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超,你有沒有感覺到今天的時間變快了,至少有十幾分鐘呀!
或者說最近幾個月的時間都不太正常,你有察覺到嗎?
”剛帶著赤龍—33型殲擊機從天上飛回的張一博向著身旁的隊友問道。
“你是不是又看那些洋博士的學術論述了?不必疑神疑鬼的,又不影響你的飛速和動作,
這些聽多了可要影響你‘拔刀’的速度了?!标犛褎⒊谜{侃的語氣笑著回道。
張一博不置可否,抬起手腕上的一塊塑膠電子表疑惑的看了一眼,仍皺眉思索著。
“不過我倒是聽說了另一則消息,那位無名道長又出來講道了,
說是自己是從仙界降臨凡間的,為的是弘揚道法仙術,提倡道家修仙飛升的思想意識主見。
說來這道長也甚是奇特,倒有些真本領,口念法決便能呼風喚雨,網(wǎng)上都傳遍了,真是邪乎。
”劉超邊走邊向身旁的隊友張一博閑聊著。張一博聞言,若有所思。
無名道長的名頭他是知道的。不知何時網(wǎng)絡上流傳開來了這名無名道長,
不知其來處不知其過往,三十來歲的年紀,一襲銀白色道袍裹身,
常以視頻的方式向網(wǎng)友宣傳學道修道、得道成仙飛臨仙界的各種法門。
從起初的無人問津到現(xiàn)在的聲名鵲起,影響頗大。其所講的道家修行之法,
甚至道術仙法均是淺顯易懂,因此很是令人信服。有修心之法,煉氣健身之法等,
頗具實用價值。其中有關修仙飛升也多有內(nèi)容涉獵,如提高意識靈魂高度等。
另有消因果、斬業(yè)力渡劫,御氣飛行、破空飛升等。想到這里,張一博突然茅塞頓開,
自己的時間異惑或許和空間有關。于是連忙找到無名道長的諸多視頻,
查找有關其對突破空間的講解。令人失望,道長對空間的講解也極其有些籠統(tǒng),
重點多在飛仙之上?;蛟S這真是一住無名道長,從哪個道觀里學來些許小法術,
來搏人眼球嘚瑟自己呢。張一博之所以如此的關注這個問題,也是有重要原因和充足理由的。
在連續(xù)半月執(zhí)勤巡航巡邏期間,張一搏三次發(fā)現(xiàn),
當他帶著赤龍—33殲擊機飛越一千多公里之外某處時,
飛機上的儀器盤面會出現(xiàn)瞬間的跳動,但飛機飛行平穩(wěn),一切飛行數(shù)據(jù)正常。
不似受到電磁干擾或敵方襲攏攻擊,這是非常異常的情況。
飛回后多次要求排查故障均是一切正常。為此基地大隊還認為其眼睛或精神有問題,
要求停飛整頓。更加怪異的是,當這種情況出現(xiàn)時,
偶然發(fā)現(xiàn)手腕上的那塊簡易電子表時間便會比機載時間慢了約幾分鐘或幾十分鐘不等的時間,
這令張一博更加的疑惑不解,多次下來心中竟焦慮了起來。最近和白國關系異常緊張,
開戰(zhàn)或許只在瞬息之間,所以空天巡飛幾乎是全天候的。電子表只有一個粗糙的塑料外殼,
里面是一塊計時器電路板和一塊電子電池。這是張一博上學期間買的,為看時間或計時所用。
如今只當是紀念品般的戴在手腕上不舍丟棄罷了。首次發(fā)現(xiàn)時間變慢,張一博并不在意,
或許是電子表出問題了??珊竺孢B續(xù)出現(xiàn)這種情況。當赤龍—33返回后,
電子表時間便恢復正常,并且和載機上的時間相當。這立即引起了張一博的警覺,
這絕非一般的電子故障那么簡單,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干擾影響。
但張一博多次飛回查找、尋找原因,結果一無所獲。今天剛下機就將疑惑問了出來,
和劉偉閑聊無名道長,讓張一博似乎抓到了什么,決定再試一試自己的猜想。
水星藍國空軍近海某基地,做為一名飛行員,一名金牌飛行員,
做為一名駕駛著國內(nèi)最先進殲擊機的飛行員,張一博對自己的要求很是嚴格。
除了訓練給自己加時長外,還不斷了解學習各種先進的空天知識,
甚至多類科學探索研究等內(nèi)容。因此,飛行四年時間便成就了金牌飛行員。第二天,
張一博和劉偉及另一名隊員,也是三人小隊隊長武志濤,
三人按照規(guī)定線路范圍駕著赤龍—33,開始了今天的空天巡邏任務。
伴隨著陣陣巨大的轟鳴聲,張一博駕駛著赤龍—33型殲擊機騰空而起。
