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結婚彩禮還差10萬,婆婆盯上了我和老公的年終獎。老公說沒有錢!
“我?guī)湍銈儙Ш⒆?,就是請個保姆也不止花這么多錢吧。
你要是不給錢我就回家”老公冷笑“我每個月給你5000,火食費還是另外算的,
既然你覺得委屈就回家吧?!?1我的小叔子今年30了,談了好幾個女朋友,
上一個都要結婚了,不知怎的女方反悔了。這次好不容易找了個愿意的,還是個二婚,
張口就要18萬彩禮。婆婆怕我小叔子打光棍,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張羅婚事,想辦法湊錢。
還把主意打到了我們身上。老公開口拒絕的時候,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
婆婆拉著臉說“是不是文靜的意思。我就知道是她。”娶了媳婦忘了娘,白疼一場。
我當初就不該同意你們結婚?!澳惚緛硪簿筒煌馕覀兘Y婚,是我堅持要結婚的。
”婆婆被懟的一時語塞,臉都紅了。老公沒有在理她,轉身進了廚房。
再出來時皺眉“你怎么還在?”我在等你爸來,看看他的好兒子,就為了10萬,
連親媽都不要了不是你要走的么?說完就進了婆婆房間把她的行李箱拿了出來“快走吧,
一會都趕不上車了?!崩瞎稽c也不含糊,婆婆開始嚎啕大哭!你個沒良心的,
我為了你盡心盡力的看孩子,還養(yǎng)你這么大,你要趕我走,我走了就不回來了。
你求我也沒用。02結婚五年,婆婆是什么樣的人,我們早已刻骨銘心。兩年前,
我生下女兒,初為人父母的我們手忙腳亂。本想咬咬牙請個月嫂,
誰知婆婆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得了消息,風風火火就殺了過來,
拍著胸脯說:“花那冤枉錢干啥?親奶奶伺候月子不比外人強?”結果呢?
婆婆好吃懶做到骨子里,孩子半夜哭得撕心裂肺,她就在隔壁屋鼾聲如雷,
非得我拖著剖腹產(chǎn)的身子爬起來哄。白天,她不是歪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嗑瓜子,
就是揣著手機跟老姐妹煲電話粥。別說給我做營養(yǎng)餐了,連頓像樣的飯都難見,
常常是我自己拖著虛弱的身體下廚。她唯一“勤快”的,就是變著法兒給我和老公制造矛盾。
她的嘴就像個壞掉的風箱,專吹些挑撥離間的歪風邪氣。幸好,老公不是糊涂蛋。他明白,
小家是艘船,容不得外人,哪怕是親媽,胡亂掌舵。我抱著女兒,
看著老公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心里異常踏實。他或許有個糟心的原生家庭,
但他用行動清晰地畫下了一條線:線的那邊,是甩不掉的麻煩和無窮盡的索取;線的這邊,
是他用肩膀扛起來的,我們風雨同舟的小世界。03婆婆那套“小叔子天選論”,
從我剛嫁過來就聽得耳朵起繭。飯桌上三句話不離她的小兒子:“我家老二從小就機靈,
不像老大,就知道瘋玩,盡給我添麻煩!”“我們老二那是眼光高,沒看對眼的姑娘,
你以為像他哥似的隨便就找一個?她斜睨著我,仿佛她兒子將來娶的得是天仙下凡。
每當這時,我看向默默扒飯的老公,心里就像被針扎似的疼。這份偏心,刻在了骨子里,
甚至差點毀了老公的前程。老公當年寒窗苦讀考上重點大學,錄取通知書寄到家里,
婆婆竟差點一把火燒了!她拍著大腿哭嚎:“家里哪還有錢供你?
老二以后也要讀書娶媳婦的,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老公沒哭沒鬧,那個暑假,
他像瘋了一樣打零工。烈日下搬磚,深夜里洗盤子,凌晨送報紙,一天打三份工是常態(tài)。
我后來才從他舊友口中得知,他那時常常一天就啃幾個干硬的冷饅頭,
三餐都在奔波的路上囫圇吞下,落下了胃疼的毛病。他的大學路,
是用汗水和冷饅頭硬生生鋪出來的,每一步都硌得人生疼。而小叔子呢?
