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她緊緊抓住我的手,鮮血從額頭流下。 飛機殘骸還在燃燒,這個神秘的阿拉伯女人卻讓我心跳加速。 我以為只是一次意外的救援,沒想到她竟是阿里·哈桑的妻子——那個掌控中東石油命脈的男人。 "你救了我,按照我們的傳統(tǒng),我的生命屬于你。" 當(dāng)她緩緩脫下面紗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人生徹底變了。
引擎轟鳴聲突然停止。
我正在閱讀財經(jīng)報告,手中的咖啡杯瞬間失重,滾燙的液體潑灑在膝蓋上。
"各位乘客請注意,飛機遇到氣流,請系好安全帶。"機長的聲音透著強裝鎮(zhèn)定。
我叫陳浩,三十二歲,投資公司的高級分析師。這次飛往迪拜是為了考察一個石油項目,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
窗外的云層開始翻滾,飛機劇烈顛簸。頭等艙里的其他乘客開始恐慌,有人在祈禱,有人在哭泣。
我的目光被對面座位的女人吸引。
她穿著深藍(lán)色的長袍,戴著精致的面紗,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即使在這種危險時刻,她依然保持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女士,你還好嗎?"我忍不住問道。
她轉(zhuǎn)過頭,那雙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明亮而神秘。
"真主會保佑我們的。"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淡淡的口音。
就在這時,飛機開始急速下降。
氧氣面罩掉落,警報聲刺耳地響起。我聽到機長絕望的聲音:"準(zhǔn)備迫降,所有人抱頭!"
世界開始天旋地轉(zhuǎn)。
我最后看到的,是那個神秘女人依然鎮(zhèn)定的眼神,以及她手腕上那串價值連城的鉆石手鏈。
然后,一切陷入黑暗。
當(dāng)我醒來時,口中滿是沙子的味道。
沙漠的烈日烘烤著大地,飛機殘骸散落在周圍,黑煙還在冒著。我艱難地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只是受了些輕傷。
"救...救我..."
微弱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傳來。
我循聲找去,發(fā)現(xiàn)是那個神秘的阿拉伯女人。她被壓在一塊金屬板下,額頭流著血,面紗已經(jīng)掉落,露出了絕美的容顏。
深邃的五官,如瀑布般的黑發(fā),肌膚白皙如玉。她就像是從古阿拉伯傳說中走出的公主。
"別動,我來救你。"
我用盡全力挪開金屬板,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她的身體很輕,但當(dāng)她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時,我能感受到她內(nèi)心的恐懼。
"你受傷了嗎?"我檢查著她的傷勢。
除了額頭的擦傷,她似乎沒有大礙。但當(dāng)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腰部時,她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對不起。"我急忙收回手。
她看著我,眼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你救了我的命。"
"這沒什么,任何人都會這么做。"
"不。"她認(rèn)真地說,"按照我們的傳統(tǒng),你現(xiàn)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生命屬于你。"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這句話。在這片荒蕪的沙漠中,死神如影隨形,我們需要的是相互依靠。
"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里吧。"我站起身,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飛機殘骸周圍散落著一些行李和物品。我找到了幾瓶水和一些食物,還有一臺衛(wèi)星電話,但很遺憾,它已經(jīng)損壞了。
"我們要走很遠(yuǎn)的路。"我回到她身邊,"你能走嗎?"
她努力站起來,但腿部的傷顯然比我想象的嚴(yán)重。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我可以。"她倔強地說。
但她剛走幾步就搖搖欲墜。我毫不猶豫地將她背在背上。
"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她在我耳邊說道。
"別逞強了。"我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暖,"告訴我你的名字。"
她沉默了很久,才輕聲說道:"薩拉。"
"我是陳浩。"
"陳浩。"她重復(fù)著我的名字,聲音很輕很柔,"謝謝你。"
我們開始了在沙漠中的跋涉。太陽越來越毒辣,我能感受到薩拉的身體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恐懼。
走了大約兩個小時,我們在一個小沙丘后面稍作休息。我給她遞過去一瓶水,她接過時,我們的手指不經(jīng)意地碰觸,一股奇異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你是阿拉伯人?"我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
"是的。"她小心地抿了一口水,"你呢?中國人?"
"對。"我點點頭,"你的英語說得很好。"
"我在美國讀過書。"她看著遠(yuǎn)方,"哈佛商學(xué)院。"
我有些驚訝。一個阿拉伯女人,還是哈佛畢業(yè)生,這身份似乎不簡單。
"你來迪拜是為了什么?"她問道。
"工作。"我沒有詳細(xì)說明,"你呢?"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回家。"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我感受到了某種復(fù)雜的情緒。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我們都激動地站起來,拼命地?fù)]手呼喊。直升機在空中盤旋了幾圈,顯然發(fā)現(xiàn)了我們。
"得救了。"我松了一口氣。
但薩拉的表情卻變得凝重起來。
"怎么了?"我問道。
她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當(dāng)直升機降落,一群全副武裝的男人跳下來時,我突然意識到事情遠(yuǎn)沒有那么簡單。
為首的是一個高大的阿拉伯男人,年約四十,眼神銳利如鷹。他快步走向薩拉,用阿拉伯語說了些什么。
薩拉回應(yīng)著,聲音中帶著某種恐懼。
"薩拉?"我擔(dān)心地看著她。
那個男人轉(zhuǎn)向我,用流利的英語說道:"感謝您救了我的妻子。"
妻子?
我震驚地看向薩拉,她低著頭,不敢與我對視。
"我是阿里·哈桑。"男人伸出手,"薩拉的丈夫。"
阿里·哈桑?!
我腦中瞬間想起了那個名字。中東最大的石油集團(tuán)掌門人,身家數(shù)百億美元的石油大亨。我這次來迪拜,就是為了他旗下的一個項目。
"薩拉是我的妻子。"阿里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但按照我們的傳統(tǒng),她現(xiàn)在欠你一條命。"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惡意。
"這筆債,我會好好償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