鮮紅色的流線型機身,與部分銀白色長條型不規(guī)則圖案相間共融,
宛如一條赤色蒼龍在空中騰云駕霧盤旋往復,威勢赫然。
整體外觀呈現(xiàn)出近乎完美三角形形態(tài),雙翼尾部左右兩側各噴射著兩條赤紅的火龍,
前端頭部微微上揚,下端呈現(xiàn)一個不規(guī)則的圓形洞口,像是張著巨口的龍嘴。幾息過后,
戰(zhàn)機呼嘯而走,空中出現(xiàn)了一抹紅光,而后又消失在云層之中,沒了蹤影。
張一博今天巡邏的范圍仍是東南部海域寬四千公里長兩千公里,
和另外兩名隊員一字排開遙相呼應,遇到危機戰(zhàn)斗時合攏。半個多小時過去,
張一博巡飛到了九百多公里的外海處,也是記憶中將會出現(xiàn)異常的地方。
于是開始將速度降了下來,密切關注著赤龍—33的動態(tài)。果然,又飛出兩百公里后,
異常再次出現(xiàn),情況和上次一樣,儀器儀表的跳動異常也就在眨眼之間,
不注意很難捕捉的到。又看了看那塊老舊的電子表,果然又慢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由于這次是全身心的觀察,當穿過某片區(qū)域或某道屏障時,赤龍—33似乎也有了一絲異常,
速度穩(wěn)定性都沒問題,但是感覺似乎沉重了些許,靈活度變?nèi)趿怂频?。向前又飛出三百公里,
電子表時間還是沒有恢復,其它一切正常。張一博將這一情況記下,包括出現(xiàn)異常的位置。
然后決定在這條線路這片區(qū)域來回再試飛兩次,試圖鎖定出現(xiàn)異常的區(qū)域或原因,
或某種力量能量的干攏。然而,接下來的兩次試飛巡飛,仍是這樣的情況。
當往回飛三四百公里,超越某片區(qū)域或屏障時,赤龍—33異常再次出現(xiàn),
電子表時間恢復正常。同樣,當沿著來時的路線飛到一千一百多公里處時,
赤龍—33儀器儀表異常仍會出現(xiàn),電子表的時間仍是會推遲十幾分鐘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而且,經(jīng)過高度關注,當赤龍—33超越一千一百多公里之外后,機身似乎靈活度有所下降。
經(jīng)過實驗記錄,張一博似乎有些明白了,問題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的某片區(qū)域,
或者說這個距離地域仿似一道屏障,被某種神秘力量所影響或控制。而電子表的異常,
始終沒有找到原因,因為這塊電子表太過普通了,
載機上的任何一個儀表都比它復雜先進許多倍。至于聽信無名道長的突破空間束縛之說,
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臻g能輕易穿過嗎?穿過空間時間會變慢嗎?
但飛機上的時間卻是正常的。是這塊電子表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已經(jīng)拆卸檢查了不知多少次了。雖然仍是不解,暫時只能這樣了,
張一博決定換條線路再試一下。巡飛任務通常需要對調線路巡邏的。又過去半個小時,
和劉超對調了線路開始巡查。來到巡查線路,張一博巡飛至預設距離開始進行嘗試。
果然和之前一樣,同樣是之前的異常。再做兩次嘗試仍是如此。張一博此時確定了,
距離藍國沿岸一千一百多公里的距離,橫貫南北的這條線或這一區(qū)域帶,
存在著某種神秘力量,或者是空間壁壘。但都得不到證實或合理解釋。只能如此了,
說出去又沒人相信,但又解釋不清,只當是電子表比較簡易,感應靈敏罷了。
但做為一名戰(zhàn)斗型飛行員,倒是可以考慮下如何運用這一異?,F(xiàn)象,
或許能給自己在戰(zhàn)斗中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念及此,張一博心中的焦慮也減輕了許多,
巡飛的壓力緊迫感也瞬間消失。對當前和白國的對抗抗衡局勢變得更加樂觀起來?!?3,
