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號“計都”，天庭最底層的清道夫，一個負責清理賽博垃圾的“清潔工”。
每天的工作就是處理那些飛升失敗、數(shù)據(jù)溢出的殘魂，日復一日，直到我的編號被注銷。
再次睜眼，我沒喝孟婆湯，反而回到了進入天庭凈化池的那一天。不同的是，這一次，
我的身份檔案被篡改了。我，計都，成了“關系戶”，
一個被某位大人物暗中塞進來的“特殊人才”。周圍的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他們給我最好的資源，對我客客氣氣，生怕得罪了我背后的“大人物”。
他們以為我是來鍍金的，卻不知道，我是來掀桌子的。上輩子，
我看著那些權貴們利用規(guī)則漏洞，將飛升者的功德化為己用，將天庭的資源視為私產。
這輩子，我要用他們最熟悉的方式，把他們拉下神壇。他們講背景，我就是最大的背景。
他們玩規(guī)則，我就重新定義規(guī)則。他們以為我是在搞笑，是在發(fā)瘋，卻不知道，天庭的秩序，
即將因我而打敗。這不是一個復仇的故事，這是一個撥亂反正的故事。
我將用最直接、最粗暴、最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方式，拿回屬于所有底層清道夫的一切。
歡迎來到，賽博天庭的新時代。一個由我，這個最強關系戶，親手開啟的時代。1“下一個，
編號庚子7354，計都。”冰冷的電子音在巨大的凈化池前回蕩。我睜開眼。
眼前是熟悉的乳白色凈化液，散發(fā)著一股消毒水和香料混合的怪味。
數(shù)百個赤條條的“飛升者”跟我一樣，像流水線上的罐頭，
等待著被浸泡、格式化、然后分配到天庭的各個角落，成為一顆顆運轉的螺絲釘。
我記得這個場景。上輩子，我就是從這里開始，當了三百年的清道夫。
每天的工作就是處理那些“飛升失敗”的殘余數(shù)據(jù)體，俗稱“賽博孤魂”。
干的是最臟最累的活，拿的是最低的功德點，最后因為一次數(shù)據(jù)清理事故，
被當作“耗材”直接注銷了。沒想到，我回來了?！坝嫸?，發(fā)什么呆！進去！
”一個穿著銀色制服的“仙官”推了我一把，語氣很不耐煩。我看了他一眼。他叫雷鵬，
是凈化池的低階管事。上輩子，就是他克扣了我的功德點，
讓我連換一個好點的過濾芯片的錢都湊不夠。我沒動，反而朝他咧嘴笑了笑。
雷鵬被我笑得有點發(fā)毛：“你看什么看？趕緊的，別耽誤后面的流程！
”我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胸前那個閃著藍光的工作牌，
上面寫著他的編號和職位。“你，”我說，“馬上就要倒大霉了?！崩座i愣住了，
隨即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說什么？你個新人，敢威脅我？
”周圍等待凈化的人也都看了過來，眼神里有驚訝，有同情。在天庭，
一個新人敢這么跟管事說話，跟找死沒什么區(qū)別。我沒理會他們，而是徑直走向凈化池。
但就在我的腳即將踏入池子的那一刻，整個大廳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警報聲?！熬?！警告！
檢測到高權限檔案接入！正在進行身份驗證……驗證通過！”“滴——身份確認：計都。
隸屬：南天門戰(zhàn)略糾察部。職位：待定。引薦人：……權限不足，無法顯示。
”大廳里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傻了。南天門戰(zhàn)略糾察部？
那是天庭最神秘、權力最大的部門之一，專門負責監(jiān)察所有仙官的行為，
傳說連玉帝的日常數(shù)據(jù)都要接受他們的審查。而引薦人……權限不足？在天庭的數(shù)據(jù)體系里，
只有那么寥寥幾位頂級大佬，能做到讓系統(tǒng)顯示“權限不足”。雷鵬臉上的嘲諷瞬間凝固，
然后變得慘白。他嘴唇哆嗦著，看著我，像是見了鬼一樣。我轉過身，朝他走了過去。
他嚇得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按蟆笕?！小仙有眼不識泰山！小仙該死！
”他一邊說，一邊瘋狂地扇自己的耳光，啪啪作響。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
拍了拍他慘白的臉?！拔覄偛耪f什么來著？”我笑瞇瞇地問，“我說，你馬上就要倒大霉了。
”我沒再管他，徑直走向大廳的出口。那里，
已經有兩位穿著黑色制服、神情肅穆的仙官在等著我。他們看到我，立刻立正敬禮。
“計都大人，我們是來接您的。”我點點頭，跟著他們走了出去。身后，
傳來雷鵬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知道，他的仙官生涯，到此結束了。而我的，才剛剛開始。
我不知道是誰篡改了我的檔案，把我變成了一個背景通天的“關系戶”。但我不介意。
