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方雨桐，二十五歲，在華誠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工人。
直到三個月前那個雷雨夜，我被閃電劈中后，眼前開始出現(xiàn)奇怪的數(shù)字。
每個人的頭頂都飄著一串數(shù)字，像游戲里的血條一樣。剛開始我以為自己瘋了，
去醫(yī)院檢查了一圈，醫(yī)生說我身體健康。后來我慢慢發(fā)現(xiàn)，
這些數(shù)字代表的是別人對我的好感度。數(shù)值從-100到100不等。
-100就是恨之入骨的程度，100就是深愛至極。
大部分陌生人對我的好感度都在0左右徘徊。而我的直屬上司張美琪，
頭頂赫然顯示著-85的數(shù)字。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倒吸一口涼氣。難怪她總是針對我，
原來是真的討厭我到了骨子里。今天又是周一，我踩著點到公司。剛坐下，張美琪就走過來，
頭頂?shù)?85在陽光下格外刺眼。"方雨桐，昨天讓你修改的策劃案呢？
"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我連忙從包里掏出文件，"已經(jīng)按照您的要求改好了。
"她接過文件翻了兩頁，眉頭皺得更緊，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87。"這就是你的修改？
完全沒有抓住重點！重新做！今天下班前必須交給我！"說完她就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座位上發(fā)呆。旁邊的同事李小雅悄悄湊過來，頭頂顯示著32的好感度。
"雨桐，你別太在意，張姐就是這樣，對誰都很嚴格。"我苦笑，"嚴格是一回事，
針對又是另一回事了。""你怎么知道她在針對你？"李小雅好奇地問。
我當然不能說我能看到好感度數(shù)值，只好含糊其辭，"感覺出來的唄。"上午十點，
公司來了一位新同事。我遠遠看去，是個長相俊朗的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
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貴族氣質。最讓我驚訝的是，他頭頂顯示的數(shù)字竟然是0。
這意味著我們之間是完全陌生的狀態(tài)，沒有任何感情傾向。"大家好，
我是新來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陳墨白，請多關照。"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創(chuàng)意總監(jiān)？
那不是比張美琪的職位還要高？我偷偷觀察著周圍同事頭頂?shù)臄?shù)字變化。
李小雅從32變成了35，顯然對這個帥哥有了好感。張美琪更夸張，
從-87直接跳到了-45，看來美男子的殺傷力確實不小。而陳墨白掃視全場時，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就這一秒，他頭頂?shù)臄?shù)字從0跳到了5。我心中一驚，
這是什么情況？第一眼就對我有好感？中午吃飯時，我故意選了陳墨白附近的座位。
想測試一下這個好感度到底準不準。"你好，我是方雨桐，做文案策劃的。"我主動打招呼。
陳墨白抬頭看我，頭頂?shù)臄?shù)字從5跳到了8。"你好，我剛才注意到你了，
你的策劃案被張主管退回去了？"我一愣，他竟然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是的，
可能我做得不夠好吧。"我有些不好意思。"方便讓我看看嗎？說不定我能給點建議。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文件遞給了他。陳墨白認真地看著，
頭頂?shù)臄?shù)字慢慢從8變成了12。"其實你的創(chuàng)意很不錯，只是表達方式需要調整一下。
"他指著其中一段，"這里可以更直觀一些。"他的建議確實很中肯，我連連點頭。
"謝謝你，陳總監(jiān)。""叫我墨白就行，我們應該差不多大。"他笑了笑，
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15。下午我按照他的建議重新整理了策劃案。五點下班前，
我把文件交給張美琪。她看完后，臉色明顯好轉，頭頂?shù)臄?shù)字從-87回到了-82。
"這次好多了，明天開始你跟陳總監(jiān)的項目組。"我一愣，"跟陳總監(jiān)？
""公司接了一個大客戶，需要重新組建團隊。"張美琪的語氣還是很冷淡，"別讓我失望。
"走出辦公室，我心情復雜。這是巧合嗎？還是陳墨白特意安排的？我回頭看向他的辦公室，
