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存一下腦子,包還的?。┻@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租房,而且還是合租。
據(jù)說另外三位室友都是同校的女生,想到這里,我有些緊張。作為計院的大三男生,
過去兩年我的社交圈局限于男生宿舍。沒想到我的合租室友是三大?;?,
還要天天拉我打麻將?1拖著最后一個行李箱站在 “馨香苑” 302 門口時,
我手心全是汗。我深吸一口氣,掏出鑰匙擰開房門。客廳里沒開燈,
卻有淡淡的梔子花香飄過來,緊接著是一陣清脆的笑聲,像風鈴撞在夏天的風里。
“應該快到了吧?房東說他今天搬進來?!?一個溫柔的聲音,聽得人耳朵發(fā)酥。
“急什么呀,等他來了我們再‘歡迎’也不遲~” 另一個聲音更活潑,帶著點狡黠的笑意,
“說不定是個油膩宅男呢?畢竟是計算機系的?!薄皠e亂說?!?第三個聲音冷冽些,
卻像冰過的汽水,清冽又勾人,“先把麻將桌收拾好,等下直接拉他開局?!甭閷⒆??
我愣在門口,還沒反應過來,客廳的燈突然被打開。三個女生同時轉(zhuǎn)頭看過來,
我感覺大腦瞬間宕機。左邊穿米白色連衣裙的,是文學系的蘇清鳶,
上次在圖書館幫我撿過筆記本,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學校論壇里的 “溫柔?;ā?。
中間扎高馬尾、穿牛仔短褲的,是藝術系的林溪然,我見過她在操場邊畫畫,性格像小太陽,
人稱 “元氣?;ā薄S疫吙吭谏嘲l(fā)上、穿黑色襯衫的,是經(jīng)管系的楚若曦,
據(jù)說從來沒人能讓她主動說話,氣場超強,被叫做 “冷艷?;ā?。
這三位…… 不是學校里公認的三大?;▎??!蘇清鳶先反應過來,
快步走過來幫我提行李箱,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溫溫的,像羽毛輕輕掃過。
“你就是新室友吧?我叫蘇清鳶,這是林溪然和楚若曦?!绷窒粶愡^來,
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我:“哇!你比照片帥多了~對了,你會打麻將嗎?我們?nèi)币缓镁昧耍?/p>
”楚若曦沒起身,只是抬了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點審視,
又好像有點別的情緒:“房租月底一起交,客廳衛(wèi)生輪流搞,沒問題吧?
”我還沒從 “和三大校花合租” 的震驚里緩過來,
只能機械地點頭:“沒、沒問題…… 打麻將也、也會一點?!薄疤昧?!
” 林溪然拉著我往沙發(fā)走,還故意往我身邊擠了擠,肩膀碰到我的胳膊,軟軟的,
“那現(xiàn)在就開局唄?正好試試手氣!”蘇清鳶笑著幫我拿了瓶可樂,瓶蓋已經(jīng)擰開了,
遞過來的時候,手指又輕輕蹭了一下我的指尖:“別緊張,我們就是玩著玩,不賭錢的。
”楚若曦已經(jīng)把麻將擺好了,坐在對面,雙腿交疊,黑色襯衫的袖口挽起來,
露出纖細的手腕,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洗牌時,動作又快又利落,看得我有點走神。
第一局我坐莊,林溪然坐在我左邊,洗麻將的時候故意把牌推到我這邊,
手不小心按在我的手背上,還輕輕捏了一下:“哎呀,不好意思~”她笑得一臉無辜,
眼底卻全是狡黠。蘇清鳶坐在我右邊,輪到她摸牌時,身體微微前傾,頭發(fā)垂下來,
掃過我的肩膀,淡淡的梔子花香飄進我的鼻子里,她輕聲問:“你要吃嗎?我這里有張二筒。
”我盯著她遞過來的牌,又看了看她近在咫尺的側(cè)臉,皮膚白白的,睫毛長長的,
心跳突然快了起來,趕緊點頭:“吃、吃!”楚若曦坐在對面,看我走神,輕輕敲了敲桌子,
聲音冷冽卻又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提醒:“該你摸牌了?!彼哪抗饴湓谖夷樕?,
我突然感覺臉頰有點燙,趕緊低頭摸牌。這一局我贏了,林溪然噘著嘴說:“不公平!
