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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年上熟男的淵源,要追溯到一個買校園卡的學長。
我誤把簡淞當成賣校園卡的學長騷擾了整整一周,問他學校如何,食堂飯菜好不好吃,以及一些他這份工作賺不賺錢。
簡淞從最開始的愛搭不理,到最后,每條信息秒回。
還時不時發(fā)一些腹肌照片誘惑我。
俺一個農(nóng)村人,哪經(jīng)得起這樣的考驗?
簡淞問我,他是不是我找的唯一一個,我暈暈乎乎地說是的。
確實,我確實是只找了他這一個賣校園卡的。
你能說我說謊了嗎?不能!
但現(xiàn)在,賣校園卡的學長成了我的高數(shù)老師,還是荷爾蒙爆棚的那種。
老天爺,你是要我死。
懷揣著最后一絲希望,我戳戳小嚴問她:
“你還記得咱們高數(shù)老師叫啥名嗎?”
小嚴花癡捧臉:“柳柳,你記性真差。叫簡淞啊,就連名字也這么迷人。”
哐當——
我被雷的外焦里嫩。
講臺上,簡淞嘴邊帶著禮貌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很冰冷。
“你上來加一下我聯(lián)系方式吧,到時候有什么事由學委通知給同學們。”
我眼前一黑,想起無數(shù)起高校情殺案件。
還有那非常不清白的聊天記錄。
能加嗎?加了就是死。
死也不能加。
我給小嚴使眼色,想讓她跟我換一個手機。
可這妮子完全get不到,只興奮的跟我說:
“我去,柳柳,當學委居然這么好,你回來記得告訴我他朋友圈都有些啥?!?/p>
有啥,全是誘惑人的肌肉照,還能有啥?
小嚴根本靠不住。
別無他法,眾目睽睽下,我硬著頭皮走上講臺。
早知今日,當初就該找個賣校園卡的學長,再辦一張。
校園卡,你毀我?。?/p>
走近了,我才嗅到簡淞身上若有若無的沉木香。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按著鼠標,青筋突起,力量感十足。
手腕處是一串木珠,看上去異常眼熟。
這特么不是我暑假無聊在家手搓的藥香手串嗎?
我磨磨蹭蹭拿出手機,簡淞似乎在忙,只拿出二維碼給我掃:
“25屆60班學委,姓名?”
“柳念?!?/p>
對面冷淡頷首。
看著熟悉的企鵝圖標,我一口氣瞬間放松。
還好我當時用的是微信,耶,又茍活一天!
我壓下快控制不住的嘴角,掃上二維碼,轉身開溜。
“柳同學。”
簡淞不知何時關上電腦,推了一下眼鏡,犀利的眼神看向我手腕。
“手鐲很好看”
“不知我能否,要個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