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血光之災三天前,我的朋友于簧帶我去一個藏在街角的網(wǎng)紅飯店吃飯,還沒走到店門口,
一個擺著桌子的老人就叫住了我:“那邊那個黑色衣服的小伙子,過來一下。
”我看了看周圍,他看著的方向就我和于簧兩人,而于簧穿著的是米白色的上衣,
我則是全是黑色的衣服。我本想著不理會他,跟著于簧進飯店吃飯,但于簧卻對老人感興趣,
拉著我說:“今天是周末,我看著飯店里人也挺多的,一時半會也吃不上,
不妨去看看那個老人家想說什么?!钡任覀儍扇俗叩嚼先嗣媲埃先藚s指著我說:“小伙子,
你·過兩天會有血光之災啊,現(xiàn)在只要999,我就能幫你化解這場災難。
”于簧聽到老人說的話眉頭一擰說:“老人家,您說這話也太不吉利了吧,
怎么能這樣咒別人呢?!闭f完就要拉著我離開。老人并沒有攔著,
反而看著我說道:“過兩天再找我可就遲了?!薄白吡耍瑒e理他,
一看就是沒錢賺想拿你開涮了?!庇诨删瓦@樣拉著我進到了飯店,
等找到靠窗角落位置坐下后,于簧拿起菜單隨意點了幾道菜就開始玩手機。
而我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老人的身上,他穿著破舊的布衣,跟路過的人的衣服格格不入,
他前面的木桌已經(jīng)有些發(fā)霉,桌腳缺了一塊被石頭墊著,在桌上有一張滿是灰塵的白紙,
剛剛靠近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白紙上寫著的是“一日三卦”,
外面的老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朝著飯店看來,我們的視線恰好碰撞在一塊,
他的眼睛很清亮,一點也不像年紀很大的人,就這樣我們對視了半分鐘,老人起身,
沒有收拾東西就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等老人的背影再也看不見時,我才回頭,不知什么時候,
于簧已經(jīng)放下手機也盯著外面看,注意到我扭頭,
他突然笑著說:“你不會真信那老頭的話吧,現(xiàn)在外面在治理這些擺地攤的,
他們就一窩蜂跑到了小巷子里頭,你要是實在想去看看,一會吃完飯我陪你去也行。
”我看著她的臉,思緒飄回到好久以前。我爸是個富二代,
每天給我的零花錢都是4位數(shù)起步,但我并沒有像電視劇里一樣結(jié)識很多的狐朋狗友,相反,
我的朋友只有一個于簧,她是個聰明的女生,163的她并不算很長的頭發(fā),
喜歡穿白色的衣服,比我大幾個月出生,我們是因為父母關(guān)系認識的,
于簧的父親是建筑工程師,跟我父親有一些合作,那時候我父親就跟于簧父親訂下了娃娃親,
我不知道為什么于簧的父親會答應,也許他不知道前幾年時候的一些事情吧。在我7歲時,
我父親給我請了個道士,那道士給我算命的時候說我命短,要殺一個跟我同歲的人,
將他的壽命都轉(zhuǎn)到我的身上,我父親信了,他將道士帶到他資助的孤兒院……那天,
我被蒙著眼睛帶進了一個充滿鐵銹味的房間,道士在我的身上涂涂畫畫,
最后將一盆濃稠的液體從我的頭頂?shù)瓜聛恚兜篮軡夂軔盒摹?/p>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聽見我父母的聲音。2 懷表之謎在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每天他們都會往一張銀行卡上打錢,而我一直跟著于簧的家人生活,從幼兒園到初中,
再從初中到高中,我的成績很差,于簧考上第一中學而我考不上,
最后還是靠著于簧爸爸的關(guān)系進去,在學校時,我不喜歡跟別人交流,
上學放學都是跟著于簧的身后……“你看什么。”我回過神來,
