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古潼京”三個字,車嘎力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眼可見的驚恐:
“什么古潼京
你們要去古潼京?
我給你們說那個地方可去不得呀,去那個地方的人都沒有活著出來的。”
南意笑著說道:“哎呀,竟然這么危險呀,那我們就不禍害老板您了?!?/p>
車嘎力巴被這話噎得一滯,他正賣力地表演,卻被南意這幾句話給堵得說不出話來,心里別提多懊惱了,可又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說道:“就在前幾個周,隔壁村,有一個人被一壺酒誆著去了古潼京,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我估計著他那個人應(yīng)該是死在古潼京了?!?/p>
黎簇在一旁暗自想著:“看來他是吳邪的人,估計是帶他進古潼京的人。
南意估計也猜出來了,正逗著老板玩呢。他看戲就好?!?/p>
蘇萬,楊好,還有梁灣聽了老板的故事,都非常著急,紛紛勸說著黎簇和南意。
“鴨梨,南意姐,古潼京聽起來挺邪門的,要不我們還是請一個導(dǎo)游吧!”蘇萬滿臉擔(dān)憂地說道。
梁灣也跟著附和:“是呀是呀?!?/p>
南意卻不為所動,說道:“正因為古潼京危險,我們更不能害了老板呀?!?/p>
蘇萬和梁灣一聽很有道理,就沒有在開口。
車嘎力巴看沒有搭理他了就只能繼續(xù)說:“也不是不可以去,只要價錢合適?!?/p>
南意覺得無趣了,打算休息了就說道:“行,可以。”
車嘎力巴:“好,明天一早就出發(fā)?!?/p>
第二日南意才知道還有一支隊伍跟著車嘎力巴進沙漠。
聽說他們本來是打算去沙漠采風(fēng)的,聽見他們要去古潼京就一起去打算去看看。
幾人舍棄車一人一只駱駝慢慢向前走著
“交給你們行走江湖第一步,前面那群人里選一個人跟著你們進沙漠你們選誰?”黎簇一臉自豪的說著:
蘇萬:“那邊那個壯漢,一定很能打。我選他有安全感。”
楊好:“我也選那個壯漢。他一看就是老大?!?/p>
梁灣不太情愿的說道:“我選那個女"
梁灣估計是因為和那個女作家比美比輸了,不太服氣。
女孩子那奇怪的勝負(fù)欲作祟
要是問對南意這么勝負(fù)欲,可能在她眼中南意就和黎簇他們一樣都是小屁孩吧!
南意:“我也選那個壯漢。”
蘇萬:“鴨梨對嗎,是不是選那個壯漢?”
黎簇?fù)u了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說道:“不對,只有灣姐答案是對的。應(yīng)該選那個女的?!?/p>
蘇萬:“為什么?”
黎簇:“不知道你們注沒注意到,他們本來的計劃是去采風(fēng),那個女的突然決定想跟著我們一起去古潼京,都沒有和同伴商量的意識就決定了。
那幾個人也都沒有意見。很明顯這群人是以這個女的為主?!?/p>
梁灣:“對”
蘇萬,楊好一副受教的樣子。
“所以呢?
你們要成為那幾個男的,以那個女為首。這么隨隨便便將自己的小命交到別人的手里嗎?”南意悠悠的說道:
蘇萬:“啊,這?!?/p>
南意接著說道:“要是我選擇伙伴,就選擇那個壯漢,畢竟遇到危險可以保護我。
想要在沙漠活下去就要有勇有謀。
至于你們跟著那個女的,能不能活下來全看別人的良心?!?/p>
楊好:“所以還是要跟那個壯漢?!?/p>
“不,不,不,跟著他你會死的更快?!蹦弦鈸u著手指說道:
蘇萬:“那怎么辦?”
黎簇聽道南意的話沉默半天突然說道:“寫遺書吧!”
“啊”
幾人驚呆
黎簇:“啊,什么,啊。以你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進入沙漠無人區(qū),估計也沒有幾天活的?!?/p>
幾人強烈表示不滿
黎簇堅持:“拿出你們的手機,把收尸人和聯(lián)系電話還有收尸報酬寫到最前面,要讓撿尸的人知道,你家里能給很多收尸報酬,不然啊,他們就會將你們就地掩埋?!?/p>
南意聽著他們的對話,其實就地掩埋也不錯,畢竟沒有給她收尸的人。
暴尸荒野也不太好
身上帶些現(xiàn)金吧!遺言就寫請將我就地掩埋,這些是報酬。
南意胡思亂想著
另一邊京城
“你說怎么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個張家的小孩,不知道父母是誰?”一個男的絮絮叨叨的說著:
“閉嘴”另一個男不太耐煩的說道:
“一會見到人你就知道了?!?/p>
“還有張海鹽一會收斂一點,你會嚇到她的。”
在京城的另一邊,兩個男人正邊走邊交談著。
其中一個男人不停地絮絮叨叨:“你說怎么突然就冒出個張家的小孩呢?還不知道她父母是誰,也不知道性格咋樣,聽說血脈濃度很高??赡苁趋梓肱??!?/p>
另一個男人顯然對他的喋喋不休有些不耐煩,沒好氣地打斷他:“行了,你能不能閉嘴!等會兒見到人不就知道了嘛?!?/p>
接著,他又叮囑道,“還有,張海鹽,等會兒你給我收斂點,別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到了。”
張海鹽一臉疑惑地問:“人呢?”
他們來到目的地,發(fā)現(xiàn)院門虛掩著。
兩人喊了半天,卻始終沒人應(yīng)答。
于是,他們決定推門進去看看。
走進院子,他們看到樹下有一張?zhí)梢?,旁邊桌子上放著一杯未喝完的咖啡?/p>
屋子干凈整潔很有生活氣息
旁邊還有一床未收拾的被子。
就是沒看見人
院子里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并沒有什么異樣。
人出門不可能不鎖門
兩人對視一眼
各種猜測涌上心頭,讓他們的心情愈發(fā)沉重起來。
難道是被綁架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張??偷男呐K就一抽一抽的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出妹妹那張可愛的臉龐,以及她被汪家人綁架控制的死去的畫面。
想到這里他就無比的憤怒。
“去問問張日山。”張海言提議道:
兩人氣勢洶洶地沖進新月飯店,一見到張日山,二話不說便對他展開了一頓暴揍。
“讓我們來,人呢?”張??团豢啥舻睾鸬?。
張日山被打得有些狼狽,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解釋道:“之前一直都是黑瞎子盯著的,可昨天他有事離開了。
而且據(jù)盯著的人說,并沒有看到她出過小院?!?/p>
“廢物!連一個人都盯不好!”張海鹽在一旁嘲諷地說道。
張日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失蹤的人。
“等我找到人再跟你算賬!”張海鹽扔下這句話后,便與張??鸵煌D(zhuǎn)身離去。
“我們先找人查一下,看看她到底是被綁架了,還是自己悄悄離開了?!?/p>
兩人商量好。
各自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