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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我的心臟陣陣悶痛,視野開始出現(xiàn)黑斑。
我以前的仆人來看過我,結(jié)果被傅宴之被打斷腿。
“傅宴之,你不要太過分!”
血氣上涌,栽倒的瞬間,太陽穴重重磕在茶幾角上。
男人的呼吸似乎亂了。
“紀(jì)婉檸!”
傅宴之很快出現(xiàn),一把將我拽起來,視線蹭過我滿身的傷口,眼神竟也是在發(fā)抖。
他也知道怕嗎?
我趁機(jī)咬住他手腕,血腥味在唇齒間炸開。
“讓我見老爺子!”
“松口!”
他眸色瞬間陰沉,另一只手狠狠掐住我下頜。
“以為自己什么東西?實話告訴你,倫敦大道已經(jīng)凍結(jié)你所有金融賬戶,所有投資人都在瘋狂投訴你!現(xiàn)在連路邊野狗都知道你是個戀愛腦?!?/p>
“現(xiàn)在你的唯一退路,就是跟我回去,做我傅宴之的狗!”
我笑出眼淚:
“傅宴之,明明就是你黑進(jìn)我的系統(tǒng),偷走了我的投資人名單!——是你毀了我??!”
話音剛落,YSL黑鴉片的氣息先于人影飄進(jìn)來。
傅阮阮踩著當(dāng)季限量款鉆石系帶高跟鞋,腕間的高珠手環(huán)閃耀刺目。
“怎么又不穿襪子?”
傅宴之心疼的抱著她坐在沙發(fā)上,半蹲在地,輕柔的解開她粉色高跟的系帶,又捂熱手給她一點點暖腳背。
傅阮阮嬌羞捂臉:“宴之哥,我不重要的......資方的人還在等你的視頻會議呢。”
我的身體摔在地上,砸出沉重悶聲。
好像才發(fā)現(xiàn)我一樣,她啊了一聲,紅唇勾起完美的弧度:
“是你??!宴之哥的未婚妻?!?/p>
傅宴之皺眉:“搞那么大動靜干嘛,你嚇著阮阮了!”
傅阮阮視線上下打量我,視線落在眼角細(xì)紋處,輕噓一聲:
“婉檸姐這幾年的日子怕是過的不太好,看起來老了許多?!?/p>
我緩慢抬頭,眩暈讓眼前暈出一片白光,聲音沙?。?/p>
“我保證,如果你們用我的投資人名單去為什么野雞品牌背書,結(jié)果一定會很難堪!”
傅阮阮夸張地后退半步,被傅宴之順勢摟住腰肢。
她靠在他肩頭輕笑:
“聽說婉檸姐為了挽回和宴之哥的婚約,不惜交出上百個投資人的名單,只為了當(dāng)上傅家的少夫人!”
她晃了晃手機(jī),“要不要看下?華爾街金融剛更新的頭條......”
我的心中一沉。
傅宴之突然松開她,一把扣住我下巴。
他指腹碾過我滲血的唇瓣,鐵銹味在口腔蔓延,他得意地笑著:
“現(xiàn)在整個華爾街都知道,所謂的華爾街鐵娘子Ms. Ji,交出了手下所有投資人名單......只為了討好一個男人,哈哈哈!”
他止不住得意,笑的肆意極了。
我的腦袋陣陣發(fā)暈,額頭傷口裂開,鮮血滑過眼角。
眼前籠罩在一片血色。
嘀嗒~~血珠順著下巴滴在毛絨地毯上。
傅宴之忽然松開鉗制,語氣森冷:“你名聲盡毀,反正在國外也混不下去了!”
“從今天起,你以實習(xí)分析師的身份留在傅氏企業(yè)。你該感謝我,給你這個喪家之犬一口飯吃!”
落地窗外暴雨傾盆,一道電光雷鳴閃過,他的身影在強(qiáng)光中扭曲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