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根炸成飛灰那天,系統(tǒng)逼我跪舔白月光謝穩(wěn),我把攻略手冊撕成渣,
塞進它電子喉嚨:“修你媽天道!今天要么我掀了這破修仙界,要么它埋了我!
”01我躺在冰冷的石臺上,胸口的血窟窿還在冒熱氣?!八拗髑匕d,
檢測到靈根已完全損毀,觸發(fā)緊急任務(wù) —— 向謝穩(wěn)獻媚,獲取他的心頭血修復(fù)靈根。
”系統(tǒng)機械的聲音在腦子里嗡嗡響,像極了前世 996 時老板催方案的語調(diào)。
我扯著嘴角笑,血沫順著下巴滴在地上:“獻媚?你咋不叫我直接給他磕三個響頭,
求他賞口飯吃?”“這是唯一活路,宿主需在半個時辰內(nèi)完成初次示好,否則將被抹殺。
”抹殺?我猛地撐著身子坐起來,斷裂的肋骨傳來劇痛,卻讓我眼底的瘋勁更盛。正好這時,
石門外傳來腳步聲。是謝穩(wěn)。他一身月白道袍,手里端著個玉碗,
眉眼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 就像前世我猝死前,
HR 遞來 “自愿離職申請” 時的表情?!扒匕d,我聽說你靈根毀了,
特意來送些療傷丹藥?!?他走近,聲音軟得發(fā)膩。系統(tǒng)在腦子里尖叫:“快!
給他下跪道謝,表達你的仰慕之情!”我沒動,只是盯著他手里的玉碗。
前世 996 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清楚溫柔背后的刀子?!爸x師兄,” 我開口,
聲音沙啞卻帶著笑意,“這丹藥,是用什么煉的?”謝穩(wěn)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隨即又恢復(fù)自然:“自然是上好的靈藥,你放心服用便是?!蔽彝蝗恍Τ雎暎叫υ蒋?,
胸口的血噴了一地:“放心?我要是放心,豈不是成了和前世一樣的傻子?
”謝穩(wěn)的眼神冷了下來:“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 我伸手,
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玉碗,狠狠摔在地上,“就是想告訴你,這破天道我不修了,這白月光,
你自己留著吧!”玉碗碎成渣,里面的 “丹藥” 滾出來,竟是幾只還在蠕動的蟲子。
謝穩(wěn)的臉色徹底變了:“你怎么知道?”我沒回答,只是撿起一塊碎玉,
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系統(tǒng),你不是要抹殺我嗎?來??!”“或者,謝師兄,
” 我看向謝穩(wěn),眼底滿是瘋狂,“你動手?今天要么你弄死我,
要么我就把你用蟲子煉藥的事,傳遍整個修仙界!”謝穩(wěn)的手緊緊攥著,指節(jié)發(fā)白。
就在這時,我腦子里突然傳來一陣陌生的聲音,不是系統(tǒng)的,而是帶著戲謔:“有意思,
這瘋勁,我喜歡?!蔽乙汇?,還沒反應(yīng)過來,謝穩(wěn)突然動了。他手里凝聚起靈力,
朝著我就打了過來:“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就成全你!”我沒躲,
反而迎著他的靈力沖了上去,手里的碎玉朝著他的眼睛刺去。系統(tǒng)尖叫:“宿主!你瘋了!
你打不過他的!”我瘋了?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從 996 猝死,穿越成炮灰,
再到靈根被毀,被逼著跪舔白月光,我早就瘋了!就在碎玉快要碰到謝穩(wěn)眼睛的時候,
我突然感覺身體里涌起一股奇怪的力量,不是靈力,而是一種更狂暴、更瘋癲的力量。
我的速度突然變快,一下子就繞到了謝穩(wěn)的身后,手里的碎玉抵在了他的后心。謝穩(wěn)僵住了,
不敢相信地回頭:“你…… 你的力量?”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上面竟然覆蓋著一層黑色的霧氣,還在不斷冒著黑煙?!拔也恢肋@是什么,
” 我湊近他的耳朵,聲音帶著瘋狂的笑意,“但我知道,現(xiàn)在,是我掌控局面了。
”謝穩(wěn)的身體開始發(fā)抖。我正想再說點什么,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正好噴在謝穩(wěn)的道袍上。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黑血落在道袍上,竟然開始腐蝕,
發(fā)出 “滋滋” 的聲音,很快就燒出了一個洞。謝穩(wěn)嚇得趕緊后退,
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你……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我也愣住了,這黑血……就在這時,
那個陌生的聲音又傳來了:“發(fā)瘋道體,終于覺醒了嗎?秦癲,好好瘋,好好鬧,這修仙界,
該亂了?!卑l(fā)瘋道體?我還沒弄明白這是什么,系統(tǒng)突然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警報:“警告!
