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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眼眸里滿是不可置信。
他沒想到,就只是為了周琛的一幅畫,周詩意竟然不惜迷暈他,出賣他的身體!
而老板僅僅只是提了下讓周琛當?shù)袼?,周詩意就激烈反對?/p>
她說不會把周琛往火坑里推,那他就可以嗎?!
他不明白,周詩意為什么要一次次羞辱他!
連男人最后的尊嚴都要給他徹底碾碎......
劇烈的屈辱感和心痛疼的他喘不過來氣,只剩下無盡的絕望。
他試圖逃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錮住,全身都沒了力氣。
畫廊外的人絡(luò)繹不絕,甚至有些不懷好意得男游客,還轉(zhuǎn)到了背后,仔細的盯著他的下 體。
“絕了,這臀部真是緊實有肉,真想現(xiàn)在就干它個幾發(fā)?!?/p>
“別說,這身材真帶勁,這樣的藝術(shù)品,不帶回家可惜了!”
說完,男人猥瑣的開了口:“兄弟,多少錢一晚???我保證給的錢比你在這當?shù)袼芏嘁话俦丁!?/p>
林凡的臉色鐵青,他感到尊嚴受到了強烈的屈辱,聲音藏不住的厭惡。
“滾,真讓人惡心!”
林凡說完后,男人瞬間變了臉色。
“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在這給我裝什么比呢?”
話語剛落,男人揮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林凡的臉上。
林凡的臉上發(fā)腫,瞬間印上了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打完后男人還覺得不夠解氣,甚至解開了褲腰帶,將體液尿在了林凡的身上。
林凡想掙脫,卻喪失了所有力氣,只能眼睜睜的被男人羞辱,走之前還被男人捏了捏臀部。
到了最后,林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別墅。
他只知道,自己的自尊和貞 潔,在他成為人 體雕塑的那一刻,全都被輕易的碾碎了。
他的身心都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直到畫展關(guān)門他才丟了魂似的回到了家里,卻得到了更晴天霹靂的消息。
管家哭喪著臉。
“先生!知淮為了找你......出了車禍!”
“就在晴淮醫(yī)院!”
他瘋狂的打車去了醫(yī)院,卻發(fā)現(xiàn)急救室里堆滿了人,而林知淮躺在普通病房里,渾身是血,四肢軟踏踏地垂在一邊,卻無人救治。
他聲嘶力竭的大喊:“醫(yī)生!醫(yī)生呢?救救我兒子!他出車禍了!”
可卻沒人應(yīng)答,只有一個好心的護士同情的開口。
“先生,能主刀的醫(yī)生都在急救室里,您兒子的手術(shù)可能做不了了?!?/p>
林凡聽后,飛奔似的來到了急救室的門口,心急如焚詢問著圍觀的人里面是誰。
那人卻說:“是周總侄子的寵物狗,聽說他不小心給它喂了巧克力,周總知道后,著急的召集了急救室的所有專家搶救!”
“周總真的太寵她侄子了,就連一只貓都這樣大動干戈。”
林凡聽后僵在了原地,他臉色發(fā)白的反復撥打著周詩意的電話。
打到第五通,電話終于被接通。
“喂,周詩意,兒子...”
“停,林凡,我這有事要忙,別拿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來煩我!”
說完后,周詩意掛斷了電話,再打去已經(jīng)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林凡只好回了病房,用盡全身力氣將林知淮抱起。
他的聲音害怕又哽咽。
“知淮,別睡,爸爸帶你找醫(yī)生?!?/p>
他飛快的沖出醫(yī)院,準備打車去另一家醫(yī)院,可車卻遲遲沒來。
林知淮小小的身體逐漸變涼,他掙扎著開口。
“爸爸,知淮困了,想睡了。”
“不要,不要,知淮,爸爸只有你了?!绷址驳臏I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涌出。
但林知淮卻抬起了小手,用盡全身力氣抹去了林凡的淚水。
“爸爸,別哭,離開...爸爸吧,以后只允許流..幸福的眼淚。”
說完,林知淮的手失去力氣的搭在了林凡的肩膀上。
林凡蹲在地上,摸著林知淮的臉。
聲音再也壓不住,淚水一瞬間決堤,心里最后一道防線也徹底崩塌。
“知淮!知淮!爸爸答應(yīng)你,你別走好不好?!”
可林知淮卻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失去了再回答林凡的能力。
林凡哭了很久很久,才站起了身子,將林知淮的尸體找了一塊墓地安葬了下去。
他再也沒有親人了。
他渾渾噩噩地游蕩在街上,收到了安逸的短信。
“林凡,手續(xù)已經(jīng)全部辦妥,證據(jù)發(fā)我吧?!?/p>
隨后,林凡又將這些天收集到的證據(jù)交給了安逸。
辦好這一切,他捏緊了前往F國的機票,頭也沒回的走進了登機口。
他在心底念道。
“周琛,周詩意,我發(fā)誓,這些血債,我會一筆一筆的向你們討回來!”
他的復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