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jié)束三年絕密任務(wù)想給妻子一個驚喜,在她公司樓下餐廳訂了位置,
等妻子下班一起共進(jìn)晚餐。誰知,位置卻被一個男人直接搶走了。“這位置我常坐的,
你換個地方?!蔽覠o語了,“這個位置是我先訂的,請你起來?!蹦侨艘荒樫瓢粒?/p>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么和我說話,我占你的位置是給你的面子,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強(qiáng)壓住心里的怒火,活了這么多年,我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拔也还苣闶钦l?
凡事有先來后到?!睂Ψ铰犃?,面上更加不屑?!笆裁词悄阆葋淼?,這整棟大樓都是蘇氏的,
我一句話,你今天連這個大門都進(jìn)不來,你知道嗎?”“別再不識抬舉,
否則我現(xiàn)在就讓保安把你扔出去?!辈蛷d里的人也紛紛出言指責(zé)我。
“敢得罪蘇總的貼身保鏢,真是不長眼,誰不知道在天盾安保,蘇總最寵愛的就是他。
”“張隊長是蘇總心尖尖上的人,聽說以前是戰(zhàn)區(qū)英雄?!蔽覂?nèi)心一片冰寒。
原來老婆在我出任務(wù)的這三年養(yǎng)了個小白臉。今天,我就讓他和蘇晚晴明白,
我能把你捧上天,就能讓你和你的“英雄”,一起墜入深淵!1我看著眼前囂張的張澤遠(yuǎn),
心中的怒火與寒意交織。三年來,我在境外執(zhí)行絕密任務(wù),九死一生,
就是為了保護(hù)這個國家,保護(hù)我的家人。如今歸來,卻要被這樣一個小人羞辱。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轉(zhuǎn)向餐廳經(jīng)理,聲音盡量保持平靜:“請核對一下我的預(yù)訂信息。
”經(jīng)理看了一眼張澤遠(yuǎn),隨即變臉,對我呵斥道:“這位先生,張隊長是我們餐廳的貴客,
你不要在這里無理取鬧!”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我的預(yù)訂記錄直接劃掉。我愣住了。
這還是那個曾經(jīng)對我畢恭畢敬的經(jīng)理嗎?三年前,他見到我都要彎腰問好,
如今卻為了討好一個保鏢隊長,直接否認(rèn)我的預(yù)訂。張澤遠(yuǎn)得意地拿起桌上的紅酒,
直接從我的頭頂淋下。紅色的酒液浸透我的頭發(fā)和衣衫,酒香混合著羞辱的味道。
周圍的食客發(fā)出陣陣竊笑,對著我指指點點?!斑@人真不長眼,敢惹張隊長。
”“聽說張隊長可是退役英雄,蘇總心尖尖上的人。”“這種沒眼力見的家伙,活該被教訓(xùn)。
”我抹去臉上的酒漬,一字一句地開口:“我是蘇晚晴的丈夫,蕭北辰。”此話一出,
全場先是寂靜,隨即爆發(fā)出更大的嘲笑聲。張澤遠(yuǎn)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蘇總的丈夫?
你知道蘇總是什么身份嗎?天盾安保的總裁,身價幾十億的女強(qiáng)人,她會看上你這種貨色?
”“我跟蘇總朝夕相處,從來沒聽她提過有丈夫?!薄熬湍氵@副落魄樣子,還想攀附蘇總?
”餐廳里的人紛紛附和:“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蘇總那樣的女神,
怎么可能嫁給這種人?”“張隊長,這人明顯是騙子,快讓保安把他扔出去。
”張澤遠(yuǎn)一揮手,幾個保鏢沖上來將我死死按在地上?!案颐俺涮K總的丈夫?
我看你是活膩了!”保鏢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我反擊,放倒了二人。奈何我舊傷未愈,
很快就被他們打倒。我蜷縮在地,護(hù)住頭部?!斑€敢反抗,給我打!讓他知道撒謊的下場!
”“蘇總的名聲豈容他玷污?”我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圍觀的人不僅沒有同情,
反而拍手叫好?!按虻煤?!這種騙子就該這樣收拾!”“還敢說是蘇總丈夫,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睆垵蛇h(yuǎn)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滿是得意:“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吧?