于簧的臉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微微泛紅,眼睛有意避開我看向別的方向?!皼]有,
我…我想一會…一會吃完飯去看…看看那個老人?!蔽以囍鲋e,
但每次撒謊我說話都會結(jié)巴,于簧這次沒有像以前一樣追問我撒謊的理由,而是紅著臉,
用筷子將剛上桌的魚頭夾到我碗里。我喜歡吃魚頭,從很久以前開始,
從我爸媽離開我的時候開始,我知道也許是我智商太低他們怕丟人,
后來我知道吃魚頭可以補腦后,我每次去外面吃飯都會點一條魚,不管吃不吃得完,
我總要把魚頭吃干凈。菜品很快上完,兩種魚,一條大魚和三條小魚,
一份沙拉和一份大份烤肉。小魚剛上桌,于簧就給我夾了兩條。她總是很喜歡給我夾菜,
從我剛到她家開始就喜歡給夾菜。飯很快吃完,于簧拉著我結(jié)賬離開飯店,剛出門口,
我又看見了那個老人,他不知道什么時候?qū)⒆雷映返袅?,只剩一張木凳,他就坐在木凳上?/p>
翹著二郎腿,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煙,或許他剛剛出去就是為了買煙吧。
于簧拉著我走過去,開口對著老人說道:“能便宜點不,就是幫阿維破那個血光之災。
”老人抖了抖煙灰,嘴里吐出一口煙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成功率可是會降低的哦。
”“這怎么還有成功率這一說呢,不應該都能擺平嗎?!庇诨沙榱讼伦旖潜砬椴粣?。“嘿嘿,
這可不一樣……總之,我們這一行不接受講價。”老人又吸了一口煙。我看著于簧,
于簧也回頭看了看我問:“你想看看嗎?”我點點頭,發(fā)出“嗯”的一聲,于簧嘆了口氣,
對著老人說:“收款碼拿出來吧。”“我們只收現(xiàn)金。”老人又嘿嘿笑了兩聲。
“好啊你……給我等著?!苯又?,于簧回頭對著我溫柔的說:“你且在這里不要走動。
“說完,于簧就大步的朝著巷口外走去。巷口人來來往往,
我蹲在老人旁邊看著來往的人發(fā)呆。突然,老人拍了拍我肩膀,把我嚇了一跳,
見我的反應老人揉了揉鼻子,將煙嘴丟在地上,對著我說:“你叫什么名字。““安維。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說出來,只是感覺眼前的老人不是壞人。
“安維……“老人沉吟了一會,又開口對我說:”我有一只表,你想不想要?!啊耙X嗎?
“我開口問。“我看得出來,你父母是有錢人,錢多到再養(yǎng)幾百個你都不是問題,
為什么你在乎錢呢。“老人從上衣口袋里又拿出一根煙點著抽了起來。“不知道,
小簧跟我說不要讓我亂花錢的?!拔叶⒅孛?,地面上似乎有一個很大的圈?!肮?,
那這個手表不收你錢了。“老人說完,將表遞給我,那是一塊很舊的懷表,
懷表的表帶已經(jīng)不見了,在玻璃面上有著小部分的油漬,時間停在10:50分整。
“這個懷表很厲害的,它會給你選擇的權(quán)力?!袄先苏f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又突然開口問:“你這是第一次見我嗎?”我剛接過懷表,點點頭,
隨后注意都被懷表吸引過去。我抓起衣服的一角擦去上面的油漬,又將表翻向背面,
表的背面以前應該是有字,不過已經(jīng)被磨平了,只能依稀看出一點點痕跡,
我將表塞到口袋里,想回頭問老人為什么要給我表時,老人已經(jīng)不在我的身邊了。
不遠處的巷口,于簧從那邊跑過來,氣喘吁吁的問:“那個老人呢?““不知道,但他……。
“我伸手想掏出懷表,但懷表卻不在從我的口袋消失,我翻遍身上的所有口袋也沒有找到它。
于簧似乎沒有聽清我的話,只是喊了一句:“這個老頭,居然敢騙我!“我看著于簧的樣子,
伸手出去牽住了她的手,于簧感覺到手中的溫度,扭頭看向我,她的臉又抹上了一層紅暈。
“我們回家吧。“我牽著她的手搖了搖。她把頭扭到巷子口的方向,拉著我就朝著外面走去,
我能感受到于簧的手有一些熱。3 浴室驚魂離開巷子口,于簧叫了路邊一輛車回家,