03,03,右前方五百公里處發(fā)現(xiàn)敵機,請迅速前往支援!”正當張一博舒緩心情之時,
頭上的多功能頭盔之中傳來了隊長武志濤的呼叫聲。頓時,
張一博高度緊迫的心境再次提升了起來,馬上調轉機身向著右前方駛去。
這可不是一般的敵情,雙方此段時間正在互相防備、偵察刺探,
隨時都能爆發(fā)沖突、引起戰(zhàn)爭。幾分鐘后,張一博來到距離沖突地三百多公里處。
只見白國四架黑色的殲擊機正在對劉超和武志濤駕駛的赤龍—33圍追堵截,情形十分危急,
隨時都有開火的風險,正是生死一線之際。
白國的黑色戰(zhàn)機幽冥—2C也是當今世界的先進戰(zhàn)機。除了速度與導彈射程略遜,
其它功能倒不輸于赤龍—33。此時的狀況已經(jīng)十分危急,
四架黑色幽冥—2C已經(jīng)飛抵藍國外海近兩千公里處,正與兩架赤龍—33纏斗前行,
試圖突破封鎖抵近偵察或攻擊內(nèi)陸沿海。武志濤和劉超正在駕駛著戰(zhàn)機奮力抵抗襲擾,
企圖奮不顧身貼近阻撓敵機前行,等待隊友支援。奈何寡不敵眾,
四架戰(zhàn)機迅速突破到了一千五百公里之處。張一博見狀,迅速迎了上去,
與隊員形成長寬幾十公里的防線,與敵機遙遙相對,暫時放緩了敵機向前突進的速度。
白國敵機見有支援到來,知道纏斗時間過久恐生變故。這次機會太難得了,
他們是秘密從高空奔襲而來,路線由偵察機配合衛(wèi)星探知,此處屬藍國防御薄弱地帶,
易于突破抵近偵察。奈何眼見就要成功了,卻遭遇了兩架巡邏機。于是,
敵機中似是隊長的飛行員果斷發(fā)出了警告:“前方軍機請注意,
若再阻攔妨礙我軍軍機日常訓練活動,我軍將開火還擊,后果自負?!蔽渲緷膊皇救?,
立馬喊話回到:“我方空軍正在執(zhí)行巡邏任務,白方軍機請立即離開,否則將視為開戰(zhàn)。
”雙方互相喊著話,同時戰(zhàn)機也在盤旋往復,上突下沖的相互躲避著。十幾息過去,
四架白軍戰(zhàn)機頭部似是很有默契的閃爍了三下紅燈,
而后兩架幽冥—2C分別向著隊長武志濤和劉超迅密逼近,另兩架則向著張一博堵截而去,
大有一副凜然不懼的架勢。三人見狀,紛紛選擇避讓迂回。但張一博被兩架幽冥—2C封堵,
只有回撤避險,迅速回到藍國外海域一千三百公里之地。眼見白軍意圖強勢突破,
情況十分緊急?!鞍总娖髨D強攻,做好戰(zhàn)斗準備!”武志濤邊退邊向張一博兩人傳達命令。
哪知話音剛落,一架幽冥—2C便開火,一連串的機炮聲響徹云霄,
形成一道鮮紅的火舌向著隊長武志濤撲來。由于兩者之間相距近十公里,
武志濤一個盤旋躲過了第一輪攻擊。敵軍似是并未有開戰(zhàn)之意,
并沒有使用機載制導導彈攻擊,而且距離太近誤傷概率較大。
接著另外兩架幽冥—2C也同時對著你劉超和張一博開火了?!?2、03聽令,堅決還擊,
不能退讓。”耳麥中傳來了武志濤十憤怒的命令之聲?!俺帻堃魂?1報告基地,
東南海域一千三百公里處發(fā)生交火,赤龍一隊01請求開戰(zhàn)。
”隊長武志濤向空軍基地堅決的發(fā)出了開戰(zhàn)請求。“藍國赤龍衛(wèi)命令赤龍一隊立刻開戰(zhàn),
不惜代價阻擊白國戰(zhàn)機。支援十分鐘后到達。
”武志濤耳麥中傳來了空軍基地將領鏗鏘有力的傳令聲。
“命令02、03不惜代價全力開戰(zhàn)阻擊?!蔽渲緷俅蜗逻_了進攻命令。話音未落,
兩架幽冥—2C已經(jīng)逼迫至張一博十公里之內(nèi),狀況十分危險。無奈,
張一博只好再次加速后撤,以尋找有利空間和時機予以還擊。
此時已經(jīng)處在一千兩百多公里之地,再退就是千里范圍之內(nèi),這是一道很重要的防線,
一旦被敵機突破,隨后的阻截戰(zhàn)斗會非常的被動。突然,張一博靈機一動,
想到了在前方一千一百多公里的地方便是那個奇怪的空間阻隔之地。
按自己的塑料電子表顯示,前后兩個空間時間相差十分鐘左右,
或許可以利用這一特點來個出奇制勝。但這只是自己的理論,之前并未運用過,
故且冒險一試。念及此,張一博猛然將赤龍—33速度提升到一倍多的音速,
向著前方一千公里范圍突進。“03,03,請迅速回轉阻擊!請立刻回轉!
