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您已經(jīng)對那答案無比熟悉……它就在您身旁,陪伴您走過了這段漫長的征途……此刻,它就在前方等待著您……在那創(chuàng)世的終點過后,美麗的新世界里?!薄?/p>
緹安沒反應(yīng)過來:“前方是再創(chuàng)世后的新世界嗎?”
緹寧也有些疑惑:“可是就他的反應(yīng)來看,再創(chuàng)世不是還沒成功嗎?既然是美麗的新世界,又為何要……說明再創(chuàng)世的真相?!?/p>
一眾黃金裔看向了被金絲強行帶來的來古士。
“答案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你們的面前,各位又何必問我?”來古士一邊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一邊尋找著「救世主」的蹤跡。
竟然不在這里?這可真夠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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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色的背景下,一串金色的文字浮現(xiàn)出來:第一幕「啟程」
年少時的白厄正悠閑地躺在麥田里。
一道奇怪的女聲響起:“帶著這愿望走下去吧……成為開啟一切的人……誠如神諭所示:汝將肩負驕陽,直至灰白的黎明顯著……走下去……背負這個世界……直到……灰白的英雄……無名的救世主……帶來黎明?!薄?/p>
希兒又多看了幾眼屏幕,不是這對嗎?
說好的美麗新世界,怎么這又要開始背負世界了?
“我是不是中間少看了什么?這其實不是新世界而是回憶吧?”
布洛妮婭第一時間理解了希兒的話,并十分自然的接了上去。
“若是沒有刻意拼接,那么你看的沒錯,這就是那位來古士「認為」的「新世界」并且是來古士眼中的「第一幕」”
布洛妮婭很想知道在來古士眼中,這場「戲劇」究竟有幾幕,這將決定著她對來古士對翁法羅斯的態(tài)度有多大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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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白厄睜開了眼。
“好奇怪的夢啊,總覺得……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可醒來以后,什么也回想不起來,只記得一個聲音……到底是誰在呼喚呢……?”】
“……”云璃有些糾結(jié)。
這樣的描述,怎么這么像是魔劍在蠱惑人心?
不確定,再看一眼,怎么還是好像啊。
這什么神諭真的靠譜嗎?怎么一點也沒提到那位智械?
好可疑啊,那智械哥不會是幕后黑手吧?
云璃塞了一口瓊實鳥串,準備再看看,免得誤會了對方再惹出一堆奇奇怪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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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啦——”突然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哎?原來是你呀,好伙伴……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著了……我好像做了個怪夢?想不起來,先不管了……陽光正好啊!一天才剛開始呢?!?/p>
“走吧,伙伴,我們找昔漣去,昨天約好了,再陪她看一次「神諭牌」,算算時間,差不多是時候了……看你這樣子,是還沒睡醒???這樣吧,你先吹吹風,清醒一下,我在邊上等你。”】
“好貼心的搭檔!看見我沒睡醒竟然愿意讓我再睡一會兒,我好感動啊?!毖劭撮_拓者即將陷入自己一個人的藝術(shù)里,三月七連忙出聲制止。
“你給我看清楚了,誰讓你再睡一會了?人家是讓你吹吹風醒醒神,更何況重點是這個嗎?”
開拓者反問道:“重點難道不是這個嗎?”
三月七扶額之際,丹恒頗為無奈的提醒道:“在這之前翁法羅斯有名為昔漣,并且跟白厄關(guān)系很好的黃金裔嗎?”
“……”開拓者翻了翻自己的記憶:“好像沒有?這回憶怎么跟現(xiàn)實對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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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古士突然出現(xiàn)在開拓者的身后問道:“如何?閣下所見的風景,正是背負刻法勒火種的無名英雄的故鄉(xiāng):哀麗秘榭?!?/p>
“當他還是一名稚嫩的少年時,這少年心中,萌發(fā)過一串英雄主義的幻想,他時而暢想手中的木劍是一柄沉鐵;時而暢想那稻草人是傳說中一位血管貫穿脊背到腳跟的巨人;時而暢想自己會打倒巨人,成為守護世界的英雄——當然,對于年幼的他,世界只是小小的村莊?!薄?/p>
“想要成為守護村莊的小英雄嗎?”
看來又是一位被推上神壇的救世主。
時至今日,馭空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想到了曾經(jīng)的云上五驍,想到了如今的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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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拓者有些不確定的問:“這是白厄少年時的回憶?”
來古士笑著回答道:“閣下很敏銳,不錯……您看見的這段回憶,正是他邁向新世界的開篇……這是男人最初的記憶?!?/p>
“為免您枯坐席間,我希望閣下將其視作一場「沉浸式戲劇」扮作貫穿白厄一生中最重要的伙伴,一位始終指引其前進,卻不存在翁法羅斯歷史中留名的「無名英雄」……在最佳位置觀賞這段旅程?!薄?/p>
虎克要暈了:“所以這其實不是完成再創(chuàng)世后的新世界,而是一段回憶?都是回憶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桑博查看收益的舉動停了下來,條件反射的解釋道:“這跟憶者可沒多少關(guān)系,至少據(jù)我所知……”
哦吼,一不小心串臺了,他剛剛不該說話來著。
面對杰帕德那懷疑的視線,桑博開始為自己剛剛說的話打補丁。
“據(jù)我所知一般的憶者可做不到,讓開拓者如此自然的在「回憶」里頂替「另一個人」”
是這樣嗎?杰帕德感覺桑博剛剛想講的不是這句話。
事實也確實如此,剛剛算轉(zhuǎn)播收益算的有點入神了,桑博一個不注意,就將講給某些人聽的話直接說了一半。
也幸好只說了一半,不然這笑話就不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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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問題來了,“什么人能貫穿白厄的一生?”
“呵呵,閣下心中一定有許多疑問,不妨先跟上他的腳步吧……在這永夜之帷包裹的小村莊,還有很多秘密在等待被發(fā)掘……隨著劇目徐徐展開,相信閣下的困惑一定能迎刃而解?!薄?/p>
緹寶好像知道為什么大家從未聽說過翁法羅斯有一個名為「哀麗秘榭」的小村莊了。
“被永夜之帷包裹的小村莊,難怪*我們*怎么找也找不到它?!?/p>
只是來古士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它不會一直跟著小白身邊,就這樣看著小白來奧赫瑪吧……
想到這緹安看來古士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她現(xiàn)在給來古士一炮能將它打到失憶嗎?一炮不行的話要不多來幾炮?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會事無巨細的知道另一個人從小到大發(fā)生的所有事啊,連心里想什么都知道,它真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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