檢測到未知力量,系統(tǒng)即將崩潰!警告!”我看著謝穩(wěn)驚恐的臉,
又看了看自己手里還在冒黑煙的碎玉,突然笑了。管它什么發(fā)瘋道體,管它什么系統(tǒng)崩潰。
從今天起,我秦癲,要在這修仙界,瘋個夠!可就在我準備進一步行動的時候,
石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還伴隨著有人喊:“謝師兄,不好了!論道大會的長老們來了,
說要檢查秦癲的靈根情況!”謝穩(wěn)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看著我,
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秦癲,你以為你贏了?長老們來了,你靈根盡毀,
還身懷詭異力量,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心里一沉,長老們?
那些整天把 “情緒穩(wěn)定修仙法” 掛在嘴邊的老頑固?他們要是來了,我該怎么辦?
就在我思考對策的時候,謝穩(wěn)突然朝著石門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長老們!快救我!
秦癲她走火入魔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眼底的瘋勁更盛。走火入魔?好啊,
那我就瘋給他們看!我撿起地上的一塊更大的碎玉,朝著謝穩(wěn)追了上去,
嘴里還喊著:“謝穩(wěn)!你別跑!今天我不把你這身道袍扒了,我就不叫秦癲!
”可我剛跑到石門口,就看到幾個穿著青色道袍的老人站在那里,他們的眼神冰冷地看著我,
就像在看一個怪物。為首的長老開口了,聲音威嚴:“秦癲,你靈根盡毀,還敢在此作亂,
可知罪?”我停下腳步,手里的碎玉緊緊攥著,看著他們,突然笑了:“知罪?我何罪之有?
靈根毀了,就不能活了?就該被你們隨意拿捏了?”長老的臉色一沉:“放肆!
修仙界自有規(guī)矩,你如此瘋癲,就是觸犯了規(guī)矩!”“規(guī)矩?” 我猛地提高聲音,
“什么破規(guī)矩!讓我跪舔白月光,讓我忍受你們的 PUA,這就是你們的規(guī)矩?
我告訴你們,這規(guī)矩,我今天就掀了!”我說著,就朝著長老們沖了過去。可就在這時,
我突然感覺身體里的那股狂暴力量消失了,胸口的劇痛再次傳來,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長老們看著我,眼神里滿是不屑:“不堪一擊?!敝x穩(wěn)也走了過來,
站在長老們身邊,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秦癲,我說過,你贏不了我的。
”我躺在地上,看著他們,心里滿是不甘。難道我就要這樣輸了?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
那個陌生的聲音又傳來了:“別急,秦癲,好戲才剛剛開始。看到你左邊的墻角了嗎?
那里有一把黑色的匕首,撿起來,它能幫你?!蔽倚睦镆粍?,左邊的墻角?我艱難地轉(zhuǎn)頭,
看向左邊的墻角,果然看到一把黑色的匕首插在那里,匕首上還冒著淡淡的黑煙。
我忍著劇痛,朝著匕首的方向爬去。謝穩(wěn)看到我的動作,皺了皺眉:“你想干什么?