你肯定是新手光環(huán)!” 說著還伸手過來,捏了捏我的臉頰,指尖軟軟的,帶著點溫度。
蘇清鳶笑著幫我整理牌:“沒關系,輸了也不罰什么,開心就好。”她的手指劃過我的牌,
偶爾碰到我的手指,每次碰到,我都感覺像有電流竄過。楚若曦倒是沒說什么,
只是重新洗牌時,故意把一張紅中放在我能摸到的位置,我摸起來的時候,
她嘴角好像勾了一下,又很快壓下去,假裝沒看見。不知不覺玩到晚上十點,
我起身想去洗漱,林溪然突然拉住我的胳膊,身體靠得很近,呼吸都能噴到我的脖子上。
“哎,你房間在最里面對吧?晚上要是怕黑,可以喊我哦~”蘇清鳶幫我拿了條新毛巾,
是粉色的,上面還有小兔子圖案。“這個給你用,我多買了一條,你別嫌棄。
”她遞毛巾的時候,手指又碰了碰我的手心,溫溫的,讓我心跳又快了幾分。
楚若曦已經(jīng)回房間了,路過我身邊時,丟下一句:“晚上別熬夜,明天還要上課。
”聲音還是冷冷的,卻好像帶著點關心。回到房間,我靠在門上,感覺心臟還在砰砰跳。
和三大?;ê献?,還天天要一起打麻將……這日子,好像比我想象的要 “刺激” 多了。
2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廚房傳來的香味弄醒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就看見蘇清鳶系著圍裙在煎雞蛋,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像鍍了一層金邊,頭發(fā)挽起來,
露出纖細的脖頸,看起來特別溫柔?!靶牙玻俊?她回頭看我,笑了笑,梨渦又出來了,
“我煮了粥,煎了雞蛋,你要不要吃點?”“要!麻煩你了!” 我趕緊走過去,
想幫忙拿碗筷,結(jié)果轉(zhuǎn)身的時候沒注意,不小心撞到了她,蘇清鳶手里的鏟子晃了一下,
雞蛋液濺到了她的手腕上。“?。 ?她輕呼了一聲。我慌了,趕緊拉過她的手,
用紙巾幫她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燙到?” 她的手腕細細的,
皮膚軟軟的,我握著的時候,感覺心跳都要停了。蘇清鳶臉頰有點紅,
輕輕搖了搖頭:“沒事,不燙的,就是有點油?!彼氖种篙p輕動了動,碰到我的掌心,
我感覺手心更燙了。擦完之后,我還沒松開她的手,林溪然突然從房間里沖出來,
看到我們握在一起的手,眼睛瞪得圓圓的:“哇!你們在干嘛呀?
這么早就‘牽手手’~”蘇清鳶趕緊抽回手,臉頰更紅了,低著頭繼續(xù)煎雞蛋,
耳朵尖都是紅的。我也有點尷尬,趕緊去拿碗筷,假裝整理桌子。楚若曦也醒了,
走過來倒了杯牛奶,遞給我一杯,手指碰到我的杯壁,涼涼的,
和她的人一樣:“下次小心點,別毛手毛腳的?!彼m然說著責備的話,
語氣里卻沒有生氣的意思。早餐的時候,蘇清鳶總是往我碗里夾雞蛋,還幫我盛粥,
每次遞過來的時候,手指都會輕輕碰一下我的碗沿。林溪然則是一邊吃一邊問我各種問題,
從喜歡吃什么到喜歡玩什么游戲,還故意把她的油條掰了一半給我:“這個超好吃,你嘗嘗!
