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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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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帶野男人回家的那天,我哥正在前線拿命換軍功。她不知道,這個家姓林,

而我哥……是過繼的。她更不知道,我,林晚,帶著兩輩子的記憶,就等著她作死。

她想把我趕出家門,鳩占鵲巢?呵,我直接讓她凈身出戶,在整個軍區(qū)大院抬不起頭!

01“林晚!你個沒教養(yǎng)的鄉(xiāng)下丫頭,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雪花膏!

”尖利刻薄的嗓音劃破清晨的寧靜,我哥剛寄回來的津貼,

轉(zhuǎn)眼就變成了嫂子劉玉梅手上那瓶時髦的雪花膏。此刻,她正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叉著腰堵在門口,涂著蔻丹的指甲幾乎要戳到我鼻子上?!拔覜]有。

”我平靜地扒拉著碗里清湯寡水的稀飯,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開局就給我潑臟水,

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跟上輩子一模一樣。沒錯,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哥林建軍跟劉玉梅結(jié)婚后的第二年,也是我被她掃地出門,

最后凍死在那個冬天的前一年?!澳銢]有?這屋里就我們倆,不是你還能是誰?

那可是我托人從上海買的,整整十塊錢!”劉玉梅的聲音拔高,故意讓整個筒子樓都聽見,

“我知道你嫉妒我,嫉妒建軍每個月都給我寄錢,可你也不能手腳不干凈啊!

我們老林家可丟不起這個人!”她一口一個“我們老林家”,叫得比誰都親。

周圍已經(jīng)有鄰居探頭探腦地往里看。在軍區(qū)大院里,名聲比什么都重要,

尤其是“手腳不干凈”這種罪名,一旦坐實,我這輩子都別想抬頭。上輩子,

我就是被她這樣一步步逼上絕路。先是污蔑我偷竊,再是敗壞我名聲,

最后把我像垃圾一樣扔出這個家??蛇@輩子,想故技重施?我慢條斯理地放下碗,抬起頭,

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嫂子,你說雪花膏丟了,報公安了嗎?”劉玉梅愣了一下,

大概沒想到一向懦弱的我敢頂嘴,氣焰更囂張了:“報什么公安?家丑不可外揚!

你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再給我寫份檢討,這事就算了!”“那可不行。”我站起身,

個子比她高了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十塊錢可不是小數(shù)目,都夠立案標準了。

這要是真遭了賊,咱家以后還怎么住得安穩(wěn)?必須報公安,讓公安同志來搜!

不光搜我的屋子,這屋里屋外,都得搜個底朝天!”我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清清楚楚,

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們也都聽見了。大家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劉玉梅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她怎么都沒想到我會來這么一出。她當然不敢報公安,因為那瓶雪花膏,根本就沒丟。

我看著她慌亂的眼神,心中冷笑。這才哪到哪兒啊,劉玉梅。這輩子,

我不僅要把你欠我的都討回來,還要讓你嘗嘗,什么叫身敗名裂。我上前一步,逼近她,

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嫂子,你最好現(xiàn)在就‘找到’你的雪花膏,

不然等公安來了,從你枕頭底下搜出‘贓物’,你猜大家會信誰?

”02劉玉梅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血色褪盡。她藏東西的習(xí)慣,上輩子我就摸透了。

越是貴重的東西,越喜歡壓在枕頭底下,覺得這樣才安全?!澳恪愫f八道什么!

”她嘴上還在硬撐,眼神卻已經(jīng)出賣了她,飄忽著不敢與我對視。我不再理她,

轉(zhuǎn)身對著門外看熱鬧的王嬸和李嫂朗聲道:“王嬸、李嫂,麻煩你們幫我做個見證。

我嫂子丟了十塊錢的雪花膏,懷疑是我偷的。我現(xiàn)在就去請公安同志來,是非曲直,

讓他們來斷!”說完,我抬腿就要往外走?!暗鹊?!”劉玉梅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她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鄰居們擺手,

“誤會,都是誤會!一家人,說這些干什么!”她一邊說,一邊把我往屋里拽,

然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隔絕了外面的視線?!鞍パ?,你瞧我這記性!

