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主現(xiàn)身震天地,英雄救民顯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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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暮光教主的威壓
暮光教主緩緩降落在山門前,黑袍飄動,周身籠罩著濃郁的黑霧。他的出現(xiàn),讓整個天臺山都仿佛陷入了永恒的黑夜。
"孤慕,"暮光教主的聲音如來自九幽地獄,陰森恐怖,"你便是那個得到《滄海一粟》的小子?"
孤慕上前一步,將蘇貔貅和一眸護在身后,沉聲回道:"正是在下。閣下便是暮光教主?"
"不錯,"暮光教主冷笑一聲,"本座縱橫江湖四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年輕便有這般修為的后生??上?,你選錯了道路。"
天臺派掌門顫聲說道:"孤慕小友,快走!這暮光教主的武功深不可測,你不是他的對手!"
暮光教主瞥了掌門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老家伙,本座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跳出來了。"
說著,他隨手一揮,一道黑氣向天臺派掌門襲去。
"掌門小心!"蘇貔貅驚呼。
孤慕見狀,立即出手,運起《十里朝暮》的心法,一掌拍出。
"藐天地·護生無量!"
一股溫和而強大的力量從孤慕掌中涌出,瞬間化解了暮光教主的攻擊,并將天臺派掌門護在其中。
暮光教主眼中閃過一絲意外:"有趣,你這武功倒是頗有門道。不過,"他話鋒一轉,身上的威壓陡然增強,"你以為這樣便能保護得了他們嗎?"
剎那間,整個天臺山都被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這威壓如山如海,讓人喘不過氣來。蘇貔貅和一眸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連站立都有些困難。
"好強的內力!"一眸震驚地說道,"這便是暮光教主的實力嗎?"
孤慕感受著這股威壓,心中也是一驚。暮光教主的實力,比寒月護法強了何止十倍?這已經超出了他目前能夠應對的范圍。
"小子,"暮光教主冷笑道,"交出《滄海一粟》的秘籍,本座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想要《滄海一粟》?"孤慕冷笑一聲,"那便看閣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他運起《十里朝暮》第二境的全部功力,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氣勢。
"藐天地·天地同壽!"
一股玄妙的力量從孤慕身上散發(fā)出來,與暮光教主的威壓相抗衡。這股力量中蘊含著天地間的生機與活力,與暮光教主的死氣形成鮮明對比。
兩股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發(fā)出陣陣轟鳴聲。山門前的石階在這股沖擊下,紛紛開裂。
"咦?"暮光教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能夠與本座的威壓相抗衡。看來,你確實有些本事。"
孤慕咬牙堅持著,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暮光教主的實力確實恐怖,他現(xiàn)在能夠勉強抗衡,已經是極限了。
"慕兄!"蘇貔貅看到孤慕的吃力,心中焦急萬分,"讓貔貅來幫你!"
說著,她也運起內力,想要幫助孤慕。然而,她的內力剛一接觸到兩人交鋒的余波,就被震得后退數(shù)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貔貅!"孤慕見狀,心中大急,"你不要過來,這不是你能參與的戰(zhàn)斗!"
暮光教主看到這一幕,冷笑道:"小子,你還有心思關心別人?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著,他加大了威壓的輸出。孤慕頓時感到壓力倍增,身體開始顫抖。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長嘯。
"暮光老賊,欺負小輩算什么本事!"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孤慕身邊。來人是一個中年男子,身穿青色道袍,仙風道骨,正是武當派的玄真道人。
"玄真道長!"天臺派掌門驚喜地說道,"您怎么來了?"
玄真道人微微一笑:"老夫路過此地,聽到動靜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暮光教主這個老魔頭。"
暮光教主看到玄真道人,眼中閃過一絲忌憚:"玄真老道,你不在武當山好好待著,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自然是來阻止你這個魔頭作惡,"玄真道人淡淡地說道,"暮光教主,你已經為禍江湖多年,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暮光教主冷笑一聲:"就憑你一個玄真老道,也想阻止本座?真是不自量力!"
