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衾文一行人御劍帶著弋澗向主宗趕,去凌云宗的路上弋澗想了很多,她想起了她如今空無一人的家,她想起了這些年來糟糕的處境,她想起了昨天和那個人的一面之緣,那個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她的大腦高速運轉(zhuǎn)著。他為什么要幫自己呢?以后該如何修煉呢?還能見到他嗎?……
在思緒紛亂之際,幾人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凌云宗主宗的正門。
“小友,到了喔?!倍昔牢男σ庥卣f道,而后便領(lǐng)著弋澗向正門走去,門口守門的弟子一見來人是段衾文,便說道:“段師兄,這次巡視怎么結(jié)束這么快?”而后便看見了幾人身后的弋澗,問道:“這位妹妹是……?”
段衾文說:“原來是許師弟啊,我在郾城巡視時,遇到了靈力異動找到了她,她修煉極有天賦,我準(zhǔn)備帶她去見幾位長老,讓她加入我們宗門?!?/p>
“好的,那師兄快些去吧,切莫因我的閑話耽誤了要緊事。”被叫的那位許師弟便趕忙開門讓一行人進了,在一行人進入宗門后,他便又關(guān)上了門,心里直犯嘀咕,這么小的丫頭面上什么也看不出來,卻能得到段師兄的認(rèn)可,想來是有非常過人之處了。
— —幾人進門后,弋澗便被眼前所見一切吸引住了眼球,宗門內(nèi)許多弟子御劍在天上飛來飛去,忙忙碌碌的,宗門依山而建,但并不是一座山,光從弋澗的視角便能看到五座,中間那座最高的山的山巔似乎還有什么東西在閃爍著。
見她好奇,段衾文便主動為她介紹,“宗門是由十一峰構(gòu)成的,除去能看見的七峰之外還有四峰隱在宗門的一個秘境之中。而明面的七峰中,有一峰為宗門各長老居住以及用于舉辦重大活動的場所,有六峰用于宗門內(nèi)六個門派的修煉?!?/p>
“六個門派是按修煉者自身元素區(qū)分的嗎?”弋澗問。
“元素屬性只有五種,那六個峰怎么分呢?”段衾文輕笑著問她。
“實力最強的門派分兩個……?”弋澗這么想,也這么說。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那樣不是要為爭奪多余的那個峰頭而展開一場混戰(zhàn)。這個是按修習(xí)的主要方法不同而劃分的,每個門派正常是不限屬性的,但是有的屬性適合修煉某個門派,對應(yīng)門派那個屬性的修煉者就會多一點,比如木屬性靈根的修煉者比較適合當(dāng)?shù)ば?,那么丹修門派木屬性靈根的人就多一點。我們宗門設(shè)有以煉丹為主的玄丹派,以修煉劍術(shù)為主的劍清派,以煉器為主的赤鐵派,以修習(xí)法術(shù)為主的流術(shù)派,以煉體為主毅體派和以數(shù)論研究為主、參悟古籍從而提升自身修為的詩論派。你可以先想想你以后想選擇的修煉方式,等下可能會讓你選擇加入各門派?!?/p>
段衾文說的口干舌燥,打了個響指,手上就出現(xiàn)了一杯水,當(dāng)他正準(zhǔn)備喝的時候,“轟隆”,一個峰頭的某處發(fā)出震天的聲響,像是什么爆炸了,傳來的震感將段衾文手上水杯中的水都震灑了些?;覊m四散如霧氣一般,還沒等其散去,一聲“啊”由遠及近,灰塵中突然沖出了一個人,他屁股底下騎了一個東西,赫然就是煉丹爐,然后……直直的向段衾文撞來,段衾文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撞飛出去好幾米。
“帶派不,師兄?!睙挼t上那人下來之后對段衾文說道?!皦m!錦!年!你找死!”段衾文從地上站起來,手一揮召喚出本命劍,就要給塵錦年一點顏色瞧瞧,“按你這樣煉丹,丹峰遲早被你炸沒!”
在他動手前,有一道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何人惹事?”隨后一位老者的身影在天上漸顯,“堂主,是我……我又炸爐了……”名叫塵錦年的少年不好意思的撓撓臉說道。是的,面前這位老者就是凌云宗的執(zhí)法堂長老。聽到塵錦年的話,老者氣的吹胡子瞪眼,“塵錦年,你自己數(shù)數(shù)這是你這個月第幾次炸爐了?!再炸爐把你送到無響崖炸爐炸個夠,看看是你能炸還是里面的魔獸能扛!”
說罷,老者的眼睛掃過在場眾人,當(dāng)看到段衾文身旁的人時停下了,“衾文啊,這個丫頭是咱們宗的弟子嗎?看著有些面生啊?!崩险邌柕?。
“回長老,這個小姑娘確實不是我們宗的弟子,她是我在郾城駐守時發(fā)現(xiàn)的一個修煉奇才,想著帶她回來加入宗門來著?!倍昔牢幕卮鸬?。
聽他這么說,老者便釋放神識探查了一番,煉氣七階,好像沒什么特別的,靈根屬性呢,誒,探知不到。老者皺著眉結(jié)束了探查,“衾文,你為什么覺得這姑娘是修煉奇才,我探查了一下不過煉氣七階而已?!?/p>
段衾文答道:“不錯,堂主,這姑娘確是煉氣七階,但她是一天達到七階的?!?/p>
“嗯,一天……嗯?!一天?!”聽到這里老者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靜,圍觀眾人同樣震驚,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老者定了定心神,“咳咳……這樣的話,跟我去見一下其他長老吧?!?/p>
臨走之前,老者看了看在周圍聚集的眾人,毫不留情地釋放威壓,“臭小子們,看什么看,你們沒有這樣的天賦還不快滾去修煉,既然這樣等下你們都過來跟我對打,我滿意了再走!還有那個塵錦年!你再炸爐試試!”說罷,撤去了威壓,帶著段衾文一行人離開了,徒留一群弟子雙腿發(fā)軟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