透過玻璃窗，看到他正在打電話。似乎感受到我的視線，他轉過頭來，對我點了點頭。
頭頂?shù)臄?shù)字又跳了一格，變成了16。李小雅拍了拍我的肩膀，"雨桐，你走什么狗屎運啊，
剛來的總監(jiān)就要你去他的項目組。"我苦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肯定是福啊！
你知道陳總監(jiān)什么背景嗎？"李小雅神秘兮兮地說，"我聽HR說，
他是從頂級廣告公司挖過來的，年薪百萬起步！"百萬年薪？我咽了咽口水。
"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長得特別像那種霸道總裁小說里的男主角。"李小雅花癡地說，
"高冷、帥氣、多金，簡直是完美男人的標配。"我想起陳墨白剛才溫和的笑容，
哪里高冷了？不過確實很帥就是了。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時，陳墨白從辦公室走出來。
"方雨桐，明天早點來，我們要開第一次項目會議。""好的，陳總監(jiān)。""叫我墨白。
"他再次強調，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18。我點點頭，"好的，墨白。"他眸色微暖，
"那明天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這個能看到好感度的能力，
也許真的會改變我的生活。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提前半小時到了公司。
陳墨白已經(jīng)在會議室準備資料了，看到我進來，頭頂?shù)臄?shù)字從18跳到了20。"來得挺早，
先看看這些資料。"他把一沓文件推到我面前。我接過文件，
發(fā)現(xiàn)是一個知名化妝品品牌的推廣案。"這是我們要負責的項目？"我有些驚訝，
這種大品牌的案子通常都是資深員工負責的。"沒錯，客戶指定要年輕的策劃團隊。
"陳墨白在我對面坐下，"你覺得怎么樣？"我快速翻閱著資料，心里開始構思創(chuàng)意方向。
"這個品牌的目標群體是25-35歲的都市女性，
我覺得可以從職場女性的角度切入......"我說著說著，
發(fā)現(xiàn)陳墨白頭頂?shù)臄?shù)字在慢慢上升。
20、22、25、28......他是真的認可我的想法。"很好的思路，繼續(xù)說。
"他的眼神專注地看著我。我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緊張，
但還是繼續(xù)分析著市場定位和創(chuàng)意方向。九點鐘，其他團隊成員陸續(xù)到齊。除了我和陳墨白，
還有設計師王濤和市場部的林思思。王濤頭頂顯示著-5，
顯然對突然被調到新項目組有些不滿。林思思是15，表明她對這個安排還挺開心的。
"這次項目的時間很緊，只有兩周。"陳墨白開始分配任務，"雨桐負責整體策劃和文案，
王濤負責視覺設計，思思負責市場調研。"林思思舉手，"墨白，客戶有什么特殊要求嗎？
"我注意到她直呼其名，而且頭頂?shù)臄?shù)字又上升了2格。
"客戶希望這次推廣能夠打破傳統(tǒng)化妝品廣告的套路，要有創(chuàng)新和突破。"陳墨白說。
王濤皺眉，"這個要求太模糊了，創(chuàng)新到什么程度？突破哪些方面？
"他頭頂?shù)?5變成了-8，顯然情緒更加不滿。"這就需要我們自己去挖掘了。
"陳墨白看向我，"雨桐，你剛才的想法可以詳細展開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氣。"我覺得可以從'真實'這個角度切入。
現(xiàn)在的化妝品廣告都是完美無瑕的模特，但真正的職場女性每天要面對各種挑戰(zhàn)。
""所以呢？"林思思追問。"我們可以拍攝一系列真實場景的廣告，
比如加班到深夜的女白領，帶孩子的職場媽媽，
面試的應屆畢業(yè)生......"我的話音剛落，陳墨白頭頂?shù)臄?shù)字直接跳到了35。
"這個想法很棒！"他的眼睛發(fā)亮，"完全打敗了傳統(tǒng)化妝品廣告的形式。
"王濤的表情也有所緩和，頭頂?shù)臄?shù)字從-8回到了-3。"如果是這個方向的話，
視覺設計確實有很大發(fā)揮空間。"會議進行得很順利，大家都對這個創(chuàng)意方向表示認同。
散會后，陳墨白單獨留下了我。"雨桐，你的創(chuàng)意思維很敏銳，之前在哪家公司工作過？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一直在華誠，從實習生做到現(xiàn)在。"陳墨白有些意外，
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38。"那你真的很有天賦。"他的聲音很溫和，"這次項目如果成功，
對你的職業(yè)發(fā)展會很有幫助。""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真誠地說。"是你自己有實力。
