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和李娜在社會的泥潭里掙扎,但這遠(yuǎn)不是我復(fù)仇的終點。我要的,是讓他們從靈魂到肉體,都刻上永恒的恐懼印記,余生都活在我的陰影之下。
我知道趙天宇躲在哪里。那個小網(wǎng)紅在被討債的人上門騷擾過一次后,早就卷鋪蓋跑路了,臨走前還順手卷走了趙天宇藏在保險柜里的最后一點現(xiàn)金和一塊名表。如今那套高級公寓里,只剩下如同驚弓之鳥的趙天宇。
在一個暴雨傾盆的深夜,雨水嘩啦啦地敲打著窗戶,完美地掩蓋了城市的其他噪音。我穿著一身黑色的雨衣,帽檐壓得很低,臉上戴著電影里那種駭客帝國式的頭套,手里拎著一根沉重的棒球棍,像一道幽靈,悄無聲息地摸到了那棟公寓樓下。
老K提供的萬能門禁卡和開鎖工具派上了用場。我很輕松地避開了樓道里昏昏欲睡的保安,來到了趙天宇所在的樓層。
站在那扇昂貴的防盜門前,我深吸一口氣,用特制的工具,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撬開了門鎖。屋里一片狼藉,酒氣、煙味、還有食物腐敗的酸臭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昂貴的家具上蒙著灰塵,地上散落著空酒瓶和外賣盒子。
趙天宇胡子拉碴,衣衫不整,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對著電視里無聊的綜藝節(jié)目發(fā)呆,手里還抓著一個半空的威士忌酒瓶。他顯然已經(jīng)喝多了,眼神渙散,聽到開門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誰……誰?。啃←??是你回來了嗎?”他含糊不清地問,還以為是他那個跑路的情婦。
我沒有回答,反手輕輕關(guān)上門。雨水順著我的雨衣滴落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輕微的吧嗒聲。我一步步走近他。
我的腳步聲終于讓趙天宇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努力聚焦視線,看清了我這身詭異的打扮,尤其是手里那根閃著冷光的棒球棍,他臉上的醉意瞬間被驚恐取代。
“你……你是誰!你想干什么!你怎么進(jìn)來的!”他猛地從沙發(fā)上彈起來,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黃色的液體四處流淌。他一邊驚慌失措地后退,一邊色厲內(nèi)荏地大叫,“我警告你!別亂來!我報警了!”
我還是不說話,只是加快腳步,猛地沖上前,一把揪住他油膩的頭發(fā),狠狠把他從沙發(fā)上拖了下來,摔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
“啊——!”他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掙扎著想爬起來,“救命!救命??!殺人了!”
暴雨聲完美地掩蓋了他的呼救。
我抬起腳,狠狠踩在他的背上,將他死死摁在地上。然后,我掄起了手中的棒球棍,沒有任何猶豫,對著他左腿的小腿肚,用盡全力砸了下去!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清脆無比的骨裂聲,在房間里格外刺耳!伴隨著的是趙天宇陡然拔高、凄厲到變形的慘叫!
“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饒命!大哥饒命!好漢饒命!要錢是嗎?我給你錢!我有錢!我都給你!求你別打了!”他抱著以詭異角度彎曲的小腿,在地上瘋狂地打滾,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之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懼和哀求。
我蹲下身,用冰冷的棒球棍抵住他滿是冷汗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著我。我刻意壓低了聲音,改變了自己的聲線,讓它聽起來更加沙啞和恐怖:
“錢?你那點賣屁股換來的臟錢,還是留著給自己買口好點的棺材吧?!?/p>
趙天宇疼得渾身抽搐,聽到我的話,眼睛因為極度的恐懼和震驚而瞪得巨大,眼球上布滿了血絲:“你……你到底是誰?是……是張偉讓你來的?那個廢物?他給你多少錢?我雙倍!不,十倍!二十倍給你!求求你,放過我!”
“廢物?”我低沉地笑了,笑聲在頭套里顯得悶悶的,卻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看來趙總還是沒搞清楚狀況。你動了你不該動的人,就得付出你付不起的代價?!?/p>
說完,我站起身,不再給他廢話的機會。對著他另一條完好但正在拼命掙扎的腿,再次舉起了棒球棍,瞄準(zhǔn),狠狠砸下!
又是“咔嚓”一聲!伴隨著更加凄厲、幾乎不似人聲的慘嚎!