上輩子我循規(guī)蹈矩，換來的是被當成垃圾處理掉。這輩子，我要當最大的那條鯰魚，
把這池子水，徹底攪渾！他們給我安了一個“關系戶”的身份，那我就用這個身份，
玩死他們。2我被那兩個黑衣仙官帶到了一棟懸浮在云層中的黑色建筑前?！坝嫸即笕?，
這里就是南天門戰(zhàn)略糾察部?！蔽尹c點頭，走了進去。里面比我想象的要冷清，
巨大的空間里只有零星幾個人在操作著懸浮光幕。一個看起來像是主管模樣的人迎了過來，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眼神銳利?！澳憔褪怯嫸?？”他上下打量著我，
語氣里帶著一絲審視?！笆俏??！薄拔医猩n梧，糾察部的副部長。你的檔案我看過了，
很……特殊?！彼D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上面沒有給你安排具體職位，
只說讓你先熟悉環(huán)境。你有什么想法？”我知道，這是在試探我。一個正常的“關系戶”，
這時候應該會選擇一個清閑又體面的職位，比如檔案管理員之類的。我笑了笑，
說：“我對清理垃圾比較有心得?！鄙n梧的眉毛挑了一下：“清理垃圾？”“對，
”我點點頭，“比如，那些尸位素餐、以權謀私的垃圾?！鄙n梧的眼神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他盯著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鐘，然后突然笑了?！坝幸馑肌Ｄ悄阒恢?，清理這種垃圾，
需要遵循天庭的規(guī)章制度？”“當然，”我一臉無辜地說，“我最喜歡學習規(guī)矩了。比如，
”我話鋒一轉，“我聽說糾察部有權力對任何有貪腐嫌疑的仙官進行‘無差別數(shù)據(jù)審查’，
對吧？”蒼梧的笑容僵了一下：“理論上是這樣。但啟動這個程序需要非常復雜的審批，
而且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jù)。”“哦，”我拖長了聲音，“那如果，我有證據(jù)呢？”說著，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存儲芯片，遞給了他。這是我上輩子當清道夫時，
無意中從一些被注銷的仙官殘留數(shù)據(jù)里恢復出來的東西。
里面記錄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交易和勾當。本來是想當個護身符，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蒼梧接過芯片，插入他手腕上的終端。只看了幾秒鐘，他的臉色就徹底變了。
“這里面的東西……”他抬頭看我，眼神里充滿了震驚。“一點小小的見面禮，”我聳聳肩，
“就當是，我這個新人，給部門做的貢獻吧?！鄙n梧沉默了。他看著手里的芯片，又看看我，
眼神復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深吸一口氣，說：“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從今天起，
你就是糾...察部的‘特巡專員’，不受任何規(guī)章限制，可以直接向我匯報。
”他給我安排了一個獨立的辦公室，權限高得嚇人，
可以調閱天庭絕大部分部門的非加密數(shù)據(jù)。我入職的第一天，
就成了整個糾察部最特殊的存在。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背后議論我，
猜測我背后的“大人物”到底是誰。他們猜去吧。我要做的，
就是利用這個“狐假虎威”的身份，把那些上輩子我連仰望資格都沒有的家伙，一個個地，
從他們的寶座上踹下去。第二天，我提交了第一份審查申請。目標：天庭功德司司長，
祿星君。一個主管著整個天庭功德點分配的肥差，也是天庭最大的蛀蟲之一。
申請報告遞上去不到十分鐘，蒼梧就找到了我，臉色很難看?！坝嫸?，你是不是瘋了？
祿星君是玉帝面前的紅人，你動他？”“他有問題，不是嗎？”我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說。
“有問題也不能這么搞！”蒼梧壓低聲音，“動他，等于是在打玉帝的臉！你這是在玩火！
”“玩火？”我笑了，“不，我這是在執(zhí)行糾察部的職責。怎么，副部長大人，你怕了？
”我故意把“副部長大人”五個字咬得很重。蒼梧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知道，
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他根本壓不住我。最終，他咬了咬牙，在我的申請報告上簽了字。
“我警告你，計都。查可以，但要是查不出東西，或者捅了天大的簍子，誰也保不住你！
”“放心，”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做事，你放心?！蔽夷弥w了章的審查令，
