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了李劍鋒這么好的對象,干嘛還要選許大茂?我們選擇李劍鋒,最主要的是咱家娥子自己喜歡!”
婁小娥聽了這話,心里感動得不行,一頭扎進(jìn)了婁母的懷里。
“對!小娥,這次咱家可真是撿到寶了!我回來的時候打聽過了!”
“李劍鋒這人挺不錯的,你不惹他,他也不惹你,你要是惹到他,他可不會善罷甘休,食堂的傻柱就是個例子?!?/p>
“這種人最護(hù)短,再加上一身好本事,你跟了他,我們老兩口也就徹底放心了?!眾涓敢膊辶诉M(jìn)來,一個勁兒地夸李劍鋒。
“那……許大茂那邊,我們還要不要再見一面?”婁小娥有點(diǎn)糾結(jié)。
“見一面吧,現(xiàn)在咱家的地位不一樣了,做事得小心,見完了就別再聯(lián)系了?!眾涓赶肓讼胝f道。
“嗯。”婁小娥點(diǎn)了點(diǎn)頭。
……
這時候,李劍鋒正悠哉游哉地往四合院走,凜冽的寒風(fēng)對他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李劍鋒剛一進(jìn)院子,就看見三爺爺鬼鬼祟祟地湊了過來,壓低聲音說:
“劍鋒,你去看看雨水吧!傻柱把你給她的錢全搶走了!雨水都哭了一下午了?!?/p>
“啥?!”李劍鋒本來挺高興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火冒三丈。
這個傻柱,今天惹我還沒完,現(xiàn)在還敢搶老子的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叮!檢測到宿主的錢被搶,請宿主為自己討回公道,獎勵根據(jù)虐人程度而定!”
“正好!”李劍鋒心里暗笑一聲,對三爺爺說:
“多謝三爺爺!”
說完,他三步并作兩步往中院走去,輕輕敲了敲何雨水的門,溫柔地說:
“雨水,睡了嗎?劍鋒哥給你帶了只燒雞,還熱著呢!”
何雨水打開門,一想起下午受的委屈,眼睛腫得像桃子,又忍不住哭了起來,抽泣著說:
“嗚嗚嗚……劍鋒哥,你回來了!對不起,你給我的錢被傻柱拿走了!”
“別慌,劍鋒哥今晚給你撐腰!我非得讓他們嚇得魂飛魄散!”李劍鋒說話冷得像冰。
他看看四周,深吸一口氣,扯開嗓子大喊:
“易忠海你個老王八蛋!我知道你還沒睡呢!”
“趕緊通知大伙兒開全院大會,不然我把你那傻兒子送進(jìn)衙門,到時候可別怪我!”
這聲音在四合院里震天響,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都慌忙點(diǎn)燈穿衣,頂著寒風(fēng)往外跑。
到了賈家。
秦淮如心里七上八下的,焦急地問:“東旭,咱們?nèi)ゲ蝗ィ可抵o我的那二十塊錢還在我這呢!”
啪!
賈東旭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罵道:
“你個笨蛋!要是李劍鋒不回來鬧,你是不是打算私吞那二十塊!”
“不是的!東旭,我就是一時給忘了!”秦淮如捂著臉趕忙解釋。
心里那個悔,早知道就不嫁給賈東旭了。
“拿來!”賈東旭伸出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秦淮如。
秦淮如慢吞吞地從懷里掏出二十塊錢遞給賈東旭。
賈東旭拿到錢,一臉得意,直接躺下,冷冷地說:
“別管他,咱們繼續(xù)睡,就當(dāng)啥也沒聽見。”
“這樣真的沒事吧?畢竟……”秦淮如還是很忐忑。
“別怕!有事易忠海會替咱們擺平的,他以后可是咱們的靠山呢!”賈東旭陰森一笑。
中院里,易忠海聽到李劍鋒的怒吼,嘆了口氣。
他回來聽老婆說了事情經(jīng)過,本來還盼著李劍鋒別大鬧一場。
現(xiàn)在看來,是沒戲了。他心里暗罵傻柱這混賬玩意。
“李劍鋒!你想咋樣?想私闖民宅嗎?”