趙天宇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劇烈地抽搐了幾下,然后徹底癱軟下去,除了痛苦的呻吟和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再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他的兩條小腿都以一種可怕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是粉碎性骨折。
我站在他身邊,冷漠地看著他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血泊和污穢之中,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酒味和他失禁帶來的騷臭味。
“記住,趙天宇?!蔽矣冒羟蚬髋牧伺乃饽:K無人色的臉,留下冰冷的觸感,“這,只是個開始。以后的日子,會比現(xiàn)在痛苦一百倍。拖著殘廢的腿,背著一屁股永遠(yuǎn)還不清的債,在監(jiān)獄里慢慢爛掉。這就是你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招惹不該招惹的人的下場。”
說完,我不再看他那令人作嘔的慘狀,轉(zhuǎn)身,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間充斥著痛苦和絕望的公寓。身后的哀嚎和雨聲混合在一起,漸漸遠(yuǎn)去。
下一個,輪到李娜了。
相比趙天宇,我對李娜的“懲罰”更側(cè)重于心理的折磨。肉體的傷害會愈合,但心靈的恐懼,會伴隨她一生。
我知道李娜因為付不起高檔公寓的房租,已經(jīng)被房東下了最后通牒,最近搬到了市郊一個老舊破敗、治安很差的筒子樓里租了個單間。真是天道好輪回。
同樣是一個夜晚,我摸到了她那棟樓樓下。樓道里的燈壞了很久,一片漆黑,彌漫著一股霉味和垃圾的酸臭味。我很輕松地用鑰匙打開了她的房門——這鑰匙是我以前幫她搬家時偷偷配的,她早就忘了這回事。
屋里只點著一盞昏暗的小臺燈,李娜蜷縮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似乎睡著了,但眉頭緊鎖,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即使在睡夢中也是一副驚惶不安的樣子。短短時間,她憔悴了很多,往日的光彩蕩然無存,看起來可憐又可悲。
我輕輕關(guān)上門,反鎖。然后,我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功能,一道刺眼的白光直接打在她的臉上。
她猛地被驚醒,看到黑暗中一個戴著頭套的恐怖身影站在沙發(fā)前,嚇得魂飛魄散,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啊——!誰!你是誰!救命??!”
我一步上前,用帶著手套的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想要掙扎的身體狠狠按回到沙發(fā)上!她的眼睛瞪得滾圓,瞳孔因為極致的恐懼而急劇收縮,里面倒映著我那張毫無表情的頭套臉。她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絕望的哽咽聲。
“噓……”我發(fā)出低沉而扭曲的警告聲,另一只手拿出了一把冰冷鋒利的美工刀,冰冷的刀片輕輕貼在她劇烈顫抖的臉頰皮膚上,“別叫。再叫一聲,我就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上,畫朵花?!?/p>
她瞬間僵住了,所有的掙扎和聲音都戛然而止,只有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洶涌而出,瞬間浸濕了我的手套。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最原始的、動物般的乞求。
“李娜?!蔽覝惤亩?,用那種能讓人做噩夢的冰冷聲線,一字一頓地說,“喜歡當(dāng)婊子嗎?喜歡把別人當(dāng)傻子耍嗎?喜歡炫耀你的戰(zhàn)利品嗎?”
她瘋狂地?fù)u頭,眼淚甩得到處都是。
“你不是說我是廢物嗎?不是說我是舔狗嗎?”我用刀背沿著她的臉頰、脖頸慢慢滑動,所到之處,激起她一陣陣劇烈的戰(zhàn)栗,“現(xiàn)在呢?誰才是廢物?誰像條狗一樣躺在這里,連叫都不敢叫?”
她的恐懼幾乎要實質(zhì)化,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嚇尿了的騷味。
“你浪費了我七年的感情,把我七年的真心踩在腳下碾碎?!蔽业穆曇衾锍錆M了刻骨的恨意,“我會讓你用余下的所有時間來后悔。記住今晚的感覺,李娜。記住這種冰冷和恐懼。從今天起,你每分每秒都會活在這種陰影里。你沒有工作,沒有朋友,沒有錢,還會時不時收到我送給你的‘小禮物’——也許是一封匿名信,也許是一個無聲電話,也許是窗外的一個人影……這就是你的下場,爛掉,臭掉,在無盡的恐懼里腐爛發(fā)霉!”
說完,我猛地舉起美工刀,在她驚恐萬分的注視下,不是劃向她,而是狠狠在她腦袋旁邊的沙發(fā)靠背上,劃開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里面的海綿和彈簧都翻了出來!
“呃!”她嚇得渾身一抽,眼睛一翻,差點直接暈死過去。
我站起身,不再看她那副可憐蟲的樣子,像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打開門,融入外面的黑暗之中。
我知道,物理上的傷害遠(yuǎn)不如這種心理上的極致恐嚇。從今往后,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一點輕微的響動,一個陌生人的注視,甚至夜晚的陰影,都足以讓她精神崩潰,永無寧日。
這才是對她最完美的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