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婆婆臨終前,親手把兩套房產(chǎn)證交給了弟媳。然后,她只塞給我一張五萬塊的存折。
所有人都以為我徹底輸了,我眼淚都流干了。我拿著存折去銀行,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一切。
誰知柜員看著存折,突然對我說:“夫人,您婆婆竟給您留下了全國最大的秘密寶藏!
”01醫(yī)院的消毒水氣味,濃得像化不開的霧,混合著死亡的腐朽氣息,死死扼住我的喉嚨。
病房里,全家人都到齊了,圍在婆婆的床邊,像一群等待分食的禿鷲,
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婆婆枯瘦如柴的手,從被子里顫巍巍地伸出來。
她手里攥著兩本暗紅色的房產(chǎn)證,那么厚,那么沉。她越過我,直接遞給了站在床尾的弟媳,
陳芳。陳芳的眼睛里瞬間迸發(fā)出貪婪的光,她飛快地伸手接過,
指甲幾乎要嵌進那紅色的封皮里,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全家人的目光都焦著在那兩本房產(chǎn)證上,仿佛那是通往天堂的門票。然后,
婆婆的目光終于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陌生、疏離,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 ?的審視,
看得我渾身發(fā)冷。她從枕頭下摸出一張薄薄的存折,輕輕塞進我手里,
聲音輕得像風一吹就散?!疤K明,這是給你的,好好過日子?!蔽业皖^,
看著手里這張輕飄飄的紙片。上面的數(shù)字是“五萬”。五萬塊。和我手里這張紙片的輕薄,
與陳芳懷里那兩本房產(chǎn)證的沉重,形成了慘烈的對比。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揪住,然后扔進了冰窟里,疼得我無法呼吸。公公和我的丈夫李偉,
臉上滿是尷尬和不解。李偉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在婆婆那嚴厲的眼神下,
又把話咽了回去。他只是無力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歉意,卻也充滿了軟弱。
小叔子李剛,則毫不掩飾地和陳芳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竊喜和嘲弄。
親戚們的竊竊私語,像無數(shù)根細密的針,扎進我的耳朵,扎進我的心里?!疤炷?,
這婆婆也太偏心了吧?兩套房啊,市中心的兩套房!”“蘇明這些年白干了,
起早貪黑伺候老的,結(jié)果就得了五萬塊?”“可不是嘛,還是陳芳會來事,嘴甜,
你看把婆婆哄得多開心?!薄拜?shù)谜鎽K,這下在家里還怎么待下去?
”同情的、嘲諷的、看好戲的目光,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將我牢牢困住。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公開處刑的小丑,所有的尊嚴都被人踩在腳下,碾得粉碎。這些年,
我嫁入李家,勤儉持家,伺候公婆,帶大孩子,自問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這個家的地方。
我性格溫和,不爭不搶,總以為人心換人心,我的付出,婆婆總會看在眼里??涩F(xiàn)實,
卻給了我最響亮的一巴掌。婆婆咽下了最后一口氣。屋子里瞬間被哭聲淹沒,真心的,
假意的,混雜在一起。而我的心,卻比這冬日的寒風還要冷。那不是悲傷,
是一種被徹底拋棄后的、巨大的不公與寒冷。葬禮上,陳芳和李剛夫妻倆,穿著一身黑衣,
卻掩蓋不住滿面的春風得意。他們高調(diào)地和親戚們討論著新房的裝修風格,要用地中海的,
還是新中式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我聽得一清二楚。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子,
在我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心上,再劃開一道新的口子?!按笊?,節(jié)哀啊?!标惙甲哌^來,
假惺惺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卻全是炫耀,“婆婆也是心疼我們,知道我們沒地方住。
你不一樣,你和大哥有房子住?!彼穆曇舨淮?,卻帶著刺,周圍的親戚都聽見了。
我默默地處理著喪事的各種雜務(wù),點香,燒紙,回禮。我的內(nèi)心,一片死灰。晚上,
我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床上,抱著那張五萬塊的存折。這張紙,