李劍鋒一腳就把自家的門給踹開了,傻柱一看,眼里閃過一絲驚恐。
“老子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怎么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我來就是叫你去前院開會!”
李劍鋒冷冷地瞥了傻柱一眼,然后拉著何雨水往前走。
“雨水,你咋想的?心里有啥打算?”路上李劍鋒小聲問她。
“我要跟他分家!”何雨水咬牙切齒地說,眼神堅定得很。
“行!你想干啥我都支持你!你跟傻柱分了家,就來我這吃飯,傻柱也不敢說啥?!?/p>
“你得好好補(bǔ)補(bǔ)身子?!?/p>
“聽你的,劍鋒哥?!焙斡晁c(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她把李劍鋒當(dāng)成了唯一的依靠。
前院里,李劍鋒一喊,人就聚了不少。不一會兒,三位大爺都各自坐在了自己的桌子旁。
又等了五分鐘,人差不多了,易忠海這才陰沉著臉開了口:
“李劍鋒,你大半夜叫我們來開會干啥?”
李劍鋒氣得火冒三丈:“易忠海你個死太監(jiān),別給我裝蒜!”
“你故意裝糊涂是吧?行,那這會我不開了!”
“得了,雨水,咱找警察去!就說有人闖進(jìn)屋里偷東西,官府有規(guī)矩,一針一線都別想帶走!”
李劍鋒拽著何雨水就要出門。
“哎哎哎,別這樣!”
易忠海被罵得臉色鐵青,但一聽報警就急了。傻柱可是他的依靠,出了事他不能不管。
“傻柱和雨水那是兄妹間的事,咱們外人管不著!”易忠海眼珠子一轉(zhuǎn),大聲嚷嚷。
“這是家務(wù)事,咱們?nèi)鬆斠遣迨?,像什么話!?/p>
易忠海說完,其他人都跟著點(diǎn)頭,就二大爺劉海忠今天格外老實(shí),知道這事跟李劍鋒有關(guān),早就打定主意不吭聲了。上次官府那事,他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遍。
李劍鋒哼了一聲:“要是這錢是雨水自己的,我才不稀罕管,但這錢是我給她的,性質(zhì)就變了!”
“這錢原本就是我的,我愿意給她還是我的,結(jié)果被傻柱搶走了!”
“換句話說,傻柱搶的是我李劍鋒的錢,懂不懂?”
“你給她的錢不就是她的嗎?哥哥拿妹妹的錢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傻柱得意洋洋地說。
他覺得這話沒錯,雨水是自己妹妹,就算報警了不起挨頓訓(xùn),沒啥大不了的。
李劍鋒走到傻柱面前,臉跟冰塊似的:“雨水有你這么個哥,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
“你想干啥?這是全院的大會,你還想動手?”
看著李劍鋒那張冷臉,傻柱心里有點(diǎn)發(fā)怵。
“我懂法律,就算動手也不會留下證據(jù),做事肯定滴水不漏。”
他那冷冰冰的表情和聲音讓傻柱直打顫。
“傻柱!你真能干出這種事!跟你住一個院兒我都覺得丟人!”
“搶自己妹妹的錢,還是人家李劍鋒給的生活費(fèi)!你給咱們男人長臉了!”
“對了,秦淮如呢?她咋不出來?你不是一出門就把錢給秦淮如了嗎?”
