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印和快速離開的背影,已經(jīng)返回的刀疤護衛(wèi)不解道:
“少爺為何會一次賞他二十枚丹藥?”
這讓刀疤和另一名護衛(wèi)有些不解,他們作為元烈的護衛(wèi),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從元烈這里拿到賞賜。
雖然那賞賜是完全登不上臺面的大力丸。
元烈看著手中那張作品,笑道:“家里的牛馬豬狗,自然是干的活越多越好!”
他之所以賞賜王戰(zhàn)這些大力丸,自然是為了讓王戰(zhàn)多干活,而且大力丸這種東西,他們平常都是扔掉。
“少爺明見!”
刀疤二人笑道,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人人不在乎嫌棄的大力丸,到了王戰(zhàn)手里,卻是能點石成金的......
......
王戰(zhàn)被李管事一腳踹翻在地,他站起身來,低著頭,也是無比懊惱。
“李管事我錯了!”
對于這事,王戰(zhàn)根本沒法解釋,有些事他完全無法與李管事說清,總不能說自己能夠強化那大力丹吧。
“你來東院到底干什么?”李管事踹了王戰(zhàn)一腳,氣總算是消了不少,他如果今天沒見過老馬,得知王戰(zhàn)去了東院,后面發(fā)生什么可就難料了。
“我急著修煉,想試試那大力丸!”王戰(zhàn)找了個理由。
“唉,那玩意不能多吃,你咋就不聽呢?”李管事無奈,拍了拍額頭道:“再說,你還未突破煉皮,吃了效果也不大,只能徒增些氣力!”
“我...!”王戰(zhàn)想說自己已經(jīng)突破了,但想想這未免有些驚人,而且《龍虎雷音術(shù)》也不能暴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我只是想迅速提升實力自保而已,還有李管事,謝謝你救了我姐姐!”王戰(zhàn)說著就要給李管事跪下,當初要不是李管事,她姐姐王大丫,恐怕難以活著走出這元家。
李管事嘆氣,扶起王戰(zhàn):“你都知道了,這件事我不是有隱瞞與你,你就算知道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從王戰(zhàn)第一天來,他看到王天賜夫妻倆,他就知道王戰(zhàn)是他數(shù)月前救的那個小姑娘的弟弟。
當時也只是偶然被他遇上,只能說那王大丫當時命不該絕。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弱者被肆意的蹂躪,強者掌控一切,你想要變強,這可以理解,但不能殺雞取卵,要將眼光放長遠點!”李管事說著,看了看四周,然后將王戰(zhàn)拉到一處墻角位置。
再次確認了一下四周沒有人,這才從懷里取出一本有些皺巴的武技,那本武技是青色的封皮,灰色的線裝。
“這是一本掌法,名為《開碑手》,你如果修煉到高深的境界,足可以一掌將百斤重的石頭劈碎,威力無限接近一品功法!”
“你拿去看看,試著練練,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可以問我!”
王戰(zhàn)心頭一喜,他還正愁缺少武技呢,這部《開碑手》來的可謂正是時候。
“接近一品武技?李管事,這武技也分品階嗎?”
李管事微微頷首:“不錯,武技也分品階,傳說天下的武技分為九品,一品最低,九品最高,當然即便是一品武學(xué),在修煉界也是無比稀奇,絕大部分武者練的都是未入品的武技,像元家這樣的武道世家便有著二品武學(xué)!”