就是對我這些年付出的最終定價。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眼淚,再也控制不住,
洶涌而出,濕透了整個枕巾。哭到最后,我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我從床上坐起來,
看著鏡子里那個雙眼紅腫、面容憔悴的女人。夠了。真的夠了。我決定,明天就去銀行,
把這筆錢取出來。然后,徹底結(jié)束與這個家的糾纏。哪怕只剩下這五萬塊,
我也要開始新的、只屬于我自己的生活。02第二天,我走進銀行。大廳里人來人往,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對生活的期盼。只有我,心中一片荒蕪,像一片被大火燒過的草原。
我麻木地排隊,叫到我的號時,我走到柜臺前,將那張輕飄飄的存折和我的身份證,
一起遞給了柜員?!澳愫?,取錢?!蔽业穆曇羯硢「蓾?。柜員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士,
胸前的銘牌上寫著“王靜”。她接過存折,臉上掛著職業(yè)化的微笑?!昂玫模?,請稍等。
”她低頭操作,可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容卻瞬間凝固了。她拿起存折,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
她翻來覆去地看,手指在存折的封皮上反復(fù)摩挲,甚至拿出了一支特殊的紫光筆,
對著存折的背面照了又照。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怎么了?難道這五萬塊還是假的?
那可真是笑話鬧大了。王靜的臉色越來越嚴肅,從最初的疑惑,變成了震驚,最后,
是一種近乎敬畏的神情。她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我,聲音壓得極低,
卻掩飾不住其中的顫抖。“夫人,您……您婆婆,竟給您留下了全國最大的秘密寶藏!
”轟的一聲。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我以為我出現(xiàn)了幻聽,或者,
這位柜員在跟我開一個天大的玩笑?!澳f什么?”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寶藏?什么寶藏?這里面不就五萬塊錢嗎?
”王靜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立刻站起身,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胺蛉耍?/p>
這里說話不方便,請您隨我來貴賓室?!彼膽B(tài)度,恭敬得讓我感到不安。我機械地跟著她,
穿過大廳,走進一間安靜的雅間。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隔絕了外界所有的嘈雜。
王靜給我倒了一杯溫水,雙手遞給我?!疤K夫人,請您冷靜一點,聽我說?!彼钗豢跉?,
眼神無比鄭重?!澳掷锏倪@張存折,表面上看,是一張普通的五萬塊儲蓄憑證。但實際上,
它不是?!薄八且粋€密鑰,一個信物,是開啟某個隱秘財富網(wǎng)絡(luò)的唯一鑰匙。
”她從一個上鎖的抽屜里,拿出了一份被標記為“絕密”的內(nèi)部資料。她翻開其中一頁,
指著上面的圖樣給我看?!澳?,您存折背面的右下角,
有一個肉眼幾乎無法辨別的鳳凰印記。這個印記,是用特殊的墨水印制,
只有在特定的波段下才能顯現(xiàn)?!薄斑€有這串編碼,它不是銀行的流水號,而是一組密碼。
這代表著,您是‘鳳凰’組織最高遺產(chǎn)的唯一指定繼承人?!薄傍P凰……組織?
”我喃喃自語,感覺自己像在聽天書?!笆堑?。”王靜點頭,
“這是一個非常古老、非常隱秘的商業(yè)互助組織,其歷史可以追溯到上百年前。它的成員,
都是各個領(lǐng)域的頂尖人物。而您的婆婆,正是這個組織的上一代掌門人。
”“這個所謂的‘寶藏’,并非是實體金銀。而是……遍布全國,
甚至海外的龐大商業(yè)網(wǎng)絡(luò)、數(shù)不清的不動產(chǎn)、以及各大上市公司的巨額股權(quán)。它的價值,
無法估量。”王靜的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重磅炸彈,在我的腦海里炸開。我從最初的震驚,
到難以置信,再到一種混雜著狂喜與恐懼的眩暈感。我低頭看著手里這張薄薄的存折。
它突然變得滾燙,仿佛握著一個隨時可能引爆整個世界的核彈。“蘇夫人,
”王靜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這個秘密,絕對不能泄露。一旦泄露,
您將面臨無法想象的危險。會有無數(shù)人覬覦這份財富,他們會不擇手段。
”“您婆婆選擇用這種方式把遺產(chǎn)交給您,而不是那兩套房子,正是為了保護您。
她相信您有智慧和勇氣,去守護并運用好這份財富?!彼脑挘?/p>
讓我想起了婆婆臨終前那復(fù)雜的眼神。那不是冷漠,是考驗,是托付!
