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您關(guān)注我的工作能力?！薄澳芰β铮梢詫W?！彼眢w往前傾了傾，一股煙味。

“溫小姐長得漂亮，就是最好的能力。跟著我，

肯定比你當行政有前途……”他把“前途”兩個字咬得很重。我猛地站起來?！袄羁偅?/p>

貴公司的‘前途’，我高攀不起?！蔽肄D(zhuǎn)身就走。他在后面罵了句什么，我沒聽清。走出去，

陽光刺眼。我站在街邊，忽然有點喘不上氣。這世界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離了周昀，

我溫念好像什么都不是。一輛黑色賓利無聲地滑到我身邊停下。車窗降下。

露出周昀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霸谶@兒做什么？”他問。聲音聽不出情緒。

我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他。這條街離他的商業(yè)帝國中心隔了十萬八千里?！罢夜ぷ鳌?/p>

”我實話實說。他像是聽到了笑話，嘴角極淡地勾了一下?！拔夷且粋€億，不夠你花？

”“你的錢，我沒動?！彼θ輸科?，審視地看著我。“鬧脾氣要有個限度。溫念，

適可而止。”我覺得特別沒勁。跟他說不通。他永遠覺得我在鬧，在博關(guān)注。“周總，

”我拂了下頭發(fā)，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我很忙，沒空跟您玩鬧。

您趕緊去陪林小姐吧，別讓她等急了。”他臉色沉了沉。我沒再看他，快步走到路邊，

伸手攔了輛出租車。拉開車門坐進去的那一刻，我好像聽見他喊了我一聲。但我沒回頭。

車開了。后視鏡里，那輛賓利還在原地停了很久。之后幾天，我調(diào)整了方向。

不再死磕辦公室白領(lǐng)。我甚至去問了餐廳服務(wù)員、超市收銀。

結(jié)果要么嫌我overqualified，要么暗示這活兒太辛苦，我干不了。

我蹲在路邊啃包子當午餐的時候，手機響了。一個有點陌生的號碼。我接起來。“溫念？

”對方聲音有點遲疑，“是你嗎？我是秦浩?！鼻睾?。這個名字像顆小石子，投進我心里，

漾開一圈細微的漣漪。我的初戀。大學談了兩年。畢業(yè)前，

他拿到了南方大公司的offer，前程似錦。而我媽那時病了一場，急需用錢。

周昀就是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