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丟了我們的訂婚戒指后,他的好兄弟當眾挖墻腳?!皠偤?,我家這傳媳婦的正適合嫂子。
”我為了氣他,和他的好兄弟在一起了。就在我懷孕想要告訴丈夫時,
卻看見了彈幕:【不愧是攻略組雙強啊,這不簡簡單單就把女主拿下了!】【女主好賤,
咱們陸哥趙哥勾勾手就吻上來了?!俊舅€不知道吧,這一切都是兩人的計劃啊,
等孩子一生,攻略值就滿了。】1看到彈幕的時候我正拿著報告單去找我丈夫。
就在門口的時候,我的眼前突然展開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我過了很久才明白,
他們口中的女主是我?!爸??你怎么來了?”趙文野一臉驚喜的望著我,身后跟著的,
是陸淵。我前未婚夫,趙文野的好兄弟。眼前彈幕再次滾動起來:【金牌攻略員啊,
剛才兩人就在商量脫離副本了吧?】【早離開好,真不知道這種低級言情副本有什么用,
這女主也不是大美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趙文野就一把搶走了報告單,喜形于色。
“真好!知知!我們有孩子了!”我卻越過他,看向身后的陸淵。只見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視線在我小腹處打轉,片刻后一聲冷笑:“真是恭喜啊。
”略過趙文野時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單子:“快結束了啊?!彼脑捄蛷椖粠缀踔睾希?/p>
我看著那一片的祝福,笑了。腹中的疼痛加劇,我?guī)缀跽静蛔 ?/p>
沉浸在喜悅中的趙文野自然注意到我蒼白的臉色。而比他更快的是剛剛離開的男人。
他快速跑來接住我,有些失控地喊我名字。“姜知意!”一陣劇痛席卷我,
裙子上隱約有紅色蔓延。2三年前?!罢O我說,陸哥你真和姜家那個結婚???
”一杯酒推過來,陸淵似是才回過神,鏡片下的眼睛滑過一抹涼得沁水的光。
“昨天陸哥的訂婚宴你不是去了嗎?”包廂里的人都隱隱看向沙發(fā)中間的男人。身形頎長,
俊美矜貴。這樣的人,就因為上一輩的事兒,偏偏要娶姜家那個破落戶的女兒。
陸淵可不是個慈善家。再說,阮家那個可是陸淵的青梅竹馬。“陸哥哥!”說曹操曹操就到。
今天圈子里幾個人聚在一塊就是給回國的阮嬌接風的。陸淵的小青梅。有好戲看了,
在場的人見到我后挑眉示意。“陸哥哥,聽說你訂婚了?”女孩嬌俏地靠過來。“不提這個,
嬌嬌回來了,我?guī)愫煤猛嫱嬖趺礃??”本想整理女孩長發(fā),卻叫那戒指露了出來。
“陸哥怎么戴這樣的戒指?”阮嬌有些嫌棄。隨后就見她陸哥隨手一拋。
“不值錢的破玩意兒,你想玩就玩,丟了也行?!薄澳遣皇悄愫徒奔夷莻€的訂婚戒指嗎?
有人猛地止住。氣氛有一瞬間的沉寂?!鞍パ?,原來是訂婚戒指呀?
我還以為陸哥哥隨便買來戴著玩的,姐姐你不要介意呀?!比顙勺焐险f著,瞥了一眼我的手。
所有人都在看戲,我被排除在圈子外,接受視線和言語的霸凌。我求救似的看向陸淵,
卻見他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酒。明明,明明初見時不是這樣的?;璋档钠鞑氖遥?/p>
污水還有被撕碎的課本,我痛得蜷縮。有誰能救救我?“還好嗎?”門被打開,
陸淵就站在傾瀉的天光下?!拔艺f,我來晚了是錯過什么好戲了嗎?
”頂著一頭紅毛的人混不吝得很,對這詭異的氣氛視而不見?!澳悴蝗ベ愜噥磉@干嘛?
