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的空氣凝固得像一塊冰。張昊坐在長桌另一端,西裝革履,臉上掛著志在必得的微笑。
他面前擺著一份收購協(xié)議,只要李玉珍簽字,李氏集團的核心技術(shù)就將易主。"玉珍,
這是最后的機會。"張昊推了推金絲眼鏡,"李叔叔還在醫(yī)院,
股東們已經(jīng)失去耐心......"我突然推開會議室的門,手里拿著一沓文件。
我的出現(xiàn)引起一陣騷動,張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抱歉遲到了。"我走到投影儀前,
插入U盤,"在投票前,請大家看看這個。"屏幕上顯示出一系列復雜的資金流向圖。
我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過去三周,我追蹤了張昊先生用于收購股份的資金來源。
這些錢表面上來自海外投資公司,實際卻是通過地下錢莊洗白的黑錢。
"張昊猛地站起來:"你這是誹謗!""證據(jù)在這里。"我點開下一張圖片,
"這家注冊在開曼群島的空殼公司,實際控制人是張昊的表弟,
也就是我們親愛的張總監(jiān)的兒子。"會議室一片嘩然。張成面如土色,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更有趣的是,"我繼續(xù)道,"張總監(jiān)在過去半年里,
利用職務之便向這家公司泄露了至少十七份李氏的商業(yè)機密。"我按下播放鍵,
一段清晰的錄音響起——正是張成向張昊匯報公司機密的對話。李玉珍站起身,
目光如刀:"張成,你被停職了。保安,請他和張先生離開。"張昊臉色鐵青,
臨走前惡狠狠地瞪著我:"你以為這樣就贏了?我們走著瞧!"會議室門關(guān)上的瞬間,
董事們爆發(fā)出一陣掌聲。我卻突然踉蹌了一下,扶住桌沿才沒有摔倒——我的傷還沒完全好。
李玉珍幾乎是沖到我身邊:"你沒事吧?"我搖搖頭,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微笑。
這個笑容讓李玉珍的心臟漏跳一拍,她突然意識到,在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對峙中,
我的眼神始終沒有一絲猶豫,就像我當初走上婚禮紅毯時一樣堅定。---一個月后,
李國強康復出院。家庭晚餐上,他親自給我倒了一杯酒。"小許,這次多虧了你。
"李國強舉起酒杯,"我為我之前的偏見道歉。"我連忙起身:"李叔叔言重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還叫叔叔?"李國強笑著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當眾撕碎,
"那份婚前協(xié)議作廢。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真正的女婿。"李玉珍的臉瞬間紅了,
低頭扒飯不敢看我。我的筷子掉在桌上,我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