"他站起身，"我去趟客戶那里，你先整理一下詳細的策劃方案。"目送他離開，
我心里暖暖的。這種被人認可和欣賞的感覺，真的很好。下午，我專心致志地寫策劃方案。
旁邊的李小雅時不時偷瞄我一眼，頭頂?shù)臄?shù)字從32變成了28。"雨桐，你最近怎么了？
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她湊過來說。"哪里不一樣？"我抬頭看她。"怎么說呢，
以前你總是小心翼翼的，現(xiàn)在感覺自信了很多。"我想了想，確實如此。
自從有了這個能看好感度的能力，我對人際關系的判斷更加準確，自然也就更有底氣了。
"可能是換了新項目，有了新的挑戰(zhàn)吧。"我隨口說道。"對了，你覺得陳總監(jiān)怎么樣？
"李小雅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我看著她頭頂?shù)臄?shù)字，心里明白了。
她對陳墨白有意思，想通過我了解情況。"挺好的一個人，專業(yè)能力很強。"我中性地評價。
"就這樣？"李小雅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頭頂?shù)臄?shù)字降到了25。"還想知道什么？
""比如他有女朋友嗎？平時有什么愛好？家里是做什么的？"我好笑地看著她，
"你這是要寫人物調查報告嗎？"李小雅臉紅了，頭頂?shù)臄?shù)字又回到了30。
"我就是隨便問問嘛。"這時候張美琪走過來，頭頂?shù)?82在日光燈下格外顯眼。
"方雨桐，你的電腦桌面怎么這么亂？工作資料和私人文件混在一起，成何體統(tǒng)？
"我愣了一下，"我覺得還好啊。""還好？"張美琪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這就是你的工作態(tài)度？"周圍的同事都看了過來，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對不起，
我馬上整理。""整理有用嗎？問題是你的工作習慣！"張美琪繼續(xù)訓斥，
頭頂?shù)臄?shù)字降到了-85。就在這時，陳墨白從外面回來了。他看到這個場面，眉頭微皺，
頭頂?shù)臄?shù)字從38一下子跳到了45。"張主管，發(fā)生什么事了？"他走過來問。
張美琪看到陳墨白，態(tài)度立刻轉變，頭頂?shù)臄?shù)字從-85跳到了-40。"陳總監(jiān)，
我在指導方雨桐改進工作習慣。""哦？具體是什么問題？"陳墨白的聲音很平靜，
但我能感覺到一絲寒意。"她的電腦桌面太亂了，工作資料管理不規(guī)范。
"陳墨白走到我的電腦前看了一眼，然后對張美琪說："她現(xiàn)在是我項目組的成員，
工作安排我來負責。"張美琪的臉色瞬間變了，頭頂?shù)臄?shù)字又降回到-80。"當然，
陳總監(jiān)，我只是......""謝謝張主管的關心，不過我們項目比較急，
就不占用雨桐的時間了。"陳墨白打斷了她的話。張美琪只能訕訕地離開。"沒事吧？
"陳墨白低聲問我。我搖搖頭，心里對他更加感激。他頭頂?shù)臄?shù)字又上升了3格，
變成了48。第三章接下來的一周，我們的項目進展得很順利。
我和陳墨白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他頭頂?shù)暮酶卸纫苍诜€(wěn)步上升。
48、52、55、60......我開始期待每天上班，期待和他討論創(chuàng)意方案，
期待他認可的眼神。這種感覺讓我有些不安，因為我不確定這是工作上的欣賞，
還是別的什么。周五下午，客戶要來看初步方案。我緊張得手心冒汗，
反復檢查著PPT的每一頁。"別緊張，你的方案很棒。"陳墨白走到我身邊，
"我相信客戶會喜歡的。"他的聲音很溫和，讓我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不少。三點鐘，
客戶準時到達。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性，穿著得體，氣質干練。她頭頂顯示著0，
完全陌生的狀態(tài)。"陳總監(jiān)，久仰大名。"客戶主動伸出手。"王總客氣了，
這是我們的策劃師方雨桐。"陳墨白介紹我。我站起身握手，"王總您好。
"王總看了我一眼，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5?？磥淼谝挥∠筮€不錯。
"聽說這次的創(chuàng)意方案很有突破性？"王總直入主題。"是的，
我們的理念是展現(xiàn)真實的職場女性形象。"我開始介紹方案。隨著我的講解，
王總頭頂?shù)臄?shù)字在不斷變化。
5、8、12、15、20......當我展示到核心創(chuàng)意部分時，她的眼睛明顯亮了。
"這個角度很新穎，確實和市面上的化妝品廣告完全不同。