”楚若曦吃得很安靜,卻會默默把我喜歡的咸菜推到我面前,還幫我把牛奶的吸管插好,
動作自然又熟練,好像早就知道我喜歡什么。吃完早餐,我要去上課,蘇清鳶幫我拿了書包,
還在我口袋里塞了顆薄荷糖:“下午有課的話,別犯困?!敝讣馀龅轿业目诖?,溫溫的,
讓我心里暖暖的。林溪然抱著我的胳膊,送我到門口:“晚上早點回來哦!我們繼續(xù)打麻將,
這次我一定要贏你!”她輕輕靠在我的胳膊上,軟軟的,我感覺臉頰又燙了。
楚若曦靠在門框上,遞給我一把傘:“天氣預報說下午有雨,別淋著。
”她的手指碰到我的手指,涼涼的,卻好像能驅(qū)散夏天的燥熱。走到樓下,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薄荷糖,又看了看手里的傘,忍不住笑了。和三大?;ê献猓?/p>
好像也沒那么忐忑,反而有點…… 期待?下午放學的時候真的下雨了,
我撐著楚若曦給的傘往回走,剛到小區(qū)門口,就看見蘇清鳶站在那里等我,
手里還拿著一把傘,看到我,趕緊跑過來?!澳慊貋砝玻∥遗履銢]帶傘,就下來等你。
”雨有點大,她跑過來的時候,頭發(fā)被打濕了幾縷,貼在臉頰上,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趕緊把傘往她那邊遞:“你怎么不撐傘呀?會感冒的?!薄拔蚁氲饶阋黄鹱呗铩?/p>
” 她小聲說,臉頰紅紅的,伸手挽住我的胳膊,把傘往我這邊靠,
“這樣我們都不會淋到了。”她的胳膊挽著我的胳膊,溫溫的,軟軟的,雨水打在傘上,
發(fā)出沙沙的聲音,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還有她輕輕的呼吸聲,
心跳又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氐郊遥窒缓统絷匾呀?jīng)在客廳等了,
林溪然趕緊跑過來幫我拿書包:“哇!你和清鳶姐一起回來的呀?是不是路上約會了?
”蘇清鳶臉更紅了,趕緊掙脫我的胳膊,跑去廚房:“我、我去煮點姜湯,別感冒了。
”楚若曦遞給我一條干毛巾,幫我擦了擦頭發(fā),手指偶爾碰到我的頭皮,涼涼的,
很舒服:“下次下雨別走那么慢,我們都等你打麻將呢。
”林溪然拉著我往沙發(fā)走:“就是就是!快坐!我們等你好久了!”她故意往我身邊擠,
還把腿搭在我的腿上,軟軟的?!斑@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吧?輸了的人要接受挑戰(zhàn)!
”“什么挑戰(zhàn)?” 我問。林溪然眨了眨眼,
看向蘇清鳶和楚若曦:“比如…… 輸了的人要讓贏的人捏臉?或者抱一下?
”蘇清鳶端著姜湯過來,聽到這話,手頓了一下,姜湯差點灑出來,臉頰紅紅的,
卻沒反對:“可、可以是可以,別太過分就好。”楚若曦靠在沙發(fā)上,點了點頭:“沒問題。
”我看著她們?nèi)齻€,感覺心跳又快了。輸了要被捏臉、抱一下?
這挑戰(zhàn)…… 好像也不算挑戰(zhàn)吧?3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打麻將,
我和三大?;ǖ年P系也越來越近。蘇清鳶總是會幫我整理房間,早上給我做早餐。
林溪然經(jīng)常拉著我去操場散步,還會把她畫的畫送給我。楚若曦則會在我寫代碼遇到問題時,
幫我分析,雖然話不多,卻總能說到點子上。周末的時候,
林溪然拉著我去她的畫室:“我最近想畫一幅人物肖像,你當我模特好不好?
” 她抱著我的胳膊,撒嬌似的晃了晃,“就一下下,不會耽誤你很久的!”我沒法拒絕,
只能跟著她去了畫室。畫室里擺滿了畫架和顏料,還有淡淡的松節(jié)油味道,
墻上掛著很多林溪然的畫,有風景,有靜物,還有幾幅人物畫,畫得都特別好。
林溪然讓我坐在椅子上,幫我調(diào)整姿勢,還故意湊得很近,手指碰到我的肩膀,
幫我整理衣領:“這樣就好啦~你別動哦,我很快的?!彼闷甬嫻P,認真地畫了起來,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她的側(cè)臉看起來特別好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專注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動。畫了大概半個小時,林溪然放下畫筆,走到我身邊,
彎腰看了看我的臉,又看了看畫紙,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