“而這《開碑手》雖然不入流,但如果修煉到高深境界,威力同樣不凡,我聽我?guī)煾嫡f,曾有一位前輩苦修四十年,用開碑手和一品武學(xué)較量也不落下風(fēng),你要下苦功夫!”李管事一臉嚴肅的囑咐道。
“謝管事!我一定會努力的!”王戰(zhàn)將這本開碑手死死的捂在胸膛,一臉激動的保證。
反復(fù)的囑托后,王戰(zhàn)又去倉庫領(lǐng)了二十枚大力丸,等他回到住處時,連食堂的晚飯都結(jié)束了。
王戰(zhàn)絲毫都不在意,回到住處后,便一口氣將二十枚大力丸全部放進了破碗之中,至于那本開碑手。
他打算先看一看,還不能強化,因為這本書還要還給李管事,這本書并不像那本《基礎(chǔ)鍛體法》一樣是送給他的。
還有七日便是初一,那是元家所有下人仆役都能夠出門的日子,王戰(zhàn)打算初一去文房店去購買一些筆墨紙硯。
將這本《開碑手》重新抄一遍,然后在放進破碗中強化。
翌日。
二十枚金燦燦的淬體丹出現(xiàn)在碗中,王戰(zhàn)取出一枚將其分成兩半,隨著他實力不斷的提升,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直接吞服一半了,不需要將丹藥分成四份。
將剩余的丹藥全部都藏好。
王戰(zhàn)便開始了一天的劈柴工作,有了丹藥,他干勁十足,只用了一個多時辰便完成了一天的任務(wù)。
后面便是直奔住處,取出丹藥直奔竹林,吞下半粒丹藥后,便開始了雷打不動的苦修。
元家大門處。
一名婦人挺著個大肚子,神色有些焦急,他一身簡樸的粗布麻衣,足上穿著繡花鞋,緩慢的朝元家大門處走去。
婦人便是李管事的妻子,李趙氏,他最近總感覺身心有些煩躁,再加上產(chǎn)期將至,內(nèi)心有些焦慮,偏偏這時候,丈夫還總不在身邊。
家里的公公今天突然病倒,已經(jīng)陷入昏迷,婆婆早逝,李趙氏無比的焦急,想找鄰居來元家叫李管事回來,但元家的名聲讓四周的百姓畏懼如毒蛇猛獸。
李趙氏哭爺爺跪奶奶,都沒人敢來,無奈之下李趙氏只能挺著個大肚子親自來。
“來人止步,這里是元家,迅速離開!”元家門口的護衛(wèi),看到婦人走來,立刻大聲的提醒道。
“我來找我的丈夫,他在里面干事!”婦人慢條斯理道。
聽到婦人這么說,那兩名護衛(wèi)對視一眼,語氣和緩了不少:“他叫什么?”
“他叫李龍飛,在外院當管事!”
“哦,原來是嫂子,我去給你叫他!”李管事在元家的人緣相當?shù)牟诲e,兩人知道眼前這婦人是李夫人的妻子,立刻從門房取出一張凳子讓婦人坐在外面等待。
“嫂子,你等會,我們?nèi)フ依罡?!”一位皮膚黝黑,身材有些消瘦的護衛(wèi)快步府內(nèi)走去。
只是他還沒走兩步,便臉色大變的跑了出來。
“少爺來了,嫂子快走!”另一位護衛(wèi)也是面色大變,黝黑護衛(wèi)連忙招呼李趙氏離開。
那元家的小少爺,性情怪異,很多人都暗下偷偷說他有癲狂癥,動不動就殺人,偏偏他還深受家主的寵信。
如果讓他看見門口的李趙氏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呢。
李趙氏同樣臉色嚇的有些蒼白,她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巧。
元家小少爺?shù)膼好?,她自然是聽過,不敢耽擱連忙扶著腰快步離開。
“嗯,人呢?特么門口怎么連人都沒有?。 痹易叱龃箝T發(fā)現(xiàn)門口處竟然沒有人看守,當即眉頭緊蹙了起來,身后的刀疤頓時意識到不妙,這小少爺又要發(fā)火了。
“來了,少爺我們?nèi)シ奖懔艘幌?!”黝黑護衛(wèi)笑著返回,他們想扶著婦人快速離開,沒想到少爺這么快便出來了。
此刻的李趙氏僅僅距離元家大門幾十步之外,她走的急,不想這時突然感到腹下一陣恐怖的劇痛,鮮血順著褲腳流下。
李趙氏面色大變,這恐怕是要流產(chǎn)的征兆。
“誰家的賤婦,竟然臟了我家的門口?!边@一幕正好被元烈見到,他當即大怒,指著那兩名門衛(wèi)吼道:
“你們倆去將那賤婦給老子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