"我繼續(xù)展示具體的執(zhí)行方案和預算分配。王總聽得很認真，不時點頭，
頭頂?shù)臄?shù)字最終定格在35。"很棒的方案，我覺得可以執(zhí)行。"她最后總結道。
陳墨白頭頂?shù)臄?shù)字瞬間跳到了65，顯然他也很激動。"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拍攝？
""下周就可以。"王總說，"不過我有一個小要求。""您說。
""我希望方小姐能全程跟拍，因為這個創(chuàng)意是她提出的，她最理解我們想要表達的東西。
"我有些受寵若驚，"當然可以。"會議結束后，王總和陳墨白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并約定了下周的拍攝時間。送走客戶后，陳墨白激動地對我說："太棒了！
這是我見過的最成功的方案presentation之一！"他頭頂?shù)臄?shù)字又上升了5格，
變成了70。"都是團隊合作的結果。"我謙虛地說。"別謙虛，
這個創(chuàng)意的核心就是你想出來的。"陳墨白認真地看著我，"雨桐，你真的很有天賦。
"他的眼神太過專注，讓我臉紅了。"我去整理一下拍攝需要的資料。"我找借口逃開了。
回到座位上，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70分的好感度，這已經(jīng)超出了普通的工作關系。
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還是我想多了？李小雅湊過來，頭頂顯示著22的好感度。"雨桐，
剛才客戶夸你了？看你們聊得很開心。""嗯，項目通過了。"我簡單回答。
"那真是太好了！"李小雅說，"對了，公司今晚有聚餐，你去嗎？"我想了想，
"什么聚餐？""就是歡迎陳總監(jiān)的聚餐，張姐組織的。"我聽到張美琪的名字就頭疼，
她現(xiàn)在對我的好感度還停留在-80左右。"我還是不去了，項目剛通過，
我想趁熱打鐵準備拍攝方案。""你確定不去？陳總監(jiān)肯定也會去的。"李小雅暗示道。
我心動了一秒，但還是搖頭。"真的不去，你們玩得開心。"李小雅有些失望，
頭頂?shù)臄?shù)字降到了18。六點下班時間到了，大部分同事都去聚餐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專心致志地整理著拍攝方案，規(guī)劃著每個場景的細節(jié)。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輕敲我的桌子。抬頭一看，是陳墨白。"你怎么沒去聚餐？"他問，
頭頂?shù)臄?shù)字顯示70。"我想把拍攝方案完善一下。"我說。"工作是做不完的，
適當?shù)姆潘梢埠苤匾?他在我旁邊坐下。"你也沒去？""去了一會兒，
但不太習慣那種場合。"陳墨白說，"而且發(fā)現(xiàn)你不在，就沒什么意思了。
"他這話讓我心跳加速，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75。"那個......"我想說什么，
卻不知道怎么開口。"雨桐，"陳墨白忽然說，"你餓不餓？我知道一家不錯的餐廳。
"我看著他頭頂?shù)?5，心里開始小鹿亂撞。這是在邀請我吃飯嗎？"可以啊。
"我聽到自己這樣回答。陳墨白的眼神亮了，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78。
我們收拾好東西一起離開公司。電梯里，他問我："你平時喜歡吃什么菜系？""都可以，
不挑食。"我緊張得不知道說什么。"那我們去吃日料吧，那家店的環(huán)境很安靜。
"安靜的環(huán)境，適合聊天。我的心跳得更快了。電梯門開了，我們一起走出去。
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我和陳墨白并肩走在街上。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情侶約會一樣。
但我們只是同事，我不能想太多?？墒强粗^頂?shù)?8，我又忍不住期待。"對了，
"陳墨白忽然停下腳步，"有件事我想問你很久了。""什么事？"我也停下來看著他。
"為什么你總是盯著我的頭頂看？"我的臉刷地紅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我...我......"陳墨白笑了，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80。"別緊張，我只是好奇。
"他說，"是我頭發(fā)有什么問題嗎？""沒有沒有，你的頭發(fā)很好看。"我慌忙解釋。
"那你為什么總是......""我只是在想事情，不是故意看你的。
"我撒了個善意的謊言。陳墨白點點頭，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走吧，餐廳快到了。
