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秦蕭塵只覺得格外諷刺,之前顧瓷瓷沒有嫁給他,他只是厭惡顧瓷瓷這種放蕩的風氣。
可現(xiàn)在顧瓷瓷是他的夫人,那么他絕對不允許顧瓷瓷敗壞他丞相府的風氣。
“瓷兒,在外面貪玩也該收收性子了。”
秦蕭塵聲音極冷,可是落在顧瓷瓷耳朵里卻覺得格外滲人。
讓她下意識反駁道,“我這不是外面,這里是我的家?!?/p>
“你的家?莫不是瓷兒忘記了,你請旨嫁與本相,”
“楓蘭院才是你的歸屬?!蹦腥俗詈笠痪湓捓溆挠牡?,雙眸深邃如淵底。
顧瓷瓷差點被吸了進去。
歸屬,呵呵呵,顧瓷瓷只想冷笑,歸屬卻始終沒有承認她。
秦蕭塵看著顧瓷瓷沒有動,他不允許顧瓷瓷反抗他,哪怕是一丁點對他的抗拒,他也不許。
再次上前俯視居高臨下的對著顧瓷瓷耳邊低聲到,“顧瓷瓷你若想要繼續(xù)留在公主府,那他們幾個就不必留了?!?/p>
“我會讓他們回到他們該去的地方?!?/p>
該去的地方,還能是什么好地方,顧瓷瓷頓時心驚,
不,不行。
幽谷長風,如靜致遠他們幾個都是書香世家,怎么能讓他們?nèi)ツ欠N地方待著。
“我跟你回去?!?/p>
顧瓷瓷妥協(xié)低聲道。
可就是這副樣子,在秦蕭塵看來她顧瓷瓷就是心疼這四個男人。
不由得冷笑。
果然這女人就不能盼著她會改善。
真是不乖??!
某種想法漸漸升起萌芽。
秦蕭塵上前將顧瓷瓷的手握在手里,牽著她大步走出公主府邸。
這是他第二次來公主府。
第一次只覺得這個女人很嬌很美,極度奢靡享受。
處處都透著奢華精致。
當時他是什么想法來著……
“等等,”
“干什么?”秦蕭塵牽著顧瓷瓷的手,眉心微挑,睨了眼顧瓷瓷。
這女人就是不老實,欠收拾。
“我想要,”
顧瓷瓷話還沒沒說完,秦蕭塵一聽到顧瓷瓷再說我想要就立即出聲打斷。
“不行?!?/p>
“你都沒聽我說完?!鳖櫞纱梢瞾砹似?,這秦蕭塵未免也太霸道了。
她對他都沒有任何約束,卻偏偏要來管著她。
還管的這么嚴格,她一國公主的威嚴被他視若無睹。
靠!顧瓷瓷只覺得好氣。
不想讓秦蕭塵這個狗男人牽著她的手,只想跟他保持點距離。
“別鬧,顧瓷瓷。”秦蕭塵感知到手中掙扎的力道,握的更緊,容不得顧瓷瓷脫離。
顧瓷瓷直接立在原地。
而秦蕭塵也有些微怒,但是慣來的君子之風容不得他情緒外泄。
他沒有立即遣散顧瓷瓷這公主府里的這幾個男的,已經(jīng)是很仁慈了。
“我讓他們留下來已經(jīng)是給你極大的面子,你難不成還想帶回丞相府!”
感覺頭頂有什么在盤懸著,綠的發(fā)光。
秦蕭塵的聲音不由得低沉微寒。
“我沒有說要帶他們啊,”就算是帶上他們,也是她顧瓷瓷離開丞相府之后在做考慮。
還要詢問他們意見呢。
再說多帶兩個人,這躲避追查就越麻煩,還是從簡為好。
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貪戀這一處。
當然,顧瓷瓷可不敢表現(xiàn)出來。
秦蕭塵心底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在招惹男人,就好。
他自認為自己也不差,精心打扮可這女人卻沒有關注他,真的是白折騰了。
當然悶騷清冷的丞相大人可不會承認。
“你想要什么。”
“楓蘭院全是男仆,你想讓你那些男仆伺候我嘛!”
她倒是不介意,秦蕭塵院子里的男仆雖然不及他本人,但也算是周正秀色可餐。
換換口味也不是不行。
顧瓷瓷話剛說完。
秦蕭塵的眉心再次突突跳了幾下,感覺自己這是娶回來一個祖宗。
“顧瓷瓷你真的是夠可以的?!闭f話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
一旁的端月倒是看出來了,小姐這是純粹在賭氣,她從來沒看見過這舜國清冷的丞相大人臉色這么差過。
秦蕭塵被顧瓷瓷的話弄得差點破防,想原地把這女人收拾一遍。
“大人,公主身邊一直以來都只有奴婢近身服侍著,還請大人讓奴婢跟著公主吧?!?/p>
端月上前對著秦蕭塵恭敬懇求道。
秦蕭塵垂眸看了眼身邊的顧瓷瓷。
女孩圓潤的杏眸,晶瑩透亮,對著他不停眨眸,卷翹的睫毛靈動飄逸煞是可愛。
清雋的容顏嘴角微微勾起。
“夫君,可以嗎~”顧瓷瓷對著秦蕭塵撒嬌道,聲音嬌媚軟糯,帶著撒嬌的姿態(tài)。
秦蕭塵的右手被顧瓷瓷雙手握住,輕輕晃動,像一只小貍貓在撒嬌,嬌軟誘人。
哼,有事求他就是夫君,跟他鬧性子的時候就是丞相大人。
女人的話不可信!
秦蕭塵心中腹誹,但是那冰封清冷的面容緩緩舒展,嘴角微微勾起的一抹弧度已經(jīng)顯示男人此時的心情。
最是抵不過顧瓷瓷的撒嬌。
“隨你。”厚薄適中的嘴唇淡然吐出兩個字。
顧瓷瓷頓時笑逐顏開,隨云髻上面的發(fā)釵上的步搖微微晃動,精致俏麗的面容更乖,卻又嬌憨無比。
秦蕭塵不由得也跟著心情好了起來。
幽谷四人看著秦蕭塵拿捏著顧瓷瓷,尤其是看著他們向來寵愛的公主對著其他男人有這么一面。
心里都有些吃醋,也讓他們不由得感到自卑和內(nèi)心的難受。
秦蕭塵是都城人人都崇拜的偶像,他們也不例外。
只有這樣的天之驕子才能護著公主一生。
朝中的局勢他們多少都知道一些。
起初也對顧瓷瓷充滿不屑和鄙夷。
可隨之相處的時間,就越來越了解到顧瓷瓷心單純善良。
他們也越發(fā)喜歡她,雖然親近,但都是止乎于禮,不會跟她做過分的事情。
要是顧瓷瓷知道這四個人的想法,恐怕會再次躲得遠遠地。
畢竟光是秦蕭塵一個禽獸就讓她已經(jīng)吃不消了。
這家伙體力簡直不是人。
“奴婢多謝大人?!倍嗽乱哺吲d起來,本來公主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丫鬟,她就很擔心。
“夫君,你真好?!鳖櫞纱梢膊挥傻脤η厥拤m親近的幾分,主動靠近他。
男人身上的清淡墨香讓她很喜歡,聞著舒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