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不散的刑警隊長怎么就知道盯著我我可是良好市民01:偽裝者我叫路影,
刑警隊最閃亮的臥底——代號‘貓眼’。此刻我正站在夜色酒吧的舞臺上,
捏著話筒的手微微發(fā)抖。不是緊張,是被臺下那群黑幫混混盯得后背發(fā)涼?!刚坡曉谀睦铮俊?/p>
我扯著嗓子喊,高跟鞋在燈光下晃得刺眼。這已經是第三個月在這兒當駐唱歌手了,
每天的任務就是對著酒瓶子唱情歌,順便把監(jiān)聽器藏在裙擺底下。
有時候真覺得自己像在玩真人版《角色扮演游戲》,只不過NPC們隨時可能拔槍崩了我。
臺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角落里那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又往我方向瞥了一眼。
他就是目標人物‘眼鏡蛇’的手下,據說負責驗貨的。我故意把裙擺甩高一點,
露出大腿上貼的假紋身——這可是警隊技術科連夜趕制的黑幫認證標志,
但總覺得那玩意兒比我的臥底演技還假。手機在口袋里震動,
是隊長周景瑞的加密短信:十分鐘后突襲檢查,目標人物可能在現(xiàn)場。我差點把話筒摔了。
這男人,每次行動前都像發(fā)警報的貓頭鷹,還非得用那種老干部語氣。
我回了個emoji的表情,然后對著臺下扯出個甜笑:「接下來這首《夜玫瑰》,
送給在座各位……還有今晚特意來聽課的警官朋友們?!拐坡曂蝗煌A?。
眼鏡男身后的保鏢開始摸西裝內側,那里通常藏著手槍。我咽了口唾沫,
暗自罵周景瑞提前暴露計劃。但轉念一想,或許這正是他的陷阱?這位新調來的刑警隊長,
傳聞中能在一秒內拆穿十層謊言,我可不敢小瞧他。酒吧后門被踹開的瞬間,
我正唱到高潮部分。幾束警用手電筒光柱掃過來,我瞇眼望去,為首的果然是周景瑞。
他穿著筆挺的警服,短發(fā)剪得利落,活像一座不會融化的冰山。我故意裝作驚慌,
話筒啪地掉在地上:「哎喲,警察哥哥來聽歌啦?」「例行檢查?!?/p>
周景瑞的聲音冷得像冰箱,目光卻像X光似的在我身上掃。他身后幾個刑警開始搜查卡座,
有個倒霉鬼不小心碰倒了眼鏡男的酒杯。我憋著笑,這隊人怕是連臥底入門課都沒及格。
「身份證。」周景瑞走到我面前,指尖敲了敲舞臺邊緣。我遞過偽造的證件時,
故意往他那邊湊近了點:「警官哥哥,要不要來杯特調?我免費獻唱一首《征服》?」
他睫毛都沒顫一下,翻開證件的手速快得驚人?!嘎酚?,25歲,自由歌手?!?/p>
他念出信息時,我注意到他瞳孔縮了一下。果然,他在懷疑。警隊內部早流傳過「貓眼」
的傳說——那個神出鬼沒的女臥底,但沒人見過真面目。周景瑞肯定在對照我的特征,
說不定此刻正腦補我臉上有十層人皮面具?!干现艹悄蟼}庫的毒品案,
目擊者說有個穿紅裙的女人在現(xiàn)場?!顾蝗惶ь^,眼里的鋒芒讓我后頸發(fā)涼。
我咧嘴一笑:「哎呀,警官哥哥該不會覺得,我這種靠嗓子吃飯的,能扛得動一箱毒品吧?」
說著我故意挺了挺胸,
警服下那對兇器可是貨真價實的——技術科說這是臥底‘親和力道具’。他盯著我看了三秒,
突然伸手捏住我耳垂上的鉆石耳釘:「這玩意兒值不少錢吧?自由歌手消費得起?」
我心臟猛地一縮,耳釘里可是藏著微型攝像頭的。但面上仍笑著:「男朋友送的,
警官要不要查查他是不是販毒的?」氣氛僵住時,眼鏡男那邊突然傳來騷動。
他的保鏢揪住一個刑警的衣領:「搜查證呢?沒證就滾出去!」周景瑞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我知道他最煩這種有背景的犯罪團伙。我順勢抓住機會:「警官哥哥,