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家里省吃儉用、甚至是從老大身上“省”下來的資源去讀大學。
婆婆談起他念書,語氣是炫耀的,仿佛那是她精心培育的碩果,
與那個在工地上揮汗如雨、靠冷饅頭果腹的大兒子毫無關系。偏愛是碗端不平的水,
她所有的甘霖,都只灌溉她認定的那株獨苗。如今,這株被寄予厚望的“獨苗”三十了,
娶個二婚媳婦還得靠母親撒潑打滾四處化緣。04本以為婆婆被老公強硬“送”走后,
至少能消停兩天。沒想到第二天門鈴就催命似的響起來,一開門,
婆婆那張鐵青的臉和小叔子李江略顯尷尬的表情就杵在門口。婆婆連門都沒打算進全,
一只腳卡在門縫里,劈頭就問:“李墨,這錢你借是不借?給句痛快話!”她眼神兇狠,
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兒子,而是欠了她八百輩子的債主。老公李墨剛從廚房出來,
手里還拿著給女兒擦嘴的濕巾,聞言眉頭都沒動一下,聲音冷得像結了冰:“我要是不借,
你是不是就要和我斷絕關系?”“沒錯!”婆婆脖子一梗,聲音尖利刺耳,
“就當我沒生過你這個不孝子!白眼狼!”站在旁邊的小叔子李江趕緊扯了扯婆婆的袖子,
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哥,你看你這話說的,媽在氣頭上呢!母子關系哪能說斷就斷?
”他轉向李墨,語氣放軟,帶著點可憐巴巴的意味:“哥,我這不是要娶媳婦了嘛,
手頭是真緊,你就當幫幫我,先借點錢給我緩緩,等以后我手頭寬裕了,肯定還你!
老公還沒開口,婆婆先炸了毛,沖李墨吼道:“你聽聽!你弟弟都這么低三下氣地求你了!
你還想咋樣?當哥的幫弟弟一把,天經(jīng)地義!你心腸怎么這么硬?
”我看著婆婆那副理所當然、咄咄逼人的樣子,再看看小叔子那虛偽的“懇求”,
一股無名火直沖頭頂。這哪里是借錢?分明是明搶!仗著那點可憐的血緣關系,
就想把我們榨干!李墨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聲音平靜得可怕:“借?可以。
”婆婆和小叔子臉上剛露出一絲喜色,
就聽他接著說:“先把半年前李江問我‘借’的那五萬塊錢還了。親兄弟明算賬,舊賬不清,
新賬免談?!笨諝馑查g凝固了。我想起來了!半年前,李江也是這副“火燒眉毛”的樣子,
說談了個女朋友馬上要結婚,急用錢置辦東西,信誓旦旦說只是周轉幾天。
老公當時想著畢竟是弟弟人生大事,沒多想,也沒讓打借條,直接轉了五萬過去。結果呢?
婚事黃了,像一陣風刮過,那五萬塊錢也像丟進了無底洞,再沒人提過一個字。
婆婆更是裝聾作啞,仿佛那錢從來沒存在過。婆婆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眼神慌亂地閃爍了一下,隨即拔高聲音,尖叫道:“李墨!你放屁!做人要講良心!
我什么時候借過你的錢?你這是血口噴人!栽贓陷害!天打雷劈喲!”她拍著大腿,
開始撒潑打滾的前奏?!皨?!”李江也急了,眼神躲閃,不敢看李墨,
“哥你看這話說的……那錢……那錢……”他支支吾吾,臉憋得通紅,
顯然也沒料到李墨會突然翻出這筆舊賬,更沒打算還?!皼]有?”李墨冷笑一聲,有些債,
不是你們裝聾作啞就能賴掉的?!薄昂冒?!好??!李墨!你有錢!你翅膀硬了!算得這么精!
你這是要逼死你媽和你弟弟嗎?!行!你要算這筆賬是吧?好!那就分家!徹底分家!
以后我們老死不相往來!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臉!”“分家?”李墨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
只有徹底的冰冷和失望,“行,那就分吧。該我的,一分不能少;不該我背的,
一分也別想多拿。找個時間,請舅舅他們過來做見證,把賬算清楚,白紙黑字寫明白。
該斷的,就斷個干凈。
”“你……你……”婆婆被他這毫不猶豫的“分就分”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渾身發(fā)抖,
指著李墨的手指哆嗦著,突然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嚎啕大哭,“我的老天爺啊!