直接去了功德司。祿星君那個肥頭大耳的家伙看到我，還一臉倨傲，以為我是來給他送禮的。
當我把審查令拍在他桌子上的時候，他臉上的肥肉抖了三抖。“你……你要查我？
你好大的膽子！”“不大，”我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也就比天大一點吧。”3功德司亂成了一鍋粥。我?guī)еm察部的人，
直接封存了他們所有的賬目數(shù)據(jù)。祿星君在一旁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的鼻子罵，
說要去玉帝那里告我。我掏了掏耳朵，懶得理他。上輩子，就是這個死胖子，
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把我們那些清道夫半年的功德點給“優(yōu)化”掉了。那時候，
我們連在他面前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F(xiàn)在，我坐在這里，看著他無能狂怒，感覺還挺爽的。
數(shù)據(jù)審查很快就出了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祿星君，
簡直把功德司當成了自己的私人金庫。
貪污、挪用、造假賬……金額大到足夠讓十萬個清道夫連續(xù)工作一千年。更夸張的是，
我還從他的私人賬戶里，發(fā)現(xiàn)了一筆指向“瑤池建設基金”的巨額轉賬。瑤池，
那是王母娘娘的地盤。有意思了。我拿著證據(jù)找到蒼梧。他看完之后，臉色比死了爹還難看。
“計都，你……你這是把天都給捅了個窟窿啊！”“窟窿？”我說，“這不叫窟窿，
這叫膿包?，F(xiàn)在，我們得把它擠破?！薄皵D破？怎么擠？”蒼梧急得在辦公室里團團轉，
“這牽扯到王母娘娘！我們糾察部再厲害，也管不到天后頭上??！”“誰說我們要管天后了？
”我笑了笑，把一份報告推到他面前，“我們只管祿星君。貪污了這么多，按照天規(guī)，
該怎么辦？”蒼梧看著報告，沉默了。按照天規(guī)，祿星君這罪過，足夠把他打下凡間，
永世不得超生了。“可……可玉帝那邊……”“玉帝那邊，我來應付。”我說。我知道，
玉帝不可能不知道祿星君的所作所為。他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因為祿星君每年都會給他上供一大筆“孝敬”?，F(xiàn)在，我要做的，
就是把這件事捅到明面上來，讓玉帝想保都保不住。我讓人把祿星君的罪證，
匿名復制了一萬份，用天庭最快的“天馬快遞”，發(fā)給了所有排得上號的仙官。一時間，
整個天庭都炸了。輿論的壓力，就像潮水一樣涌向凌霄寶殿。玉帝想壓，都壓不住了。
他不得不下令，革去祿星君的職務，打入天牢，聽候發(fā)落。功德司被查封的當天，
我去天牢“探望”了一下祿星君。他已經沒了往日的威風，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看到我，他眼里充滿了怨毒。“計都……你不得好死！你動了我，下一個就是你！”“是嗎？
”我蹲下來，看著他，“我等著。不過，你可能看不到了?！蔽肄D身離開。我知道，
這件事還沒完。我動的，不僅僅是祿星...君，更是玉帝的錢袋子，
甚至還牽扯到了王母娘娘。我這個“關系戶”的身份，還能保我多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我必須趁著現(xiàn)在，把水攪得更渾。渾水，才好摸魚。4祿星君倒臺后，
我在天庭算是“一戰(zhàn)成名”。所有人都知道糾察部來了個不要命的瘋子，背景硬得像塊鐵，
誰碰誰倒霉。那些平時作威作福的仙官，現(xiàn)在看到我，都繞著走。這正合我意。
我正愁找不到下一個目標，機會就自己送上門了。天庭最近有個大項目，
叫“凡間信仰收集計劃”，簡單說，就是通過各種方式，增加凡人對天庭的信仰，
然后轉化成功德點。這項目本來是好事，但負責人，是太子爺，長生帝君。這位太子爺，
是玉帝的老來子，從小嬌生慣養(yǎng)，干啥啥不行，吃喝玩樂第一名。他負責的項目，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堆爛賬。我直接向蒼梧申請，要審查這個項目。
蒼梧這次連勸都懶得勸了，只是用一種“你自求多?！钡难凵窨粗?，然后默默地簽了字。
我拿著審查令，去了太子爺?shù)捻椖坎?。果然，門口的守衛(wèi)攔住了我?！凹m察部辦事，
也得按規(guī)矩來。太子爺?shù)捻椖?，沒有他的手令，誰也不能進！”守衛(wèi)一臉傲慢。我二話不說，
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東西。那不是什么法寶，而是一個“全息直播儀”。天庭最新款，
能同步向整個天網(wǎng)直播。我打開直播，把鏡頭對準了那個守衛(wèi)，和我手里的審查令。