”我沒理他,繼續(xù)爬著,手指終于碰到了匕首的刀柄。就在我的手指碰到刀柄的瞬間,
一股冰冷的力量順著我的手指流進了我的身體,胸口的劇痛竟然緩解了不少,
身體里的那股狂暴力量也再次涌了上來。我握著匕首,慢慢站了起來,看著謝穩(wěn)和長老們,
眼底滿是瘋狂的笑意:“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敝x穩(wěn)和長老們的臉色都變了。
為首的長老厲聲喝道:“秦癲,你敢動兇器?”“有何不敢?” 我舉起匕首,
朝著他們揮了揮,“今天要么你們死,要么我亡!”可就在我準備沖上去的時候,
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在我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
我聽到謝穩(wěn)說:“把她帶下去,關(guān)起來,等長老們商議后,再決定如何處置。”我心里想著,
關(guān)起來?好啊,那我就在牢里,繼續(xù)瘋!可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更可怕的事情。
02冰冷的鐵鏈勒進我的手腕,粗糙的石壁刮得我后背生疼。獄卒推搡著我,
嘴里還罵罵咧咧:“靈根盡毀的瘋婆子,還敢跟長老叫板,等著被廢了修為吧!
”我踉蹌著撞在牢房的鐵門上,發(fā)出 “哐當” 一聲響。鐵門關(guān)上的瞬間,我突然笑了,
笑聲在狹小的牢房里回蕩,格外瘆人。獄卒被我笑得心里發(fā)毛,
狠狠踹了一腳鐵門:“笑什么笑!再笑把你舌頭割了!”我停下笑,抬頭看向他,
眼底滿是瘋狂:“割我舌頭?你倒是試試,看我一口血噴死你,讓你連收尸的人都沒有!
”獄卒臉色一變,大概是想起了謝穩(wěn)道袍被腐蝕的事,罵了一句 “瘋子”,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他的背影,我靠在鐵門上,慢慢滑坐在地。手腕上的鐵鏈還在冒著寒氣,
這是用專門壓制靈力的玄鐵做的。可他們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力量,根本不是靈力。
我摸了摸懷里的黑色匕首,匕首還在微微發(fā)燙,那股冰冷的力量還在我身體里流動。
“發(fā)瘋道體……” 我低聲念叨著,想起那個陌生的聲音,“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出去,想不想把那些欺負你的人,都踩在腳下?
” 那個戲謔的聲音又傳來了。我眼睛一亮:“想!當然想!你有辦法?”“辦法嘛,
倒是有一個,” 聲音頓了頓,“你試著把你的瘋勁注入到匕首里,看看會發(fā)生什么。
”我握緊匕首,閉上眼睛,回想剛才和謝穩(wěn)對抗時的瘋狂情緒。
憤怒、不甘、絕望…… 還有對這破修仙界的恨意。很快,
我感覺身體里的狂暴力量涌了出來,順著手臂,注入到匕首里。
匕首突然發(fā)出一陣黑色的光芒,光芒越來越盛,甚至穿透了我的衣服,照亮了整個牢房。
我睜開眼睛,看著手里的匕首,驚訝地發(fā)現(xiàn),匕首上的黑煙更濃了,而且還在不斷扭曲,
像是有生命一樣。就在這時,牢房的鐵門突然 “滋滋” 作響,
上面的玄鐵竟然開始被腐蝕,出現(xiàn)了一個個小洞。我心里一喜,這匕首竟然還有這作用!
我趕緊站起身,拿著匕首,朝著鐵門刺去。“嗤啦” 一聲,匕首就像切豆腐一樣,
輕松刺進了玄鐵里。我用力一掰,鐵門竟然被我掰出了一個大洞!
就在我準備從洞里鉆出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是謝穩(wěn)!他身邊還跟著兩個長老,
手里拿著鎖鏈,顯然是來 “處置” 我的。謝穩(wěn)看到牢房里的景象,臉色大變:“秦癲!
你竟然敢破壞牢房!”我靠在洞口,手里把玩著匕首,笑得一臉瘋狂:“破壞牢房算什么?
我還想把整個天衍宗都拆了呢!”為首的長老臉色一沉,
手里的鎖鏈朝著我甩了過來:“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拿下!”鎖鏈帶著風聲,
朝著我的脖子纏來。我側(cè)身躲開,手里的匕首朝著鎖鏈砍去?!爱敗?的一聲,
鎖鏈竟然被匕首砍斷了!長老愣住了,顯然沒料到我的匕首這么鋒利。謝穩(wěn)也皺起了眉頭,
眼神里滿是疑惑:“你手里的匕首,是什么東西?”“是什么東西,你沒必要知道,
” 我朝著他們走了過去,匕首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你只需要知道,今天,我要從這里出去,
誰也攔不住我!”謝穩(wěn)冷笑一聲:“就憑你?靈根盡毀,還敢口出狂言!
