中,

我仿佛又回到了現(xiàn)代世界,坐在電腦前趕方案,上司在催促,

父母來電詢問何時回家...醒來時,枕邊已濕一片。如此過了數(shù)日,表面上風平浪靜,

暗地里我卻感到危機四伏。太后那邊異常安靜,這反而讓我更加不安。果然,五天后,

楊國忠在朝會上發(fā)難。那日議事接近尾聲時,楊國忠突然出列:“陛下,臣有本奏。

御史大夫張廷玉結黨營私,誹謗朝政,罪證確鑿,請陛下下旨革職查辦!”我心中一震,

明白這是楊家對我的反擊。拿下張廷玉,就等于斬斷我的一條臂膀?!霸紫嗨钥捎凶C據(jù)?

”我強作鎮(zhèn)定地問。楊國忠呈上一疊文書:“此乃張廷玉與門生往來書信,

其中多有誹謗太后與微臣之詞,更有非議朝政之語?!蔽曳喣切┧^的“證據(jù)”,

明顯是栽贓陷害。但朝中楊黨官員紛紛附和,要求嚴懲張廷玉。

我看了一眼殿下跪著的張廷玉,他面色蒼白卻目光堅定:“陛下明鑒,老臣冤枉!

”我知道若在此刻直接與楊家對抗,勝算不大。于是沉吟片刻,道:“此事關系重大,

朕需仔細查證。先將張廷玉軟禁府中,待查清真相再作決斷。

”這個判決顯然不能讓楊國忠滿意,但也沒給他直接反駁的理由。他只能悻悻退下。退朝后,

我立即秘密派人給張廷玉送信,讓他放心,我定會設法相救。

同時命令陳風派人暗中保護張府,防止楊家殺人滅口。是夜,我獨坐御書房,苦思對策。

忽然,靈光一現(xiàn)——我記得蕭景琰的日記中提到,楊國忠有個心腹門生叫李贄,

掌握著楊國忠不少秘密?;蛟S可以從這里打開突破口。我立即召來陳風,

命他秘密調查李贄的背景和弱點。三日后,陳風回報:“陛下,李贄好賭,

在外欠下巨額賭債,正為此事發(fā)愁?!蔽已劬σ涣粒骸跋朕k法接觸他,告訴他,

若愿提供楊國忠結黨營私的證據(jù),朕不僅幫他還清賭債,還保他性命無憂?!庇诌^了兩日,

李贄果然暗中送來一疊密信,里面詳細記錄了楊國忠結黨營私、賣官鬻爵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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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9-04 08:15: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