說著,他身形一閃,向玄真道人襲去。
玄真道人不慌不忙,運起武當絕學太極神功,與暮光教主戰(zhàn)在一處。
兩大高手的交鋒,威力驚人。他們的身影在空中閃轉騰挪,掌風劍氣縱橫,打得天昏地暗。
孤慕趁著這個機會,連忙查看蘇貔貅的傷勢:"貔貅,你怎么樣?"
蘇貔貅擦去嘴角的血跡,勉強一笑:"我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慕兄,我們趁現(xiàn)在去救那些長老吧。"
孤慕點頭:"好,我們分頭行動。一眸,你留在這里照顧掌門,我和貔貅去后山救人。"
一眸擔憂地說道:"孤慕兄,你們小心點。后山肯定還有暮光教的人埋伏。"
"放心,"孤慕說道,"我們會小心的。"
## 二、后山地牢的營救
孤慕和蘇貔貅趁著玄真道人與暮光教主交戰(zhàn)的機會,悄悄繞到了天臺山的后山。
后山比前山更加陰森,到處都是怪石嶙峋,古樹參天。在月光的照射下,整個后山都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氛圍中。
"慕兄,"蘇貔貅小聲說道,"你感覺到了嗎?這里有很強的陰氣。"
孤慕點頭,運起《十里朝暮》的感知能力,仔細探查著四周的情況:"確實,而且在下感覺到了好幾股強大的氣息??磥砟汗饨淘谶@里布置了重兵。"
兩人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蔽的洞穴。洞口被巨石遮擋,如果不仔細尋找,很難發(fā)現(xiàn)。
"應該便是這里了,"孤慕說道,"在下感覺到里面有人的氣息。"
蘇貔貅點頭:"那我們進去吧。"
兩人推開巨石,走進洞穴。洞穴很深,里面點著幾盞油燈,昏暗的光線讓整個洞穴顯得更加陰森。
走了一段路后,他們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地下空間。這里被改造成了地牢,四周都是鐵柵欄圍成的牢房。
在其中幾個牢房里,孤慕看到了天臺派的幾位長老。他們都被鐵鏈鎖著,看起來受了不輕的傷。
"長老們!"蘇貔貅驚呼,連忙跑過去。
"貔貅?"其中一位長老虛弱地抬起頭,"你怎么來了?這里很危險,你們快走!"
"長老,我們是來救您們的,"孤慕說道,"您們放心,在下一定會帶您們出去的。"
說著,他運起內力,一掌拍向鐵柵欄。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這鐵柵欄竟然紋絲不動。
"這鐵柵欄有古怪,"孤慕皺眉道,"上面似乎有特殊的禁制。"
就在這時,地牢深處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哈哈哈,想救人?先過了本座這一關再說!"
從地牢深處走出一個黑衣人,這人身材高大,面容猙獰,手持一把血紅色的長刀。
"血刀護法!"其中一位長老驚呼,"小心,這人是暮光教四大護法之一,武功僅次于教主,極其邪惡!他曾經一人屠滅過整個青云門!"
血刀護法身上散發(fā)出濃郁的血腥氣息,那把血刀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妖異的紅光。他冷笑一聲:"老家伙,你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至于這兩個小娃娃,"他看向孤慕和蘇貔貅,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正好讓本座的血刀再飲些鮮血!"
說著,他揮舞著血刀,刀氣縱橫,整個地牢都被血紅色的刀光籠罩。每一道刀氣都帶著強烈的殺意,連地牢的石壁都被劃出深深的痕跡。
孤慕見狀,立即迎了上去:"貔貅,你去想辦法破開這些鐵柵欄,這個人交給我!"
"慕兄小心!這血刀護法的實力不容小覷!"蘇貔貅擔憂地說道。
孤慕與血刀護法戰(zhàn)在一處。血刀護法的武功確實強悍,他修煉的"血海魔刀"是暮光教的頂級邪功,刀法狠辣無比,每一刀都帶著濃郁的血腥氣息和強大的殺意。
血刀護法一出手就是殺招:"血海滔天!"