”他手里凝聚起靈力,朝著我打了過來。我沒有躲,反而迎著他的靈力沖了上去,
嘴里還喊著:“謝穩(wěn)!你不是喜歡用蟲子煉藥嗎?今天我就讓你嘗嘗,被蟲子啃噬的滋味!
”說著,我一口血噴了出來,血滴在空中,竟然變成了一只只黑色的小蟲子,
朝著謝穩(wěn)飛了過去。謝穩(wěn)臉色大變,趕緊后退,手里的靈力朝著蟲子打去。
可那些蟲子根本不怕靈力,反而穿過靈力,落在了謝穩(wěn)的衣服上,開始啃噬他的道袍?!鞍?!
” 謝穩(wěn)慘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拍蟲子,可蟲子越拍越多,很快就爬滿了他的全身。
長老們也驚呆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么詭異的功法。我看著謝穩(wěn)狼狽的樣子,
笑得更瘋了:“怎么樣?謝師兄,這蟲子的滋味,還不錯吧?”為首的長老反應(yīng)過來,
朝著我大喝一聲:“妖術(shù)!秦癲,你竟敢修煉妖術(shù),簡直罪該萬死!
”他手里的靈力凝聚成一把劍,朝著我刺了過來。我眼神一冷,
手里的匕首朝著他的劍迎了上去?!爱敗?的一聲,長老的靈力劍竟然被匕首砍斷了!
長老一口血噴了出來,顯然是受了重傷。另一個長老嚇得后退了幾步,不敢再上前。
我一步步朝著他們走過去,眼底滿是瘋狂:“罪該萬死?我看你們才是罪該萬死!
整天用‘情緒穩(wěn)定’PUA 我們,把修仙界變成你們的一言堂,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滅了你們這些老頑固!”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里的力量一陣紊亂,
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一口黑血噴了出來。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也開始搖晃。
那個陌生的聲音傳來:“你的發(fā)瘋道體還不穩(wěn)定,不能長時間使用力量,快先離開這里!
”我咬了咬牙,知道現(xiàn)在不是硬拼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謝穩(wěn)和長老們,
冷哼一聲:“今天算你們運氣好,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們,我一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我轉(zhuǎn)身就朝著牢房外面跑去。謝穩(wěn)和長老們想追,可謝穩(wěn)身上的蟲子還沒清理干凈,
長老又受了傷,根本追不上我。我一路跑出天衍宗的牢房,朝著后山跑去。
后山是天衍宗的禁地,平時很少有人去,正好可以躲一躲??晌覄偱艿胶笊降娜肟冢?/p>
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是白月光謝穩(wěn)的小跟班,李青!李青看到我,臉色一變,
趕緊攔住我:“秦癲!你竟然逃出來了!快跟我回去,不然我就喊人了!”我看著他,
眼底滿是不屑:“就憑你?也想攔我?”李青梗著脖子:“我知道我打不過你,
但我是天衍宗的弟子,不能讓你這個叛徒逃跑!”“叛徒?” 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秦癲從來沒背叛過誰,倒是你們天衍宗,一個個偽君子,把我當棋子耍,
現(xiàn)在還敢說我是叛徒!”我說著,突然朝著李青沖了過去,手里的匕首朝著他的肩膀刺去。
李青嚇得趕緊躲開,可還是慢了一步,匕首劃破了他的肩膀,流出了鮮血。“??!
” 李青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我蹲在他身邊,手里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嚨上,
聲音冰冷:“說!謝穩(wěn)用蟲子煉藥,是為了什么?還有,你們天衍宗的‘情緒穩(wěn)定修仙法’,
到底有什么秘密?”李青嚇得渾身發(fā)抖,
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 我不知道…… 我只是個小弟子,師兄的事,
我怎么會知道……”“不知道?” 我眼神一厲,匕首又靠近了他的喉嚨幾分,
“那我就只能讓你嘗嘗,被匕首割喉的滋味了!”李青臉色慘白,趕緊說:“我說!我說!