”“想你們了,來見見?!壁w文野wink一下,不少人一陣惡寒?!皢?,
這不是我小嫂子嗎?怎么哭了?”溫熱的指尖拂過,我眼里撞進一抹灼熱的紅。趙文野,
圈子里有名的肆意妄為的花花公子?!安痪褪墙渲竼幔窟@破玩意扔了,我賠你一個。
”“我家傳媳婦兒的,給嫂子你正好?!?前面手挽著手的,一個是我未婚夫,
一個是他的小青梅。我跟在后面。訂婚戒指被阮嬌丟了。
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趙文野給我戴上戒指時那些人的反應,好像見到了什么怪異又難解的畫面。
迎著陸淵寒涼的視線,我掙扎著想要擺脫趙文野的桎梏,逃離那莫名曖昧的距離。
可惜趙文野是個混賬。濕熱的氣息掃過脖頸,帶起輕微顫栗,一聲輕笑入耳?!靶∩┳樱?,
知知,我比陸哥年輕?!薄胺砰_我!”我氣急瞪著趙文野。戴著他趙家的傳家寶,
卻心心念念都是那個將她棄之不顧的男人,紅著眼眶還敢坳著勁。估計心里在悄悄罵他,
趙文野想,卻收了面上的嬉皮笑臉。向來玩世不恭的臉上剎那間有了沉靜的美態(tài)。
我被那雙幽深的瞳孔鎖定,恍惚間竟忘記摘下那枚戒指。“嬌嬌,你可算回來了。
”陸母熱情上前,連眼神都不屑分給我一點。“你陸哥總是忙,都沒人陪我說說話,
家里你的房間都收拾好了,都是你喜歡的。”我知道一旁的傭人都在看戲,
畢竟一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住的還是招待遠客的房間?!拔揖椭腊⒁虒ξ易詈昧?。
”“陸哥哥,我們明天去看畫展好不好?”“好啊,我把那些推了,明天一天都陪我們嬌嬌。
”我沉默的跟在他們后面,看著我的未婚夫寵溺的摸摸她的頭。格格不入。回到姜家,
偽善的繼母迎上來,我那父親只是瞥了我一眼。“我們和陸家最近在談一個合同,
你要懂事點。”懂事點,當初他們?yōu)榱伺噬详懠?,也是這么對我說的。一杯下料的酒,
我從此成了圈子里眾所周知不擇手段的女人。4阮嬌是陸淵的青梅竹馬。
初見時她上下打量我,不屑一笑,親密挽著陸淵胳膊。后來她出國了,依舊存在感十足。
陸淵的兄弟總會說要是阮嬌在就好了?!扒嗝分耨R就是青梅竹馬,
可不是一個外路貨就能比的?!薄扒?,姜家那個不過是個玩具。”現(xiàn)在她回國了,陸淵,
陸淵的兄弟,圈子里其它人仿佛都圍著她轉,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除了—“小嫂子,想我了嗎?”帶著笑意的嗓音低啞撩人。我猝不及防點開語音后立馬關上,
面上燒了起來?!皩α耍眯奶嵝?,別答應陸淵的要求?!薄窘猓F(xiàn)在,
馬上來“夜色”】陸淵的消息,我從來都奉若圣旨。大雨滂沱,雷聲轟鳴。
我面色蒼白地蜷縮在出租車里,緊緊捂住耳朵。我害怕這樣的天氣,
因為之前被關在狹小昏暗的雜物間過。專屬于陸淵的鈴聲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忙不迭希望獲取一些溫暖。“還要多久?”那邊有著男男女女的哄笑。我聞言心里一緊,
陸淵在不耐煩?!榜R上,馬上就到了,再等我?guī)追昼姾脝??”“師傅,師傅麻煩開快點。
”一道驚雷仿佛在我耳邊炸開,我不自覺嗚咽卻拼命忍住。
可惜在司機的抱怨還有仿佛將周遭隔絕的雨聲里,對面的男人不發(fā)一言。“求求你,
再等我?guī)追昼姟!边@樣的事發(fā)生過很多次,陸淵喝醉了總會讓我去接他??傻任业降臅r候,
他又換了一家,我總是一家一家找過去。所以這一次,在我推開包廂被一群人注目時,