王靜從抽屜里拿出一張便簽,在上面寫下了一個地址,然后折好,塞進我手里。
“這是第一個線索。從現(xiàn)在開始,您必須萬分小心,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
包括您最親近的人。”“記住,您不再是那個可以任人欺凌的蘇明了。
您是‘鳳凰’的新主人?!蔽易叱鲢y行,刺眼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讓我?guī)缀醣牪婚_眼。
整個世界,仿佛都變了一個模樣。我緊緊攥著那張存折和那張紙條,手心全是汗。我的心,
在狂跳。麻木、絕望、震驚、疑惑、難以置信、狂喜、警惕、興奮……所有的情緒,
像海嘯一樣,將我徹底淹沒。我知道,我的人生,從這一刻起,將徹底改變。03回到家,
推開門的一瞬間,陳芳夫妻倆那刺耳的笑聲就傳了過來。他們正拿著那兩本鮮紅的房產(chǎn)證,
在客廳里高談闊論,像是在炫耀戰(zhàn)利品。“這套地段好,租出去一個月至少一萬。
”“那套我們自己住,得好好裝修一下,全換成進口的。”看到我進來,
陳芳立刻陰陽怪氣地開了口?!皢?,大嫂回來了?那五萬塊取出來了嗎?
夠你買個什么牌子的包???”“我看啊,還是存起來養(yǎng)老吧。畢竟以后,可就沒人管你了。
”她的話尖酸刻薄,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小叔子李剛在一旁附和地笑著,那副嘴臉,
讓我感到一陣生理性的惡心。換做是以前,我可能會默默地走開,或者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體內(nèi)的血液,仿佛被注入了滾燙的巖漿。我冷冷地看著她,
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我的錢怎么花,就不勞弟妹操心了。你還是先操心操心,
那兩套房子,你們住得安不安穩(wěn)吧。”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陳芳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反擊。她臉色一變,拔高了聲音:“蘇明你什么意思?
這是媽親手給我們的!你嫉妒了?”“我嫉妒?”我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里充滿了蔑視,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不過是兩套房子而已。有些人啊,撿了芝麻,
就以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真是可笑?!闭f完,我不再理會她氣得發(fā)白的臉,
徑直走回了我的房間,反鎖了房門。我的心臟在胸腔里劇烈地跳動。這是我第一次,
如此直接地反抗。感覺……痛快極了。我靠在門上,大口地喘著氣。
憤怒的火焰在我的胸中熊熊燃燒。陳芳,李剛,你們等著,今天你們給我的羞辱,
我會千倍百倍地還回去!丈夫李偉下班回來,注意到了家里的異樣。他走進房間,
看到我坐在床邊,神情凝重?!懊鳎趺戳??是不是陳芳又跟你說什么了?”他關(guān)切地問。
看著他擔憂的臉,我有一瞬間的沖動,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但王靜的話,
又在我耳邊響起——“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李偉是愛我的,但他太善良,也太軟弱。
這個秘密太過重大,牽扯的利益和危險也太過龐大。我不能把他卷進來,至少現(xiàn)在不能。
我需要先自己去探明情況,等我有了足夠的力量,再告訴他一切?!皼]事,”我搖了搖頭,
對他擠出一個笑容,“就是有點累。媽剛走,心里難受。”李偉嘆了口氣,
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委屈。媽她……唉,你別往心里去。以后有我呢。”他的話,
給了我一絲溫暖,但也讓我更加堅定了暫時隱瞞的決心。我要保護他,
也要保護我們這個小家。夜里,等李偉睡熟后,我偷偷地從床上起來。
我拿出王靜給我的那張紙條,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看清了上面的地址?!俺悄希睒浜?,
13號?!边@是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地方。我在地圖上搜索,
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早已被廢棄的老城區(qū),地圖上都只是一個模糊的標記。那里,
就是婆婆留給我的第一個秘密。我的心里,充滿了緊張與期待。仿佛有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
正在我的面前緩緩張開。接下來的兩天,我發(fā)現(xiàn)陳芳夫婦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他們不再是單純的嘲諷,而是多了一種探究和懷疑。他們肯定在想,為什么一向懦弱的我,
會突然變得如此強硬。為什么婆婆在給了他們兩套房之后,還要多此一舉地給我一張存折?
