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狠狠干,爆操日本美女,99福利网,自拍偷在线精品自拍偷99九色,亚洲国产一区二区天堂,亚洲美女一级,在线中文字幕日韩

第6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夜深人靜,吳語盤膝坐在冰冷堅硬的木板床上,雙眼緊閉。體內(nèi)查克拉如同被無形之手操控的溪流,沿著特定的路徑艱難卻穩(wěn)定地運轉(zhuǎn)著。每一次循環(huán),都能感覺到經(jīng)脈被拓寬一絲,總量也微不可察地增加一分。心臟深處,鴿子蛋大小的崩玉散發(fā)著恒定而溫潤的藍(lán)光,那光芒如同活物般脈動,每一次波動,都帶來一股暖流,加速著查克拉的提煉效率,滋養(yǎng)著每一寸被壓榨到極限的肌肉纖維。

一旦離開忍者學(xué)校,原著情節(jié)就開始推動了。波之國任務(wù)、中忍考試、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三代之死、佐助叛逃、曉組織登場……

“力量…勢力…”吳語緩緩睜開眼

“到這個世界太晚了,紅眼病一族經(jīng)過滅族之夜,明面上僅剩下二柱子這個獨苗了。剩下的家族…”他無聲地掰著手指,“豬鹿蝶三家是鐵桿火影系,但三代死后,未必不能爭取。自來也…必須想辦法保住,是聯(lián)系綱手的關(guān)鍵??ㄎ?,實力還行…至于二柱子…”

吳語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或者…給他一個更誘人的目標(biāo)。

“中忍考試前,必須擁有上忍級別的戰(zhàn)斗力!否則連上牌桌的資格都沒有!”吳語攥緊了拳頭,骨節(jié)發(fā)出輕微的脆響?!叭篮?,運作一個‘特別上忍’的名頭,不知道系統(tǒng)會不會判定為‘上忍’等級,給一次抽獎…”

鬼道和崩玉帶來的恢復(fù)力與無印施術(shù),是他目前最大的依仗,也是區(qū)別于這個忍者世界常規(guī)力量體系的關(guān)鍵。但吳語很清楚,到了后期,那些動輒開高達(dá)、玩流星、甚至召喚神樹抽取全球查克拉的掛逼面前,僅僅依靠現(xiàn)在的忍術(shù)和鬼道,哪怕威力再強,也終究是“凡人”的手段。他需要更本質(zhì)、更接近規(guī)則層面的力量!抽獎…必須盡快獲得下一次抽獎的機會!

“查克拉體系之外的力量…崩玉?!彼吐曌哉Z,心臟深處的藍(lán)光似乎回應(yīng)般微微閃爍了一下。

日子在吳語爭分奪秒的修行中飛速流逝。崩玉帶來的強大恢復(fù)力和凱皇地獄式訓(xùn)練打下的底子,讓他的身體如同春天的竹子般節(jié)節(jié)拔高。不過一年光景,原本合身的純白鑲黑邊虛夜袍,袖口和褲腳都明顯地短了一截,緊繃繃地裹在身上,顯得有些局促。

“嘖,長得也太快了?!眳钦Z對著衛(wèi)生間那面模糊的小鏡子,扯了扯明顯短了的袍袖,不滿地嘀咕。鏡子里那張屬于鳴人的臉,金發(fā)依舊囂張地向后梳成大背頭,額前一小撮劉海斜搭眉角。

他再次踏入了“吉田裁縫”那家店。推門時,門鈴的清脆聲響讓柜臺后的吉田老板下意識地抬頭。自從被吳語威脅做了衣服之后,裁縫店老板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又不是不給錢,給的也不少,自己還在那糾結(jié)個啥。

“三套,老樣子,純白長袍,黑邊,最好的棉麻料?!眳钦Z把幾張鈔票拍在柜臺上,語氣平淡,根本沒看吉田那張變幻不定的臉,“尺寸按我現(xiàn)在量?!?/p>

吉田默默點頭,熟練地拿起皮尺。量尺寸時,他的動作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僵硬。

吳語的目光掃過店里掛著的各色布料,忽然心念一動?!暗鹊?,”他叫住準(zhǔn)備記錄的吉田,,“再做一套。尺寸…按日向家雛田小姐的大致身高體型。衣襟和袖口…”他頓了頓,手指在虛空比劃了一下,“繡上日向一族的族徽,要銀線,精致點?!?/p>

給那個日向家的大小姐…做衣服?還繡族徽?這小鬼想干什么?攀高枝?還是…吉田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八卦。

“有問題?”吳語挑眉,眼神斜睨過來,帶著點不耐煩。

“沒…沒有!”吉田一個激靈,連忙低下頭,“保證按時做好!”他可不敢多問。

走出裁縫鋪,冬日的冷風(fēng)帶著濕氣撲面而來。吳語抬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快年底了。記憶中,火影世界似乎沒有“新年”這個概念?但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穿越者,怎么能不過年?