一瞬間是欣喜的?!瓣憽薄拔亿A了。”被簇擁的陸淵看了我一眼,隨即舉杯。“唉,
來那么快干嘛?真是,我那小情人估計還在化妝呢。”“早知道不打賭了,就她這個舔狗樣,
多大雨都來好吧?!笨磁K東西一樣的眼神,毫不掩飾的鄙夷輕賤,而我的未婚夫,
則是眉眼溫和的注視著阮嬌。“我說過,不要答應他的吧?”溫熱的懷抱緊緊裹住我,
淡淡的煙草還有薄荷的味道織成密不透風的網(wǎng)。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我看見了一團燃燒的火。
好溫暖。5圈子里的人都說趙文野瘋了。因為他開始明目張膽的大肆追求我?!安皇?,野哥,
你抽哪門子瘋?”誰不知道陸淵趙文野是好兄弟,趙文野那條瘋狗也只有陸淵才能拉住。
“姜知意那個女人值得你這樣嗎?”“真心話大冒險輸了?”“賭注得多大,
值得我們趙小少爺犧牲成這樣?”沒人當一回事,也沒人問過我意見。
所有人都當是我不知檢點又故技重施勾引了趙文野?!百v人!”陸母顯然是這么想的,
當著陸家上下的面一個耳光過來。當初陸淵毫無預兆的要和我訂婚,
陸母就直言陸家覺不會讓我進門。而現(xiàn)在,我捂著臉,沉默的盯著陸淵?!拔覜]有。
”我輕聲道。一切就像是某個人心血來潮編排的狗血劇,而我被強硬當做女主角。
可我的未婚夫冷眼旁觀。我看著陸淵,甚至不確定那時候堅定護在我身邊是不是眼前這個人。
他無視我的愛意,漠視我的痛苦。他目光所及之處,是阮嬌。6阮家的小公主。
一身高定禮裙,頭上戴著陸淵訂做的皇冠,阮嬌得意于所有人將自己與陸淵綁定。
他們說青梅竹馬,就該是天生一對。姜知意搶了你的東西,你要報復她。
這場宴會是專門為了她舉辦的,可無論走到哪里,阮嬌都會聽到陸淵的名字。陸淵的發(fā)小,
她的閨蜜,他們都在說起她和陸淵以前的事,說陸淵的心上人是她。阮嬌起初還能驕傲自得,
可漸漸的,她愈發(fā)沉默。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那些幼時的趣事,年少時的青澀曖昧,
分別時的悲痛,都像是隔了一層紗,并不真切。姜知意,她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
恍惚間想起第一次初見時那個瘦瘦小小眼睛卻異常明亮的女孩。阮嬌開始慌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記憶里陸淵的身影模糊,而姜知意的一舉一動都那么清晰。
以至于她在陸淵喝醉了,習慣性的叫姜知意來接時搶過電話?!敖裢硭换厝チ恕?/p>
”我身后貼過來一具滾燙的身體。7“聽到了嗎?小嫂子?”濕熱的吐息打在耳際。
一手抽出手機,一手拂過我怔愣的眉眼。身后的人好似大型的貓科動物,下巴擱在我頸窩,
低低的喟嘆?!澳憧矗嬲陌自鹿饣貋砹?,他怎么會在乎你呢?
”我依舊凝視著漆黑的屏幕,似乎那個人還會如從前一樣察覺到我細微的情緒變化,
從而一整夜不會掛斷。等到天亮的時候,我發(fā)覺還在通話中,忐忑不安時,
那頭傳來陸淵略帶沙啞的輕笑:“別害怕,我在。”“你在期待什么?”一個吻落在我耳際,
我陡然一個激靈推開趙文野。然而一個猝不及防我被他拉著,順著倒在沙發(fā)上。
“唔—”不知碰到了哪里,他一個悶哼,神情有些許隱忍。我?guī)缀跏枪蜃谒砩希?/p>
自上而下俯視他那艷麗邪氣的臉?;蛟S燈光太盛,
叫那晶亮的眸子還有灼人的紅發(fā)有種逼人的銳色。多漂亮啊。我不自覺閉了閉眼,
眼角沁出一點淚?!斑@么耍我好玩嗎?”“你們都覺得我是個笑話吧?”“不是!怎么會!
