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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衡,雖然李婷他們說的有點過分,但是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檢查一下疏月的身體?!?/p>
“萬一染上什么不干凈的病,害了自己不說,也傳染給你怎么辦?”
“而且我之前也確實見過大半夜的,疏月和四五個老男人勾肩搭背的往酒店走......”
林疏月快要轉(zhuǎn)醒時,聽到江衡和陳千語的對話。
她剛睜眼就對上江衡懷疑的目光。
她還沒來及開口,醫(yī)生和護士就沖了進來。
他們拉進來一輛推車,上面擺著婦科檢查的器械,尖銳的棱角在白熾燈下閃著冷光。
林疏月蒼白的唇顫抖個不停,強裝冷靜地說:
“江衡,你要是拿這些東西來羞辱我,我這輩子都要恨死你!”
江衡看向她的目光增加幾分懷疑:
“你心虛什么?!?/p>
“難道你真的干過那些臟事兒?!”
“林疏月,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那么.蕩,你自己不惡心嗎!”
惡心?
林疏月眼眶一瞬間泛上了紅,四肢都仿佛麻痹了。
她呆愣愣地看著他。
這些年,她沒日沒夜的幫他拉投資,甚至為了討好那些投資人,她每天晚上練酒量,從酒精中毒硬生生喝到胃出血。
如果不是為了他,她又怎么會低三下四地求別人,被三番兩次的揩油也只能白白忍受著?
她可以容許別人侮辱她,但是江衡怎么可以這么說她?
兩旁的醫(yī)生護士要上前來,林疏月猛的拔掉了手上的針,跌跌撞撞的跑下床,用力掀翻了那滿滿一筐的器械。
她抓起里面的剪刀,對準自己的脖子,她像個歇斯底里的潑婦,哽咽的吼:
“江衡,我后悔了?!?/p>
“我后悔說喜歡你,后悔和你在一起,后悔支持你創(chuàng)業(yè),后悔我們結(jié)婚?!?/p>
“早知道這樣,我寧愿一開始就不和你認識!”
江衡一愣,他的面上閃過慌亂,心用力縮了一瞬。
他下意識的走上前,想要搶下她的剪刀。
江衡動了動唇正準備開口說算了,卻猝不及防被陳千語打斷:
“小衡,疏月任性,你不能由著她啊?!?/p>
“疏月我知道你害怕查出你有病,但是咱有病就得治不能逃避?!?/p>
江衡聽到這話,捏了捏拳。
再抬頭時,臉上已經(jīng)沒什么表情了,他對著一旁的醫(yī)生開口,“給她打鎮(zhèn)定劑。”
話落,幾個醫(yī)生護士不由分說的沖上來搶下了林疏月的剪刀。
護士干脆嫻熟的擼起她的袖子,另一個掏出粗,長的針管狠狠扎到她的手臂里,將藥劑緩緩?fù)迫氲剿纳眢w里。
林疏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樣,漸漸變的沒有力氣。
她無力的任由他們抬上那個不一樣的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扯下她的褲子,分開雙腿,在慘白的燈光下,私,密處接受著眾人的窺探。
冰冷的鴨嘴鉗捅入身體,她吃痛的別過臉,強忍著難以啟齒的痛感。
檢查進行了很久,到最后,林疏月只剩下了麻木,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她沒病。
江衡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松了一口氣,臉上揚起了小人得志的笑容。
“小衡,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還是我生日呢,我們今天晚上去吃燭光晚餐好不好?”
陳千語撒嬌著晃了晃他的手臂,他寵溺的應(yīng)著好。
他們沒在搭理病床上虛弱的林疏月,甜蜜的走出了檢查室。
零點時刻,林疏月?lián)沃澏兜碾p腿走出醫(yī)院時,天空綻放起了絢爛的煙火,江衡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條為陳千語過生日的新動態(tài)。
煙花是他放的,他還和陳千語乞求了同心鎖,上面刻在兩個人的名字。
林疏月心灰意冷的退出了朋友圈,點擊江衡的頭像,按了紅色刪除鍵。
于此同時,楊庭的電話打來了。
【疏月,離婚證明下來了,明天的股東大會也差不多了?!?/p>
【大會過后,他就不會再是執(zhí)行總裁了?!?/p>
林疏月點點頭。
......
第二天股東大會。
江衡匯報完工作后,勢在必得地等著股東的投票結(jié)果,還不忘給陳千語發(fā)著消息,點評她的新款內(nèi)衣。
被陳千語撩了下,他拿起外套就要出門,叮囑助理:
“這次的投票肯定還是我?!?/p>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投票結(jié)束后,你再替我給股東送點禮。”
助理點點頭。
江衡正準備走時,大屏突然亮起,投票結(jié)果公示。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瞟了一眼,一下卻釘在原地。
大屏上,紅色不同意的票數(shù)占據(jù)一大半。
“這怎么可能?!”江衡失態(tài)地怒吼。
他轉(zhuǎn)頭踹了技術(shù)人員一腳:
“是不是電腦顯示出故障了?!”
技術(shù)人員畏畏縮縮地說沒有。
江衡又闖進股東會議廳,指著大屏,強裝鎮(zhèn)定地說:
“各位元老,投票結(jié)果是不是搞錯了?”
就在這時,身后的門突然被推開,一道熟悉聲音傳來。
“當然沒有搞錯!”
江衡震驚地轉(zhuǎn)頭,看到了冷笑著的林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