謝師兄用蟲子煉藥,是為了修復(fù)他自己的靈根,他的靈根早就受損了,
只是一直瞞著大家…… 還有‘情緒穩(wěn)定修仙法’,據(jù)說要是情緒太激動,
就會觸發(fā)上古禁制,所以長老們才讓大家保持情緒穩(wěn)定……”上古禁制?我心里一動,
難道那個陌生聲音說的 “破除上古禁制的唯一解”,就是我的發(fā)瘋道體?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人喊:“秦癲在那里!快追!
”我臉色一變,知道是謝穩(wěn)和長老們追來了。我看了一眼李青,冷哼一聲:“今天就放過你,
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我一定殺了你!”說著,我轉(zhuǎn)身就朝著后山深處跑去。
后山深處霧氣彌漫,能見度很低,正好可以掩蓋我的行蹤。我跑了很久,
直到聽不到后面的腳步聲,才停下來,靠在一棵大樹上喘氣??删驮谶@時,
我突然感覺身后傳來一陣寒意,一把劍抵在了我的后心?!扒匕d,你跑不掉了。
”是謝穩(wěn)的聲音!我心里一沉,慢慢轉(zhuǎn)過身,看著謝穩(wěn),他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件,
身上的蟲子也不見了,眼神里滿是冰冷。“謝穩(wěn),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我冷笑一聲。
謝穩(wěn)手里的劍又靠近了幾分:“你毀了我的丹藥,還傷了長老,今天我必須殺了你!
”我握緊手里的匕首,眼底滿是瘋狂:“想殺我?沒那么容易!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說著,我突然朝著謝穩(wěn)沖了過去,手里的匕首朝著他的胸口刺去。謝穩(wěn)趕緊躲開,
手里的劍朝著我的肩膀砍來。我側(cè)身躲開,匕首朝著他的手腕劃去。謝穩(wěn)反應(yīng)很快,
趕緊收回手,可還是被匕首劃破了一點皮,流出了鮮血。就在這時,
我突然感覺身體里的力量又涌了出來,比之前更加強大。我知道,這是我的發(fā)瘋道體在覺醒!
我看著謝穩(wěn),笑得一臉瘋狂:“謝穩(wěn),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發(fā)瘋!”說著,
我一口血噴了出來,血在空中凝聚成一把血劍,朝著謝穩(wěn)刺去。謝穩(wěn)臉色大變,
趕緊用劍去擋?!爱敗?的一聲,謝穩(wěn)的劍竟然被血劍砍斷了!血劍繼續(xù)朝著謝穩(wěn)刺去,
謝穩(wěn)嚇得趕緊后退,可還是慢了一步,血劍刺進了他的肩膀?!鞍?!” 謝穩(wěn)慘叫一聲,
摔倒在地上。我一步步朝著他走過去,手里的匕首和血劍同時指向他:“謝穩(wěn),
你不是喜歡當白月光嗎?今天我就把你這層虛偽的面具撕下來,讓所有人都看看,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可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整個后山都開始搖晃。我和謝穩(wěn)都愣住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遠處的天空中,
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漩渦里還在不斷冒著黑煙,看起來格外詭異。
謝穩(wěn)的臉色變得慘白:“上古禁制…… 上古禁制被觸發(fā)了!”我心里一動,
難道是我的發(fā)瘋道體,觸發(fā)了上古禁制?就在這時,那個陌生的聲音又傳來了:“秦癲,
上古禁制被觸發(fā)了,天衍宗要大亂了,這是你的機會,快趁亂離開這里,
去尋找更強大的力量!”我看了一眼謝穩(wěn),又看了一眼黑色漩渦,
知道現(xiàn)在不是殺謝穩(wěn)的時候。我冷哼一聲:“謝穩(wěn),今天算你運氣好,下次再讓我碰到你,
我一定殺了你!”說著,我轉(zhuǎn)身就朝著黑色漩渦的方向跑去。謝穩(wěn)躺在地上,看著我的背影,
眼神里滿是不甘和恐懼。我跑了很久,終于來到了黑色漩渦的下方。漩渦里的黑煙越來越濃,
甚至開始朝著我這邊蔓延。我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黑煙,
突然感覺身體里的發(fā)瘋道體變得更加活躍,力量也在不斷增強。
“這黑煙…… 竟然能增強我的力量!” 我驚訝地說。
那個陌生的聲音傳來:“這是上古禁制釋放出來的混沌之氣,對你的發(fā)瘋道體有很大的好處,
快吸收它,增強你的力量!”我點了點頭,閉上眼睛,開始吸收混沌之氣。
混沌之氣源源不斷地涌入我的身體,我的力量也在不斷增強,
手腕上的玄鐵鐵鏈竟然開始慢慢融化。就在我的力量增強到頂峰的時候,
突然感覺身后傳來一陣強大的氣息。我睜開眼睛,轉(zhuǎn)身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面具,看不清容貌,
身上散發(fā)著和混沌之氣一樣的氣息?!澳闶钦l?” 我警惕地看著他,手里的匕首握緊。
男人笑了,聲音帶著戲謔:“秦癲,別緊張,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是妄生,
是上一任發(fā)瘋道體。”妄生?上一任發(fā)瘋道體?