我只是—”趙文野原本從容的姿態(tài)在看到這一幕突然破功,
帶了本人不自知的急切:“我只是喜歡你?!蔽衣勓砸恍?,突然勾起他下巴,
眉目間隱約透露出不同于一向溫婉的銳色,片刻后隱匿?!澳阆矚g我什么?”趙文野愣住了。
對啊,喜歡姜知意什么?刻意營造的曖昧如潮水退去,趙文野仰臉看著上方的女人。明明,
按照計劃不必做到這種程度。
得知陸淵晚上會在阮嬌這個女二那里時他的欣喜以及立刻來找姜知意的沖動都叫他毛骨悚然。
明明,他和陸淵的計劃里沒有這些。他斂了笑,面無表情,近乎苛刻的打量身上這個女人。
這張他早就見過的臉。清麗,如皎皎銀月。不再是接受任務時那廖廖幾句描述,而是真切的,
就在他眼前。熱度自接觸處穿來,灼燒他的理智。直到—“你們在干什么?
”8薄涼的聲音從門口穿來。我抬頭,卻見陸淵那張臉上罕見帶了壓抑不住的怒氣。原來,
你也會生氣啊。我有些想笑。想要起身時趙文野緊緊箍在我腰上的手一個用力。
“唔—”他再一次自作自受,卻沒再壓抑那叫人不自覺想歪的聲音。
我像是沒意識到如今的尷尬,仍舊朝那僵在門口的人溫柔一笑。陸淵卻覺得那笑容刺眼得很。
他今天原本應該不在家。在阮嬌家,在酒吧,在其它任何地方。只有這樣,
才能叫趙文野趁虛而入,攻略姜知意。得到姜知意的真心,這是他們兩個的任務。
只有足夠多的苦難,才會對拯救她的人付出全部。陸淵成了她早期的拯救者,而現(xiàn)在,
輪到趙文野了。原本是這樣的??稍诰瓢衫?,他一杯又一杯將自己灌得爛醉。
見他喝得這么兇想來勸他的人人被他陰鷙的神情嚇住,卻著實摸不著頭腦。
這位最近不是愛情事業(yè)雙豐收嗎?而且據(jù)他們所知,陸哥最近對姜家下手可狠了?!瓣懜绺纾?/p>
你怎么了?”阮嬌有些不認識陸淵了。她的陸哥哥從來都是優(yōu)雅從容的,
可今天這樣就像是一頭雙目赤紅的困獸。見她走近,陸淵抬起眸子,似乎在費力辨認,
又好像在期待什么?!叭睿瑡?,”他又在灌酒,在阮嬌奪走他杯子的時候定定看著她。“你,
”阮嬌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那雙眼睛里沒有一點她以為的愛意,“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
”“是啊,我醉了。”“醉了,當然要回家了。”他自言自語,點開置頂?shù)碾娫挕?/p>
手機被搶走后陸淵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順著阮嬌。在去酒店的車里,他卻忽然閉眼,
平靜的吩咐:“送我回家?!彼徒獾募?。閉著的眼睛里墨色翻涌,被掩飾得極好,
卻在看見門口的鞋子時泄露。姜知意很缺安全感,所以總會故意買情侶用品來試探他。
陸淵從來都知道,卻從不問起,任由她折騰,然后漠視。現(xiàn)在,
屬于他的情侶拖鞋的旁邊擺著一雙男性皮鞋。他和姜知意的空間里闖入了外人。
我任由這個如同因領地被入侵而暴怒的雄獸的男人將我從趙文野身上拽起?!敖猓?/p>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這么著急找下家?”“陸哥,你回來干嘛?
