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紅菱駕著馬車回到了醫(yī)館。
從那輛看起來樸實(shí)無華的馬車上,抬下來一口大箱子。
箱蓋打開,金燦燦,沉甸甸,保守估計五百兩。
老章頭嚇得啊呀了一聲。
「這,這是作甚啊?!?/p>
紅菱臉冷話不多:「診金。」
「醫(yī)者本分,用不著這么多,用不著啊?!?/p>
許良也笑得溫和:「叨擾先生多日,這是先生應(yīng)得的。」
雙手一拱:「多謝先生。」
老章頭活到這把年紀(jì),即便猜不到許良也的身份,也看得出他非富即貴。
誠惶誠恐地拱手回禮:「公子言重了?!?/p>
章七七躲在不遠(yuǎn)處的柱子后頭,期期艾艾地看著許良也。
他的目光卻片刻沒在她身上停留。
漫說停留,便是一個眼神都不曾施舍。
我啐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臭小子,你可真無情啊?!?/p>
許良也俯下身,用只有我們兩能聽到的音量小聲道:
「無法回應(yīng)的情誼,不回應(yīng)便是最大的慈悲。」
而后拎著我的后頸皮,把我提溜起來,抱進(jìn)懷里。
我張牙舞爪,喊道:「豎子!大膽!放老子下來!」
旁人聽到的:「喵,喵喵!」
紅菱:「公子,這只貍貓也要帶回去么?」
許良也溫柔地,一下下地捋著我頭頂絨毛:
「不是【這只貍貓】。
「她有名字,她叫洛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