”劉玉梅一拍大腿,轉(zhuǎn)身快步走進房間,從枕頭底下摸出那瓶完好無損的雪花膏,

舉到我面前,“你看,原來是我昨天換枕套,隨手塞這兒給忘了!晚晚,

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啊,嫂子就是這急脾氣?!彼@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我靜靜地看著她表演,心中毫無波瀾。“找到了就好?!蔽业卣f,“不過嫂子,

下次可得放好了。這要是真丟了,我哥在前線都不能安心?!蔽姨匾庖е亓恕扒熬€”兩個字。

劉玉梅的臉色又白了白。她最怕的就是林建軍,那個把她從鄉(xiāng)下帶出來,

讓她過上城里人生活的男人,是她的天,也是她唯一的倚仗?!爸懒酥懒耍颇氵@孩子,

還得理不饒人了?!彼洁熘?,把雪花膏寶貝似的鎖進了自己的小木箱里。我沒再跟她計較,

轉(zhuǎn)身回了自己那間小小的儲物室。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后。

那里有一道淺淺的疤,是小時候為了護著被鄰居家孩子欺負的林建軍,被石頭劃的。

從那以后,每次我下定決心做什么事,都會習(xí)慣性地摸一摸它,像是在汲取力量。這一次,

我的目標很明確:在林建軍回來之前,把劉玉梅這顆毒瘤,從我們家徹底剜掉!

接下來的幾天,劉玉梅消停了不少,只是看我的眼神愈發(fā)怨毒。我知道,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這天我正在院子里的公用水池洗衣裳,就聽見幾個軍嫂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林家那小姑子,好像跟郵遞局的那個小王走得挺近。”“哪個小王?

就那個油頭粉面的?”“可不是嘛!我昨天還看見他倆在巷子口說話呢,

那丫頭臉紅得跟什么似的?!闭f話的,正是跟劉玉梅走得最近的張嫂。我心里冷笑一聲,

來了。上輩子,她就是用這招,給我潑上“作風(fēng)不正”的臟水,讓我在大院里抬不起頭。

那個郵遞員小王,是出了名的二流子,仗著自己是城里戶口,沒少招惹大院里的小姑娘。

劉玉梅這是想一箭雙雕,既毀了我的名聲,又給我安個“婆家”,好名正言順地把我嫁出去,

霸占這個家??上О。恢?,現(xiàn)在的我,可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我端起洗衣盆,

故意從她們身邊走過,盆里的水“嘩啦”一聲,大半都潑在了張嫂那條新做的褲子上。

“哎喲!”張嫂尖叫起來。我連忙放下盆,一臉驚慌地道歉:“對不起啊張嫂!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剛才聽你們說小王,

心里一慌……”我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出羞澀和緊張,眼眶微紅,欲言又止?!澳慊攀裁??

”另一個軍嫂好奇地問。我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蠅:“前天……前天那個小王送信,

非要塞給我一顆糖,還……還想拉我的手,我嚇得趕緊跑了。嫂子,你們可別亂說,

這要是傳出去,我……我還怎么做人??!”說著,我擠出幾滴眼淚,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什么?還有這事?”“那個小王也太不是東西了!

竟然敢騷擾烈士家屬!”“就是!明天他再來送信,咱們非得問問他!”輿論的風(fēng)向,

瞬間逆轉(zhuǎn)。張嫂看著自己濕透的褲子,又看看周圍人鄙夷的眼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看著她的窘態(tài),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劉玉梅,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03“整頓職場”的第一步,是把想踩著你上位的同事,先按進泥里。整頓家院也一樣。

張嫂吃了癟,灰溜溜地走了。我知道,她肯定會第一時間把我的話傳給劉玉梅。果然,

晚飯時,劉玉梅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飯桌上是雷打不動的兩菜一湯,

一盤炒白菜,一盤咸菜疙瘩,還有一碗能照見人影的紫菜湯。而劉玉梅自己的碗里,

卻臥著一個金燦燦的荷包蛋。這是她不成文的規(guī)矩。林建軍寄回來的錢和票,

她都牢牢攥在手里,美其名曰“當家做主”。給我吃的,是豬食;她自己,卻從不虧待。

“有些人啊,自己不檢點,還學(xué)會惡人先告狀了?!彼龏A起荷包蛋咬了一大口,

陰陽怪氣地說,“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人家小王年輕有為,能看上你?