他們的貪婪,讓他們無法相信,那張存折里真的只有五萬塊。我出門扔垃圾的時候,
眼角的余光瞥見,李剛正站在陽臺上,鬼鬼祟祟地盯著我的背影。我心中一凜。
他們開始監(jiān)視我了。我必須盡快行動。04我找了個借口,說要去同學家住兩天,
然后悄悄地打車,前往那個廢棄的老宅?;睒浜?3號。出租車在城市邊緣停下,
司機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仿佛我是要去什么龍?zhí)痘⒀āQ矍暗木跋螅?/p>
確實讓人心生寒意。這是一片被遺忘的角落,與周圍林立的高樓格格不入。
老宅是一座青磚灰瓦的中式小院,墻壁上爬滿了墨綠色的藤蔓,像老人的皺紋。
朱紅色的木門早已斑駁不堪,上面掛著一把生了銹的大鎖。這里的一切,
都透著一股詭異的、被時光塵封的氣息。我按照王靜的提示,沒有走正門,
而是繞到了院子后面。后墻很高,但有一個地方的磚塊已經(jīng)松動,我費了些力氣,
搬開幾塊磚,剛好夠我一個人鉆進去。院子里雜草叢生,幾乎沒人高,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爛的植物和泥土混合的味道。我小心翼翼地走進主屋,
屋里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光線從破損的窗戶里照進來,形成一道道光柱,
無數(shù)的塵埃在光柱中飛舞。我按照提示,在主屋東側(cè)的墻壁前停下。
這里堆放著一些破舊的家具和雜物。我將雜物一件件搬開,露出了光禿禿的墻壁。我伸出手,
在墻上仔細地敲擊著?!斑恕⑦?、咚……”終于,在一處靠近地面的地方,
我聽到了空洞的回聲。就是這里!我找到一塊松動的磚,用力向外一摳,磚塊應(yīng)聲而落,
露出了后面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一個巧妙隱藏的暗格。我的心跳驟然加速。
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向暗格里照去。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紅木盒子。
我小心翼翼地將盒子取出來,吹掉上面的灰塵。盒子表面雕刻著一只展翅欲飛的鳳凰,
圖騰繁復(fù)而精美,透著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我打開盒蓋,里面鋪著一層暗紅色的絲絨。
絲毯上,放著一封泛黃的信,和幾張黑白的老舊照片。我的手,有些顫抖。我拿起那封信,
信封上沒有署名。我拆開信,里面是婆婆那熟悉的、剛勁有力的筆跡?!懊鲀海?/p>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了?!薄罢堅徫遥眠@種方式,將你卷入這一切。
”“我的一生,遠比你看到的要復(fù)雜。我并非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而是‘鳳凰’組織的守護者。”“‘鳳凰’,是一個誕生于百年前的商業(yè)互助組織,
我們的先輩,曾用它來救國興邦。后來,它演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商業(yè)帝國。但樹大招風,
這份財富,也引來了無數(shù)的豺狼虎豹?!薄拔覍⒎慨a(chǎn)留給陳芳,是為了演一出戲,
一出金蟬脫殼的戲,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兩件看得見的‘財富’上,
從而為你爭取時間,讓你能安全地、不受打擾地,去接觸真正核心的秘密。
”“我觀察了你很多年。你善良、堅韌,有責任心,卻又不貪婪。
你是‘鳳凰’最合適的繼承人?!薄昂凶永铮幸粋€特殊的日期和地點,那是下一步的線索。
記住,孩子,從今往后,你要學會偽裝,學會戰(zhàn)斗。因為你守護的,不僅僅是財富,
更是一種精神,一種傳承?!毙诺淖詈?,婆婆寫道:“去吧,我的孩子,讓鳳凰,重新涅槃。
”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地落在信紙上,暈開了墨跡。原來,婆婆不是不愛我。
她是用她自己的方式,在保護我,在托付我。這份信任,比任何財富都要沉重,都要珍貴。
我擦干眼淚,拿起那幾張照片。照片上,是年輕時的婆婆,英姿颯爽,
和她身邊的幾位陌生人。其中一張合影里,一個戴著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中年男人,他的胸前,
佩戴著一枚徽章。那徽章的形狀,正是一只鳳凰,與我存折上的那個隱秘印記,一模一樣。
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仿佛隱藏了無數(shù)的故事。我將信件和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好,