”隊長武志濤見張一博在極速撤退,現(xiàn)在正處開戰(zhàn)狀態(tài),如此行徑與逃跑無疑,
對著話筒憤怒咆哮著。張一博也知道這樣的后果,但仍在加速后撤,
分分鐘便越過了一千一百公里的那處怪異的空間壁障。后面白國兩架幽冥—2C不明所以,
唯恐遭遇埋伏而不敢直追。但心中卻是竊喜,
其中一個飛行員對著傳訊裝置喊到:“報告將軍,東南方向三千公里處即將突破,
請迅速火力支援,做好戰(zhàn)斗準備?!眲倓傦w過一千一百公里處,
手腕上的那塊舊電子表便出現(xiàn)了變化,與赤龍—33上的時間對比,快了近五分鐘。
這一狀況令張一博十分興奮,意味著自己將有七分鐘的料敵先機的時間,
等于可以提前對敵躲避和攻擊,從而克敵制勝戰(zhàn)無不勝。于是,
張一博便在這一千一百多公里之處,前后左右盤旋往復,似是要和兩架幽冥—2C周旋。
而兩名白軍飛行員似乎并不急著突進,不斷的阻截開火,
似乎想先將這架想逃跑的藍軍軍機拿下。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千一百一十五公里的那條線或狹窄的空間能量阻隔帶,
張一博將之稱為五度空間,比當前科學界研究的四維空間高了一維。經(jīng)過多次試探,
張一博漸漸掌握了如何運用這個五度空間。
如在五度空間內(nèi)提高戰(zhàn)機速度可以縮短一些時間差異,做到對敵進攻時機的精確把控。
再如在追逐戰(zhàn)斗中越過那條空間帶則能瞬間規(guī)避敵機的進攻和追擊,
而后面的敵機似是無從察覺。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張一博利用五度空間帶躲過了敵機的五次阻截和六次進攻,心中十分興奮。
于是抓住時機以逃跑之姿猛然加速飛行,迅速越過一千一百公里范圍并繼續(xù)向前。
兩架幽冥—2C不知是計,仍然繼續(xù)加速追擊。在三者相距不到四十公里之處,
兩架敵機即將越過那條空間帶時,電子表上的時間只提前了二十幾秒時間,
張一博果斷發(fā)射了兩管機載火炮。而在兩名敵機飛行員眼中,
待到炮彈飛來應有足夠時間射避,并未在意。然而炮彈似是帶了加速裝置,
飛速掠過前半段距離,而且越過那條空間帶時速度并未消減,迎頭轟在了前方左側的敵機,
根本沒有料想中的躲避時間,瞬間不明所以便機毀人亡。右側敵機稍距離稍遠,
在詫異中也中彈損毀,好在飛行員反應了過來跳傘而逃,不知是否有生還的可能。
突然間的變故,使另外四名敵我飛行員震驚不已,戰(zhàn)場局勢也瞬息間發(fā)生了巨大轉變。
兩架白軍幽冥—2C不敢再次突進,速度慢了下來。可是一切都晚了,
此時的張一博正在向隊長武志濤和劉超傳訊:“01,02請迅速脫離。
”武志濤和劉超哪里會不明白,這是進攻的訊號。
于是兩人默契的向著左側臉的一架白軍敵機壓制而上,準備同時攻擊。
距離白軍敵機兩百公里處,張一博發(fā)射了一枚激光制導導彈龍牙—M8。
導彈整體呈長錐形影,彈頭帶著一束耀眼白光,
尾部托著艷紅的火舌向著一架幽冥—2C擊射而去。此時,
電子表顯示的時間提前了四十五秒,導彈速度并沒異常,仍以常規(guī)速度極速推進。
但常人無法以肉眼觀測,在藍國方向五度空間帶以內(nèi),導彈速度異常迅捷,
足以彌補這四十五秒的提前量,這也是導致敵機被攻擊時毫無躲避時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