要不我?guī)湍銈冋{解調解?」然后轉身對眼鏡男拋了個媚眼,「各位大哥,
警官們也是為了咱們的安全嘛,對吧?」眼鏡男哼笑一聲,揮手讓保鏢松手。
周景瑞的搜查隊草草收場,臨走時他在我耳邊丟下一句:「路小姐,下次記得把耳釘摘了,
反光晃眼?!刮彝秤埃睦锞徔耥懀哼@男人,絕對嗅到我的味道了。凌晨兩點,
我縮在警隊更衣室里換回便裝。臥底第一天就差點暴露,全拜周景瑞所賜。但奇怪的是,
被他盯住的那三秒,我居然有種……被電流擊中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他眼里那種獵人般的專注?又或許,是我太久沒和聰明人過招了。手機又震動,
是隊長陳哥的語音:路影,周景瑞剛調來刑警隊,你和他千萬別起正面沖突。他背景復雜,
聽說和上面那位‘眼鏡蛇’有私仇。我嗤笑一聲,把耳機甩到一邊。私仇?那正好,
我正需要他這份仇恨當掩護。走出警局時,街角路燈突然滅了。一道黑影閃到我面前,
是周景瑞。他沒穿警服,黑色風衣裹著身子,手里拎著我那枚耳釘?!搞@石是假的,
但攝像頭是真的。」他遞過來時,我差點沒接住。這瘋子,居然一路跟蹤我!「周隊長,
這么晚還加班查臥底?」我裝傻笑著。他逼近半步,呼吸都噴在我臉上:「路影,
你身上有股味道,和黑幫倉庫爆炸現(xiàn)場一模一樣的硝煙味?!刮倚奶┝税肱?,
表面卻繼續(xù)調侃:「可能是我在酒吧吸了太多二手煙?」他突然笑了,
嘴角勾起的弧度讓我愣神。冰山居然會笑?「路小姐,下次我突襲時,
建議你提前把監(jiān)聽器電池拆了?!拐f完他把耳釘塞回我手里,轉身消失在夜色里。
我摸著那枚還帶著他體溫的耳釘,喉嚨發(fā)澀。任務、身份、曖昧……全攪成了一鍋危險的粥。
但不可否認,和周景瑞交鋒的這半小時,比三個月的假唱加起來還要有趣。或許這就是命,
讓我這個臥底,先愛上了要抓捕的人。02:危險共謀三天后的傍晚,
我蹲在警局對面奶茶店的角落里,盯著周景瑞從大門走出來的身影。
他依舊裹著那件黑色風衣,手里拎著文件袋,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我咬著吸管,
心里盤算著怎么開口,得像個‘熱心市民’一樣自然,不能讓他聞到一絲臥底的腥味。
「周隊長,好巧?。 刮夜室庥每鋸埖恼Z氣沖他揮手,手里舉著杯草莓奶茶,
杯套上還印著幼稚的卡通貓。他轉頭時,我注意到他眼里的警惕又亮了起來,
但嘴角居然沒繃住,微微抽了一下。呵,冰山也會笑?看來我的親和力道具升級了。
「路小姐,跟蹤刑警是犯法的?!顾呓鼤r,我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混著風衣上殘留的雨水氣息。我裝傻眨眨眼:「哎呀,我只是來送線索的!
聽說你們最近在查城東倉庫那批走私貨?」其實這是我從警隊內線陳哥那兒套來的情報,
但此刻必須裝作偶然得知。他瞇眼打量我,仿佛要把我的靈魂掃描一遍。我順勢掏出手機,
調出一張模糊的夜拍照片,其實是技術科合成的假證據:「那天我路過倉庫,
看見有個男人扛著箱子跑,車牌號我記下來了?!顾舆^手機時,手指和我碰了一下,
電流般的觸感讓我手心發(fā)燙?!嘎酚?,你最好不是在玩火?!顾赐暾掌螅?/p>
突然把手機扣在掌心。我咧嘴笑:「周隊長,我這人最老實了,
就是……偶爾有點正義感爆棚?!顾聊?,
居然從風衣口袋掏出一張臨時通行證:「明天上午九點,來刑警隊報到。
顧問費按線人標準結算?!刮也铧c嗆到奶茶。這轉折比警匪片的情節(jié)還快!
