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它們冷；還買了一個小小的鞋架，放在玄關的角落里，

專門給它們用；甚至在玄關裝了一盞小夜燈，暖黃色的，亮度剛好夠看清路，

怕它們晚上“活動”時摔跤?；氐郊視r，已經是晚上十點。顧時衍剛打開門，

就看見兩只拖鞋從新鞋架上“溜”出來，圍著他的腳轉了兩圈，鞋幫輕輕蹭著他的褲腿，

像是在歡迎他回家?！拔一貋砹?。”顧時衍笑著把它們撿起來，放在新棉墊上，

“給你們買了新墊子，試試軟不軟?！蓖闲诿迚|上動了動，像是在感受，

隨后輕輕撞了撞他的手，像是在說“謝謝”。那天晚上，顧時衍坐在沙發(fā)上看書，

小灰們悄悄“爬”到他腳邊。左邊的小灰蹭了蹭他的腳踝，

右邊的小灰則“拖”來一個小盒子——那是他之前丟失的袖扣盒子，

里面裝著他最喜歡的一對珍珠袖扣，是他母親生前送給他的禮物，上個月不小心弄丟了，

他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顧時衍拿起盒子，打開一看，袖扣靜靜地躺在里面，一點劃痕都沒有。

他轉頭看向小灰們，兩只拖鞋正并排躺在地上，鞋頭朝上，像是在等著他的表揚。

“你們在哪里找到的？”顧時衍的聲音有些哽咽。這對袖扣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他以為再也找不回來了，沒想到會被小灰們找到。拖鞋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晃動了一下鞋幫。

顧時衍彎腰把它們抱起來，放在腿上，指尖輕輕劃過鞋面的幾何紋路：“謝謝你們，

真的謝謝。”那天晚上，顧時衍沒有像往常一樣早早睡覺。他坐在沙發(fā)上，

和小灰們聊了很久——聊他創(chuàng)業(yè)時的艱辛，聊他對母親的思念，聊他對未來的規(guī)劃。

雖然小灰們不能說話，只能用震動和輕微的移動來回應，但顧時衍卻覺得很滿足。

他輕輕嘆了口氣，指尖劃過鞋面：“以后別再偷偷幫我做事了，萬一被別人發(fā)現(xiàn)，

你們會有危險的?！眱芍煌闲p輕晃動了一下，像是在答應。顧時衍放下書，

把小灰們放在沙發(fā)旁的新棉墊上，自己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落在兩只灰色拖鞋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