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那個。"林辰伸手去夠，腳下的梯子卻突然晃動。蘇晚驚呼一聲，

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腿。"小心！"林辰穩(wěn)住身形，低頭看著蘇晚。

應急燈的紅光勾勒出她緊張的表情，額前的碎發(fā)貼在汗?jié)竦钠つw上。"謝謝。

" 林辰輕聲說。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蘇晚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像實驗室里的節(jié)拍器。她忽然想起林辰講過的共振頻率 —— 當兩個物體的頻率一致時，

會產(chǎn)生最大振幅。此刻，她覺得自己的心正和林辰的心跳產(chǎn)生共振。林辰慢慢從梯子上下來，

沒有松開蘇晚的手。他的掌心溫熱，帶著長期操作儀器留下的薄繭。"蘇晚，

" 林辰的聲音低沉而認真，"我不是只把這當作項目作業(yè)。"蘇晚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抬起頭，撞進林辰深邃的眼眸 —— 那里面沒有公式，沒有定理，只有她的倒影。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燈突然亮了。刺眼的白光中，兩人慌忙松開手，

臉頰都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好了！" 林辰轉(zhuǎn)身假裝檢查設備，"電路修好了。

"蘇晚點點頭，不敢看他。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 她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就像傅里葉變換，將復雜的信號分解為簡單的正弦波；他們的關系，也在這個深夜，

分解出了最純粹的頻率。藝術節(jié)開幕那天，蘇晚站在舞臺側(cè)翼，緊張得手心冒汗。

林辰的干冰裝置已經(jīng)調(diào)試完畢，靜靜地等待著演出開始。"別擔心。

" 林辰不知何時站到她身邊，手里拿著兩個紙杯，"熱可可，加了兩勺糖。

"蘇晚接過杯子，指尖傳來溫暖的觸感："謝謝。""你的燈光程序很完美。

" 林辰看著舞臺，"就像... 就像你設計的那個傅里葉變換濾鏡，

把音樂變成了看得見的彩虹。"蘇晚驚訝地看著他："你不是說藝術不能用公式解釋嗎？

""我改主意了。" 林辰轉(zhuǎn)過頭，鏡片后的眼睛亮得驚人，"有些美的本質(zhì)，

確實可以用數(shù)學描述 —— 比如黃金分割，比如斐波那契數(shù)列，

比如... 你設計的燈光軌跡。"大幕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