“過年…一個人過有什么意思?”吳語搓了搓凍得有些發(fā)紅的手指,腦子里瞬間閃過幾張臉。“雛田…小李…嗯,再加個二柱子?雖然那家伙大概率會拒絕…”他無所謂地聳聳肩,“試試唄,多個吃飯的也熱鬧點?!?/p>

距離他印象中的“新年”還有兩天。吳語一頭扎進(jìn)了木葉的商業(yè)街。目標(biāo)明確——籌備年夜飯!

木葉的食材種類還算豐富,但烹飪方式實在匱乏得可憐,不是煮就是烤,調(diào)味也單調(diào)。吳語逛了一圈,挑挑揀揀,買了整只處理好的雞、一條肥美的河魚、幾斤五花肉、新鮮的蔬菜、雞蛋、面粉、各種香料和調(diào)味品。作為一個大吃貨國穿越者,他決定給這幫木葉土著的味蕾來點降維打擊。

“十六個菜…嗯,四個人吃有點多,但過年嘛,圖個豐盛吉利!”吳語盤算著菜單,口水差點流出來。紅燒肉、清蒸魚、白切雞、糖醋里脊、油燜大蝦、……一個個菜名在他腦子里蹦跶。

路過酒鋪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jìn)去。出來時,手里多了幾瓶清酒?!皣K,教唆未成年人喝酒…罪惡啊?!眳钦Z掂了掂酒瓶,臉上卻沒有絲毫愧疚,反而帶著點惡趣味的期待,“不過,都特么是忍者了,提前喝點酒算個屁?就當(dāng)實戰(zhàn)抗性訓(xùn)練了!”

最后,他繞到村子邊緣一家不起眼的雜貨鋪,買了幾個包裝簡陋但個頭不小的禮花?!皦狠S節(jié)目,得有點氣氛。”吳語滿意地把東西塞進(jìn)封印卷軸(用訛來的錢買的),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往回走。

新年的清晨,陽光難得地穿透了冬日的云層,灑下些許暖意。吳語起了個大早,公寓里很快飄蕩起誘人的香氣。他系著一條不知從哪翻出來的舊圍裙,在狹窄的廚房里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灶臺上燉著紅燒肉,濃郁的醬香混合著油脂的甜香彌漫開來,旁邊蒸鍋里是整雞,水汽氤氳,案板上,切好的蔬菜碼放得整整齊齊,刀工相當(dāng)不錯。

“鳴人君!青春是不允許遲到的!”活力四射的吼聲在門外炸響,伴隨著咚咚的敲門聲。吳語打開門,一身標(biāo)志性綠色緊身衣、西瓜頭的小李像根標(biāo)槍一樣戳在門口,臉上是興奮到極點的紅光,手里還捧著一盒…嗯,看起來像是自制年糕的東西。

“李,來得正好!”吳語一把將他拽進(jìn)來,塞給他一把青菜,“去,把這些洗干凈!水池在那邊!”

“是!保證完成任務(wù)!這就是青春的熱血協(xié)作?。 毙±顩]有絲毫猶豫,接過青菜就沖向水池,動作麻利得像是訓(xùn)練了千百遍。放假這段時間,他幾乎成了吳語家的??停瑢N房布局熟得很。

吳語剛把魚下鍋煎上,門口又傳來敲門聲,這次輕了許多。他以為是雛田,擦著手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宇智波佐助。

他依舊穿著那身深藍(lán)色的短袖族服,外面套了件黑色的薄外套,雙手插在褲兜里,黑發(fā)下俊俏的臉繃著,沒什么表情??吹介_門的吳語,也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

“稀客啊,二柱子。”吳語有點意外,側(cè)身讓開,“進(jìn)來吧,自己找地方坐。忙著呢?!?/p>

佐助沒說話,沉默地走進(jìn)來,目光掃過簡陋但還算整潔的房間,最后落在廚房里熱火朝天的景象和正在跟青菜奮戰(zhàn)的小李身上,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似乎不太習(xí)慣這種“煙火氣”。他選了個離廚房最遠(yuǎn)的角落椅子坐下。

吳語也不管他,轉(zhuǎn)身回廚房繼續(xù)忙活。鍋里熱油滋滋作響,魚皮煎得金黃酥脆;另一邊開始處理五花肉,準(zhǔn)備做糖醋里脊的掛糊。小李在水池邊洗菜洗得水花四濺,嘴里還小聲念叨著“青春就是每一片菜葉的潔凈”之類的口號。

就在吳語把最后一道涼拌菜裝盤時,公寓的門第三次被敲響了。這次的聲音雜亂了許多。

吳語以為是雛田到了,端著盤子去開門。門一開,他愣住了。

門外站著的不是雛田,而是一群人!

