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半夜,李家老兩口既沒見沈元霄,也沒見李桂蘭。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后,求著全村人幫忙找女兒。
最后,我在小河邊上,找到了妝都哭花的李桂蘭。。
見到我的一瞬間,她直接抱著我哭了出來。
說沈元霄是個負心漢。
我嘆了口氣:「你懷孕了?」
她搖頭。
我又問:「你和他睡了?」
她繼續(xù)搖頭。
我再問:「他說他喜歡你?」
李桂蘭似是點頭,又似搖頭。
我長呼一口氣:
「爹的,不就是撒了個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話你也信。」
說完,突然想起那箱金子,一蹦三尺高:
「李桂蘭啊李桂蘭,就因為一個男人,你哭成這樣,你知不知道他給你留的那箱金子夠我采多久藥了!」
「真是,要有下輩子,我指定搶先一步救他,那箱金子鐵定是我的!」
但我好像把她嚇著了,她哭得更兇了。
不過吃人嘴短,她家從前沒少給我豬肉吃。
我為了一箱金子就兇她,確實有點過頭。
只好撐起小身板,把李桂蘭背回村。
結(jié)果三天后,北羌敵軍犯我邊境,我們村屬于邊界線,一晚上就被干沒了。
我本來在米缸里躲著,尋思等戰(zhàn)事緩和偷摸逃走,周圍還放著兩個大水缸。
結(jié)果煙太大,我沒逃成。
本以為這就是我的宿命。
沒想到我命大,重生了。
正好重生在沈元霄暈在村口頭一宿。
正月初七。
回想起「上輩子」的事。
我下定決心,帶領(lǐng)全村,集體重生,好好活下去,發(fā)家致富。
但是吧,我這個人賴床。
實在擔(dān)心李桂蘭搶了這個聚寶盆,因為不會用,白白浪費那老些金子。
感集買了一大塊桂花糕,混進一堆安神藥給他們家送去。
美名其曰,人日吃糕點,一年都富貴。
親眼見他們統(tǒng)統(tǒng)吃下,才放心回去睡覺。
不過回去之后,我躺床上就是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
干脆坐門口,守株待沈元霄。
畢竟那是一箱金子,一整過財神爺。
夜半三更,我忍著連天的哈欠,裹了裹身上單薄的小棉襖,抱怨沈元霄不會不來了吧。。
正當(dāng)我站起身打算回去睡覺,手腕突然被抓住。
「別出聲。」一個冷漠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咽了口唾沫。
還沒等我說話,一個冰冷的物件抵在了我脖子上。
「扶我進去,拿些止血的藥草來?!?/p>
爹的,不會等錯人了吧。
記憶里,沈元霄就算絕情,也挺……斯文的啊。
只是這個人怎么知道我會有藥草呢?
不過為保小命,我仍把這來路不明的黑衣人帶進屋。
找到藥草,脫了他的衣服,給他敷在傷口上。
他的傷一共三處,腰間胸口,還有……人魚線。
不過都不在要害上,還能活。
許是敷藥太疼,他剛躺床上就暈過去了。
于是我的床就被一個八塊腹肌兩塊胸肌,兩條長腿,一個喉結(jié)的怪人給占了。
氣,他這么重,要是沈元霄就好了,起碼人家一兩肉換一兩黃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