“各位天庭的同僚們，大家好，我是糾察部的計都。我現(xiàn)在正在太子爺?shù)捻椖坎客猓?/p>
奉命進行例行審查。但是，這位仙官，以沒有太子手令為由，阻礙我們執(zhí)行公務。
”我的聲音通過直播，瞬間傳遍了整個天庭。天網(wǎng)的公共頻道直接就爆了?！芭P槽！
是那個瘋子計都！”“他要去查太子爺?shù)捻椖?？這是要逆天??！”“有好戲看了！
快搬小板凳！”那個守衛(wèi)的臉都綠了。他沒想到我敢來這么一出。在天庭，
輿論的壓力是巨大的。阻礙糾察部執(zhí)行公務，這罪名可不小。他還在猶豫，
里面?zhèn)鱽硪粋€囂張的聲音?！罢l在外面吵吵嚷嚷的？讓他滾！”太子爺長生帝君，
穿著一身騷包的金色長袍，搖著扇子，走了出來。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不屑地笑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糾察部新來的那條狗啊。怎么，查了一個祿星君，
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敢查到我頭上來了？”我把直播鏡頭對準他，
笑嘻嘻地說：“太子爺說笑了。我們糾察部辦事，只認天規(guī)，不認人。您這個項目，
涉及的功德點數(shù)額巨大，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薄袄泄拢?/p>
”太子爺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本太子的事，就是天大的事！我說不用查，就不用查！
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他說著，伸手就要來推我。我沒動，任由他推。然后，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哎喲”一聲，直接躺在了地上。我還順手把旁邊的直播儀給碰倒了，
鏡頭正好對著我“痛苦”的臉。“哎呀……太子爺打人了……糾察部執(zhí)行公務，
太子爺當眾行兇啊……”我一邊哼哼唧唧，一邊用眼角的余光看著他。太子爺徹底傻了。
他那一下，根本就沒用力，我這純屬是碰瓷??！周圍的人也都看呆了。天網(wǎng)直播間里，
彈幕已經瘋了?！拔铱?！還能這么玩？”“這計都也太不要臉了吧！我喜歡！
”“太子爺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碧訝敋獾媚樁甲兂闪素i肝色，指著我，
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澳恪恪銦o恥！”“對啊，”我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
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就是無恥?，F(xiàn)在，可以讓開了吧？不然，下一次我躺下，
可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起來了?！碧訝斂粗遥挚纯粗車切χ钢更c點的仙官，
最后咬了咬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查！”5我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太子爺?shù)捻椖坎俊?/p>
里面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烏煙瘴氣。哪有什么“信仰收集計劃”，
這根本就是太子爺帶著一幫狐朋狗友吃喝玩樂的私人會所。項目款項被挪用得一干二凈，
賬目做得亂七八糟。我讓人把所有的東西都封存了起來，然后當著直播鏡頭的面，
開始一條一條地念他們的“功績”。“……購買東海夜明珠一千顆，用途：照明。
花費功德點：三百萬?！薄啊庥脧V寒宮最新型月球車一百輛，用途：兜風。
花費功德點：五百萬?！薄啊少徫魍跄柑毓刺蚁舍勔蝗f壇，用途：……這個沒寫，
估計是喝了吧?；ㄙM功德點：一千萬?！蔽颐磕钜粭l，太子爺?shù)哪樉秃谝环帧?/p>
天網(wǎng)直播間的觀眾們都樂瘋了?！皵〖易影?！純純的敗家子！”“這么多功德點，
夠我們這些底層仙官干一萬年了！”“玉帝怎么生了這么個玩意兒？”念完賬目，
我看著太子爺，笑瞇瞇地問：“太子爺，對于這些賬目，您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
”太子爺?shù)淖齑蕉荚诎l(fā)抖，他知道，這次玩脫了?！坝嫸肌銊e太過分！
”他壓低聲音威脅我，“這件事要是捅出去，對誰都沒好處！你想要什么，開個價！
”他居然想賄賂我。我搖了搖頭，對著直播鏡頭，一臉正氣地說：“太子爺，您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