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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過后,宋硯辭掏出手機,給蘇晚玉發(fā)了一條消息:
“寶寶,我請了北城最好的婦科大夫,大夫醫(yī)術(shù)精湛,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往日,哪怕只是簡短的幾個字,蘇晚玉也總會在第一時間秒回。
可這一次,消息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宋硯辭心底涌起一股恐慌。
他點開定位裝置,直到看到定位信息仍在醫(yī)院病房處,才稍微安心。
等結(jié)束完一切,回到醫(yī)院時,已是深夜。
醫(yī)院的走廊空蕩蕩的,只有值班護士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回蕩。
他大步走向蘇晚玉的病房,可推開門的那一刻,呼吸驟停。
病床上空無一人。
宋硯辭的心臟猛地一縮,打開蘇晚玉的定位裝置。
屏幕上的紅點卻赫然顯示,定位位置就在這間病房。
宋硯辭沖進病房,翻箱倒柜地尋找。
終于在床體縫隙中,他找到了那枚小小的定位器。
冰冷的金屬在他掌心泛著寒光。
“人呢?”宋硯辭聲音嘶啞地質(zhì)問護士。
護士被他陰沉的臉色嚇到,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蘇、蘇小姐下午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說是......要離開北城?!?/p>
“離開北城?”
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來,他質(zhì)問道:“她連證件都沒有,她怎么可能辦理出院!”
證件?
宋硯辭的腦海轟然炸開。
他掏出手機給管家打電話,要求管家馬上檢查家里的保險柜。
電話那頭,管家沉默了片刻,隨后傳來肯定的答復:“宋先生,保險柜里的證件......確實已經(jīng)被蘇小姐取走了?!?/p>
宋硯辭啞著聲音,“我要一個月來別墅的所有監(jiān)控。另外查所有航班、高鐵、輪渡!必須把人給我找回來!”
宋硯辭幾乎動用了整個北城的人脈和資源,保鏢、黑客、甚至私家偵探全都被他派出去。
消息傳到沈遙耳中,她眼眶泛紅:“硯辭哥哥,都怪我。如果我沒提出舉辦婚禮這么過分的要求,晚玉姐姐也不會生氣離開?!?/p>
“不過,姐姐在這世上只有你這一個依靠,除了你,她還能去哪兒呢?”
這話像一劑鎮(zhèn)定劑,讓宋硯辭稍稍冷靜下來。
是啊,蘇晚玉是個孤女,無父無母。
就連工作都沒有,身上現(xiàn)金也恐怕?lián)尾贿^三天。
如今他權(quán)勢滔天,只要他下定決心,翻遍整個北城,也一定能將她找回。
宋硯辭直接停了蘇晚玉的銀行卡,篤定她撐不了幾天就會乖乖回來找他。
可這一次,他失算了。
回到家后,宋硯辭強壓下心中的煩悶,習慣性地走向臥室衣柜。
衣柜中曾掛滿了蘇晚玉的衣服。
如果蘇晚玉不在他身邊,那就讓她殘留的氣息或一件貼身衣物,陪伴著他也好。
然而,當他啊緩緩打開柜門,一瞬間他心底寒意更甚。
衣柜內(nèi)空蕩蕩的,什么都不曾留下。
當他環(huán)顧四周,猛地發(fā)現(xiàn),偌大的空間里,所有與蘇晚玉相關(guān)的痕跡,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