在這棟大樓里,我說的話比你這種廢物管用得多?!薄疤K總那樣的女神,
只有我這種真正的英雄才配得上。至于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他轉(zhuǎn)向保鏢:“把這個騙子扔出去,以后不準(zhǔn)他踏進(jìn)這棟大樓半步?!蔽冶煌现x開餐廳,
身后傳來張澤遠(yuǎn)得意的笑聲。三年的血與火,三年的生死考驗,換來的竟是這樣的結(jié)果。
我這個龍帥,這個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在自己妻子的公司里被當(dāng)成騙子毆打。
更讓我心寒的是,沒有一個人相信我說的話。2我像一條死狗般被扔在餐廳外的垃圾桶旁,
衣服撕破,鼻血還在往下滴。渾身的傷口遠(yuǎn)不及心口的疼痛。我掙扎著掏出那部舊手機(jī),
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方式。三年來,我每次任務(wù)都帶著它,想著能聽到她的聲音。
我撥通了蘇晚晴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她極不耐煩的聲音:“有事?
我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甭曇裟菢颖?,完全不像三年前那個會在電話里撒嬌的女孩。
“晚晴,我在公司樓下被你的保鏢隊長打了。”我忍著喉嚨的血腥味,聲音沙啞。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我甚至能聽到她輕輕的嗤笑聲。“張澤遠(yuǎn)是退役英雄,功勛卓著,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人。”她的聲音更冷了,“蕭北辰,
你能不能別像個怨婦一樣給我惹麻煩?”我愣住了。她叫我全名,就像對待陌生人?!巴砬?,
我是你丈夫,我剛從任務(wù)上回來……”“夠了!”她打斷我,“我現(xiàn)在很忙,
沒時間聽你胡編亂造。張澤遠(yuǎn)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心里沒數(shù)嗎?
”我握著手機(jī)的手在顫抖:“那你告訴我,我是什么身份?”“一個無業(yè)游民,
一個三年不著家的廢物,一個只會給我添麻煩的累贅!”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每一個字都像針扎在我心上?!巴砬纾阃宋覀兊募s定了嗎?
你說會等我回來……”“等你?”她笑了,笑聲刺耳,“等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男人?
蕭北辰,你清醒點吧?!蔽遗吭诘厣希r血混著眼淚滴在地面。
“我這三年……”“你這三年什么都沒做成!”她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我笑了,
眼淚混著血水流下。原來在她眼中,我就是這樣的存在。
“嘟……嘟……嘟……”電話被無情地掛斷。我盯著手機(jī)屏幕,
那個曾經(jīng)備注為“老婆”的號碼,現(xiàn)在看起來那樣刺眼。我刪掉了她的號碼。
然后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我曾經(jīng)的部下,王顧問。是我安排他來幫助蘇晚晴的?!拔?,
老大?”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帶著驚喜,“您終于回來了?
”3王顧問看到我一身狼狽,雙目赤紅,二話不說便扶我起來?!袄洗?,先去醫(yī)院。
”我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帶我上樓?!蓖躅檰栥读艘幌?,隨即點頭。他知道我的性格,
既然決定了,就不會改變。我們乘坐總裁專用電梯,直達(dá)頂層。電梯緩緩上升,我靠在墻上,
閉上眼睛。三年的任務(wù),三年的期盼,如今卻要親手終結(jié)?!岸!彪娞蓍T一開,
就與趾高氣揚的張澤遠(yuǎn)撞個正著。他正和幾個保鏢在走廊里大聲說笑,看到我時,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濃濃的輕蔑?!耙肮愤€敢回來?”張澤遠(yuǎn)冷笑,“王顧問,
你想被開除嗎?”王顧問是我過命的兄弟,他擋在我身前,氣勢如山:“張澤遠(yuǎn),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身后站著的是誰!”張澤遠(yuǎn)仗著蘇晚晴的寵愛,
根本不把王顧問放在眼里:“一個廢物的狗腿子,也敢跟我叫板?
”他直接掏出對講機(jī):“保安部,總裁辦公室有人鬧事,馬上上來。”“你瘋了?
”王顧問怒道,“你知道他是誰嗎?”“我管他是誰,在這里,我就是老大。
”張澤遠(yuǎn)得意洋洋,“蘇總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糾纏不休的廢物?!蹦_步聲從樓梯間傳來,
七八個保鏢沖上來,將我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皬堦犻L,怎么回事?”保鏢隊副隊長問道。
“這個瘋子冒充蘇總的丈夫,還打傷了我的兄弟。”張澤遠(yuǎn)指著我,
“給我把他們兩個一起扔出去。”王顧問咬牙切齒:“你們敢試試?”保鏢們有些猶豫,
王顧問在公司里的地位他們清楚,但張澤遠(yuǎn)的話也不敢不聽。就在這時,
總裁辦公室的門開了。蘇晚晴踩著高跟鞋,滿臉寒霜地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黑色職業(yè)套裝,
頭發(fā)高高盤起,渾身散發(fā)著成功女強(qiáng)人的氣質(zhì)。走廊瞬間安靜下來。她的目光掃過我,
沒有一絲停留,仿佛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垃圾。那眼神里充滿了警告與厭惡,
就像在看一個讓她感到惡心的陌生人。4我看著蘇晚晴,期待她能給我一個解釋。
張澤遠(yuǎn)立刻上前,親昵地挽住蘇晚晴的胳膊,委屈地告狀:“晚晴,這家伙不僅騷擾我,
還冒充你老公,想敗壞你的名聲,影響我們和軍方的合作!”蘇晚晴的目光越過我,
投向我身后不遠(yuǎn)處,那里站著一位身穿將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李振國將軍。
她立刻推開張澤遠(yuǎn),臉上堆起最完美的笑容,快步走向李將軍:“李將軍,讓您見笑了,
一個不懂事的瘋子而已,我馬上處理?!彼D(zhuǎn)過身,用最冰冷刺骨的眼神看著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對所有人宣布:“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他就是一個妄圖攀附我的跟蹤狂!