我心里滿是驚訝:“你就是那個在我腦子里說話的人?”妄生點了點頭:“沒錯,是我。
我被天道封印了很久,直到你的發(fā)瘋道體覺醒,我才能夠和你溝通?!蔽铱粗?,
疑惑地問:“你找我,有什么目的?”妄生眼神一冷:“我的目的,就是和你一起,
打破天道的封印,推翻這虛偽的修仙界,讓所有被天道 PUA 的人,都能自由地活著!
”我心里一動,推翻修仙界?這正是我想做的!可就在我準備答應(yīng)的時候,
突然感覺身體里的混沌之氣開始紊亂,胸口傳來一陣劇痛,一口黑血噴了出來。
妄生臉色一變:“不好!天道察覺到我的存在了,它要對你動手了!你快離開這里,
我會想辦法聯(lián)系你的!”說著,妄生突然推了我一把,我感覺身體一輕,
竟然朝著黑色漩渦里飛去。“妄生!” 我大喊一聲??赏呀?jīng)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一句話:“秦癲,好好活著,等我找你!”我看著眼前不斷旋轉(zhuǎn)的黑色漩渦,
心里滿是疑惑和擔憂。天道要對我動手?妄生到底是誰?還有,這黑色漩渦的盡頭,
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來不及思考,身體就被黑色漩渦吸了進去,失去了意識。
03萬冰谷的冰鏈纏我腳踝時,我正啃著凍硬的烤肉 —— 剛從雪地里刨的雪狐,
血還熱乎。谷主舉著冰錐懟我喉嚨:“瘋女人,混沌之氣哪來的?
”我把烤肉油抹她冰裙上:“問這?不如先管管你家弟子的 KPI,
抓個人都能讓我偷吃三斤肉!”冰鏈勒得腳踝生疼,我卻盯著手里的烤狐肉直咽口水。
雪地里剛烤半熟,就被一群白袍人圍了。為首的中年男人眼刀能凍死人:“擅闖萬冰谷,
還敢獵殺護谷雪狐,你活膩了?”我咬下一塊肉,油順著下巴滴在冰鏈上,
“滋啦” 冒白煙。“活膩?我 996 猝死時就膩了,” 我把骨頭往他腳邊一扔,
“倒是你們,上班摸魚抓錯人,就不怕谷主扣你們績效?
”中年男人臉黑如鍋底:“滿口胡言!拿下她!”兩個弟子舉著冰矛沖過來,我沒躲,
反手把烤肉往冰矛上一按。熱油濺得弟子慘叫,冰矛瞬間化了半截。
我趁機扯住一個弟子的衣領(lǐng),把沾了血的烤肉塞他嘴里:“嘗嘗?