在車上,她還是緊緊拉著我的手,
司機從后視鏡看到這一幕笑著開口:“現(xiàn)在的大學生還真是恩愛啊,打個車都要牽著手。
“我扭頭看著于簧,此時于簧的臉一直到耳后都是發(fā)紅的,像是一顆西紅柿一樣,
她牽著我的手縮了回去,同時對著開車的司機說:“我們不是情侶,我們是姐弟。
“司機聽到于簧的話,哈哈的笑了幾聲,接著開始吐槽道:“我在你們這個年紀,
那可是有很多女生追我的呢?!坝诨陕牭竭@話,
對司機感興趣了起來:“這么說你現(xiàn)在應該有一個很漂亮的妻子吧。“聽到于簧的話,
司機開始了他那滔滔不絕的講話:“十幾年前,我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那時候我才19歲,不過我父母跟我并不是住在一起的,他們總是忙著生意上的事,
所以我吃飯總是去鄰居老王家吃飯的,老王是一個工地的工頭,他有一個很好看的女兒王肖,
不過他的女兒比我大一些,每次去他們家,王肖總是會很開心,那時候我看得出來,
她真的喜歡我,每次吃飯總愛給我夾菜,她的父母也不反對,總是每天換著樣給我做好吃的。
“司機嘆了一口氣:“可惜好景不長,她爸爸負責的工地出來些狀況,投資方卷錢跑路了,
留下了一堆建了一半的樓,很多工人都鬧到了王肖家里去,雖然這跟王肖她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些工人都是農(nóng)民工,平時甲方又沒有經(jīng)常性巡視工地情況,
他們只知道是王肖父親給他們發(fā)的工錢,所以就應該讓王肖父親討債,
雖然王肖父親找過他的上層領(lǐng)導了,但得到的只有‘沒錢‘兩個字,
這件事的最后就是王肖他們一家在晚上坐車搬離開這里?!罢f到這,
司機開車的速度也慢慢減了下來。在后排的于簧突然握緊了我的手,開口問:“后來呢?
“開車的司機慘淡的一笑接著說:“后來啊,我就天天吃外賣咯,但我真的很想再遇到王肖,
這可能是因為她是我見過的所以女生中最漂亮的那個,不過,
在我考到駕照后入職公司的第一年,上頭有人派我到很遠的地方出差,在那里,
我看見的王肖,不過那時的她已經(jīng)成為別人的妻子了,他們夫妻開著一家面館,
生意看起來比較一般,而王肖也沒有當初那樣漂亮了,
我找到了一間離他們不遠的旅館住了下來,有一次,我鼓起勇氣進到面館里吃面,
點了最貴的超大份牛肉面,等她端上來時,我叫出了她的名字,‘王肖‘,她看著我,
居然問我是誰?!啊爱敃r我真的很難過,吃面的時候我都在想,為什么她會把我忘了,
明明之前我們這么熟悉,我放棄了我爸給我找的經(jīng)理位置,將家里的繼承權(quán)給了我弟弟,
我變成了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模樣,一個出租車司機,但我有著花不完的錢!
我弟弟每個月都會給我的卡上打10w元,他想讓我盡早結(jié)婚成家,
每隔幾天都會給我介紹幾個年齡和我差不多的女生相親,但我都沒有看上,
王肖差遠了…或許我的愛情早就卡死在了王肖一家搬離的那一天吧……”在司機的叨叨聲中,
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一座三層小別墅前,于簧拉著我跟司機道謝后下了車,
帶著我進入了房子內(nèi)。我和于簧在這里住很久了,平時都是打車到外面吃飯,
所以家里的廚房連一個鍋都沒有,只有一個放了很久沒人使用的熱水壺。一進屋,
于簧就躺在了客廳米白色的沙發(fā)上,我則是坐在了沙發(fā)的另一邊?!霸趺礃樱?/p>
今天的飯店好吃吧?”于簧看著我問。我突然感到茫然,
因為我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在飯店里吃了什么,只是呆呆的點頭,
嘴里吐出幾個字:“挺…挺好吃的,下次還想…還想去?!边@是我每次忘記時回答于簧的話。
于簧聽到我的話,臉上表情有些失落,她看著我的眼睛問:“你又忘了嗎?
