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本以為他已經(jīng)爛的徹底無所畏懼。
直到那天,討債的人踹開房門,他被嚇得魂飛魄散。
這時(shí),瞥見蜷縮在墻角的我,他眼珠一轉(zhuǎn),竟將我拽出來扔到了他們面前。
“這丫頭……這丫頭能抵債!你們想怎么玩她都行!”
為首的討債人冷笑一聲:“一個(gè)不知道來路的女人就想抵債?你個(gè)死賭鬼想的可真美,你那個(gè)閨女跑哪去了!”
他賠著笑:“這個(gè)就是我親閨女,當(dāng)初醫(yī)院里抱錯(cuò)了。我的債,她幫我還也是一樣的?!?/p>
這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開始粗暴地撕扯起我的衣服。
我瘋了一樣掙扎躲閃,混亂中,那賭鬼的手機(jī)“啪”地摔在地上。
我眼疾手快抓起來,指尖抖得像篩糠,按錯(cuò)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撥通那個(gè)爛熟于心的號碼。
可聽筒里只傳來一陣冰冷的忙音。
他掛了。
再打,他又掛斷。
直到第三次,電話終于通了。
我喉嚨里的呼救卡在舌尖還沒沖出來,秦硯不耐煩的呵斥便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沒死就別來煩我!我正忙著給欣欣找合適血型呢!”
“嘟……嘟……”手機(jī)里只剩一片忙音。
就在這時(shí),底褲被猛地撕開,身下一陣涼意。
絕望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我卻反而笑了。
在他們就要繼續(xù)時(shí),我一把抓起地上滾著的啤酒瓶,狠狠砸在自己頭上。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我狠狠瞪向那些愣住的討債人:“想弄出人命就繼續(xù),反正我現(xiàn)在爛命一條,拉著你們墊背也值了!”
為首的人啐了口唾沫,看著我滿臉是血的樣子沒了興致:“晦氣!反正這娘們的視頻已經(jīng)拍好了,還怕她跑了?走!”
門被關(guān)上,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縮在墻角的賭鬼。
他看著我臉上猙獰的血跡,嚇得抱頭鬼叫:“你……你別過來!我不打你了,真的不打了!”
“解開?!蔽抑徽f兩個(gè)字,聲音平靜得不像剛從鬼門關(guān)爬回來。
他抖得更厲害了,卻不敢違抗,哆哆嗦嗦摸出鑰匙打開了鎖。
眼見我推開門跑了出去,那賭鬼忙撿起地上的手機(jī),給安欣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