”她為了巴結(jié)李將軍,她竟然說不認(rèn)識我。她將我三年付出、七年感情,徹底踩在腳下,
碾得粉碎。她對保鏢下令:“把他給我扔出去!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無法踏入這里半步!
”我沒有反抗,只是平靜地看著她,又看了一眼李將軍,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三年了,
我等了三年。三年前,我接到絕密任務(wù),要深入敵后執(zhí)行代號“血刃”的行動。臨行前,
她抱著我哭成淚人?!氨背剑遗??!彼澏吨f,“我怕你回不來?!蔽颐念^發(fā),
“等我回來?!薄拔业饶??!彼昧c頭,“就算等一輩子,我也等你?!爆F(xiàn)在,
她說不認(rèn)識我。李將軍的眼神變了,他看著我,又看了看蘇晚晴,眉頭緊皺。
張澤遠(yuǎn)得意洋洋,“李將軍,這種人就是社會的垃圾,
天盾安保絕對不會和這種人有任何關(guān)系?!薄皩?,我們公司的聲譽(yù)不能被他玷污。
”蘇晚晴附和,“李將軍,我們談?wù)掳??!北gS們圍了上來,準(zhǔn)備動手。我站在那里,
一動不動。三年的刀光劍影,三年的生死搏殺,三年的血淚交織,換來的是妻子的當(dāng)眾否認(rèn)。
我的心徹底死了。“慢著?!崩顚④娡蝗婚_口,聲音低沉。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蘇晚晴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李將軍,您有什么吩咐?”李將軍走到我面前,
仔細(xì)打量著我的臉,眼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澳憬惺裁疵郑俊彼麊?。“蕭北辰。
”我淡淡回答。李將軍的身體一顫,“你說什么?”“蕭北辰?!蔽抑貜?fù)了一遍。
李將軍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退后兩步,眼中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蘇晚晴察覺到不對,
慌忙解釋:“李將軍,您別被他騙了,這人就是個瘋子,專門冒充別人的身份。”“是啊,
李將軍。”張澤遠(yuǎn)也湊過來,“這種人我見多了,都是想攀附成功人士的騙子。
”李將軍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緊緊盯著我:“你胸前有傷疤嗎?”我掀起衣服,
露出胸前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李將軍看到傷疤,雙腿一軟,差點站不穩(wěn)。
蘇晚晴和張澤遠(yuǎn)都愣住了,不明白李將軍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王顧問走到我身邊,
眼中滿是憤怒:“老大,您受苦了?!薄袄洗??”張澤遠(yuǎn)嗤笑,“一個廢物也配當(dāng)老大?
”王顧問看著他,眼中殺意凜然:“你再說一遍試試?!薄拔艺f他是廢物怎么了?
”張澤遠(yuǎn)絲毫不怯,“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窩囊廢,還想在這里裝大爺?
”李將軍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褒垘?!屬下李振國,向您報到!”5“龍帥”二字落下,
整個走廊仿佛被雷劈中。張澤遠(yuǎn)臉上的狂妄瞬間消失,雙腿發(fā)軟,整個人癱倒在地。
他的嘴巴張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蘇晚晴的笑容徹底凝固,
血色從臉上褪得干干凈凈。她的身體在顫抖,手指哆嗦著指向我,
聲音都變了調(diào):“李…李將軍…您在開玩笑吧?他怎么可能是您…”話沒說完,
她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李將軍的眼神變得冰冷:“蘇總,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認(rèn)識?
”“我這次來,正是奉龍帥之命,來和你談合作的。”李將軍的聲音越來越沉,“現(xiàn)在看來,
你們天盾安保,連同你本人,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蔽冶涞恼f道:“蘇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