打頭的是一臉“麻煩死了”的奈良鹿丸他身后,扎著粉色雙馬尾、旁邊是同樣有些緊張的春野櫻,再旁邊是抱著零食袋、眼睛放光盯著屋內(nèi)香氣的秋道丁次。頂著赤丸、齜著牙但眼神有點飄忽的犬冢牙,以及衣領(lǐng)拉得老高、存在感極低的油女志乃。最后面,是扎著兩個團(tuán)子頭、背著大卷軸、好奇張望的天天。

小小的門口,被木葉十二小強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呃…”吳語端著盤子,看著這一大幫子不速之客,一時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喂,鳴人!”犬冢牙硬著頭皮先開口,語氣有點沖,但眼神不太敢直視吳語,“聽說你請客吃飯?我們…我們也來湊個熱鬧!不行嗎?”赤丸在他頭上“汪嗚”了一聲,像是在壯膽。

井野連忙扯了牙一下,臉上擠出笑容,把手里的一個小紙包往前遞了遞:“鳴人君,這是…一點心意?!毙岩残÷暩f了句,遞上一個小盒子。

鹿丸撓了撓他那頭標(biāo)志性的鳳梨頭,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麻煩啊…是李那家伙到處嚷嚷你請客吃飯,還說什么‘青春的盛宴’…丁次這家伙一聽有吃的就死活要跟來,牙他們也湊熱鬧…想著之前…咳,大家都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正好借這個機會…”他沒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來和解的。

丁次憨憨地點頭,目光就沒離開過吳語手里的盤子:“聞著…好香??!”

天天好奇地探頭往里看:“哇,鳴人,這些都是你做的?好厲害!”

油女志乃推了推墨鏡,聲音平靜無波:“冒昧打擾,還請見諒。這是禮物?!彼f過來一個…裝著幾只甲蟲的小玻璃罐。

吳語看著眼前這群表情各異、手里還都拿著小禮物的家伙,又瞥了一眼角落里已經(jīng)臉黑得像鍋底的佐助,再看看廚房里探出頭、一臉“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的小李,忽然有點想笑。

“呵…行啊?!眳钦Z扯了扯嘴角,讓開大門,“來都來了,進(jìn)來吧。地方小,自己找地方擠擠。禮物放那邊桌上?!彼噶酥概赃呉粡埿∽雷?,上面已經(jīng)放了小李帶來的年糕。

七個人魚貫而入,連空氣都似乎升溫了幾度。他們好奇地打量著房間,目光最終都聚焦在那張臨時拼湊起來、卻擺滿了色香味俱全菜肴的大桌子上,一個個眼睛瞪得溜圓,口水吞咽聲此起彼伏。丁次的眼睛都快黏在紅燒肉上了。

吳語心里暗自慶幸:“幸好老子有先見之明,準(zhǔn)備了十六個菜!不然今天怕是要吃盤子了?!?/p>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輕輕的、帶著點猶豫的敲門聲。吳語擠過人群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日向雛田。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和服,襯得小臉更加白皙,紫色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后??吹介_門的吳語,她的小臉?biāo)查g染上紅霞,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快速扇動著,聲音細(xì)若蚊蚋:“鳴…鳴人君…。”她手里捧著一個精致的食盒。

在她身后半步,站著面無表情的日向?qū)幋?。他穿著日向族服,白色的瞳孔掃過屋內(nèi)擁擠的人群,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沒說話。

“雛田,寧次,進(jìn)來吧?!眳钦Z自然地接過雛田手里的食盒,側(cè)身讓開。

雛田低著頭走進(jìn)來,瞬間被屋里這么多人驚得“啊”了一聲,小臉更紅了,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寧次緊隨其后,目光銳利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尤其在看到角落里的佐助時,停頓了一下。