但表面仍維持驚喜表情:「真的?那我豈不是能光明正大蹭警隊的咖啡了?」他沒回應,
轉身就走,卻在兩步后回頭丟下一句:「你的耳釘,下次換成藍牙耳機,方便實時匯報?!?/p>
就這樣,我成了刑警隊的‘臨時顧問’。第一天到辦公室,就被周景瑞安排在角落的小隔間,
對面就是他的辦公桌。他扔給我一沓卷宗,全是黑幫交易地點的排查記錄,
然后自顧自埋頭寫報告。我翻著卷宗,心里卻在數他睫毛顫動的次數——每顫一次,
代表他對我的懷疑加深一度。「路顧問,說說你對城南碼頭運輸路線的看法?!顾蝗惶ь^,
筆尖還戳在紙上。我裝模作樣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嗯……根據我多年在酒吧觀察的經驗,
貨車卸貨時,司機通常會在駕駛室藏一包煙。」他嗤笑一聲,
筆尖卻在卷宗上記下司機藏煙四個字。我暗爽:成功轉移注意力!午休時,
我故意蹭到他旁邊吃飯。他帶的盒飯是清淡的素菜,和我油膩的炸雞形成鮮明對比。
我夾起一塊雞腿遞到他嘴邊:「警官哥哥,吃點肉補補腦,不然怎么拆穿我的謊言呀?」
他拍開我的手,但嘴角又偷偷翹了:「路影,你身上有股矛盾的味道,像混了玫瑰香和硝煙。
」我心臟一緊,面上仍笑著:「可能是我在酒吧兼職調香水?」下午的排查行動,
周景瑞非要帶我一起去碼頭。我暗自咒罵:這男人是故意讓我暴露的!但到了現(xiàn)場,
他卻讓我躲在集裝箱后,自己帶著隊員去查貨車。我通過藍牙耳機聽他指揮,
突然聽見他驚呼:「目標車輛的后備箱里有血跡!」我的心跳瞬間飆到一百二,
這是黑幫處理贓物的標志?!钢芫叭?,別動!」我沖出去時,他正掀開后備箱,
里面赫然躺著一具裹著塑料膜的尸體。他轉頭看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慌亂。
我一把將他拽到集裝箱后,遠處傳來槍聲,黑幫的清理隊來了。我們縮在陰影里,
他的呼吸噴在我耳畔,我竟聞到一絲恐慌的味道?!改阍缇椭肋@里有尸體?」
他壓低聲音質問。我咬牙撒謊:「只是推測……沒想到真撞上了?!顾蝗荒笞∥蚁掳?,
指尖力道大得生疼:「路影,你每次‘推測’都準得可怕?!刮彝阱氤叩耐?,
里面映出的自己像一團迷霧。那一刻,我?guī)缀跻摽谡f出身份,
但耳機里傳來陳哥的警告:「貓眼,別暴露!」混亂的槍戰(zhàn)中,周景瑞護著我沖出碼頭。
他拽著我狂奔時,風衣帶起的氣流掠過我的臉頰,我第一次在他身上聞到汗水的咸味,
原來冰山也會出汗。逃到安全區(qū)后,他松開我的手,卻罕見地沒追問細節(jié)。
反而從口袋摸出那顆被我弄丟的耳釘:「修好了,下次別弄丟了?!?/p>
夕陽把他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我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他風衣上的灰塵,
指尖觸到他體溫的瞬間,他像觸電般退了一步??諝馔蝗荒?,曖昧像暗巷里的野貓,
悄然竄過我們之間。但下一秒,他的警用頻道響起緊急任務,一切又回到冰冷的刑警模式。
當晚,我蜷在酒吧后臺,盯著手機里周景瑞發(fā)來的任務簡報。他懷疑的火焰越燒越旺,
而我不得不繼續(xù)往火堆里添柴,明天要潛入黑幫新?lián)c‘翡翠閣’,
那里正籌備一場大型交易。我嚼著薄荷糖,喉嚨發(fā)苦:和周景瑞的共謀,
正在把我們的關系推向更危險的深淵。但不可否認,和他并肩作戰(zhàn),
連硝煙味都變得……有點甜。03:暗巷心跳凌晨三點,我貼著翡翠閣后墻的磚縫,
耳機里傳來陳哥的指示:「貓眼,目標在二樓包廂,監(jiān)聽器啟動后立刻撤退?!?/p>
我咽了口唾沫,掌心全是汗。這地方是黑幫新?lián)c,保鏢巡邏的頻率比警局的安保還密。
假扮成送酒的服務生是我的計劃,但此刻端著托盤的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的也是我。
包廂門打開的瞬間,我差點把香檳潑在領頭的保鏢臉上。
他鷹一樣的眼神掃過我的工牌:「新來的?」我擠出諂媚的笑:「對,今天第一天上崗?!?/p>
他哼笑一聲,讓我進去。包廂里的氣味熏得人窒息:雪茄煙、鈔票油墨,
還有……某種血腥味殘留。眼鏡蛇坐在沙發(fā)中央,正核對一箱箱的現(xiàn)金。我假裝擺放酒杯,
將微型監(jiān)聽器粘在桌底。成功貼上時,指尖沾到了桌角的血跡,新鮮的,暗紅色?!赋鋈??!?/p>
眼鏡蛇突然抬頭,我后背僵直。保鏢上前搜身,我死死攥住托盤,心跳聲在耳機里炸響。
就在他要摸到腰側藏的匕首時,包廂外傳來騷動:「消防檢查!全體疏散!」
是周景瑞的聲音!他居然帶著消防隊沖進來了。混亂中,我趁亂溜出包廂,
卻被兩個保鏢堵在走廊。匕首剛拔出一半,周景瑞的警用手電筒光柱掃過來:「路影,這邊!
」他穿著便裝,卻舉著消防檢查證,活像cosplay的刑警。我跟著他沖向后門,
高跟鞋在瓷磚上打滑,他一把拽住我手腕:「跑快點,你的演技太差,他們認出你了?!?/p>
逃到后巷時,暴雨突然傾盆而下。我們縮在垃圾箱后的狹小空間,雨聲蓋住了追兵的腳步聲。
我喘著氣,周景瑞卻冷靜地檢查我的匕首:「下次別帶這種古董,聲音太大。」
我瞪他:「還不是你突襲的太突然了,我連防身裝備都沒換!」他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