別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己上趕著貼,被人拒絕了,就反過來潑臟水吧?”我沒理她,

自顧自地喝著清湯。跟這種人吵架,只會拉低自己的段位。見我不說話,

她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來勁了?!案阏f話呢,啞巴了?林晚,我警告你,

你要是敢敗壞我們老林家的門風(fēng),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啪”地一聲把筷子拍在桌上。

我終于抬起眼,看著她,慢悠悠地開口:“嫂子,你說完了嗎?”她一愣?!罢f完了,

就該我說了?!蔽曳畔峦肟辏眢w微微前傾,盯著她的眼睛,“第一,

什么叫‘我們老林家’?這房子,是我爸單位分的。我爸媽沒了,我就是這家的主人。

你嫁給我哥,是客人,充其量算個女主人。別一口一個‘我們老林家’,

搞得跟你姓劉的才是這家的根似的。”“第二,小王的事,你心里沒數(shù)嗎?

是你讓張嫂在院里散播謠言,想毀我名聲。怎么,現(xiàn)在看我不上套,反倒急了?”“第三,

”我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別天天把‘門風(fēng)’掛在嘴上。我哥在前線保家衛(wèi)國,

你在家吃香的喝辣的,還偷偷拿家里的東西去接濟你娘家那個無底洞弟弟。

到底是誰在敗壞門風(fēng),你自己清楚。”我的話像一記記耳光,扇得劉玉梅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她沒想到,我竟然對她的所作所為一清二楚?!澳恪阊趪娙耍 彼龤獾脺喩戆l(fā)抖,

指著我,“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據(jù)?”我笑了,“嫂子,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你要是真想看證據(jù),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去把你藏在床底下的那個小木箱子拿出來,

當著院里鄰居的面,一件件數(shù)數(shù),哪些是我哥買的,哪些是你‘省下來’準備送回娘家的。

”劉玉梅徹底慌了。那個箱子是她的命根子,里面全是她偷偷攢下的布料、錢票,

還有一些我媽留下的遺物?!澳愀遥 彼饨兄鴵溥^來,想捂我的嘴。我側(cè)身一躲,

她撲了個空,差點摔倒?!拔矣惺裁床桓业模俊蔽依淅涞乜粗?,“劉玉梅,

我再叫你一聲嫂子,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你別給臉不要臉。安分守己地過日子,相安無事。

你要是再敢動什么歪心思……”我沒有把話說完,但眼神里的警告,

讓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個寒顫。這一晚,她第一次沒有睡在主臥,而是抱著枕頭睡在了沙發(fā)上,

像是防賊一樣防著我。我知道,她被我鎮(zhèn)住了,但絕不會就此罷休。

一個習(xí)慣了走捷徑、占便宜的人,是不會輕易放棄到嘴的肥肉的。

她一定會想出更惡毒的招數(shù)。而我,就等著她出招。果然,沒過幾天,

一個更大的“驚喜”找上了門。那天下午,我正在屋里納鞋底,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喧鬧。

緊接著,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一個穿著的確良襯衫,頭發(fā)抹得油光锃亮的男人,

帶著一身酒氣沖了進來。正是那個郵遞員,小王。他身后,

還跟著劉玉梅和一群看熱鬧的鄰居?!傲滞?!”小王紅著眼睛,指著我,大著舌頭喊,

“你……你為什么不理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今天……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他就朝我撲了過來。我心里一沉。好一招“捉奸成雙”。劉玉梅這是要徹底毀了我!

04電光石火之間,我腦中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直接呼救?不行,大家只會覺得我們在拉扯,

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跟他硬拼?一個喝了酒的男人,我根本不是對手。

我看著小王那張被酒精和欲望燒得通紅的臉,余光瞥見門外劉玉梅嘴角那抹得意的笑,

瞬間就有了主意。在小王的手即將碰到我衣角的剎那,我猛地向旁邊一矮身,

同時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狼狽地朝床邊摔去?!鞍?!

”我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我的額頭“咚”的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在了床沿的木頭上,瞬間,

一股溫?zé)岬囊后w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小王撲了個空,被我的動作搞得一愣。

而門外的眾人,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皻⑷死?!”我用盡全身力氣,

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我沒有去看小王,而是死死地盯著門口的劉玉梅,

眼神里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仿佛她是策劃一切的元兇?!吧┳印愫煤莸男陌?!