他雙腳微分,重心下沉,血刀在手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刀身帶起陣陣血霧,無數(shù)道血紅色的刀氣如潮水般向孤慕涌來,每一道刀氣都蘊含著恐怖的破壞力,空氣中傳來"嗤嗤"的撕裂聲。孤慕不敢大意,左腳后撤半步,雙手在胸前合十,立即運起《十里朝暮》第二境的心法迎戰(zhàn)。
"藐天地·朝暮輪回!"
孤慕右掌緩緩推出,掌心向外,掌力如潮水般涌向血刀護法。然而,血刀護法的實力確實不凡,他身形一轉,血刀自下而上斜劈,刀鋒帶起一道血色弧光,血紅色的刀氣與孤慕的掌力在半空中相撞,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氣浪四散。
兩股力量相撞的余波,將地牢中的石柱都震得開裂,碎石紛飛。
"哈哈哈!"血刀護法狂笑道,"小子,你的武功確實不錯,但想要擊敗本座,還差得遠呢!本座縱橫江湖二十年,死在本座刀下的高手不下百人!"
說著,他身上的血腥氣息更加濃郁,那把血刀仿佛活過來一般,發(fā)出陣陣嗡鳴聲。
孤慕感受到血刀護法的強大,心中也是一驚。這血刀護法的實力,比寒月護法強了不止一籌,確實是暮光教的頂級高手。
"小子,讓你見識見識本座血海魔刀的真正威力!"血刀護法怒吼一聲,"血功便是用來殺人的,什么心境,都是虛的!"
說著,他使出了全力,血刀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風,刀氣縱橫,將整個地牢都籠罩在血腥的氣息中。更可怕的是,那些刀氣中竟然隱隱傳來陣陣哀嚎聲,仿佛是死在他刀下的冤魂在哭泣。
"血刀屠魔·九幽血海!"
血刀護法雙手握刀,刀尖指天,身體緩緩旋轉。隨著他的轉動,血刀劃出一個又一個詭異的軌跡,刀氣如血海般翻滾,形成一個巨大的血色漩渦,向孤慕席卷而來。漩渦中隱隱傳來陣陣鬼哭狼嚎聲,在這招的威力下,連地牢的石壁都開始滲出血紅色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孤慕見狀,心中凝重,這血刀護法的實力確實強悍,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深吸一口氣,雙腳分開與肩同寬,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擺出太極起勢,立即運起《十里朝暮》第二境的最強招式:
"藐天地·天地同壽!"
一股浩然正氣從孤慕身上散發(fā)出來,與血刀護法的刀氣相撞。正氣與邪氣相撞,發(fā)出陣陣轟鳴聲,整個地牢都在劇烈震動。
然而,血刀護法的"九幽血海"威力驚人,那些血紅色的刀氣竟然沒有被完全化解,仍有部分突破了孤慕的防御。
"噗!"
孤慕被刀氣擦中,肩膀上出現(xiàn)一道血痕,鮮血滲透了衣衫。
"哈哈哈!小子,你也不過如此!"血刀護法得勢不饒人,再次揮刀攻擊,"血海無邊·萬刀齊發(fā)!"
無數(shù)道血紅色的刀氣如暴雨般向孤慕襲來,每一道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孤慕咬牙堅持,連續(xù)施展"朝暮輪回"化解攻擊,但血刀護法的攻勢太過猛烈,他漸漸感到吃力。
"慕兄!"蘇貔貅看到孤慕受傷,心中焦急萬分,但她正在破解鐵柵欄的機關,無法分身。
就在孤慕險象環(huán)生之際,他突然想起了玄真道人曾經說過的話:"武學的最高境界,不在于力量的強弱,而在于心境的高低。"
孤慕深吸一口氣,放下心中的急躁,重新審視血刀護法的攻擊。他發(fā)現(xiàn),血刀護法雖然招式兇猛,但其中蘊含的殺意太重,反而露出了破綻。
"藐天地·萬物歸一!"
孤慕施展出剛剛領悟的新招式,一股包容萬物的力量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這股力量不是用來對抗血刀護法的攻擊,而是要將其化解轉化。
血刀護法的刀氣在接觸到這股力量后,竟然開始消散,那些怨魂的哀嚎聲也漸漸平息。
"什么?"血刀護法臉色大變,"這...這是什么武功?為什么本座的血海魔刀在它面前失去了威力?"