至此,木葉十二小強,以這樣一種陰差陽錯的方式,在吳語這間狹小的公寓里,全員到齊。

“好了,人齊了!開飯!”吳語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拍了拍手,宣告道。

看著滿滿一桌前所未見、香氣撲鼻的菜肴,所有人都忘了拘謹(jǐn)和之前的芥蒂,眼睛放光。丁次第一個忍不住,歡呼一聲就撲向了離他最近的紅燒肉。其他人也紛紛落座,小小的公寓里瞬間充滿了碗筷碰撞聲、咀嚼聲和此起彼伏的驚嘆。

“哇!這個肉好好吃!又甜又軟!”井野夾起一塊糖醋里脊,眼睛都亮了。

“這魚!一點腥味都沒有,好鮮!”天天嘗了一口清蒸魚,贊不絕口。

“嗯…味道層次很豐富,火候恰到好處。”志乃慢條斯理地評價著,雖然沒人注意他。

“鳴人,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牙一邊往嘴里塞肉,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語氣里第一次帶上了點服氣。赤丸在他腳邊啃著一塊骨頭,發(fā)出滿足的嗚嗚聲。

鹿丸雖然嘴上說著“麻煩”,但下筷子的速度一點也不慢。小櫻和井野也顧不上矜持了,吃得腮幫子鼓鼓的。

佐助坐在角落,看著眼前熱鬧得過分的景象,眉頭皺得更緊,但還是拿起筷子,沉默地夾著離自己最近的菜。寧次坐在雛田旁邊,動作優(yōu)雅,但進(jìn)食的速度也不慢,顯然也被這異域風(fēng)味征服了味蕾。

小李更是激動得熱淚盈眶:“鳴人君!這不僅是美食!這是青春與友情的結(jié)晶??!太感動了!”他一邊狼吞虎咽,一邊不忘喊口號。

雛田小口小口地吃著,時不時偷偷抬眼看向在桌邊忙著添菜、倒飲料的吳語,小臉紅撲撲的,嘴角帶著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淺淺笑意。

吳語看著眼前這喧鬧又和諧的一幕,看著這群未來將攪動忍界風(fēng)云的少年少女們此刻毫無防備地享受著他做的飯菜,心中那股緊迫感似乎也淡了一些。他拎起那兩瓶清酒,壞笑著晃了晃。

“光吃飯多沒意思?來點助興的!”

“酒?!”井野第一個叫出聲,粉色馬尾都驚得跳了一下,“鳴人!我們還沒成年呢!”

小櫻也連忙擺手:“不行不行!被家里知道就慘了!”

牙嗤笑一聲:“切,怕什么?忍者還怕這個?給我倒點!”他一臉躍躍欲試。

丁次嘴里塞滿了食物,含糊地點頭:“嗯…嘗嘗…”

鹿丸捂臉:“麻煩…我就知道…”

天天好奇地湊近看了看酒瓶:“清酒?。柯勚ο愕?。”

志乃推了推墨鏡,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寧次眉頭緊鎖,剛想開口拒絕。雛田更是嚇得連連擺手:“鳴…鳴人君…我…我不行的…”

小李則是一拍桌子站起來,熱血沸騰:“酒?這是男子漢的證明!是燃燒青春的燃料!鳴人君!請務(wù)必給我滿上!”

吳語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撬開瓶蓋,濃郁的酒香瞬間彌漫開來。“怕什么?天知地知,你們知我知!誰告密誰是狗!”他不由分說,拿起杯子就開始倒酒,“一人一杯,不許推辭!就當(dāng)是…忍者對異常狀態(tài)的抗性訓(xùn)練了!”

在他的半強迫半慫恿下,除了寧次堅決搖頭表示要保護(hù)雛田小姐不能飲酒,以及雛田實在抗拒,最終只倒了小半杯果汁外,其他人都被倒上了一小杯清酒。

“來!為了…呃…為了木葉的未來!”吳語舉起杯子,實在想不出啥高大上的祝酒詞。

“為了青春!”小李吼得最大聲。

“為了好吃的!”丁次緊隨其后。

“干杯!”牙和天天也湊熱鬧地舉杯。

其他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被氣氛感染,紛紛舉起了杯子,連佐助都面無表情地抬了下手。

清酒入口,辛辣中帶著微甜。第一次喝酒的少年少女們表情各異,有的齜牙咧嘴,有的皺眉強忍,有的好奇回味。幾杯下肚,氣氛變得更加熱烈起來,之前的隔閡似乎真的在酒精和美食的催化下消融了不少。