”我看著于簧的臉,表情像是被揭穿謊言的小孩,默默低下頭,雙手握在一塊?!昂美?,
我下次帶你去吃更好吃的,到時候你就會記得了”于簧摸了一下我的腦袋,
像在對一個小孩子說話??蛷d里安靜了一會,于簧突然問了一句:“我們住一起多久了,
你知道嗎?”我抬頭想了想回答:“有很多個星期六了?!庇诨傻谋砬槊黠@的有些失落,
她站起身,朝著浴室走去,到浴室門口時,她回頭對我說:“我先洗澡,十分鐘后就會出來。
”我嗯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是十分鐘。時間過的很快,在我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時,
于簧就已經(jīng)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套衣服。“這不是我在上個月十號給你買的嗎,
你怎么丟在浴室了?!庇诨煽粗覇?。我看著衣服感覺有些奇怪,
我并不記得我有這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純白的上衣,衣服前面印著幾個大寫的字母,
但我看不懂?!拔摇铱赡芡浟恕!蔽矣沂肿ブ嘲l(fā),左手撓頭。于簧看我這副表情,
‘哼’了一聲,將衣服搭在沙發(fā)上,扭頭朝著她的房間走去,一樓左邊的第一個是她的房間,
在她房間對面的就是我的房間。看著于簧走進房間,我突然感覺很難過,突如其來的難過,
墻上的時鐘突然響了一下,一抬頭,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午夜12點了,
我拿起于簧搭在沙發(fā)上的衣服走進了浴室,心想:明天就穿這一件衣服吧。
站在浴室沾滿水霧的鏡子前,我拿著衣服跟我身體比了比大小,看起來剛好合適,
也許這就是給我買的衣服。但是……這里是什么時候有利一塊鏡子的?
我將鏡子上的水霧擦干凈,鏡子的人影很模糊,我用手又擦了擦鏡子,
鏡子內(nèi)的景象變得有些奇怪,像是一個房間,這跟浴室完全不一樣。
這是一面老化了的雙面鏡!我感覺很不好,在馬桶旁,我拿起了嶄新的馬桶搋子,
用木頭的一端狠狠砸向眼前的鏡子,一下,兩下,鏡子很快被我砸開,
在鏡子對面的是一個房間,房間很昏暗,只有浴室的燈照射的地方才能看到。
正當我想進去一探究竟時,浴室外突然傳出了一聲尖叫,推開浴室門,
我朝著叫聲傳來的方向跑去,那是于簧的房間。站在于簧房間前,我用力擰著門把手,
但屋內(nèi)已經(jīng)被反鎖,一時半會很難打開?!坝诨桑∮诨?!”我在房間外大聲喊著于簧的名字,
但房間內(nèi)除了剛剛的那一聲喊叫后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傳來,我焦急的用力踹向房間門,
而房間門也在我不斷猛踹中發(fā)出咚咚的響聲,不一會,房門就被我踹開了。房間內(nèi)一片狼藉,
于簧的床上被子被丟到了地上,窗戶大開著,在地板上還有著一小條血跡延伸向窗戶,
我朝著窗戶跑去,外面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一個人也看不著,我跌坐在地上,
雙手抱著腦袋…………4 跨海大橋“這就是你昨天一天的過程?”在別墅一樓客廳內(nèi),
安維坐在沙發(fā)上,在他對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名警員。安維點點頭,當然,
他并沒有將小時候的事情說出,而是在腦海中想著?!皼]必要像小說一樣說出來,太復雜了。
”女警員說完,浴室內(nèi)走出來另一個拿著手電筒的男警員對著沙發(fā)上的男警員說:“墨合,
浴室玻璃后的房間確實有人居住的痕跡?!?,
他將一個用密封袋子裝著的鐵質(zhì)叉子舉起來“這是在里邊桌子上找到的,
根據(jù)水的干涸程度判斷,應該在昨晚就使用過?!蹦峡粗孀?,眉頭緊鎖,他站起身,
對著旁邊的女警員說:“先帶回警局吧,嫌疑人在這里觀察了這么久,
有可能是想對兩個人下手,現(xiàn)在優(yōu)先保護好安先生的安全?!迸瘑T點了點頭,
隨后站起身朝安維招了招手說:“安維先生,我們先帶您回警局,鑒于您說的情況,
我們會派人調(diào)查監(jiān)控和當晚司機的?!卑簿S聽到這,裹著上衣就跟著女警員離開了別墅。
別墅內(nèi),墨合穿過鏡子到后面的房間內(nèi),房間很整潔,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
在房間左邊還有一扇門。“知道那是通往哪里的嗎?”墨合問男警員。男警員拿起對講機,
跟對面的人溝通了幾句后回答:“根據(jù)劉航的調(diào)查,那扇門是通往隔壁別墅的地下室的,
這兩所別墅就是靠地下室連起來的?!薄爸栏舯谧≈氖鞘裁慈藛幔俊蹦嫌謫?。
這一次男警員并沒有跟對講機溝通,而是對墨合說道:“隔壁的別墅還沒有售出,
那間別墅也是這個小區(qū)唯二沒有售出的別墅?!蹦虾唵斡^察了一圈靠在角落的床,
隨后又對著男警員說:“鑒定科還沒有過來嗎?我不是很早就打電話給他們了嗎?