孤慕雖然化解了攻擊,但也消耗了大量內力,臉色有些蒼白:"血刀護法,閣下的武功雖強,但心境太低。真正的武學,不是用來殺戮的工具,而是用來守護的力量。"
血刀護法見自己的絕招被破,心中震驚,但他不甘心就此敗北:"小子,就算你破了本座的血海魔刀,但本座還有最后一招!"
說著,他咬破舌尖,仰天長嘯,一口精血噴在血刀上。血刀瞬間變得更加妖異,刀身上血光大盛,散發(fā)出恐怖的氣息,仿佛有無數(shù)冤魂在刀身上盤旋。
"血祭魔刀·同歸于盡!"
這是血刀護法的拼命招式,以精血為引,燃燒生命力發(fā)出最后一擊。他雙手高舉血刀,全身肌肉暴起,青筋畢露,血刀瞬間暴漲數(shù)倍,刀身長達三丈,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力,如泰山壓頂般向孤慕斬來。
孤慕感受到這一擊的恐怖威力,知道不能硬接。他腳尖輕點地面,身形如柳絮般飄逸,施展"朝暮輪回"的身法,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側身閃避,險險避開了這致命一擊,血刀貼著他的衣襟斬過,帶起一縷布條。
"轟!"
血刀斬在地牢的石壁上,整面石壁瞬間被劈成兩半,碎石如雨點般落下。
血刀護法一擊不中,但燃燒生命力的后果也顯現(xiàn)出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
孤慕見機不可失,立即發(fā)動反擊:"藐天地·天地同壽!"
他右腳向前跨出一大步,腰身一轉,右掌自下而上推出,掌心蘊含著浩然正氣,正中血刀護法的胸口。血刀護法想要抵擋,雙手勉強橫刀于胸前,但他已經油盡燈枯,再也無力抵抗這股溫和卻堅韌的掌力。
"砰!"
血刀護法被一掌擊飛,身體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地牢的石壁上,石壁瞬間出現(xiàn)蛛網(wǎng)般的裂紋。他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染紅了胸前的衣衫,手中的血刀"當啷"一聲掉落在地,刀身上的血光也隨之黯淡下去。
"不...不可能..."血刀護法不敢置信地看著孤慕,"本座修煉了二十年的血海魔刀,怎么可能敗給一個毛頭小子?"
孤慕走到他面前,雖然也消耗了不少內力,但神色依然堅定:"血刀護法,閣下的武功確實不弱,但閣下走錯了路。邪不勝正,這是天理。"
血刀護法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敗了,而且敗得徹底。
就在這時,蘇貔貅的聲音傳來:"慕兄,這些鐵柵欄有古怪!我發(fā)現(xiàn)它們不僅有禁制,還連接著復雜的機關陣法!"
孤慕轉頭看去,只見蘇貔貅正在仔細研究鐵柵欄上的符文。這些符文閃著微弱的光芒,顯然不是普通的鐵柵欄。
"這是暮光教的'困龍鎖魂陣',"其中一位長老虛弱地說道,"必須按照特定的順序破解,否則會觸發(fā)機關,整個地牢都會坍塌。"
蘇貔貅聞言,更加小心翼翼地研究著那些符文:"慕兄,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孤慕點頭,同時警惕地看著四周。他能感覺到,這地牢中還隱藏著其他的危險。
蘇貔貅仔細觀察著符文的排列,突然發(fā)現(xiàn)了規(guī)律:"我明白了!這些符文是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排列的,必須按照特定的順序激活!"
她開始按照自己的理解,小心翼翼地觸碰著符文。第一個符文被激活后,發(fā)出微弱的藍光。
"咔嚓!"