吳語端著酒杯,不動聲色地挪到角落佐助的身邊坐下。佐助面前的菜沒怎么動,酒也只是抿了一小口,整個人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

“喂,二柱子,”吳語用手肘碰了碰他,壓低聲音,帶著點酒氣,“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

佐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吳語也不在意,湊近了些,聲音壓得更低,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不是我說你,就你現(xiàn)在這點本事,想找那個男人報仇?差得遠(yuǎn)了?!?/p>

話音剛落,佐助猛地轉(zhuǎn)頭!漆黑的眼眸瞬間變得猩紅,一枚黑色的勾玉在瞳孔中急速旋轉(zhuǎn)!冰冷的殺意和憤怒如同實質(zhì)般鎖定吳語!

“你找死?!”佐助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壓抑不住的戾氣。

吳語卻像沒感覺到那刺骨的殺意,依舊懶洋洋地靠著椅背,甚至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別用那么危險的眼神看我,”他語氣平淡,“也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情報來源嘛,自然有我的路子?!?/p>

他看著佐助那雙因憤怒和仇恨而充血的寫輪眼,慢悠悠地繼續(xù)道:“你平時那點訓(xùn)練量,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閉門造車,效率低得可憐。想進(jìn)步快?可以來找我。我的訓(xùn)練方式,保證比你一個人瞎練強百倍?!?/p>

佐助眼中的血色和勾玉依舊未退,死死盯著吳語,似乎在判斷他話里的真假和意圖。

吳語沒給他思考的時間,身體微微前傾,聲音低沉得如同耳語,卻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還有啊,二柱子,你有沒有想過…偌大一個宇智波家族,精英上忍好幾個,三勾玉也不在少數(shù)。就憑宇智波鼬一個人,一夜之間,悄無聲息地全殺光了?可能嗎?”

佐助的身體猛地一僵!

“他當(dāng)時是什么身份?暗部分隊長!木葉根正苗紅的忍者!叛逃?叛逃總得有理由吧?為了力量?為了刺激?”吳語嗤笑一聲,語氣充滿了嘲諷,“一個前途無量的暗部分隊長,突然毫無征兆地叛逃,殺光自己全族,就為了追求力量?這邏輯通嗎?宇智波鼬是瘋子嗎?”

“利益呢?”吳語的聲音,鉆入佐助的耳朵,“叛逃對他有什么好處?被整個忍界追殺?還是說…他背后,其實另有其人?有人需要宇智波消失?有人能從中得到巨大的利益?”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了一眼火影巖的方向,聲音壓得幾乎只剩氣音:“比如說…高高在上的木葉高層?”

佐助呼吸變得粗重,眼中的寫輪眼忽明忽暗。

吳語見好就收,身體向后一靠,臉上的表情瞬間切換成醉醺醺的模樣,聲音也大了起來,仿佛剛才的低語只是醉酒后的胡話:“嗝…好了好了,今天喝多了,頭有點暈…剛才跟你說的那些醉話,別往心里去?。韥韥?,吃菜吃菜!丁次,那塊肉給我留著!”

他不再看佐助,仿佛真的只是酒后失言,轉(zhuǎn)身加入了鹿丸和牙關(guān)于哪種忍具更好用的爭論中。

佐助僵在原地,臉色變幻不定,猩紅的寫輪眼死死盯著吳語看似毫無防備的后背,又緩緩掃過周圍喧鬧的人群....。

吳語那些“醉話”如同魔音灌耳,在他腦海里瘋狂回蕩,他猛地端起面前那杯幾乎沒動的清酒,仰頭狠狠灌了下去,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

插曲過后,宴會的氣氛在吳語刻意引導(dǎo)下重新熱烈起來。酒足飯飽,杯盤狼藉。丁次滿足地拍著鼓脹的肚子,癱在椅子上直哼哼。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饜足,連鹿丸都難得地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吳語站起身,拍了拍手:“都吃飽喝足了吧?等著,還有個壓軸節(jié)目!”

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里屋,很快抱著幾個用油紙包裹、沉甸甸的大圓筒走了出來。

“禮花?”天天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驚喜道,“鳴人你還準(zhǔn)備了這個?”

“當(dāng)然!過年怎么能沒有煙花!”吳語得意一笑,指揮道,“走,上天臺!這里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一群人鬧哄哄地涌上了公寓那不大的平頂天臺。冬夜的寒風(fēng)瞬間吹散了屋內(nèi)的暖意和酒氣,讓人精神一振。深藍(lán)色的天幕上,繁星點點。

吳語把幾個大禮花筒在天臺邊緣一字排開。他拿出火折子(忍界版打火機),看向眾人:“誰來點第一個?圖個新年好彩頭!”

