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jié)這天，我妻子蘇雅穿上了那件紅色連衣裙。那是她結(jié)婚三年來第一次這么精心打扮。
她對著鏡子補口紅的樣子，像個要去約會的少女?？伤皇且臀壹s會。"老公，
我今天要加班，你在家?guī)⊙虐伞?她頭也不回地說著，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格外清脆。
我抱著剛滿兩歲的女兒，看著她匆忙離開的背影。小雅奶聲奶氣地問："爸爸，
媽媽為什么這么漂亮？"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第一章 紅色連衣裙今天是情人節(jié)。
我本來想著下班后帶蘇雅去吃個浪漫晚餐，畢竟結(jié)婚三年了，我們很久沒有單獨約會過。
可早上蘇雅就穿上了那件壓箱底的紅色連衣裙。那件裙子是她大學(xué)時買的，
說是要留到特別的日子穿。結(jié)婚那天她穿的是白色婚紗，
生小雅那年她挺著大肚子什么都穿不了。三年來，那件紅裙子就一直掛在衣柜最里面。"哇，
媽媽好漂亮！"小雅拍著小手，眼睛亮晶晶的。蘇雅蹲下來親了親女兒的臉頰："小雅乖，
今天要聽爸爸的話哦。"然后她起身對我說："公司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談，可能會很晚。
"我點點頭："那我陪小雅在家。你路上小心。"蘇雅化妝化了整整一個小時。
她平時上班從來不化妝，說是麻煩?？山裉焖杳籍嬔?，還涂了口紅，
那種鮮艷的紅色讓她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老公，我走了。"她拎著包就要出門。"等等。
"我叫住她，"今天是情人節(jié)，你不會忘了吧？"蘇雅的手在門把手上停了一下："我知道，
但是工作很重要。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再過節(jié)。"她說得很自然，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門關(guān)上了，我透過窗戶看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平時她都是坐地鐵上班的，
因為公司離地鐵站很近。小雅扯著我的衣服："爸爸，我們?nèi)ネ姘伞?我抱起女兒，
心里卻總是不踏實。第二章 異常的一天上午十點，我給蘇雅發(fā)了條信息："在忙嗎？
中午想吃什么我給你訂？"兩個小時后她才回復(fù)："在開會，你們隨便吃吧，我在外面解決。
"這很不像她。平時她最愛嘮叨我要按時吃飯，自己也從來不在外面亂吃東西，說不衛(wèi)生。
小雅要睡午覺，我哄她躺下。"爸爸，為什么媽媽今天這么香？"小雅抱著她的小熊，
眼睛還亮著。"什么意思？""就是很香很香的味道，像花一樣。"我想起來了，
蘇雅今天確實噴了香水。那瓶香水是她結(jié)婚前買的，說是太貴了舍不得用，
要留到重要的場合。我們結(jié)婚那天她沒用，說婚紗有自己的味道。生小雅那年她在哺乳期，
說香水對孩子不好。今天她用了。小雅睡著后，我坐在沙發(fā)上刷手機。
朋友圈里全是情人節(jié)的照片，有曬花的，有曬禮物的，有曬合影的。我突然想給蘇雅買束花。
可是想想她今天要加班，再想想她穿著紅裙子化著妝的樣子，我又放下了手機。下午三點，
我?guī)⊙湃バ^(qū)樓下玩。鄰居張姐看到我就問："小林，雅雅媽媽呢？今天情人節(jié)不約會??？
""她加班。"張姐嘖嘖兩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工作比老公還重要。
"小雅在滑滑梯上玩得開心，我坐在長椅上想著蘇雅的話。她說公司有重要客戶要談，
可是她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平時客戶都是市場部的同事在談。她穿得那么正式，
化得那么精致，真的是去上班嗎？第三章 發(fā)現(xiàn)晚上七點，我給蘇雅打電話。
"你們吃飯了嗎？"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松。"剛吃完，小雅想你了。""我也想她。
等我忙完就回去。"電話里有音樂聲，很輕很遠，但我聽得出來是餐廳的背景音樂。
"你們在哪里談客戶？"我隨口問。"就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可那音樂不像咖啡廳的，
更像高檔餐廳的。掛了電話，我心里更加不安。小雅在客廳搭積木，我?guī)退戳嗽瑁?/p>
講了故事，哄她睡覺。九點多，她終于睡著了。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想再給蘇雅打個電話，
卻發(fā)現(xiàn)她更新了朋友圈。是一張紅酒的照片，配文是："工作辛苦，小酌一杯。
"照片里的紅酒杯很精致，背景是高檔餐廳的裝修。我放大照片仔細看，
發(fā)現(xiàn)桌子對面還有另一個杯子。那不是咖啡杯，是另一個紅酒杯。所以她不是一個人。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有點抖。我翻看她最近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這一個月來她總是很晚回家，