突然,地牢中傳來機關轉動的聲音,幾根巨大的石柱從天花板上落下,差點砸中眾人。
"小心!"孤慕大喊,連忙將幾位長老拉到安全的地方。
"貔貅,你沒事吧?"孤慕擔心地問道。
蘇貔貅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我沒事,但是這機關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剛才我激活錯了順序,差點觸發(fā)了陷阱。"
她重新審視著符文,這次更加謹慎:"慕兄,你幫我護法,我需要全神貫注地破解這個陣法。"
孤慕點頭,運起內力,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
蘇貔貅深吸一口氣,開始按照正確的順序激活符文。這次,她的動作更加緩慢和精確。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她輕聲念著口訣,一個接一個地激活符文。
隨著最后一個符文被激活,所有的鐵柵欄都發(fā)出"咔嚓"的聲音,緩緩打開了。
"成功了!"蘇貔貅高興地說道,"長老們,您們自由了!"
天臺派的長老們雖然受了傷,但還能行動。他們紛紛走出牢房,對孤慕和蘇貔貅表示感謝。
"孤慕小友,蘇姑娘,"其中一位長老說道,"多虧了你們,我們才能脫困。這份恩情,我們天臺派永遠不會忘記。"
孤慕謙虛地說道:"長老言重了,這是在下應該做的?,F(xiàn)在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外面還有更大的危險。"
然而,就在眾人準備離開地牢時,洞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十幾個暮光教的教眾沖了進來。
"不好,"蘇貔貅說道,"我們被包圍了!"
為首的教眾冷笑道:"想走?沒那么容易!血刀護法,你這個廢物,連幾個小娃娃都對付不了!"
血刀護法艱難地爬起來,羞愧地說道:"屬下無能,請護法責罰。"
"哼,"為首的教眾不屑地說道,"等回去再跟你算賬?,F(xiàn)在,先把這些人全部殺了!"
說著,十幾個教眾一起向孤慕等人沖來。
孤慕見狀,立即站到眾人前面:"長老們,您們先走,在下來斷后!"
"孤慕小友,"一位長老擔憂地說道,"這些人太多了,你一個人對付不了!"
"放心,"孤慕堅定地說道,"在下有辦法。"
說著,他運起《十里朝暮》第二境的全部功力,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氣勢。
"藐天地·護生無量!"
一股溫和而強大的力量從孤慕身上散發(fā)出來,瞬間將所有的教眾都籠罩其中。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那些教眾竟然都停下了腳步,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這...這是什么武功?"為首的教眾震驚地問道。
孤慕淡淡地說道:"這是《十里朝暮》第二境的奧義,不是用來殺戮的,而是用來守護的。"
趁著這個機會,蘇貔貅和長老們迅速向洞口沖去。孤慕斷后,確保所有人都安全離開后,才最后一個走出地牢。
## 三、玄真道人的犧牲
當孤慕等人回到山門前時,玄真道人與暮光教主的戰(zhàn)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兩大高手的交鋒威力驚人,整個天臺山都在他們的戰(zhàn)斗中顫抖。山門前的建筑已經被摧毀了大半,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玄真道長!"天臺派掌門看到玄真道人,擔憂地喊道。
此時的玄真道人,衣衫襤褸,嘴角還有血跡,顯然在與暮光教主的交鋒中處于下風。
暮光教主則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冷笑道:"玄真老道,你已經老了,不是本座的對手。識相的話,便乖乖受死吧!"
玄真道人擦去嘴角的血跡,堅定地說道:"暮光老賊,便算是死,老夫也要阻止你為禍江湖!"
說著,他緩緩抬起雙手,左手陰右手陽,在胸前畫出一個完美的太極圖案。隨著手勢的變化,他運起武當絕學的最高境界,身上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氣勢,白發(fā)無風自動,道袍獵獵作響。
"太極神功·陰陽無極!"
這是武當派的不傳之秘,玄真道人燃燒自己的生命力,發(fā)出最后一擊。他雙手合十,然后猛然分開,一股黑白相間的太極之力從他身上爆發(fā)而出。
一股浩然正氣從玄真道人身上散發(fā)出來,形成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案,黑白二氣旋轉不息,與暮光教主的邪氣相撞。兩股力量相撞的瞬間,天地變色,整個天臺山都被照得如同白晝,山石震顫,古樹搖擺。
"什么?"暮光教主臉色大變,"你這老道竟然要與本座同歸于盡?"
玄真道人苦笑一聲:"老夫這把老骨頭,能夠拉你這個魔頭一起下地獄,也算是值了!"
