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的相貌也不錯(cuò)。可是站在沈元霄旁邊,我偏就遜色了許多。
這日,太陽正好,我躺在太師椅上看沈元霄晾藥。
看著陽光下他那健碩的背影,我嘆道:
「元霄啊元霄,你如此俊俏又勤勞,要是將來我的夫君也如你這般,我就知足啦?!?/p>
哪里想到,沈元霄接過我的話:「那我報(bào)答姑娘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如何?」
我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個(gè)鯉魚打挺,直直盯著沈元霄。
只見沈元霄緩緩向我走來,拿了只桃花簪,插到了我頭上。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室宜家?!?/p>
「白姑娘,可愿接受沈某?」
「我愿意。」我立刻接上他的話。生怕他突然反悔。
就這樣,他成了我的夫君。
雖無鳳冠霞帔,可我挺開心的。
誰讓他給我寫得聘禮清單那么老長。
這可都是欠條,我得好好收著。
成親當(dāng)夜,他掀起我好不容易找到充當(dāng)蓋頭的紅布,說:
「阿芷,我將來定會(huì)許你一場風(fēng)光的婚禮,彌補(bǔ)今日?!?/p>
我尋思,可拉倒吧,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話你和李桂蘭,她能信,但我不信。
但為了那張巨長的欠條,還是嬌滴滴把他推倒:「我信夫君。」
一夜溫存,我累得不行。
爺爺?shù)?,他都受傷了,體力居然還這么好。
第二天清晨,我在他臂彎里睡的正香,卻聽到類似布谷鳥一般的叫聲。
這叫聲,我雖然想不起來什么時(shí)候聽過,但是還挺熟的。
沈元霄聽到這叫聲之后,緩緩將手臂從我頸下抽出,躡手躡腳往外走。
不到一刻鐘又回來,把手臂伸回我頸下。
輕輕吻了下我的額頭,說了句「阿芷,對不起,我怕是不能陪你多久了」。
昨夜還說要許我風(fēng)光的婚禮,此刻卻說不能在這里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挺好,人睡了,錢領(lǐng)了,不虧。
……
我天天掰著手指算日子,沈元霄明天就該走了,我的金山就該到手了。
那么問題就來了,金條那么多,敵軍也多。
該怎么在保命的同時(shí),帶走金條呢?
我在心里盤算了一夜,仍未相出解決方法。
次日清晨,一大早就聽見穿衣服的窸窸窣窣聲。
沈元霄把我晃醒了。
「阿芷,醒醒,我要走了。」沈元霄把我抱起來說。
我「嗯」了一聲,然后迷迷糊糊地說:「你別忘了我的金山。」
「你不想和我說些什么嗎?」沈元霄又問我:
我迷糊著拍他,一個(gè)激靈突然想起明天北羌要在村里放火。
便道:「要不給我撥點(diǎn)暗衛(wèi)什么的?不多,一百就夠?!?/p>
「只要一百?」
「嗯,順便把他們的口糧也留下?!?/p>
留下一百個(gè)精銳,足以保護(hù)我們村這些人了。
沈元霄似乎對我的答案還有疑惑,正欲再問,外面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將軍,該啟程了?!?/p>
沈元霄留下塊令牌,還有一句:「等我?!?/p>
雖然他沒說令牌是用來做什么的,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用來調(diào)配他給我留下的部隊(du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