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兩周后，我站在雙胞胎的墓前。天空飄著細(xì)雨，墓碑上刻著兩個小小的名字，
照片里的他們笑得天真無邪，仿佛只是睡著了。霍衍跪在泥濘的地上，
昂貴的西裝被雨水浸透，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額前。他手里攥著那份離婚協(xié)議，指節(jié)泛白，
像是抓著最后一絲希望。“寶寶”他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簽完了?！蔽医舆^協(xié)議，
指尖觸碰到紙張時，他猛地一顫，像是怕我下一秒就會消失。“我們。”他抬起頭，
雨水混著淚水從下巴滑落?！澳懿荒苤匦麻_始？”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墓碑。
霍衍突然轉(zhuǎn)向孩子們的墓，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對不起?！彼念~頭抵在冰冷的石碑上，
無比痛苦懊悔?！鞍职謱Σ黄鹉銈儯 庇晁疀_刷著他臉上的血跡，
可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終于開口：“霍衍?！彼偷靥ь^，眼睛里閃爍著希冀的光。
“你自己去和兩個孩子賠罪?！蔽逸p聲說?！拔一蛟S能考慮一下。”他的表情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