然而,就在兩股力量即將相撞的瞬間,孤慕突然沖了出來。
"道長,不要!"孤慕大喊一聲,運起《十里朝暮》第二境的全部功力,試圖阻止這場同歸于盡的攻擊。"
"藐天地·天地同壽!"
孤慕的力量介入其中,試圖化解兩人的攻擊。然而,兩大高手的全力一擊威力太過驚人,就算是孤慕也無法完全化解。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天際,整個天臺山都在這股沖擊波中搖搖欲墜。孤慕被這股沖擊波震飛,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當煙塵散去后,眾人看到玄真道人已經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暮光教主雖然還站著,但也受了不輕的傷,臉色蒼白如紙。
"道長!"孤慕掙扎著爬起來,跑到玄真道人身邊。
玄真道人虛弱地睜開眼睛,看著孤慕,艱難地說道:"孤慕...小友...老夫...已經盡力了...剩下的...便靠你了..."
"道長,您不要說話,在下這便為您療傷!"孤慕急忙運起內力,想要為玄真道人療傷。
然而,玄真道人搖了搖頭:"沒用的...老夫燃燒生命力發(fā)出那一擊...已經油盡燈枯了...孤慕小友...你要小心...暮光教主的實力...比你想象的還要強..."
說完這句話,玄真道人緩緩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道長!"孤慕悲痛地喊道,眼中涌出淚水。
玄真道人是他在江湖中遇到的第一個師長般的人物,如今為了阻止暮光教主而犧牲,讓孤慕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憤怒。
暮光教主看到這一幕,冷笑道:"感人的師徒情深啊。不過,很快你便可以去陪他了!"
說著,他再次向孤慕發(fā)動攻擊。雖然受了傷,但暮光教主的實力依然恐怖。
孤慕擦去眼中的淚水,站起身來,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暮光教主,玄真道長的仇,在下一定要報!"
"便憑你?"暮光教主不屑地說道,"你以為擊敗了幾個護法,便能與本座抗衡嗎?"
孤慕深吸一口氣,運起《十里朝暮》第二境的心法。然而,這次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悟。
在憤怒和悲傷的刺激下,他對《十里朝暮》第二境"藐天地"的理解,竟然又深了一層。
"藐天地..."孤慕輕聲呢喃,"不是俯視天地,而是與天地同在,與萬物共存..."
隨著這種感悟的加深,孤慕身上的氣勢開始發(fā)生變化。原本強大的威壓,變得更加內斂,但卻更加深邃。
暮光教主感受到這種變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小子...竟然在戰(zhàn)斗中突破了?"
孤慕緩緩抬起頭,看向暮光教主,眼中沒有了憤怒,只有平靜:"暮光教主,讓在下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 四、境界的再次突破
孤慕的氣勢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蘇貔貅看著他,美眸中閃過一絲擔憂和敬佩。
"師兄..."她輕聲呢喃,感受到孤慕身上那種超然的氣質。
暮光教主雖然表面上不屑,但心中卻是警惕萬分。他能夠感覺到,孤慕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與之前完全不同了。
"小子,不管你有什么變化,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妄!"暮光教主怒吼一聲,發(fā)動了最強的攻擊。
"暮光神功·永夜降臨!"
剎那間,整個天臺山都被濃郁的黑暗籠罩。這黑暗不僅遮蔽了視線,還帶著強烈的腐蝕性,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
在這片黑暗中,暮光教主如鬼魅般向孤慕襲來,每一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力。
然而,孤慕卻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站在原地,仿佛沒有感受到危險的到來。
"慕兄!"蘇貔貅驚呼,想要沖過去幫忙,但被天臺派的長老們攔住了。
"小姑娘,不要過去,"一位長老說道,"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我們插手只會幫倒忙。"
就在暮光教主的攻擊即將擊中孤慕的瞬間,孤慕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明悟的光芒。
"藐天地·萬物歸一!"