”男警員撓了撓腦袋,另一只手指向房間內(nèi)的門說:“他們看完這里就去另一棟別墅了,
剛剛跟劉航說了,他說鑒定科收集完這里的指紋就通過隔壁別墅跑到地下室去了?!薄皣K,
怎么問都不問就直接過去了。”墨合帶上手套,走到門前扭了扭門把手,只聽“咔”的一聲,
門沒鎖,直接就打開了。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道樓梯,很短,當墨合剛準備往下走時,
一個腦袋就從樓梯底下轉(zhuǎn)角處探了出來?!澳犻L!”探出來的腦袋高興的喊了一聲。
“何煙?你不是休假了嗎?”墨合走下樓梯?!斑@不是看跟安叔有關(guān)系我就來了嘛。
”何煙將腦袋縮回去,
著他開始說起地下室的情況:“這個地下室主要是由兩條通道和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房間構(gòu)成,
兩條通道分別通往兩座別墅,不過這邊的別墅上并不是衛(wèi)生間,而是在主房的旁邊,
地下室內(nèi)什么都沒有,我們在這連半個指紋都沒有找著?!焙螣熣f完,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地下室內(nèi),地下室共有除去何煙和墨合外就三個人,
鑒定科負責收集指紋的劉貿(mào)和王玉,還有就是和男警員用對講機通話的劉航。劉航見到墨合,
便小跑著到他跟前,對著他說:“剛剛聯(lián)系鑒定科已經(jīng)回去做血樣比對的人了,
在于簧房間地上的就是于簧本人的血,窗戶外有拖拽的痕跡,
目前推測是嫌疑人打暈后直接拖上車拉走的,車根據(jù)輪胎印分析應該就是一輛電動車。
而根據(jù)嫌疑人留下的鞋印大小,嫌疑人應該是身高177,體重143斤左右的男人。
指紋比對還沒有這么……”沒等劉航說完,墨合上衣兜的手機突然響起,等他接起電話,
在電話另一頭傳出一個焦急的聲音:“快,指紋是小區(qū)經(jīng)理木歌的!現(xiàn)在快去抓他!
”聽完電話那一頭的話,墨合迅速關(guān)閉手機,
對著劉航和男警員喊:“抓木歌!”兩人聽見墨合的命令,
飛也似的朝著兩個通道的樓梯跑去。幾分鐘后的售樓處,副經(jīng)理焦急的給木歌打電話,
但對面一直傳來‘嘟嘟’的待機聲,而在一旁的墨合三人已經(jīng)等的有些不耐煩,
劉航一直用手敲著桌子,時不時在嘴里咒幾句木歌,墨合和男警員則是眼神緊盯著副經(jīng)理,
把副經(jīng)理盯的滿頭大汗,在一次次的電話掛斷聲中,劉航終于爆發(fā)了:“先去把他爸媽抓了!
看他出不出來!”墨合聽到他的話,用力拍了一掌他的背部:“你有病?。?/p>
警服還想不想要了!”在第10次打電話過去無人接聽后,墨合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起手機按下接通,電話另一頭女警員的聲音傳來:“隊長,你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