放回紅木盒子里,再將盒子貼身藏好。就在我準備離開時,
我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異樣的響動。是院子外面?zhèn)鱽淼?。很輕微,
像是有人在刻意放輕腳步。有人在窺視!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我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沒有立刻從后墻的缺口鉆出去。我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從主屋出來,
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才不緊不慢地從原路返回。我沒有立刻打車,
而是在附近的小巷里穿行。通過街邊店鋪的玻璃反光,我確認了。我的身后,
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我。是陳芳他們的人!他們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我的秘密,已經(jīng)暴露在了危險的邊緣。05我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傍晚。我推開門,
陳芳和李剛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我回來,兩人立刻像彈簧一樣站了起來?!按笊?,
你可算回來了!去同學家住了兩天,怎么看著這么累???”陳芳“熱情”地迎上來,
眼神卻像X光一樣在我身上掃來掃去,仿佛想看穿我衣服底下藏著什么?!笆前〈笊?/p>
是不是同學家住不慣?。恳艺f,還是自己家好?!崩顒傇谝慌詭颓?,語氣里充滿了試探。
我心里冷笑。演,接著演。“還好。”我淡淡地回應(yīng),將手里的包放在玄關(guān),
“就是老同學見面,聊得久了點?!标惙嫉难劬?,死死地盯著我的包?!按笊?,
你最近神神秘秘的,老往外跑。是不是婆婆臨終前,除了那五萬塊,
還偷偷給你留了別的寶貝???”她終于忍不住,把話挑明了,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飾的貪婪。
“要是有,可得拿出來大家分分啊。畢竟,我們才是一家人?!蔽铱粗歉背舐淖炷?,
突然覺得很好笑。我走到她面前,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弟妹,
做人不能太貪心?!薄捌牌沤o了你們兩套房,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氣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小心最后,連蛇帶象,一起把自己給撐死。”“你!”陳芳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指著我的鼻子,“蘇明,你敢咒我?”“我只是在提醒你一個事實?!蔽颐鏌o表情地繞過她,
走向自己的房間,“不屬于你的東西,就算你削尖了腦袋,也得不到?!标P(guān)上房門,
我還能聽到陳芳在客廳里氣急敗壞的叫罵聲。李偉回來后,陳芳立刻向他告狀,
添油加醋地把我形容成一個得了失心瘋的瘋子。李偉走進房間,看著我,
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為難。“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今天去哪了?
為什么陳芳說你……”“她說什么你都信?”我打斷他,“李偉,我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
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我知道,可是……”他欲言又止,
“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我看著他,內(nèi)心無比掙扎。
我多想告訴他一切,讓他和我一起分擔。可是,不行?,F(xiàn)在的他還太脆弱,
這個秘密會壓垮他?!拔覜]事?!蔽疑钗豢跉?,語氣放緩,“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相信我,好嗎?”李偉看著我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陳芳夫婦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