”我看著大聲質問我的陸淵,再看看挑釁味十足的趙文野,或許還要加上一個茫然的阮嬌。
趙文野走近,硬生生掰開陸淵的手指,然后與我十指緊扣?!瓣懜纾悴辉摶貋?。
”他意有所指。我垂眸,眼中冷意彌漫。冷靜,姜知意,還不到時候。9姜家快要倒了。
本來早就不行了,就因為把我送上了陸淵的床,
我那吸血的一家子就徹底不掩飾自己的丑惡嘴臉?,F(xiàn)在,他們又想到了我。
“你真的太沒用了,現(xiàn)在都在傳人家陸少爺要娶的是阮小姐。
”“以前能爬床怎么現(xiàn)在開始裝矜持了?拿出你不要臉的勁去勾引陸淵啊。
”“我養(yǎng)你這么大,你應該知道感恩。你母親的遺物可是還在我這里。
”那個公司是我母親的心血,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它被蠶食殆盡。可那天之后,
我再也沒見過陸淵。我求了很多人,但是沒人幫我。他們意味不明的打量,
眼里透著一股早就知道了的無趣。我的父親要扔了母親的遺物?!斑€有一個人,知意,
你以前可以,那么現(xiàn)在也可以。”可以賣個好價。我看著父親混濁透著瘋狂的眼,
心一陣絞痛,快要窒息?!叭デ笏?,去取悅他,知意。”很糟糕的暴雨天氣,
我渾渾噩噩跑出門?!吧?吧!走路不長眼睛?。∑H**的!”我跌坐在地上,
蹭破的那塊地方火辣辣的疼,鞋子跑丟了一只,整個人分外狼狽。
差點撞到我的司機罵罵咧咧離開,我卻毫無所覺。我其實試著找過陸淵的,
可惜在前臺就被攔住?!敖〗隳?,我們這邊是需要預約的。
”前臺敷衍的微笑下藏著鄙夷。我在她的“好心”提示下知道,因為阮嬌心情不好,
陸淵帶著阮嬌去滑雪了。這樣的雷雨天。我好像又被拖進黑暗腐爛的沼澤,
那長達數(shù)年的霸凌如同跗骨之疽。無數(shù)的惡意啃噬我的靈魂,我用力咬了舌尖,還不到時候。
雨停了。不,我呆呆看向上方那把傘。紅發(fā)的男人渾身濕漉漉的,挑眉笑著看我。
在這一片濃郁的黑暗以及雨幕里,我只能看見他那一抹紅。似乎帶著可以感知的熱度,
叫我情不自禁的靠近。“為什么不來找我呢?”他扔了傘,緊緊抱住我。雷雨聲太大,
我很難聽清他的聲音。于是他湊近我耳朵,近到有些冒昧,溫熱的唇碰了碰耳廓。
“你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蔽彝蝗挥昧乇ё∷?,深深埋在他懷里,
似乎這樣就可以隔絕一切。兩個濕透的人,唯有緊緊想貼的地方傳遞著些許溫暖。
一個吻落在我唇上,一觸即分。天地間仿佛就剩下我們兩個人。可我不動聲色的往不遠處瞥。
那個本該在國外陪阮嬌的人像是一道鬼影一樣靜靜立在那。被打破了的情節(jié)節(jié)點啊。
我眼中倒映著不遠處的紅燈。而那紅燈,最終,變成鮮紅的攻略值進度條還有倒計時。
就在抱著我的趙文野以及陸淵頭頂。我是清醒著,一步步走進他們的陷阱。不要讓我失望啊,
攻略者們。10時間拉回到現(xiàn)在。醫(yī)院的味道總是特別,叫人從心底里不自覺抵觸,有些涼,
仿佛空氣中都有什么在游移。搶救室的紅燈終于熄滅。門外的兩個男人迎上去?!霸趺礃恿??
大人有沒有事?”醫(yī)生看著搶先的這個紅發(fā)的男人,看上去好像是那種玩得很花的富家子弟,
可從女人被推進去到現(xiàn)在,他的痛苦做不了假?!按笕说那闆r算是穩(wěn)定了—”可惜,
醫(yī)生嘆口氣,就看見兩個男人臉色一白。紅發(fā)的男人甚至有些站不穩(wěn)。“孩子沒有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