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我的公司成功上市,股價一路飆升,我的身價也水漲船高。在慶祝宴會上,
許多商界朋友都來祝賀,其中也有不少人暗示可以給我介紹優(yōu)質的女性朋友。"林總,
您現(xiàn)在事業(yè)有成,是時候考慮個人問題了。"我的老友張總舉著酒杯說道。"是啊,
子軒也需要一個母親。"另一位朋友附和道。面對這些善意的建議,我只是笑笑:"還早,
還早。"其實我心里清楚,經(jīng)歷了蘇念的背叛,我對婚姻已經(jīng)失去了信心。
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結婚了。有子軒陪著我,已經(jīng)足夠了。宴會結束后,
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請問是林晚舟先生嗎?""是的,您是?
""我是市精神病院的醫(yī)生,關于蘇念的情況,我想和您談談。
"我皺了皺眉頭:"她怎么了?""她的病情很嚴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幻覺和妄想癥狀。
醫(yī)生建議進行電擊治療,但需要家屬簽字。""我不是她的家屬,她還有母親。
""蘇念的母親年紀大了,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且法律上,您還是她的監(jiān)護人。
"這句話讓我愣住了。雖然我們離婚了,但由于蘇念精神失常,監(jiān)護權確實還在我這里。
"電擊治療有風險嗎?"我問道。"有一定風險,但如果不治療,她可能永遠無法恢復正常。
"我沉默了很久。理智告訴我,我應該拒絕。蘇念的死活與我何干?但內心深處,
有一個聲音在說:無論她曾經(jīng)怎樣傷害過我,她終究是子軒的生母。"我需要考慮一下。
"我最終說道。"好的,但請您盡快決定,她的情況每天都在惡化。"掛斷電話后,
我一夜沒睡。第二天,我還是決定去看看蘇念。精神病院的環(huán)境很壓抑,
走廊里不時傳來病人的呼喊聲。在一間病房里,我見到了蘇念。她瘦得皮包骨頭,頭發(fā)凌亂,
眼神渙散,
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子軒...我的子軒...媽媽對不起你..."看到她這副樣子,
我心中涌起復雜的情感。憤怒、憐憫、悲傷...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蘇念。
"我輕聲喊她。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清明:"晚舟?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是我。"我點點頭。"子軒呢?子軒怎么樣了?"她急切地問道。"他很好,很健康。
""他...他還記得我嗎?"蘇念的眼中涌出淚水。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問道:"醫(yī)生說你需要電擊治療,你同意嗎?""我同意,只要能讓我恢復正常,
我什么都同意。"蘇念抓住我的手,"晚舟,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求求你,讓我見見子軒,
就見一面...""等你好了再說。"我抽回手,轉身離開。在門口,
我簽了電擊治療的同意書。無論如何,我希望她能夠恢復正常。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子軒。
也許有一天,子軒會想知道他母親的情況,那時候我至少可以告訴他,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