這可是‘情緒穩(wěn)定’的好食材 —— 越吃越瘋,比你們谷主的冰錐管用。
”弟子臉漲成紫茄子,中年男人氣得發(fā)抖,手里凝出冰刃就朝我劈來。我側(cè)身躲開,
一口血噴在冰刃上。黑血像硫酸似的,瞬間把冰刃蝕出個大洞?!皢?,你這冰刃質(zhì)量不行啊,
” 我笑得直拍腿,“建議找供應(yīng)商售后,就說‘產(chǎn)品閉環(huán)出了問題,今晚必須整改’!
”中年男人瞳孔驟縮:“你這血…… 是發(fā)瘋道體?”“算你有點眼力,
” 我摸出懷里的匕首,在冰鏈上劃了道印,“現(xiàn)在,解開這破鏈子,
不然我把你這萬冰谷的冰柱子,全融成冰沙拌糖吃!”他還想說什么,遠處突然傳來鈴鐺響。
一群人簇擁著個穿淡藍冰裙的女人走來,發(fā)間冰晶晃得人眼暈 —— 不用想,肯定是谷主。
“你就是秦癲?” 谷主走到我面前,眼神掃過我手里的匕首,“匕首里的混沌之氣,
哪來的?”我把匕首在冰鏈上蹭了蹭,火星子濺到她裙擺:“撿的,在一個黑色漩渦里,
跟撿垃圾似的。怎么,你想要?”谷主指尖凝出冰霧:“混沌之氣是上古禁制的鑰匙,
你一個靈根盡毀的人,不配擁有?!薄芭洳慌?,不是你說了算,” 我突然朝她沖過去,
匕首直刺她心口,“就像你們?nèi)f冰谷,表面與世無爭,
背地里不也幫天道搞‘情緒穩(wěn)定’那套?把修仙者當提線木偶,你還有臉說我不配?
”谷主側(cè)身躲開,冰霧瞬間裹住我的手腕。我感覺血液都快凍住,
卻突然笑了 —— 一口血噴在冰霧上,黑血順著冰霧爬向她的指尖?!澳?!
” 谷主趕緊撤手,指尖已經(jīng)被蝕得發(fā)紅。“驚訝什么?”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
“你以為天道真把你當自己人?它不過是把萬冰谷當‘情緒回收站’,等你們沒用了,
照樣把你們凍成冰雕!”谷主臉色驟變,剛想開口,宮殿外突然傳來喊殺聲。
一個弟子連滾帶爬跑進來:“谷主!天衍宗的人來了!說要抓…… 抓秦癲!”我挑了挑眉,
謝穩(wěn)這小子,還真是陰魂不散。谷主看向我,眼神復(fù)雜:“天衍宗是天道的狗腿子,
他們抓你,是為了搶混沌之氣。”“哦?” 我靠在冰柱上,“那你打算幫我,
還是幫你的‘天道爸爸’?”谷主沒說話,突然揮手打碎我腳踝的冰鏈:“跟我來,
我?guī)闳€地方?!蔽毅读艘幌?,跟著她往宮殿深處走。穿過一道冰門,里面竟是個冰窖,
中央凍著個巨大的冰棺,冰棺里隱約能看到個人影?!斑@是我姐姐,” 谷主撫摸著冰棺,
聲音發(fā)顫,“她當年發(fā)現(xiàn)了天道的秘密,被天道凍成了冰雕。萬冰谷的‘情緒穩(wěn)定法’,
根本不是修仙術(shù),是天道用來壓制混沌之氣的咒術(shù)!”我盯著冰棺里的人影,
突然想起妄生說的話 —— 天道一直在壓制發(fā)瘋道體?!八阅銕臀遥窍刖饶憬憬??
”谷主點頭:“你的發(fā)瘋道體能破解咒術(shù),只要你能拿到葬魔淵的瘋魔刃,就能劈開冰棺,
還能推翻天道!”就在這時,冰窖突然震動起來,外面?zhèn)鱽碇x穩(wěn)的怒吼:“秦癲!
你給我出來!”谷主臉色一變:“他們找到這里了!你從密道走,密道直通葬魔淵。記住,
瘋魔刃認發(fā)瘋道體為主,只有你能拿到!
”她遞給我一塊冰符:“這能幫你抵擋葬魔淵的魔氣??熳?!”我接過冰符,剛想走,
冰窖的門突然被炸開。謝穩(wěn)帶著幾個長老沖進來,看到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