"我松了一口氣，跟著他繼續(xù)往前走。但心里還是很忐忑，以后得小心一點，
不能總是盯著數(shù)字看。否則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的。第四章日料店的環(huán)境確實很安靜，
昏黃的燈光營造出溫馨的氛圍。我們面對面坐著，陳墨白頭頂?shù)?0在燭光下閃閃發(fā)光。
"要喝點什么？"他問我。"隨便，我不太懂這些。"我有些緊張。"那來壺清酒吧，
度數(shù)不高。"他對服務員說。等菜的過程中，我們聊起了工作以外的話題。"你是哪里人？
"陳墨白問。"本地人，從小在這里長大。"我回答，"你呢？""我是從上海過來的。
"他說，"之前在那邊的廣告公司工作。""為什么會選擇來這里？"陳墨白沉默了一下，
頭頂?shù)臄?shù)字微微下降了2格。"換個環(huán)境，重新開始。"他簡單地說。
我能感覺到這背后有什么故事，但沒有追問。酒上來了，陳墨白給我倒了一杯。
"為我們第一個項目的成功干杯。"他舉起酒杯。"干杯。"我也舉起杯子。清酒入喉，
帶著淡淡的甜味。"雨桐，你覺得我們公司的氛圍怎么樣？"陳墨白問。
我想到張美琪對我的敵意，苦笑了一下。"總的來說還不錯，
就是有些人......""張美琪？"陳墨白直接點出了名字。我點點頭，
"她好像很不喜歡我。""你知道為什么嗎？"我搖頭，"我也想不通，我又沒有得罪過她。
"陳墨白若有所思地說："有時候，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頭頂?shù)臄?shù)字從78上升到了82。"不過你別擔心，有我在，她不會為難你的。
"這話讓我心里暖暖的。"謝謝你一直幫我。"我真誠地說。"我們是搭檔，
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陳墨白微笑，"而且......""而且什么？"他看著我的眼睛，
"而且我覺得你值得被更好地對待。"這句話讓我臉紅了，趕緊低頭夾菜。陳墨白輕笑，
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85。酒過三巡，我們的話題變得更加私人化。"你有男朋友嗎？
"陳墨白忽然問。我被這個問題弄得手足無措，"沒有。""為什么？像你這樣的女孩，
應該有很多人追才對。""可能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吧。"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什么樣的人算合適？"他繼續(xù)問。我想了想，"成熟、穩(wěn)重、有責任感吧。"陳墨白點頭，
"很實際的要求。""那你呢？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樣的？"我反問。
"聰明、獨立、有自己想法的女性。"他看著我說，"最好還要善良。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頭頂?shù)臄?shù)字也上升到了88。
"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他看了看表。出了餐廳，夜風有些涼，
我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陳墨白注意到了，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謝謝。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緊張。
他的外套還帶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讓我心跳加速。頭頂?shù)臄?shù)字跳到了90。
到了我家樓下，我準備把外套還給他。"不用，明天上班再給我。"他說。"那你會冷嗎？
""我沒事。"陳墨白溫和地笑，"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心情復雜。90分的好感度，這已經(jīng)接近戀愛的程度了。
但我們只是同事，我不能想太多?；氐郊遥姨稍诖采陷氜D反側。
腦海里全是陳墨白的笑容和他說的那些話。第二天是周六，本來不用上班。
但為了下周的拍攝，我還是去了公司整理資料。沒想到陳墨白也在。"你怎么也來了？
"我問。"和你一樣，想把工作安排得更完美一些。"他說，頭頂顯示著85。
我們并肩坐著，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偶爾抬頭，會看到他專注工作的側臉。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身上，像是給他鍍了一層光。"看什么呢？"他忽然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