“我!我來!”小李第一個跳出來,熱血沸騰,“點燃青春的火焰!我來!”

“汪汪!”赤丸也跟著叫。

“小心點,別把房子點了。”鹿丸懶洋洋地提醒。

吳語把火折子遞給小李。小李深吸一口氣,表情嚴(yán)肅得像是在執(zhí)行S級任務(wù),小心翼翼地湊近引信。

嗤——

引信被點燃,冒出細(xì)小的火花,迅速燃燒。

小李敏捷地跳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聚焦在那個圓筒上。

短暫的寂靜后——

嘭!咻——啪!

一道熾亮的紅光猛地從筒中竄起,帶著尖銳的呼嘯直沖夜空,在深邃的天幕最高處轟然炸開!化作一團(tuán)巨大、絢爛的金色光球,將整個天臺和下方昏暗的街道都映照得一片通明!無數(shù)細(xì)碎的金色光點如同流星雨般簌簌落下。

“哇——?。?!”

驚嘆聲瞬間爆發(fā)出來。井野、小櫻、天天幾個女孩子眼睛瞪得溜圓,捂住了嘴。連佐助和寧次都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眼中映照著璀璨的光芒。丁次和牙興奮地大叫。志乃推了推墨鏡,鏡片反著光。小李激動得手舞足蹈:“青春!這就是燃燒的青春??!”

緊接著,第二發(fā)、第三發(fā)禮花被點燃。木葉的夜空,從未如此明亮、如此喧囂。

吳語站在人群稍后一點的位置,臉上帶著笑意,欣賞著自己制造的“混亂”。雛田不知何時被擠到了他身邊。她仰著小臉,純凈的白眸中倒映著漫天流火,小嘴微張,滿是驚嘆。寒風(fēng)將她紫色的發(fā)絲吹拂到臉頰邊,白皙的肌膚在煙花明滅的光芒下顯得格外柔和。

又一朵巨大的煙花在頭頂炸開,銀白色的光雨傾瀉而下,瞬間照亮了整個天臺。

就在這光芒最盛的剎那,吳語忽然伸出手,將一個疊得整整齊齊的布包塞到了雛田懷里。

雛田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抱緊布包,茫然地看向吳語:“鳴…鳴人君?這是…”

“禮物?!眳钦Z的聲音在煙花的轟鳴聲中依舊清晰,帶著點笑意,“打開看看?”

雛田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臉頰飛起紅霞。她有些慌亂地低下頭,手指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解開布包。

一件折疊整齊的白色長袍出現(xiàn)在眼前。料子厚實柔韌,觸感極好。她輕輕抖開。

袍子的樣式正是吳語常穿的虛夜袍。不同的是,衣襟和寬大的袖口邊緣,用細(xì)細(xì)的銀色絲線,精致地繡著一個熟悉的圖案——日向一族的族徽!

“??!”雛田低低地驚呼一聲,小手猛地捂住了嘴,白眸中瞬間盈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和羞澀的霧氣。她抬起頭,呆呆地看著吳語,臉頰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連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這…這…鳴人君…我…”她語無倫次族徽!這不僅僅是一件衣服,更是一種無聲的宣告和認(rèn)可!

周圍的喧鬧仿佛在這一刻遠(yuǎn)離了。井野和小櫻投來驚訝和羨慕的目光,天天的眼神亮晶晶的,牙吹了聲口哨,寧次看著那件繡著日向族徽的袍子,又看看雛田的反應(yīng),眉頭微皺,但最終沒說什么。

“回家后試試合不合身”吳語笑著,仿佛只是送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禮物。

漫天的煙花依舊在盛放,流光溢彩,將夜空渲染得如同白晝。巨大的爆鳴聲和絢爛的光芒籠罩著小小的天臺。

就在這光與聲達(dá)到最巔峰的絢爛時刻,吳語微微側(cè)過頭。

他的目光,沒有看向那璀璨的夜空,也沒有在意周圍同伴們興奮的呼喊,而是靜靜地落在了身邊。

那里,雛田抱著那件深藍(lán)色的、繡著日向族徽的嶄新虛夜袍,小小的身影被煙花的光芒溫柔地包裹著。她低著頭,小臉通紅,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沾著一點驚喜的濕意,嘴角卻不受控自己仿佛和這個世界開始有了羈絆。


更新時間:2025-08-26 12:28: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