”我捂著流血的額頭,聲音顫抖,字字泣血,“你就這么容不下我嗎?為了把我趕出家門,

竟然聯(lián)合外人來毀我清白……我爸媽的在天之靈,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的聲音,

穿透了整個筒子樓。所有人的目光,都從我和小王身上,齊刷刷地轉(zhuǎn)向了劉玉梅。

劉玉梅臉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煞白。她怎么也想不到,

我會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來破局!“不……不是我!是她自己撞的!”劉玉梅慌亂地擺著手,

試圖解釋??墒?,還有人信嗎?小王是她帶來的,話也是她引導(dǎo)的。

現(xiàn)在我頭破血流地倒在地上,指控她這個嫂子,任誰都會腦補出一場“惡嫂霸占家產(chǎn),

迫害小姑子”的年度大戲?!斑€愣著干什么!快把這個流氓抓起來!

”院里德高望重的張大爺反應(yīng)過來,大吼一聲。幾個年輕力壯的軍嫂和家屬立刻沖了進來,

七手八腳地把還在發(fā)愣的小王按倒在地?!安皇俏摇莿⒂衩?!是她找我來的!

”小王酒醒了一半,嚇得魂飛魄散,開始口不擇言地攀咬,

“她說只要我?guī)退蚜滞淼拿暩愠簦徒o我二十塊錢!”嘩!人群徹底炸了。

如果說剛才大家還只是懷疑,現(xiàn)在就是實錘了?!疤彀?!這個劉玉梅也太惡毒了吧!

”“建軍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她就在后方這么害他妹妹?”“真是個攪家精!

娶了這種女人,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所有的指責(zé)和鄙夷,像潮水一樣向劉玉梅涌去。

她癱軟在地,面如死灰,

嘴里反復(fù)念叨著:“不是的……不是我……”我被王嬸和李嫂扶了起來,

額頭上的血已經(jīng)被簡單包扎住。我靠在王嬸懷里,身體瑟瑟發(fā)抖,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但我心里,卻是一片冰冷的平靜。劉玉梅,這一局,你輸?shù)眠B底褲都不剩。

我摸了摸耳后那道熟悉的疤痕,它好像又燙了一點。事情很快驚動了部隊的保衛(wèi)科。

小王因為騷擾婦女和誣告,被扭送到了公安局,工作也丟了。而劉玉梅,因為是“家事”,

保衛(wèi)科只是對她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并且通報給了林建軍的部隊。我知道,

這只是開胃菜。真正的暴風(fēng)雨,要等我哥林建軍回來,才會真正降臨。這幾天,

劉玉梅像個幽魂一樣,整天不出門,院里的人見到她也都繞道走,對她指指點點。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怨毒,而是恐懼。我猜,她現(xiàn)在一定每天都在祈禱,

祈禱我哥不要因為這件事跟她離婚。然而,她等來的,卻是一個讓她更加絕望的消息。

林建軍,要提前休假回家了。05半個月后,林建軍回來了。他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舊軍裝,

肩膀上扛著一個大大的帆布包,風(fēng)塵仆仆,皮膚被高原的太陽曬得黝黑,但那雙眼睛,

依舊明亮如星。他比上輩子回來得早了整整三個月。我知道,是保衛(wèi)科的那封通報,

起了作用。他推開家門的瞬間,劉玉梅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建……建軍,你回來了?!彼穆曇魩е耷唬蹨I說來就來,撲上去就想抱住他。

林建軍下意識地側(cè)身躲開了。這個細微的動作,讓劉玉梅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我的哥哥林建軍,是個英雄,也是個直男。他不懂什么彎彎繞繞,

但他有最樸素的價值觀: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他或許會被蒙蔽,

但絕不會容忍枕邊人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案纭!蔽覐姆块g里走出來,

額頭上還貼著一塊紗布,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林建軍看到我額頭上的傷,眼神猛地一沉,

像一把出鞘的利劍,直直地射向劉玉梅?!斑@是怎么回事?”他的聲音不大,

卻帶著千鈞的重量?!敖ㄜ?,你聽我解釋!”劉玉梅慌了,眼淚流得更兇了,

“是林晚她自己……她自己不小心撞的,跟我沒關(guān)系!她還跟那個郵遞員不清不楚,

是我……是我為了維護咱們家的名聲,才……”“夠了!”林建軍低吼一聲,

打斷了她的狡辯。他把帆布包重重地放在桌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整個屋子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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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10 04: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