他雙手緩緩張開,如擁抱天地一般,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從孤慕身上爆發(fā)出來。這股力量沒有暮光教主那樣的狂暴,也沒有玄真道人那樣的浩然,而是一種包容萬物的溫和,如春風化雨,如大地載物。
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暮光教主的"永夜降臨"竟然開始消散。不僅如此,那些黑暗在接觸到孤慕的力量后,如冰雪遇到春陽般融化,竟然轉化成了溫和的光芒,整個天臺山重新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之中。
"什么?"暮光教主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這不可能!我的暮光神功怎么可能被化解?"
孤慕平靜地說道:"暮光教主,閣下的武功確實強大,但閣下只知道破壞,不知道創(chuàng)造。真正的武學最高境界,不是征服一切,而是包容一切。"
說著,他緩緩向暮光教主走去。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氣息就更加深邃一分。
暮光教主感受到這種壓迫感,心中涌起一陣恐懼。這種恐懼不是來自于死亡的威脅,而是來自于境界上的絕對壓制。
"不...不可能..."暮光教主顫聲說道,"你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子,怎么可能達到這種境界?"
孤慕停在他面前,眼中閃過一絲憐憫:"暮光教主,閣下修煉了一輩子,卻始終沒有明白武學的真諦。武功不是用來稱霸的工具,而是用來守護的力量。"
"胡說八道!"暮光教主怒吼一聲,拼盡全力向孤慕發(fā)出最后一擊,"武功便是力量,有了力量便能主宰一切!"
然而,孤慕只是輕輕一揮手,暮光教主的攻擊就如雪花般消散在空中。
"這..."暮光教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孤慕嘆了一口氣:"暮光教主,閣下已經走火入魔太深,無法回頭了。為了江湖的安寧,在下只能送閣下一程。"
說著,他緩緩走向暮光教主,右手五指并攏,掌心向下,輕柔地按向暮光教主的胸口。這一掌看似輕飄飄的,但卻蘊含著《十里朝暮》第二境的最高奧義,掌心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
暮光教主想要抵擋,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在孤慕的掌力作用下,一股溫和的真氣滲入他的經脈,他體內的邪功開始自行消散,黑色的邪氣從他的毛孔中緩緩溢出。
"你...你對本座做了什么?"暮光教主驚恐地問道。
孤慕平靜地說道:"在下只是幫閣下化解了體內的戾氣。從今以后,閣下再也無法使用那些邪惡的武功了。"
暮光教主感受到體內功力的流失,眼中閃過絕望的光芒:"你...你廢了本座的武功?"
"不是廢了,"孤慕搖頭,"而是凈化了。如果閣下能夠放下心中的仇恨,重新做人,說不定還能修煉出正道的武功。"
暮光教主聽了這話,身體一震,仿佛被什么東西擊中了心靈深處。
他看著孤慕,眼中的仇恨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的情緒:"你...你為什么不殺本座?"
孤慕淡淡地說道:"殺戮不能解決問題,只會帶來更多的仇恨。在下希望閣下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暮光教主沉默了良久,最后苦笑一聲:"想不到本座縱橫江湖四十年,最后竟然敗在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子手上。而且,這個小子還不愿意殺本座。"
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或許...或許你說得對。本座確實走錯了路。"
說完,暮光教主轉身離去,背影顯得格外蕭瑟。
蘇貔貅跑到孤慕身邊,關切地問道:"慕兄,你沒事吧?"
孤慕搖頭:"在下沒事。只是..."他看向玄真道人的遺體,眼中閃過一絲悲傷,"道長為了阻止暮光教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天臺派的長老們也圍了過來,對孤慕表示感謝:"孤慕小友,多虧了你,我們才能脫困。而且你還化解了暮光教的威脅,真是江湖之福啊。"
孤慕謙虛地說道:"這都是在下應該做的。只是可惜了玄真道長..."
天臺派掌門走過來,沉重地說道:"玄真道長為了正道而犧牲,我們會為他舉行最隆重的葬禮。孤慕小友,你也算是他的半個弟子,希望你能夠參加。"
孤慕點頭:"這是自然。道長的恩情,在下永遠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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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末詩:**
*教主現(xiàn)身威震天,玄真道長舍生忘。*
*地牢營救顯身手,血刀護法敗北逃。*
*境界突破悟真諦,萬物歸一化邪功。*
*暮光教主終敗北,正道光明照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