“現(xiàn)在你出事了,人家不管你啦?”許大茂站起來冷嘲熱諷。
“許大茂!你說什么?信不信我抽你!”傻柱瞪大眼睛就要動手。
結(jié)果剛動一下,李劍鋒的身影已經(jīng)擋在前面,傻柱動作一頓,只好氣鼓鼓地坐到旁邊板凳上。
“這事跟秦淮如那女人也有關(guān)?”李劍鋒低聲問何雨水。
“嗯!”何雨水想起下午的事,眼淚又流了出來,抽泣著說,“我哥搶我錢的時候,秦淮如就在旁邊,他們剛走到中院,我哥就把錢給秦淮如了。”
“何雨水!你說話給我留點(diǎn)神,我是你哥!”傻柱怒氣沖沖地大喊。
何雨水冷冰冰地盯著傻柱,臉上一點(diǎn)表情都沒有,說:“從今晚起,你就不是我哥了。你想知道我為啥召集全院大會嗎?”
“除了你搶我錢那事,還有就是要跟你分家!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大道,我過我的獨(dú)木小橋!”
“你愛怎么舔秦淮如也好,舔一大爺也罷,都跟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了?!?/p>
“你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傻柱氣得臉通紅,兇巴巴地朝何雨水走去,抬手就要扇她耳光。
“傻柱!住手!”易忠海臉色大變,他記得這次李劍鋒在給何雨水撐腰呢!
李劍鋒那可是個比傻柱厲害得多的狠角色。
可惜,他的話還是晚了一步,李劍鋒手快如電,一把抓住了傻柱的手腕,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他先動的手,我這是自衛(wèi),頂天了就是賠點(diǎn)錢?!?/p>
話音未落,傻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劍鋒就一腳狠狠踢在傻柱肚子上,力量大得把傻柱直接踹出去好幾米遠(yuǎn)。
傻柱躺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色跟煮熟的蝦似的,扭來扭去。
“李劍鋒你!你還真敢動手?”易忠海氣得臉色鐵青。
“老家伙,我給你面子就不錯了?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我是被迫還手的!”
“你要不要看看我真正的實(shí)力?”李劍鋒壓根沒把易忠海當(dāng)回事,直接懟了回去。
“好了好了!都冷靜冷靜!老易,劍鋒你也冷靜點(diǎn)!咱們今天是為了雨水的事開的全院大會,劍鋒,你說這事該咋處理吧!”
閻埠貴笑著出來打圓場。
“那就聽三大爺?shù)模 崩顒︿h順著臺階下,臉色一沉,冷冷說道。
“不過!這次好像還有個人沒到吧?”
“秦淮如呢!誰去叫她來!”
“秦淮如懷著孩子呢!這事是傻柱自己干的,大冷天的就別折騰她了!”易忠海臉色難看地說。
“那行!秦淮如挑撥離間,跟傻柱一起搶錢,我這就去叫捕快來抓人!”
李劍鋒說著就要往外走。
“叫!叫!”易忠海氣得直咬牙,“劉光天,你去把秦淮如叫來!”
“好嘞,一大爺!”劉光天樂顛顛地往中院跑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秦淮如家門口,他使勁敲門。
秦淮如和賈東旭還沒睡呢,聽到敲門聲,賈東旭立刻問:“誰?啥事?我們都睡了!”
“賈東旭!一大爺讓秦淮如去開全院大會,李劍鋒說秦淮如不去他就直接報警了!”
“說秦淮如挑撥離間,跟傻柱一起搶了何雨水的錢,事大了!”
秦淮如一聽這話,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眼里滿是驚恐。
“東旭,這可怎么辦!”
“知道了,咱這就出門!”賈東旭大聲回應(yīng),臉上卻一點(diǎn)不慌。
他冷笑一聲,“怕啥?有事就往傻柱頭上推,實(shí)在不行還有三大爺呢!”
“你倆在家好好歇著,我跟你娘出去一趟!”他回頭對假裝睡覺的棒梗和另一個人說道。
“知道了,爹!傻柱那笨蛋,自己干的壞事還要娘來背鍋!”
小兔崽子棒梗怨恨地嘀咕。