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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請問葉靖,葉警官在嗎?”
葉靖是位女警官,上輩子我女兒死后,那兩位林警官用同樣的方法幫陳智深洗脫了罪名,但葉靖察覺不妥,幫忙翻了案件,雖然沒看到陳智深后來究竟被判了多少年?但現(xiàn)在唯有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葉靖見到我,微微愣了一下。
她不清楚我為什么要專門找她。
我沒有說我重生的事,說了也未必相信。
“你是位好警官?!眱H此一句,便足夠了。
我很放心地把所有證據(jù)給了她。
或許是同為女性間的生生相惜,看完U盤里的內(nèi)容后,她眼含淚水向我承諾:“你放心,作為一名正義使者,我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我笑了笑:“好,我相信你。”
離開前,我寫了封匿名信舉報了那兩位跟林家有關(guān)系的警察。
雖然是上輩子的事,但不代表我不會報仇。
如果他們在此前行得正坐得正,沒有濫用權(quán)力,就算我舉報了也沒用。
然而,并非如此。
最終他們不僅被革職了,而且還要面臨牢獄之災(zāi),這是后話。
走出派出所時,陽光正好。
我沒有回家,而是導(dǎo)航去了市中心最頂尖的律師事務(wù)所。
林欣雅把那條百萬大魚賣了后,拿著錢直接躲回了她父母家里。
我知道這一切的事都是她做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害怕我會分錢。
作為陳智深的妻子,我有這個權(quán)利。
我想,如果事情沒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她不對我趕盡殺絕,我根本不會動那筆錢的心思,我和女兒能活下來就是重生的最大意義。
可現(xiàn)在我不僅要主動起訴她,還要把該是我的全拿回來。
.......
拿到法院傳單那天,林欣雅似乎怕了,闖進我家主動找到我。
她整個人似乎處于崩潰邊緣,雙目赤紅,嘴唇干裂得滲出血絲。
“錢都是我的,是我用命拿回來的,你憑什么要搶我的?憑什么?”
我平靜看著她仿佛瘋子一樣發(fā)完瘋,勾出一抹笑容,豎起食指搖了搖。
“你說錯了哦,那一百萬,除了你,還有我死去的丈夫那一份,而且你隔壁那套房子屬于他婚內(nèi)出軌的財產(chǎn),理應(yīng)也歸給我的?!?/p>
她的瞳孔猛地收縮,渙散的眼神突然聚焦,又迅速渙散。
她開始神經(jīng)質(zhì)地搖頭,凌亂的發(fā)絲黏在滿是冷汗的臉上。
“當(dāng)初應(yīng)該先殺死你的,”她喃喃自語,聲音忽高忽低,“對,先殺了你.....我太蠢了.....”
說著說著,她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尖銳的笑聲。
看著她此時此刻的模樣,我覺得她太可憐了。
“這幾天你一定閉上眼就能看見陳智深吧?”
聽見我這句話,她的笑聲戛然而止,渾身觸般劇烈顫抖起來。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聽不懂?”
我勸她,別裝了。
“陳智深就是你推下去的吧?”
如果不是她,她不可能變成今天癡癡傻傻的模樣,要不是做賊心虛,依她的個性,才會躲到父母家不敢回來。
我上前一步靠近她,還聞到她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驅(qū)邪香。
她在害怕,所以才要費盡心思污蔑我。
否則,她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厚臉無恥地拿著一百萬來對我炫耀。
“我猜的對嗎?林欣雅。”
我無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