我這是造的什么孽?。∩藗€討債鬼?。榱它c錢連親媽都不要了!要分家啊!
我不活了呀……”她癱坐在地上,拍著地板,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李江也慌了神,趕緊去扶婆婆,嘴里勸著:“媽!媽你別這樣!哥你也少說兩句!
分家這么大的事,爸說了才算呢!爸還在老家呢!”他一邊說著,
一邊用力把哭鬧不止的婆婆從地上拽起來,半拖半抱地往門外拉,“走,媽,我們先回家,
找爸商量去!哥他現(xiàn)在在氣頭上,說什么都不管用!”他匆匆瞥了我們一眼,眼神復雜,
帶著點畏懼和心虛,更多的是沒達到目的的不甘?!袄掀?,收拾收拾東西,帶上閨女。
今年過年,我們回你娘家過。這團爛泥潭,我們不趟。05能回娘家過年,我當然開心了。
婚后的生活,我很少和父母相聚。坐月子的時候我媽來過,可只帶了幾天就回家了,
被婆婆氣的。我爸總和我說“家和萬事興,你那婆婆就是嘴欠點,你不要理她就好了。
”她要是欺負你,我們會第一時間過來給你出氣的?;丶疫^年可把我父母高興壞了。
假期結束,我們踏上歸途。爸媽對我說遇到什么麻煩要第一時間和他們說。
我決定回去以后婆婆要再鬧,就按老公說的辦,分家!
但我做夢也沒想到婆婆給我總備了份驚天大禮!06李江給李墨打電話:“哥,
你們啥時候回來啊?這年都過完了,家里人都等著呢?!薄吧习嗲盎厝?。”李江:“哦,哦,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啊哥?!蔽覀兲崆傲艘惶欤氐搅宋覀冏约旱募?。剛走到樓道口,
就聽見我們家那層隱隱傳來說話聲,不是一個人的。是婆婆的聲音,
帶著一種夸張的熱情和炫耀:“小云啊,你看看,這房子格局多好,坐北朝南,亮堂!
這主臥,夠大夠氣派,以后你們小兩口住著,再生個胖小子,美得很!”緊接著,
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響起,帶著點疑惑,音調(diào)有些高:“阿姨,
這…這兒童房里的玩具是怎么回事?還有這圍欄……”婆婆的聲音立刻拔高,“哦!那個啊!
那是李江他哥哥家的孩子玩的!沒事兒!等你們結了婚安頓下來,
他們一家子就不在這兒住了!這房子,以后就是你和李江的!他們自己再想辦法去!
”她說得斬釘截鐵,仿佛這房子的主人是她,可以隨意安排驅(qū)逐。我的血液瞬間沖上頭頂,
手腳冰涼,一股巨大的荒謬感和憤怒席卷而來。這哪里是家?在他們眼里,
分明是塊可以隨意切割、任意處置的肥肉!老公大步流星地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猶豫。
他直接帶著我們?nèi)チ诵^(qū)附近最好的酒店,開了一間房。那一晚,他沉默得可怕。
期待落空摔碎的聲響,比憤怒的咆哮更震耳欲聾。第二天,我們一家三口回了家。
老公去上班了。我打給了兩年前那個在我最無助時幫過我、人利索又實在的月嫂張姐。
我把情況和委屈簡單說了,懇請她過來幫幾天忙,也給我壯壯膽。張姐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張姐剛進門沒多久,正逗著女兒玩,熟悉又刺耳的門鈴聲就瘋狂地響了起門外,婆婆叉著腰,
一臉怒氣沖沖,旁邊站著眼神躲閃的李江。婆婆的視線像探照燈一樣越過我,掃向客廳,
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收拾茶幾的張姐(張姐特意沒立刻進里屋)。她的眉毛瞬間豎了起來,
聲音尖利得能劃破玻璃:“文靜!這誰?!家里怎么有外人?!”她指著張姐,
仿佛抓到了什么天大的把柄,那眼神,活像我們家里藏了賊。她侵占別人家時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