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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升學(xué)宴上,陸臻初戀蘇幼白抱著一個八歲的男孩破門而入,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時微姐,我不是有意要破壞今天這個好日子的?!?/p>
“實在是孩子病了,需要同父同母的臍帶血治?。 ?/p>
陸臻當著眾人的面跑下臺,心疼地從她懷里接過她兒子。
“阿臻,是我貪心生下了嘉嘉,可他還這么小,你難道忍心讓兒子在你懷里死去嗎?”
滿座賓客大氣不敢出,我望向公婆,卻發(fā)現(xiàn)他們早就圍了過去,沒有一點兒震驚。
女兒身體不停地顫抖,眼眶紅紅地看著他們一家三口。
我將她抱住,強忍著不適,對著半個眼神都沒分給我的陸臻開口道:
“陸臻,你想清楚,只要踏出一步,兩家之間就真的結(jié)束了。”
陸臻低頭,懷中是他盼了多年的兒子,正哭著喊他爸爸。
“時微,你是醫(yī)生、也是當媽的,總不能見死不救!”
說完,一行人急匆匆地離開,獨留我和女兒被圍觀嘲笑。
我拍了拍女兒的手,拿起話筒:
“即日起,宋陸兩家合約終止?!?/p>
“以后在場各位凡是從陸家手里搶到項目的,我宋家雙倍投資!”
......
陸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
他身上的衣服沒換,領(lǐng)口處還有曖昧的紅痕。
靠近時還能嗅到似有似無的香水味,混雜著奶香。
令人惡心不已。
見我皺眉看著他,陸臻理了理衣領(lǐng),不自在地說道:
“我知道你有氣,但也不能當眾提離婚,讓兩家下不來臺?!?/p>
“我可以不計較,但前提是,你必須馬上把污蔑幼白的公告撤銷,并且對外認下兒子?!?/p>
說完,我好笑地看著他,直接笑出了聲。
我和陸臻是祖上定下的商業(yè)聯(lián)姻。
陸家靠著和我的關(guān)系,這才重回商業(yè)巨頭。
現(xiàn)在是舒坦日子過多了,還敢和我耀武揚威。
我也不慣著,當機立斷地回懟:
“陸臻,臉呢?”
“誰給你的自信敢讓我給私生子當媽?!?/p>
話落,陸臻臉都黑了。
頗為不耐煩道:
“宋時微,我這些年從未落過你面子,女兒的學(xué)?;顒游乙矎牟蝗毕!?/p>
“我已經(jīng)盡我所能去扮演一個好丈夫、好父親,這么些年,我只求過你這一次?!?/p>
“更何況我是為了給孩子治病,又不是真的出軌!”
見我不吭聲,陸臻忽然猛地一拍桌子。
女兒被嚇了一激靈。
陸臻的話回蕩在整個飯廳內(nèi):
“反正你也沒生兒子,等嘉嘉病好了正好來我們家,琳琳以后也算有個靠山!”
我給保姆使了個眼神,女兒被帶著上樓。
房門被關(guān)上后,我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歇斯底里的陸臻。
的確正如他說的那樣。
外人眼里,我們琴瑟和鳴,家庭和睦。
他陸臻更是京海城女性的夢中情人。
但,我不止一次瞧見陸臻在書房拿著相框發(fā)泄。
而相框里的女人不是別人。
是他的初戀,蘇幼白。
什么愛妻愛女,全都是陸臻營造的好男人人設(shè)罷了。
想到這兒,我沒再忍著,反手一巴掌穩(wěn)穩(wěn)甩在陸臻臉上。
“離婚協(xié)議已經(jīng)在擬定,這個婚我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