說是加班?？墒撬l(fā)的內(nèi)容卻越來越少，以前她總是曬小雅的照片，曬我們的生活。
現(xiàn)在她的朋友圈里幾乎看不到我和小雅。我又仔細想了想她最近的變化。她開始注意保養(yǎng)，
買了很多護膚品。她開始健身，說是要保持身材。她換了新手機，說舊的太卡了。
她的穿著也比以前精致了，雖然平時不化妝，但衣服都是新買的。所有這些變化，
我以為是她越來越愛美了?，F(xiàn)在想想，也許另有原因。第四章 確認(rèn)第二天是周六，
蘇雅睡到很晚才起來。她的頭發(fā)有點亂，臉上還有淡淡的紅印子，像是被什么東西壓過。
"昨天幾點回來的？"我問。"挺晚的，你們都睡了。"她去洗漱，聲音有點啞。
小雅跑過來抱住她的腿："媽媽，你昨天為什么不回來陪我睡覺？""媽媽工作忙啊，
小雅要乖乖聽爸爸的話。"蘇雅的回答很敷衍，她一邊說一邊看手機。
我注意到她看手機時嘴角有一絲笑意。那種笑很甜，是我很久沒有見過的笑容。
"今天我們一家人出去玩吧。"我提議。"我約了閨蜜去逛街。"她頭也不抬，
"你帶小雅去公園吧。"又是理由，又是借口。中午她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還是很精致的搭配。我?guī)е⊙旁诩页晕顼垼钢鴭寢尩囊巫訂枺?爸爸，
媽媽為什么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媽媽有事情要做。""什么事情比小雅還重要？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一個兩歲的孩子。下午我?guī)⊙湃ス珗@，
在滑梯旁邊遇到了我的同事老王。"嫂子呢？"他問。"她有事。"老王看了看我的表情，
欲言又止："小林，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心里一緊："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和客戶在藍色港灣吃飯，好像看到嫂子了。
"藍色港灣是我們這里最高檔的餐廳，平時我們舍不得去。"你確定是她？""挺確定的，
她穿著紅色的裙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當(dāng)時想過去打招呼，但是他們坐得比較遠，
而且那個氣氛..."老王沒有說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那個男人你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看著挺年輕的，穿得很精神。"我的心沉到了底。
第五章 痛苦晚上蘇雅回來得很晚，身上又有那種花香味。小雅已經(jīng)睡了，家里很安靜。
"今天玩得開心嗎？"我試著用平靜的語調(diào)問她。"還行，就是逛逛街買買東西。
"她把購物袋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套很貴的內(nèi)衣。
以前她買內(nèi)衣都是在網(wǎng)上買便宜的，說反正在里面穿，沒人看到。現(xiàn)在她買的是大牌，
而且很性感。"這個顏色很好看。"我指著黑色蕾絲說。
她臉紅了一下："女人總要對自己好一點。"她洗澡的時候，我聽到她在里面哼歌。
是一首很輕快的歌，她哼得很開心。我們結(jié)婚三年了，她很少這么開心過。
她出來的時候換了身睡衣，坐在梳妝臺前護膚。鏡子里的她容光煥發(fā)，眼睛里有光。
"最近公司很忙嗎？"我坐在床上問她。"還好，就是有個新項目比較重要。""什么項目？
"她停了一下："就是一個化妝品的廣告策劃。""客戶是什么公司？
""你問這么詳細干什么？"她的語氣有點不耐煩，"你又不懂這些。
"以前我問她工作的事情，她總是很耐心地解釋給我聽?，F(xiàn)在她開始反感我的詢問。
我躺在床上，她在我旁邊，但我感覺她離我很遠很遠。她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很香甜。
我失眠了。我想起老王說的話，想起她今天的新內(nèi)衣，想起她最近所有的變化。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我不愿意相信的結(jié)論。我的妻子，小雅的媽媽，可能有別的男人了。
第六章 爆發(fā)周一早上，蘇雅又要出門。她今天穿的是新買的職業(yè)裝，很合身，
顯得她整個人都很有精神。"今天又要加班嗎？"我問。"可能吧，項目進入關(guān)鍵階段了。
"她在門口整理頭發(fā)，我突然說："我想去你公司接你下班。"她手上的動作停了："不用，
我自己回來就行。""順路，而且很久沒去你公司了。""公司最近管得很嚴(yán)，
不讓家屬隨便進出。"她找了個理由，"而且我真的會很晚。"她走后，
我打電話給她的同事小李。小李和蘇雅關(guān)系不錯，我們聚會的時候見過幾次面。"林哥你好，
找雅雅姐有事嗎？""她最近是不是很忙？總是加班。"小李沉默了一下："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